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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俏妈咪-第10部分(2/2)

是吃惊,但基于做律师的敏感,卓婕卿还是第一时间觉察到了樊海溪的失言。

    那畜生的死活我可以不管,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证明他已经知道樊铭失踪的事了,可对于一个足不出户的老人来说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而且连她也是颇费了几番周折才得知这消息的,那他又是从何消息渠道知道这消息的呢?

    樊啻去见过樊海溪了,而且在回去时碰上了蔡琳,还和她起了争执。

    卓婕卿忽然想起了沈朗的话,难道樊啻去找樊海溪就为了告诉他这件事?可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呢?难道就为了让樊海溪到她这来一闹?

    还有便是蔡琳,她怎么也那么巧的,是在见过樊啻后失踪了?

    “樊老先生,请你说话注意点,你无凭无据的就上门来诬陷我们扣留了你老婆,小心我们告你诽谤。”沈朗懒懒的回应道。

    樊海溪强硬的一拍胸口,虽让自己不禁气急了几分,但仍高傲的向他们几人叫嚣道,“我是个快进棺材的人了,难道还怕你们?有种你们就把我也给捆了。”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卓婕卿,两指轻托下颚,眉眼半眯,慵懒中几分蓄势待发的冷厉,可语气却很是平静,静得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有点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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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啻去找过你了吧。”

    樊海溪莫名的一愣,后又强装起了盛气凌人,“那是我们父子两的事,无需向你一个外人报备吧。”

    他的盛气并没能让卓婕卿动怒,只见的她懒懒的换了个坐姿,“是他告诉你,我扣下了蔡琳的?”

    “哼,”他一哼道,“这还要人来告诉吗?蔡琳早就铁了心来帮你做伪证了,现在官司你也赢了,可她还没有回来,除了被你扣下了,她还能到哪里去?”

    卓婕卿嘴角微微掀起一弧度,“那樊啻是去告诉你,他的官司打输了的”

    樊海溪愕然,原来她一直都套他的话,于是便怒而不答。

    可卓婕卿却端坐了起来,清亮的瞳眸毫不避讳的直视樊海溪,声音也融入了森冷几分,“怎么不说了?接着引导我往你所需的反向去想呀。”

    指尖轻掂酒杯,令那酒杯险险的几番欲掉落在地,却最终又被她掂在指尖,“你不是想让我顺着你的话,去猜想所有的一切都是樊啻所为吗?继续呀。”

    樊海溪苍老而憔悴的脸上显了惊色几分。

    “以樊啻的性格,去找你无非是警告你,别以为仰仗着我便能翻身的,他会不会让你有翻身之日的,对吧。”说到此,卓婕卿已能从樊海溪那发黄而充满血丝的眼球中,看到了他欲急忙掩饰的震惊。

    起身走到从窗外透进的阳光,背对着他,,也让那杯中的琥珀色液体折射出美丽的虹光,光芒刺激着樊海溪的眼睛,让他睁不开眼。

    “我能看出他对你的恨绝非一两天而成的,早已冰冻三尺,除此以外,他是不可能再和你说些什么的了。”

    缓缓回身,语气依然很轻,却有了无形的压力,“所以是另有其人告诉的你,樊铭失踪了,蔡琳也失踪了,并教了你说这番话,还让你上门来向我要人。”

    樊海溪微微急促了呼吸,眼神闪烁着。

    卓婕卿猛然一怕桌子,倏然的震响让樊海溪抖动了身体,此时他的心理防线是最弱的,卓婕卿乘胜追问。

    “蔡琳,一个你早知对你不忠的女人,你却能容忍她至今,可见她对你很重要。”倏然立目,目光凌厉如似尖刀,直刺向樊海溪,“又或者说,蔡琳掌握了足以将你致命的,又或者说是足以将樊啻毙命的把柄,如果她又什么差池,你们的把柄便会公之于众。”

