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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记-第1部分(1/2)

    《风流记》

    正文 001

    出事的时候,阿城是上海华龙公司的销售经理。那天早晨,大量打算回一趟老家,去给三姨过生日,但是就在请假的问题上,他为难了。

    他想打电话,但是总经理孟姐不吃这一套,她要求大家必须当面请假,但是大亮很不愿意见孟姐,因为,因为她太的有点那个了。

    但是,他必须得请假,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他敲门,孟姐在里面喊:进来。

    进去后,孟姐正坐在办公室宽大的老板椅上。她对阿城喊:“把办公室门锁上。”

    阿城心里砰砰直跳,痛快地关上了。

    他把自己的来意说了,孟姐说:去吧,也给我带一份礼物。

    阿城慌忙说:“哪能让孟姐您送礼物呢?”

    孟姐说:“我得感谢她,给我培养了这么好的员工呢。”

    正说着,孟姐突然叫道:“哎呀……”

    阿城慌忙说:“孟姐 ,你怎么了?”

    孟姐捂着眼睛说:“我迷眼睛了。”

    阿城说:“这怎么弄啊,我不会弄啊。”

    孟姐说:“那你还不会吹吹吗?”

    “啊?”阿城大吃一惊,心想:“那合适吗?自己是个 男的,孟姐是个女的,我趴在人家眼睛上吹,让人看见像什么?”

    其实,孟姐对阿城还是很有票房号召力的,她虽然三十多了,但是看起来还像20多岁的样子,人长得就不用说了,公司里比她好看的还真不多。而平日里,阿城也能看出来,阿城对自己的情谊,有时候看她那曲里拐弯的眼神,就能明白。

    “算了,求谁也不如求自己啊,谁都不爱帮忙啊。”孟姐发牢马蚤了。

    阿城心一颤:总经理都这么说了,自己再不管就不是好事了。

    阿城一步一步的挨靠到孟姐身边,小心地问:“孟姐,是哪个眼睛啊?”

    孟姐闭着眼睛说:“这只,不对,好像这只,就是这只。”

    阿城心想:“这不是消遣我吗?谜得你轻了。”

    但是他嘴里哪敢说出来,嘴里只能说:“我去给你打盆水,洗洗?”

    “那,我还用你?”孟姐不买帐。

    “罢,罢,罢,就算我当雷锋了,还不行吗?”

    他大着胆子凑近了孟姐,刚靠近,孟姐身上那幽兰之香就冲进了他的鼻孔,他贪婪地吸了两口,心里竟然莫名地狂跳起来。

    他又接着往前靠,又近了,看得清孟姐那抖动的睫毛了,她的睫毛真长啊,配在她那有些欧洲版的脸上,更具有一种摄魂的力量,阿城直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他伸出手去把住了孟姐的脑袋,孟姐的mm,那么傲岸顶在了阿城的前胸,阿城再怎么坚强,也顶不住了,他浑身直哆嗦,心里直粘糊,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告诉自己,千万别当真啊,身体上吃点亏就吃点亏了,咱不能让人家抓住把柄啊。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去扒拉孟姐的眼睛,但是孟姐突然睁开了眼睛。

    阿城吓了一跳,他喃喃地道:“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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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姐看着他道:“亏你还是个男人。”

    这个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阿城在判断形势。

    正文 002

    就在他伸出手去把住了孟姐的脑袋的时候,孟姐突然睁开了眼睛。

    阿城吓了一跳,感情这是骗人的?更为 严重的是,孟姐居然说出了那么一句话:“你还是不是个 男人。”

    阿城心里很不服气:“说我不是男人?老子给你了衣服,让你尝尝厉害,你就知道了。”

    就在他判断着形势的时候,孟姐动了。可是说时迟,那时快,孟姐的速度还是够惊人的,不等阿城反应过来,就双手勾住了阿城的脖子,嘴唇也跟着印上了阿城的嘴唇。

    “呜……”

    阿城防线一点一点被突破,接着那小就挤进了他的嘴里,再接着,他就尝到了那份甜蜜,想把怀里的人推开已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如此,那就如此。

    再接着,坏事了,阿城下面有反应了,尽管昨天夜里被对象折腾了相当长时间,现在阿城还是不由自主地有反应了。

    孟姐感觉到了,这个男人想事了。

    不过阿城还是够文明,推开了孟姐:“孟姐咱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

    “你是姐,我是弟啊。”

    “难道你嫌我老?”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为什么?”

