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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记-第2部分(1/2)

    当了老师,竟然会说出来什么不正之风。随后,她又转眼对那个男青年说:“有些人,真不自觉,天天往人家送东西,也不知道人家烦不烦。”

    那个男青年则鄙夷地说:“就这些破东西,还值得往人家送?太不拿人当事了。”

    王卫东血冲脑瓜顶,两步冲到他们面前,两个人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 问:“你想干什么?”

    王卫东指着他们的鼻子道:“记住,你们今天说的话。”说完转身就走了。

    王卫东的父亲吓坏了,想拦住儿子,却已经晚了,他赶紧替儿子向两个人道歉,那两个人哼了一声,也走了。

    王卫东没有回家,他沿着村南的大河,漫无目的的走着,两个人今天说的话,给他的刺激很大,怪只怪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家里太穷,才让人瞧不起。

    自己在前世的时候,或许压根就不会受这个气,但是现在活在74年,自己现在是王卫东。

    他暗暗下决心,要在今生活出个样子来,总有一天要让双双后悔自己今天说了什么。

    想到这些,他心里的压抑减轻了些,便在河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过了不一会儿,有两个黑影儿走了过来,只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反正咱俩都要成了,你早晚是我的人了,今晚咱俩就那样吧。”

    “别这样,让人家碰见多不好。”

    听这话的意思,要是没人碰见还是可以考虑的,王卫东听了格外兴奋,哈哈,有好戏看了,他的直感,今晚 这对男女肯定要有大动作,让他这样兴奋的另外一个原因是,这两个人就是双双和那个男的。

    王卫东悄然起身,跟在了他们后面,现在,他不仅想看出好戏,还想赚点什么。

    正文 009

    王卫东悄然起身,跟在了他们后面,现在,他不仅想看出好戏,还想赚点什么。

    两个人沿着大河的北岸,向西走去。过了一道小水沟,就是一片菜园,菜园里有个看菜的小房。

    这片菜园是大队的,每年大队都派人种菜,除了供应食堂外,就是给卖给村民一些。

    现在正值盛夏,各种蔬菜早已过了大市,不值钱了,一分钱秤好几斤,所以菜园现在也没人看了。

    看菜的老头早就回家了,房门用一个铁销别着,用手一拔就开了。

    王卫东一路想听他们说什么,却听不清楚,现在见两个人进了菜园的小房,倒是个好去处,便偷偷地躲在门外。

    “你要干什么?”

    “咱俩亲个嘴好吗?”

    “俺不,让人家看着多丢人。”

    “在这里,晚上谁来啊。”

    王卫东暗笑:我可是晚上来了呢。

    “那没准呢。”

    “那可是见了鬼了。”

    “别说了,西边就是坟地呢。”

    “那咱俩就亲一下。”

    “就一下哦。”

    接着就是像吃萝卜的声音,还有裁缝哼哼唧唧的声音。

    “你还要干什么?”双双的声音听上去不像是在生气,而是一种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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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个咂。”咂是这个地方的土语,就是指前胸的意思。

    “不行,不行,宝良,咱还没订婚呢。”

    “那怕什么?我回去就让我爸来提亲。”

    “咳,宝良,你说,你爸是公社武装部长,我家是社员,他能同意咱俩的婚事吗?”

    “能!”

    “那你还是回去,让你爸爸来提完亲的吧。”

    不光是宝良,就连王卫东也很失望,马 上就要看出好戏了,却在这给掐了,他不由得埋怨那个什么宝良,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搞不定个女人,真笨。

    或许是受了王卫东的心理感应,那宝良沉吟片刻,有些不高兴了。

    “你什么意思?我就摸一摸,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答应了我,没说的,我回去让我爸使劲,给你转正,还不行吗?”