    最后的话,只是她的猜测,连她自己的都不能肯定,但在看到樊海溪失控的倒退了几步后,她可以肯定了自己的推测,又恢复了慵懒,不再气势凌人。

    “可似乎蔡琳并不知情,所以还任由着你摆布。”一口气饮下那杯中的酒,接过德尔递来的红茶,垂首轻闻,与樊海溪震惊而僵硬的表情比之,她倍是惬意悠然。

    “而告诉你蔡琳和樊铭失踪的人,意在是想让你来误导我将樊啻设想为背后的敌手,激我帮你们救出蔡琳和樊铭。”轻轻的叹了口气,“可是你们都错估了樊啻,这官司不是他输了,是他故意输的,所以你们制造这种樊啻准备卷土重来和我争孩子监护权的假象,激我帮你们救出蔡琳和樊铭,那就打错算盘了。”

    “什……么?”樊海溪惊讶得结巴了。

    卓婕卿再次冷冷的一笑,“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哪个要你来的人,就是樊铭的亲生父亲吧。”

    樊海溪已经不能再言语任何了,一味的用震惊的眼神望着她。

    轻弹指尖的水珠,送客的意思很明显的说道,“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了,我就不再留樊老了,请便吧。”

    “等等。”

    樊海溪蓦然大叫道,急促的呼吸让他的声线都颤抖了,“你……我们谈笔交易吧。”

    卓婕卿一怔,“交易?”他还能有什么让她感兴趣的事?

    “是的,一笔你绝对感兴的交易。”

    “哦?说来听听。”卓婕卿不禁对他另眼相看了,不愧是久经风雨的人,懂得如何扳回劣势。

    “卓婕丽,用你妹妹卓婕丽的消息换蔡琳的消息。”

    樊海溪的话犹如惊天的巨雷,让卓婕卿脑子遽然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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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

    “你妹妹卓婕丽没死,而且我还知道她在哪里。”樊海溪从卓婕卿的表情中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也不禁恢复了几分盛气。

    “不可能,卓婕丽不可能还活在人世,要是真的还活着,我们是不可能找不到的。”沈朗也略显激动了。

    樊海溪冷冷的一笑,“要找卓婕丽这个人,就算你们把hk翻个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得出这人来。”

    沈朗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卓婕卿阻止了,将一张照片扔到樊海溪的面前,“说,如果你骗我,那就别怪我对蔡琳也感兴趣了。”

    樊海溪捡起照片,惊讶道,“啻儿?”

    “樊啻是最后一个见过蔡琳的人,但你最好去问那个要你来的人,也许他更清楚蔡琳在那?”

    樊海溪沉然了声线,“你去鼠目在九龙的场子,找一个叫癫婆的女人,她就是。不过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她已经不能认出任何人了,神智也不清了,而且还被人毁了半边脸。”

    “你是怎么知道的?”卓婕卿半眯起眼眸,阴冷在她眼中肆虐。

    “樊铭这小子欠了鼠目的钱,我拿钱去救过他几次,无意中发现的。”

    “好,你走吧。”

    樊海溪刚要转身离去,又说道,“也奉劝你们一句,鼠目也不可能让你们轻易把人带走的,你妹妹现在是鼠目最好的带毒过境的工具。”

    卓婕卿在听闻妹妹还活在人世,心中的激动和那失而复得的惊喜,让她不能再听闻任何的劝告,也不做任何思索便冲出了办公室,可也正是她的这份毫无准备,差点让德尔丧命。

    [寡情总裁离婚妻卷:第四十八章 妹妹卓婕丽]

    望着她匆忙无措的背影,德尔银色的眼眸微微垂下,纤柔眼睫的倒影在他苍白的脸上分外的清晰。

    他蓦然的静默,像是在犹豫也像是在思索,可也只是那短暂的片刻,一丝不顾一切的恨便在他眸内,使其银中添了几分灰暗,连那阳光都无法驱赶的灰暗。

    只见他抓住了沈朗正在打电话的手,以往如似古琴绵远悠扬的声音不在。

    “朗,这次你们带来hk的人不会多吧,就算现在去搬人来也来不及了,而且在这里不便用你们的人,让我的人跟去比较好。”

    沈朗和沈御相互对看了眼,默契的交流在他们眼中,他手中的电话里传来了一声声童音的稚嫩,“喂,朗叔叔?说话呀,朗叔叔……。”