    “这里是公司啊。”

    “公司里现在说了最算的,就是我,我现在已经同意了。”

    “可你是老板啊。”

    “等你从我身上下来的时候,我再当老板,要不,以后我当前台老板,你当后台老板。”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真虚伪,你那里都顶起来了,嘴里还犟。”

    “这样我会破坏你的家庭的。”

    “我的身体我做主,不关他人的事,告诉你,这个事就这样了,我就赖上你了,除非,你死了。”

    话够狠,阿城再无退路,他也说开狠话了:“孟姐,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我今天就给你当个男人看看,要是给你弄漏了,弄坏了,你可别让我给你赔啊。”

    孟姐撇嘴:“小样,还不知道什么样呢,就说大话。”

    从孟姐那硕大的床上下来,孟姐若无其事地打开一个衣橱,从里面拿出一个精美的包装,扔给阿城:“这是件1万8的衣服,我还没开包装,你把它给咱三姨吧。就算她的外甥媳妇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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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听,都改口了,变化太大了。刚才,阿城或许不会要,现在不要白不要,他想也不想装进口袋。

    走出孟姐办公室的时候,阿城想:还是当总经理好,办公室里都像家似的,要床有床,要衣服橱有衣服橱柜,还有就是要男人,呵呵,就有男人。

    阿城开着那辆奥迪向三姨家奔去,拐过一个山垭口,前面突然风雨大作,电闪雷鸣,整个的天地黑成了一片。

    阿城没觉得什么,可是再往前走了大约几百米,他忽然觉得车也不太正常了,各种仪表失灵,连方向盘都打不动了。

    阿城出了一身冷汗,他正要刹车,突然他发现天空中,云团凝结成了一个巨大的人像,他就吓蒙了。可是这还不算什么,接着又出现了让他更恐怖的事。

    正文 003

    可是这还不算什么,接着又出现了让他更恐怖的事。他猛 然听到身后有人在笑,走的时候根本就没拉什么人,为什么会有人笑呢?

    阿城的身体僵住了,他慢慢地转过身来,这个时候他的车就装在了石崖上了,他只觉得身体从那堆汽车的碎壳中飘了出来,然后就是他从小到大的影子全在眼前,他的身体无限上升,进入到一个隧道,耳边的风飘起了他的衣袂,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来到一个很破败的小村镇,他看到一个比他小得很多的少年的身体,躺在地上,眼前的黑洞没有了,他也急速地下降,然后就一头钻进了那具尸体。

    此时,他很清醒,自己进入到了另外一个身体,虽然他想抗拒,但是那股力量,让他无法抗拒,

    然后那个身体醒了。

    那个身体的记忆还有,接着那个记忆把自己的身份都告诉了阿城。

    他叫王卫东,是庆山镇高中刚刚毕业的学生,走出校门才十五个小时,就被一个解放牌汽车撞到了。

    那个解放牌汽车连停都没有停,就跑路了。

    现在,他所处的年代是1974年。

    天啊,他整整回到过去四十多年啊,而且他现在所在的家乡是东北黑龙江中苏边境的一个小镇。

    王卫东从地上爬起来,把周边看热闹的人吓得一哄而散,刚才他们看见这个人被汽车撞倒,当场没有了气,怎么又活了?是不是诈尸了?人们再没有心思看热闹了,全都跑了。

    记忆显示,他们这批学生刚毕业,学校给他们召开了毕业典礼,校长在毕业生大会上讲了话,说:你们要相应国家号召,要回家乡参加生产劳动,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74年,那时候国家根本没有高考制度,学生毕了业就从哪来的,到哪里去,参加生产劳动,哪像八九十年代啊。