    王卫东听得出,这宝良不像是真爱双双,两个人倒是有点权色交易的样子,而且他敢断定,一旦宝良得逞,定会甩掉双双。而双双有些懵,没有听出话里的漏洞,兀自在那犹豫。

    “咳,想什么呢?咱俩都两口子了,那么谨慎。”

    接着,王卫东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脱衣服。

    他赶紧趴在门缝里往里看,但是此时已经是夜晚,根本看不清,只能看着模糊的一片白。

    那片白的就是双双?王卫东心里有些激动,下面也不争气的顶了起来。

    接着里面又传出了双双的声音:“哦,嗯,啊……”

    似乎很迷醉,接着又商量道:“咱就摸摸就行了,好吗?别,别,”

    眼看一颗好白菜就要让猪拱了,王卫东忘了双双对他的刻薄,着急起来,其实从他内心里来讲,还是希望能把双双收归自己所有。

    必须想个办法。此时他听到喘粗气的声音,还有双双断断续续的话:“干什么,干……”

    看 来,那家伙已经压在双双身上了,已经由不得王卫东多想了,于是他把门拉开一条缝,像个猫一样进了屋。

    正文 010

    由不得王卫东多想了,于是他把门拉开一条缝,像个猫一样进了屋。

    本来现在是晚上,就伸手不见五指,双双又被宝良遮住了视线,而宝良自己是背对着门口,因此他们谁都没看着人,只是双双问道:“我怎么感觉好像有人似的?”

    “哪来的人,要说有人,坟里头躺着人。”

    “你真各应人。”

    宝良似乎找准了位置,正想深入下去,突然他的胳肢窝被一只手胳肢着,他哈哈哈地笑起来,把双双吓了一跳。

    “你笑什么啊?”双双很不满意。

    “都是你干的好事,还问我。”

    双双有些糊涂他说的话,但是也没往细里想。只是此时有一只手肆意地摸着她的胸。她下面有些潮。

    宝良笑够了之后,又继续开始找位置,但是不等他找准位置,好像脚心被什么蹭了,又把他痒得哈哈大笑起来,他索性坐了起来。

    双双有些烦了,声音显得很生气:“你小点声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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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良笑够了后,才说:“你弄得我那么痒。”

    双双也没明白,寻思:“我也没动他,难道趴在我身上,就痒不成?”

    这样想着,那只手又从上面,游弋到了下面,在她的,腿内侧,以及她的关键处梭巡着。她又觉得来潮了,又不好意思说:“你快来啊,只是身体不断地乱往上挺,嘴里有轻微的呻吟。”

    那只手便在她的关键部位停了,然后缓缓地进入到她的内部,“哦……”双双受不了了。

    受到双双的感染,宝良已 经笑够了,他赶紧重新进入自己的位置,准备向那个地方进发,但是此时,他却怎么也进不到里面去,最后他奇怪地用手去扒拉一下,那个地方竟然盖了一块布,这可是让他不高兴了。

    “你不愿意,跟我直说就是了,干嘛三番五次地阻挡我?”

    双双欲哭无泪啊,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姑娘的矜持让她不能大声。

    突然外面有人说话,两个人一下紧张起来,赶紧起来穿衣服,但是怎么也找不到衣服了,双双就说,你先出去看看。

    宝良光着身子出去了,他光着身子,跌跌撞撞地在菜园里摸索着出去,像电影里那些侦查员那样东多西藏的,不小心踩进一个粪池里,弄得浑身恶臭,熏得他直恶心,气狠狠地骂着,幸亏在近处就有大河,他只好跌跌撞撞的往那里去,踢了扑棱地钻进河去。

    不一会,宝良回来了,双双说:“没事了?”

    宝良说:“恩。”

    “什么人?”

    “走了。”

    双双感觉到他有点怪,但是也说不出来,想跟他说什么,但是他好像什么都不想说,也不再急着上炕,而是突然拎起双双的双腿,就把双双拎到了炕沿前,双双刚要喊,宝良便道:“嘘……”

    “你不怕外面有人?”

