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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记-第2部分(2/2)

也有少数叫婶子大娘的。

    王卫东家前屋忠孝家嫂子就在这里,她今年有30多岁,长着一个瓜子脸,柳叶眉,一笑意对酒窝,喜欢将头发挽成一个鬏,规规矩矩地盘在脑后,她平日里很少跟人说话,、但是每次说话都是笑盈盈的,村子里的人经常拿她做比较。说谁谁好看,跟忠孝媳妇有得一比。

    可惜,忠孝嫂子这样的好人,就是命不好,忠孝遭了事故,瘫在了炕上。

    王卫东第一天上工,是跟着大家去平整菜地。生产队里早早就留下了一个地块,单等节气来了好平整,等二伏过后,就种上白菜,好留在冬天吃菜。

    领头的是洪祥大叔,他究竟有多大岁数,王卫东不知道,但是自记事起,洪祥大叔就是蜡黄的脸,长着稀疏的几根黄胡子,鼻子每天都流着清鼻涕。他是全生产队最无能的劳力,干什么都不行,只好派到妇女班来了。

    洪祥大叔拎着个耙子,使劲地敲碎那些土块,不一会脸上就流下了汗水,他一边干还一边喊:“快点啊,队长说,今天上午,把这块地干完了。”

    三花嫂子人高马大的,看着洪祥大叔那个吃力的样子,就格外瞧不起,就说:“老洪祥,你吵吵什么?你除了能叫唤两声,还能干什么?”

    洪祥大叔转了转他那黄眼珠,道:“还能干你?”

    妇女们便哈哈大笑起 来,三花嫂子也不恼,一本正经地问道:“你干我?你长了**了吗?你那玩意够大吗?我得看看。”她说着就往洪祥大叔跟前凑,并给其他几个妇女使眼色,几个妇女心领神会,便放下工具包抄过去。

    洪祥大叔见事情不妙,放下耙子就想跑,被三花嫂子几步就撵上,一把拽住后脖领子,使劲地一摔,洪祥大叔就倒了。

    三花嫂子接着就坐在了洪祥大叔的身上,她特意把屁股对准洪祥大叔的嘴,然后招呼其他几个妇女来帮忙。

    王卫东不知道她们要干什么,饶有兴趣地看,而刚才和坐在他身边,跟他说话的忠孝嫂子,却把眼睛看向了别处。

    只见,几个妇女竟然下手,解开了洪祥大叔的腰带,然后就把裤子给褪了下来,露出了那光灿灿的屁股,还有那缩头缩脑的小弟。

    三花嫂子伸手就揪了洪祥大叔那个东西一把,说道:“就这点玩意,虱子吃了都撑不着,还要干我,别给你累着啊,我用**夹也夹死你了。”

    王卫东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这些妇女竟然敢掏男人的那个东西,这也太野蛮,太色了吧?一般都是男人玩弄女人,现在居然是女人玩弄男人了。

    他偷着看了看忠孝嫂子,而此时,忠孝嫂子也看他,两个人面对这样的一个情景,不由得都脸红了,慌乱地把眼睛看向别 处。

    此时,三花嫂子几个妇女,都把自己的mm亮了出来,然后往洪祥大叔的嘴里塞,一边还说:“叫我娘!”

    王卫东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让他不能理解的是,洪祥叔从地上爬起来,居然没事人一样。

    可是,让他更没想到的事情,在收工的路上发生了。

    正文 014

    可是,让他更没想到的事情,在收工的路上发生了。

    她们干活的地方在村子的西门外,离生产队养猪的地方不远,整个是个空场。王卫东早就憋着泡尿,但是因为这个是个空场,找不到遮掩的地方,他就憋着。

    洪祥大叔说声“收工了。”妇女们就三三两两地收拾家什准备回家。

    王卫东就等这句话,抗起耙子就要往回走,却没想到,一转身,就在地头上离王卫东三米远的地方,长春家嫂子和周家婶子(就那么叫的)居然把手伸向了腰里。

    王卫东还在这想:上腰里掏弄什么?提裤子?守着我这个男人就提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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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这么想着,却看到情况不对,好像腰带解开了,跟着手又挪到后腰上, 王卫东心里莫名地就扑通扑通跳起来:她们要干什么?