    王卫东毕业后,把行李打上包,坐在宿舍的炕上想了一夜,难道自己就这样回家吗?去参加那生产劳动吗?自己父亲,一辈子在田地里辛苦,到头来,家里穷得什么都没有,自己读了高中,竟然还要回到那个又穷,又破,又累的地方去,可是不回去,又能怎么样?自己的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树叶掉下来,都怕砸脑袋,社会上什么关系都没有,不回去那是痴心妄想。

    王卫东有些烦闷,别的毕业生都打起行礼卷回家了,只有他坐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坐了一夜,第二天,他又在学校门前的小河边溜了半天,最后当快中午的时候,他感觉到,不回家实在不行了,就起身往宿舍走,穿越马路那个瞬间,一辆车把他撞倒了。

    阿城钻进王卫东的身体,现在就具备了双重的人格思想了,但是,当新的思想对王卫东的思想进行审视的时候,发现原来的王卫东,什么主意都没有,什么学问都没有,除了不甘心的志向,什么都没有。

    于是,阿城便迅速占领了整个意识,以王卫东的名义活了下来,活在了1974年。

    以后,我们就要用王卫东这个名义叙说故事。

    王卫东从地上爬起来,看到自己一身的血,索性跳进了小河,把自己彻底洗了干净,然后上岸,回到宿舍,背起行礼,就往家乡进发。

    这一路上,到处都是破败的草房,路是土路,走了好长时间也没见到个车,心想:“这个王卫东真倒霉啊,这么冷清的公路,好不容易有一辆车,还能把他给撞了。”

    走了没有多远,王卫东就实在走不动了,他把背包放下,还是想截个车,过了一会,还真的来了一辆拖拉机,他站在路边招手,那个拖拉机竟然不停,过去了。

    王卫东恨得牙根疼,他再等,他想这回我换个方式,看你停不停?

    主意拿定,他就耐心等,果然他又听到了马达的响声。

    正文 004

    王卫东决心换个方式揽车,由不得他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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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耐心等,果然他又听到了马达的响声。王卫东急忙做好了准备,他站在路中央,盯着地面瞅,当车来到他跟前时,他还对着地面指指点点的。

    那台拖拉机果然停下了,从车上驾驶室里,探身出来个女的:“同志,你在那干什么?不要挡路好吗?”

    王卫东怎么也没想到是个女司机,但是他很快就释然了。那个年代,时兴讲究个女司机,女拖拉机手,女飞行员。

    这个女的称呼他,也让他不得劲,因为2010年的时候,人们已经不称同志了。好在,他的原来的身体里,有这个时代的记忆。

    看到拖拉机手是个女的,王卫东又打鬼主意了:“不错哦,这要是把她给上了,这旅途该多有滋味。”他仔细看看这个女的,还不错呢,圆脸,还有一对迷死人不偿命的酒窝,穿着蓝色劳动布的工装,留着齐耳短发,这是那个年代的流行短发。

    王卫东真是坏透了,不知不觉,就动了坏心思,他想把她弄到手,心里略一核计,就有了计较。

    他故作惊慌地对她说:“你刚才看到闪光了没?”

    那女拖拉机手迷惑地摇摇头。

    “你难道没看见?可别让它跑了,那要是钻了人身上,可是要遭大殃咯。”

    “什么东西?”

    “五色虫?”

    女的摇头:“没听说。”王卫东暗笑:我都没听说,你上哪听说。但是他还是忍住笑,一本正经的忽悠道:“这是一种有色金属寄生虫,形成于七十万年前,当南北两个磁场产生共振磁力线时,特别是太阳黑子活动频繁,与地球表面产生四十五度反射角的时候,它就出来活动了。”

    这一番南朝北国,驴唇不对马嘴的理论马上把女拖拉机手忽悠晕了,她哪里听得懂啊?连王卫东都听不懂自己说什么,反正是乱七八糟的词堆起来。

    这是个经验,以后有人故意跟你堆砌辞藻的时候,那就是要忽悠你了。

    “那么这个虫子是无产阶级还是资产阶级呢?”