    “唔……”

    “还是小心些吧”

    “唔……”

    “那把我放下来吧……”

    正文 011

    “宝良”似乎有点犹豫,但是仅仅是犹豫了一下,突然双双感觉到下面一疼,她一下就了出来,把“宝良”吓了一跳。

    “宝良”的动作变得很轻,很柔,双双很快被带进了云端,又跌进了谷,她从嗓子眼里向外嘶嘶地发出声音,此时,她什么都顾不得了,两只手凭空向抓挠着。

    大约过了5分钟,“宝良”的体突然僵住了,两只脚在地不住的倒腾,身子好像也弓起来。

    那个发硬,发烫的东西,从双双的身子里抽走了,那个东西是双双有生以来第一次碰触,给双双留下了难 以言说的快慰。

    那个东西什么样她大体知道,她曾经看过弟弟的,还有就是她在厕所解手时,父亲不知道,急急地往厕所赶,不等到地方就站在外面掏出来撒尿时见过,那次父亲尿过还甩了甩,在她的印象里,那东西松踏踏的,没想到今天这个东西会带给她那样惊心动魄的感觉。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以致于双双坐起来,伸手去抓“宝良”,才发现“宝良”不在屋里,她很纳闷,正想出声招呼,宝良进来了,嘴里还嘶嘶哈哈的:“冻死我了。”

    “冻死你了?我怎么不觉得冷呢?你出去干什么去了?”

    “真他的倒霉,我刚才一下掉了粪坑里了,没办法我又跳了河里去洗了洗。对了,刚才,我在河里听到你喊了一声,你喊什么?”

    双双悚然一惊:什么?刚才宝良在河里?难道那刚才那个不是宝良?

    双双这下可懵了,刚才自己被一个不明份的**了?这个玩笑可开大了,这个屋里竟然暗中有人,而自己却不知道,在人家面前脱了衣服,然后还十分“配合”地让人家给**了,要命的是这个是谁?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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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双双汗都出来了。此时,她什么心都没有了,麻溜地穿衣服,催促着宝良穿衣服。

    宝良嘟囔道:“咱俩还没那什么呢?”

    双双的火一下就起来了,若不起你一天到晚就想这点事,还能出这么大的子?现在倒好,白白被一个拱了。

    她爬起来,什么也不说,起走了。那宝良莫名其妙,只能喊她:“你等等我啊,我没穿衣服呢。”

    问题是他找遍了整个小屋,也找不到衣服,这才慌了神。他是个公子哥,平素里斗闹狗,害怕的不多,因此,就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进脑子,他也不想想,刚才外面有说话,现在衣服不见了,说明了什么?

    他兀自在屋里寻找衣服,而双双则开始在心里琢磨,刚才那个是谁?他是怎么发现我和宝良在这里的?这下倒好,那个坏种得意了,每天在暗中笑我,最大的问题是,自己会不会怀孕?那个坏蛋会不会出去炫耀?

    她等在小屋外面,老半天也不见宝良出来,便进屋恶狠狠地说:“你走不走了?你想让家天亮来看你啊?”

    宝良惊异于双双的态度的变化,此前对他一直很敬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出去洗个澡,她的态度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但是,态度真的发生了变化,他也拿双双没招。只好嗫嚅道:“衣服没了。”

    “活该,你就在这吧。”双双说完,转走了。

    宝良咬咬牙,跟在后面,光着子,像是鬼子进村一样,鬼鬼祟祟的,逢便往黑影里躲,总算到了家。

    躺下后,他不久就睡着了,然后做了许多的噩梦,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天亮后,另外有个人,噩梦开始了。

    正文 012

    王乐喜这一觉睡得好香,自从各种蔬菜上了大市,他就不再夜半看园了,现在的农民自己家的菜都吃不过来,还有谁去偷大队的菜呢?于是,他每天晚上7点钟,就从菜园里回到家里,在家里美美地睡上一觉。

    王乐喜是从山东移民过来的,在黑瞎沟村他没有多少亲属,只有一个老乡,那就是王卫东的父亲王朝岭。按说,以他这点可怜的社会关系,是没有资格去干看菜园这样的好活的,这个机会是他争取来的,准确地说,是靠着揭发检举王朝岭,换取来的。

    当年,王朝岭先王乐喜一步从山东来到东北,后来,王乐喜和王朝岭噶伴回山东领媳妇,王乐喜的媳妇的良民证丢了,过关卡被日本兵拦住了。而王朝岭小时候在洋行待过,会几句日语,就上前讲情。