    还没等弄清楚,两个人就开始往下褪裤子了,王卫东楞了,也许是傻掉了,眼睛不转珠地看着两个人,更确切地说看着周家婶子,因为周家婶子也是村里少有的美女,才30多岁。

    王卫东没看错,但是猜错了,她们不是提裤子,而是脱裤子,此刻已经露出半拉屁股了,雪白雪白的。

    不等王卫东反应过来,两个人的裤子褪到屁股下了,屁股是全露出来了,尤其是周家婶子的屁股扁平,圆满,不比前世几个女人的屁股差,据说她是高中毕业呢。

    接着两个人就蹲下了,在他前面三米远的地方哗哗地尿开 了,尿星子溅开来,尿流把地上的土冲出了窝,末了,两个人还抬起屁股来,抖一抖尿液,只是她们屁股抬得也太高了,露出了夹在两腿间那闪着半拉缝的鲍鱼,王卫东看到长春家嫂子那个地方,又黑又黑,而周家婶子却白而嫩红,清清爽爽的。

    “喂,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人家这还有个高中生呢。”忠孝嫂子替王卫东抗议道。

    长春嫂子回头看了张爱国一眼,道:“怕什么?还是个小屁孩呢。”

    周家婶子回头看了一眼张爱国,见他眼睛还在自己的档间扫描,竟然脸红了。

    三花嫂子说:“那可不一定,我看刚才看你们的眼子时,看得挺欢的呢。”

    这下王卫东可是臊得不行了,脸红得像快布一样,此刻要是有个耗子洞,他都能钻进去。

    长春嫂子说:“有什么不一定的?恐怕小鸡都没长成呢。”

    三花嫂子说:“咱俩打个赌呗,要是我赢了,你替我一个工。”

    长春嫂子说:“打就打,谁怕谁?”

    忠孝嫂子捅了张爱国一把,说:“快跑。”

    王卫东因为当时只顾得害臊去了,就没反应过来,再说他也不相信女人们会对付自己,就傻呼呼地问:“啊?”

    可是三花嫂子她们几个人已经围上来了,王卫东这才知道不好,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好几双胳膊拽住了自己,然后一齐使劲,就把王卫东摁倒了。不知道是谁把王卫东拽到怀里,王卫东的脸就扑在一团软肉上。

    然后她们把他转过来,脸冲上,还是不知道谁,用屁股沟那块骑在王卫东的脸上。(真不害臊。)然后她们真的就把王卫东的裤子扒掉了,露出了那个因为不憋尿而肿大的活宝。

    正文 015

    愤怒,羞辱,还有意外涌上王卫东的心头,他喊了一声:“你们干什么?你们真不要脸!”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被一个肥硕的pp堵住了,一**味直熏鼻子。

    似乎喧哗声停止了,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忠孝嫂子跟他说,当时几个女都楞了,大家都面面相觑,因为,谁都没有想到张的家伙那么大,还长出了黑黑的毛。

    也不知道楞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说:“这么大?”接着就有伸手摸了摸,她这样一摸,其他也都摸了,有的甚至用力攥了攥,然后就起,什么也不说,就走了。

    王卫东躺在地垄沟里,他闭着眼睛,羞愧让他没有勇气站起来,后来,他感觉都走光了,才悄悄地睁开眼,却把他吓了一跳,因为眼前还有个没走,正是全村最好看的媳,忠孝家嫂子。

    王卫东“你,你,你”的,说不利索,不知道说什么,他赶紧爬起来,这才发现,他还没提子,光着,这下脸更红了,也有些愤怒:“人家还没提裤子,你就在这看?”

    忠孝嫂子静静地 看着他,眼神特别清澈,没有丝毫的杂念。她开说话了,她的声音特别轻柔,像一团茸茸的棉絮贴在脸。

    “我不走,就是怕你生气。你大可不必生气的,因为,凡是到女班的全都被女人们扒过裤子。”

    “啊?那些,那些……”

    忠孝嫂子知道他想问什么,就点回到道:“是的,那些在这呆过的毕业生也都被扒过。”

    “女人怎么能这样?”