    沈朗本想让小皓希用魅影的身份就近调动hk以外的人马过来,可在听了德尔的话后,也觉得有点远水救不了近火了,便说到,“没事了,小希,你上课吧。”说完便挂了电话,和他们两人一起去追那抹早已远离的焦急身影。

    看着手中突然被挂断的熊熊微型手机,小皓希隐隐感觉到不安,便又拨通了母亲的手机,可无论如何都没人接听。

    小皓希知道要出事了,因为这手机号码是母亲最为私密的,除了沈御、沈朗和自己以外不会再有人知道的,而且不论如何母亲是不会不接他的电话的。

    抬头看看那刚才还晴空万里的碧空,此时却被不知道从何处吹来的乌云所遮挡,阴暗而低沉了。

    他不再做犹豫,利用此时上体育课的混乱和吵杂,悄无声息的离开,直奔母亲的办公室而去。

    ——我——是——分——割——线——

    繁华都市背后的黑暗,聚集了无数堕落的灵魂,他们抛弃人前的衣冠楚楚的伪装,恣意放纵情欲与疯狂,游走在人与鬼的边缘,却仍执迷不悟。

    眼前昏暗的灯光,在那烟雾弥漫的空气中,不由自主的疯狂摆动着人物,眼神呆滞迷离,如似那早已灵魂出窍的行尸走肉。

    四人大步跨过那些将灵魂卖给了毒品的人们,直接走向那控制着这些堕落灵魂的黑手。

    “站住,什么人不长眼了,到处乱闯,找打呀。”

    说话的人,话没说完抡起拳头便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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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婕卿未动丝毫那拳头便在离她鼻尖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紧随而来的便是一声惨叫。

    “这就是你们老大教你们的待客之道吗?”沈朗边拍拍手掌,边说道。

    “哟。”一声嘶哑的嗓音,从阴暗的过道尽头那虚掩着的门里传来。

    “我还以为谁来踩我的场子的呢,原来有人也知道自己是客呀,言下之意,阁下是不是要我鼠目亲自来迎接才算是有待客之道呀,那我倒也真的要来见见是什么样的人那么的大架子了。”

    门被拉开,一股复杂难辨的混乱气息从里漫了出来,一身高不足稍显矮的男人,左拥右抱的两个青涩的男孩,带着满身糜烂的肉欲,东倒西歪的走了出来。

    那男人用一双看似迷蒙,却闪动着狂妄锐利光芒的小眼睛打量着他们。

    这是鼠目,一个狂妄暴戾,为眼前利益不惜一切的鼠目寸光的男人,他的外号也由此而来。

    而他那细小的眼睛在看到德尔时,迸发出了一抹莫名的兴奋。

    在卓婕卿身后的德尔却用手帕轻掩口鼻,往常那似月色的般的眼眸,附上了淡淡的冰霜的白。

    鼠目后又笑得色欲熏熏的说道,“哟,这不是我们的卓大律师吗?律政界最为前途不可估量的不败战神吗?哈哈,能让这么位大名人到我这来,蓬荜生辉呀,”一拍脑门佯装恍然大悟道,“你看,我还真的是招待不周呀,来请进,到我办公室来坐吧,外面乌烟瘴气的。”

    卓婕卿依然没有说话,在移动脚步的刹那间给沈御一个眼神,他便在狭小的过道中销声匿迹了。

    鼠目的办公室里依然很是昏暗,满地的酒瓶烟头和针管,满室酸臭的酒气,几个手臂上依然插着针管的男人,横七竖八的瘫倒在沙发上,游离在毒品所创造的虚幻极乐里。

    就在那几个男人中,一双满载着无尽惊恐的眼睛偷偷的躲在一旁,一头邋遢而凌乱的发丝,褴褛的衣衫,也许是灯光的昏暗,也也许是她的半脸被那邋遢的头发所遮挡,令人看不清,只觉那脸有着不同于人的颜色,连那另一半露在外的脸庞都透着异常的青白交错。

    她就这么蜷缩着躲在沙发背后,看见有人来了更是害怕得不住的想往沙发后面躲,她的身后便是墙了,于是她便惊恐不已用力的将自己的头,挤进沙发背后那狭小的缝隙里。

    可见是无果的,最后她又猛然伸出自己那双沾满污垢的手,向来者挥舞着,嘴里还不住的低低的发出犹如野兽一般的低吼,不准人靠近她。

    “让卓律师见笑了,来人呀,把这几条粉肠扔出去,把颠婆也给我牵出去。”鼠目嘶哑的喊道。

    颠婆?卓婕卿等人蓦然一愣,难道就是她?