    守关卡的日本兵见这个中国人会说日本话,就放行了。

    文革开始后,红卫兵斗地主,并宣布,谁能揭发隐藏着的坏人,就算立功。当时在村里什么背景都没有,什么好事都轮不到的王乐喜,觉得机会来了,就站出来揭发王朝岭,于是王朝岭被当做日本特务一斗就是好几年,后来村里搞外调,也没找出张立本是日本特务的证据,这才逐渐地放松了对王朝岭的批斗。

    从那以后,王家和王家就算结了仇。

    王乐喜检举揭发了王朝岭后,慢慢地就在大队里得到不少出头露面的机会,最典型的就是,大队里把看菜园这件既轻快,又能挣工分的活交给了他。

    大队支书早晨醒来,见女儿的对象宝良穿着自己的衣服,就有些纳闷,后来又见女儿神色不豫,就更加怀疑,便开始盘问女儿,双双经不住父亲的盘问,便大约把事情说了出来,她当然不会说,自己被一个神秘人**了的事,但是她说,宝良昨晚在菜园衣服被偷了,支书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狠狠地抽了女儿两个耳光,却又开始研究起是谁偷了宝良的衣服,衣服倒是其次,公社武装部长怎么也买得起件衣服,关键是,既然偷了衣服,就一定知道了自己女儿的私情,这可是不得了得事,一定要调查清楚。

    在菜园丢的衣服,首先要怀疑的人是看菜园的人。于是,支书一早晨就来到了王乐喜家中,那个时候王乐喜正在拿着身边的一套衣服发愣。

    什么时候身边有这一套衣服?倒是很体面的,可以给儿子穿,但是 他实在想不起,在哪弄得这套衣服,正在出神,见大队支书进来,慌忙就把衣服藏在身后,这个动作自然瞒不过支书的眼睛,他十分佩服自己判断问题的准 确,但是他没有当面点破,而是东一句,西一句地拉扯了两句,就走了。

    王乐喜跟在后面送客,满脸堆笑,看在支书眼里,就是一种幸灾乐祸的笑,支书心想:“百分之百就是这个小子了。”于是,一个诡计产生了。随着诡计的产生,王乐喜的噩梦真正开始了。

    在一个下午,大队民兵在王乐喜的家中搜出来一个半导体收音机,紧接着公社武装部长就来了,下令逮捕了王乐喜,名义是在王乐喜的家中搜出了电台,王乐喜是苏联特务。

    那个年代,武装部长有权下令抓人,抓人关人都不讲求证据,直接定罪,就给投进了监狱。

    听到王乐喜叛国通敌的消息,王朝岭和老伴在家里高兴得什么似的:“王乐喜他也有今天,真是贼喊捉贼,当年诬告我,没想到他自己就是特务,应该枪毙他。”

    在一边抗着大饼子艰难下咽的王卫东一声不吭,如果张立本知道,王乐喜进监狱是他的这个儿子干的好事,不知道会怎么想。

    今天,王卫东要上工了,支书跟生产队长打了招呼,安排王卫东进了妇女班,这是王超岭起作用了,在王卫东离开支书家后,王朝岭始终等在那里,等到了回家的支书,于是,王卫东就进了妇女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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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女班是由30岁往上的家庭妇女组成,专门干些轻快活,那些老弱病残的男人有时候也被安排进来,照顾几天。可就是这么个班,让王卫东第一天就遇见了尴尬的事。

    正文 013

    王卫东被分配在妇女班,或者说,是妇女队,只是干些比较轻松地活,王卫东这不是头一例,这样的事是经常的。

    那些身体虚弱,已经没有什么劳动能力的老男人,会被安排在这样的集体,带领妇女生产,那些刚从学校毕业的,身体还很嫩,干不了重体力活的高中生,也会被安排进来。

    但是一般的小伙子,也就在这里呆上十天半拉月的,就走了。因为没有人愿意被当女人看待,没有人愿意和一些女人在一起。

    妇女队里的人,王卫东大多数都认识,岁数不是很大,一般都叫嫂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