    “女人为什么不能这样?我们这些女人平日里什么都不比男人少干,地里干活挣工分,回家还要做饭,喂猪,操持一家的生活,可是男人们还要对我们女人指手画脚。三 花在家干活三个顶不三花嫂子一个。”

    忠孝嫂子突然笑起来,笑了好一回才憋住,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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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回,三花和三花嫂子抬着麻袋往粮仓里悠粮食,两个喊了一二三就使劲一悠,结果麻袋确实落在粮仓了,三花不见了,三花嫂子可哪找,最后三花从粮仓里爬出来,他被家老婆悠到粮仓里了,就这样的废物,在家里要当户主,要说了算,公道吗?三花嫂子愿意扒男人的裤子子,那是她心里苦,看不起男人。”

    华诚一回听忠孝嫂子说这么多的话。

    他逐步平静下来,也不觉得憋尿了,而是静静地看着她。

    “再说周家婶子吧,她原来是县高中的毕业生,是红卫兵宣传队的台柱子,代表红卫兵在全县大会讲过话,她的能耐学问比周叔强百倍,就是因为周家婶子当年被坏蛋糟蹋了,不是c女了,她稀里糊涂农村来找个庄稼汉,可就是周叔这样的庄稼汉,还嫌她不是个c女,一喝酒就打她,用刀子在她那个地方拉口子,往里撒咸盐,这公平吗?你们讲究是不是c女,我们女就不讲究是不是了?我们也要看看什么样,摸摸,不瞒你说,今天我也摸了,不过我不是图希别的,我要不摸,她们就会排挤我了。”

    忠孝嫂子这番话,让王卫东大为吃惊,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周家婶子那么好看的,竟然遭那么大的罪?看不出来。她晚难道就那么心甘愿脱光了,让丈夫用刀子拉吗?可是我看了,她的很清爽啊。

    还有就是,刚才,忠孝嫂子说,她也摸我了?真的吗?哪一下是她摸的?这么漂亮的摸我,得多好受啊?我怎么不知道啊?我要知道,我就好好体会一下,她的手摸的时候,该什么滋味?

    想着这些,他下面真的受不了了,他痴痴地看着忠孝嫂子,竟然大胆地说道:“那你现在还能摸我一下吗?”

    忠孝嫂子脸唰地红了,她垂下眼睑,低声说道。

    正文 016

    愤怒,羞辱,还有意外涌上王卫东的心头,他喊了一声:“你们干什么?你们真不要脸!”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被一个肥硕的pp堵住了,一**味直熏鼻子。

    似乎喧哗声停止了,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忠孝嫂子跟他说,当时几个女都楞了,大家都面面相觑,因为,谁都没有想到张的家伙那么大,还长出了黑黑的毛。

    也不知道楞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说:“这么大?”接着就有伸手摸了摸,她这样一摸,其他也都摸了,有的甚至用力攥了攥,然后就起,什么也不说,就走了。

    王卫东躺在地垄沟里,他闭着眼睛,羞愧让他没有勇气站起来,后来,他感觉都 走光了,才悄悄地睁开眼,却把他吓了一跳,因为眼前还有个没走,正是全村最好看的媳,忠孝家嫂子。

    王卫东“你,你,你”的,说不利索,不知道说什么,他赶紧爬起来,这才发现,他还没提子,光着,这下脸更红了,也有些愤怒:“人家还没提裤子,你就在这看?”

    忠孝嫂子静静地看着他,眼神特别清澈,没有丝毫的杂念。她开说话了,她的声音特别轻柔,像一团茸茸的棉絮贴在脸。

    “我不走,就是怕你生气。你大可不必生气的,因为,凡是到女班的全都被女人们扒过裤子。”

    “啊?那些,那些……”

    忠孝嫂子知道他想问什么,就点回到道:“是的,那些在这呆过的毕业生也都被扒过。”

    “女人怎么能这样?”

    “女人为什么不能这样?我们这些女人平日里什么都不比男人少干,地里干活挣工分,回家还要做饭,喂猪,操持一家的生活,可是男人们还要对我们女人指手画脚。三花在家干活三个顶不三花嫂子一个。”

    忠孝嫂子突然笑起来,笑了好一回才憋住,接着说:

    “有一回,三花和三花嫂子抬着麻袋往粮仓里悠粮食,两个喊了一二三就使劲一悠,结果麻袋确实落在粮仓了,三花不 见了,三花嫂子可哪找,最后三花从粮仓里爬出来,他被家老婆悠到粮仓里了,就这样的废物,在家里要当户主,要说了算,公道吗?三花嫂子愿意扒男人的裤子子,那是她心里苦,看不起男人。”