    这下把王卫东弄蒙了,什么意思,但是他的另一个意识很快明白了,74年,那时候搞阶级斗争,什么东西都要分好和坏,好的是无产阶级,坏的是资产阶级。

    王卫东寻思,这个丫头真够了憨了,虫子还分什么阶级,既然如此,我就吓唬你。

    “当然是资产阶级了,它专门跑到人的身体里搞破坏。起初,你只是感觉到刺痒,但是几天后,它就会在全身泛滥,尤其是脸,先长疮,后流脓,最后一层层烂掉。最可恶的是,它会在晚上,跑出来钻进你的家人的身体里,把他们也给咬死。”

    女青年的脸吓得变色了,她挥舞着拳头喊道:“打到资产阶级,打倒地富反坏右。”

    王卫东直皱眉头,心想这人怎么这么愚呢,于是赶紧说:“好了,它现在听不见,咱们马上战略转移吧。”那女的木木的点点头,王卫东便把背包拎起来,随手在路边捉了连个虫子,就上了车,钻进了驾驶室。

    那女的皱皱眉头,说:“同志,你到车厢里好吗?”

    王卫东说:“行,呆会儿,虫子要是在你这出现,你要注意,我离你远,帮不了你,千万要当心。”

    那女的赶紧说:“那你留下吧。”

    王卫东这个乐啊,这人也太傻了,怎么这么好骗呢?

    可能是王卫东说得太玄乎了,女拖拉机手到现在,还心有余悸,问道:“那要是真钻进去,就没有办法了吗?”

    “办法倒是有,就是太麻烦?”

    “什么办法?”

    “就是你得经常地刺激身体,让你的身体出水,然后那虫子的毒素就从那水里流出来了。”

    “身体还会出水?”

    王卫东大吃一惊:她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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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你问那么多干什么?那东西不一定就钻你的身体里。”

    女拖拉机手不吱声了,她有点不得劲,不知道是因为驾驶室太窄,还是因为有个男的在身边的缘故。

    向前走了大约2里地的时候,王卫东开始往外抛出他的第一个宝贝:蛰麻子。

    这种虫子浑身长满了长长的刺毛,只要碰到人的皮肤就会刺痛,不亚于被蜂子蛰了。

    他趁女拖拉机手专著往前看的时候,悄悄把虫子放进了她的后背上。然后又迅速扔掉了。

    “啊……”

    “怎么了?”

    “有什么玩意咬我。”

    “咬你?疼吗?”

    那女拖拉机手倒是很坚强,忍住没掉泪,只是点头。

    “哦,没事的,可能就是一般的虫子,只要你没有身上有个虫子在爬的感觉,就没事的。”王卫东,这个坏蛋,恰恰此时给女拖拉机手又放进去了一只蚂蚁。

    “啊?”女拖拉机手脸色霎白:“真有一只虫子在爬。”

    005、快刺激我吧

    “啊?”女拖拉机手脸色霎白:“真有一只虫子在爬。”

    张爱国结巴了:“真,真,真的?那怎么,办啊?这可是只金属虫啊,关键,你这拖拉机有铁啊。”

    女拖拉机手要哭了:“要是真是那个虫的话,是不是得挺遭罪啊?”

    张爱国就更加肆意渲染了:“到时候,你整张脸的皮都要烂掉啊,长那么多脓疮,流脓 ,流血,最后整个脸就是骨头架子了,人还死不掉,你这两个眼睛就成了两个黑窟窿了。”

    “啊?”那女拖拉机手“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车都差点开到道下去。

    张爱国就这么坏,他知道女人的软肋在哪,要是说那个虫子能让人死掉,她们或许没有概念,但是要是说,会毁容,会变得很丑,就会让她们很在意。

    此时,他接着说:“咳,你也别太难过了,回家有什么好吃的,就吃点什么好吃的,回去多照照镜子,以后再没有机会看你现在这张脸了。”

    女拖拉机手把车停下,嚎啕大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边哭,一边骂张爱国:“都怨你,要不是你在那,我就过去了,那虫子也不会钻进来。”

    张爱国说:“我不是想抓住它嘛,再者说了,它是金属虫,见了带铁的就爱上。对了,你快开车吧,赶紧回家,在一小时内,要是能找着人刺激刺激你,能让你出水,那就有救了。”张爱国知道,从这里到家,得一个半小时。

    女拖拉机手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