    华诚一回听忠孝嫂子说这么多的话。

    他逐步平静下来,也不觉得憋尿了,而是静静地看着她。

    “再说周家婶子吧,她原来是县高中的毕业生,是红卫兵宣传队的台柱子,代表红卫兵在全县大会讲过话,她的能耐学问比周叔强百倍,就是因为周家婶子当年被坏蛋糟蹋了,不是c女了,她稀里糊涂农村来找个庄稼汉,可就是周叔这样的庄稼汉,还嫌她不是个c女,一喝酒就打她,用刀子在她那个地方拉口子,往里撒咸盐,这公平吗?你们讲究是不是c女,我们女就不讲究是不是了?我们也要看看什么样,摸摸,不瞒你说,今天我也摸了,不过我不是图希别的,我要不摸,她们就会排挤我了。”

    忠孝嫂子这番话,让王卫东大为吃惊,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周家婶子那么好看的,竟然遭那么大的罪?看不出来。她晚难道就那么心甘愿脱光了,让丈夫用刀子拉吗?可是我看了,她的很清爽啊。

    还有就是,刚才,忠孝嫂子说,她也摸我了?真的吗?哪一下是她摸的?这么漂亮的摸我,得多好受啊?我怎么不知道啊?我要知道,我就好好体会一下,她的手摸的时候,该什么滋味?

    想着这些,他下面真的受不了了,他痴痴地看着忠孝嫂子,竟然大胆地说道:“那你现在还能摸我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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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孝嫂子脸唰地红了,她垂下眼睑,低声说道。

    正文 017

    王卫东听得什么被撕裂的声音,便好奇地趴在窗缝往里看,这一看之下便惊呆了。

    原来,婶子这会正躺在炕上,半山腰把她的衣服给撕开了,由于屋内点着油灯,张爱国只模模糊糊看到一团白影,还有,那隐隐约约的两腿间的黑三角。

    尽管王卫东在前世见了许多女人的身体,而且此时也不过是一团白影,就足够王卫东兴奋了,毕竟此一时,彼一时,还有就是,周家婶子身段苗条,人长得洁净清爽,眼神明亮,嘴唇的线条特别柔和,给人一种柔顺又爽利的矛盾的气质印象,但是你要是真的以为她很柔顺,就错了,她的性格却又是很倔强。

    周家婶子在前面走的时候,王卫东常在后面盯着她的ppyy一番,她的pp扁平而浑圆,不似一般家庭妇女那样下垂,王卫东盯着这个村里少有的知识女性,常咽口水,似乎有一种感应,周家婶子总会回头瞪他一眼。

    让王卫东百思不解的是,像长春嫂子这样的人不管不顾地在男人面前蹲下撒尿,也就罢了,像周家婶子这样气质高雅的人怎么也会这样呢?

    王卫东正在胡思乱想,屋里传出半山腰和婶子吵架的声音,只听半山腰嚷道:“有人跟我说,你今天帮王家那个小子接趟子了?”

    “接了,怎么了?那不是你的侄子吗?”

    “屁,他姓王,我性周。”

    “那你平时不是跟人家论道过好几次吗?是你的亲戚,我能不照顾吗?”

    “少给我来这套,你哪是照顾我的亲戚,你是看上那个小尜子是高中生了吧?”

    “你说是就是吧,你觉得自己名声好听,你就说,到处去说。”

    “还嘴硬,你这个,这个**货……”“啪……”是半山腰打了婶子一巴掌,婶子咬住了牙。

    王卫东突然觉得自己一阵心疼,他真想去把半山腰摁倒揍一顿,问问他,这么好的媳妇,为什么不懂得珍惜呢?

    “你想干什么?”

    是婶子惊慌的声音,王卫东定睛往里看,是半山腰脱光了衣服,他正骑着婶子要干什么。

    “你的那个地方埋汰,我可不愿意去碰它,不如你用嘴吧。”

    “滚,你这个畜生……”

    “啊?他要让婶子给他吃那个?”

    “不吃也行,那我就再用刀子给你拉开那地方。”

    王卫东打个寒噤,心里怒火燃烧起来:平日里看着笑嘻嘻的半山腰,怎么这么狠呢?

    “姓周的,你把我折磨死,我到了阴间也不会放过你。”

    “哼哼,别拿着鬼来吓唬我,谁也没看着过鬼什么样。”说着,半山腰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