    只见在她被人拉扯的途中,她不住的踢打着挣扎着,凌乱的发丝被甩开,半边高低不平坑坑洼洼扭曲了五官的狰狞面容露了出来。

    顿时他们都明白了,这应该就是樊海溪所说的人了。

    卓婕卿不做丝毫的迟疑,跨步上前一把将那邋遢且泛着令人作呕的气味疯女人夺了过来,搂在怀里,轻掀开那女人的衣领,蓦然又惊又喜,也不再放松紧抱着那疯女人,就像是找到了世上最为珍贵的珍宝。

    虽然那疯女人不断的在她怀里扭打着,每一拳都重重的打在卓婕卿的身上,很痛很痛,可卓婕卿依然没有松手,看着她惊恐不安的眼神,只觉阵阵的酸楚涌上了鼻尖,水汽也顿时迷蒙了双眼,也让她微微的哽咽了。

    但卓婕卿的突然出手,让鼠目不禁一惊,他的手下顿时拔刀相向,德尔和沈朗也毫不示弱的亮出武器,一时间双方的冲突一触即发。

    “是她,是她。”卓婕卿视若未闻眼前的危机,激动的说道。

    [寡情总裁离婚妻卷:第四十九章 德尔危急中的告白]

    “不会错的,是她是她……。”末了,激动的她再难将口中,久违了九年的妹妹也没能唤出口。

    在此时剑拔弩张的狭小空间里,虽灯光昏暗,可却更能将那刀光映衬得分外的慑人,凌乱的呼吸让那原本就浑浊的空气,更添了让人窒息的沉重。

    虽然鼠目的人比较多,且还是在他的地头上,可他也深知卓婕卿的在外的名声,也忌讳着她是否来这前已经做了些什么准备,怕轻易动她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的,因此几番权衡之下,他还是没有下令围剿他们几人。

    而是略带诧异的问道,“卓律师认识癫婆?”

    话说这癫婆也是一个人送他的,说这疯子是运毒的好工具,果不其然,以这疯子有病要出境治疗为名,让她吞毒入腹,每次过境都轻而易举,靠这疯子他也赚了不少。

    事到如今,他还是不知道这癫婆倒是什么人,来自哪里。可今天看来,有人来认她了,但是这癫婆可是他的生财的工具,不能这么轻易就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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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婕卿微微侧目,激动依然在她眼里,如果是往日她定不会这般冲动,也不会这么直接就告诉别人自己的弱点,但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太突然了,以至于她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和明智。

    “她是我妹妹卓婕丽。”

    鼠目一愣,小小的眼睛里闪过些什么,可很快的又被贪婪所占据,冷笑不止,像是喃喃自语般的说道,“扑街,难怪把这疯婆子给我,原来是因为这样。”

    一把推开站在他前面的手下,“卓大律师,你也应该知道,凡事都要讲证据的,你说她是你妹妹就是你妹妹呀,你有什么凭证呀,如果你现在能拿出个什么dna鉴定出来,我就信。”

    卓婕卿依然紧紧的揽住不住挣扎扭打着的卓婕丽,“我妹妹的胸口上有一块蝶形的胎记,而她身上丝毫不差的就有一块这样一摸一样的胎记。”

    鼠目顿时沉下的脸,暴戾之气在他的小眼睛里扩散,“就算是,那卓律师想怎么做呢?”

    “我要带她走。”卓婕卿坚定不移的说道。

    “带她走?”鼠目的声音不再嘶哑,反而尖利了几分,“你当我鼠目这是什么地方,联谊会吗?想来就来,想带走谁就带走谁?这疯子的肚子里还有我几十万的货,到现在还没拉出来,想走,得问问我这些兄弟放不放人了。”

    卓婕卿微微眯起眼眸,让那纤长的眼睫的阴影将其眼眸掩在内,阴冷的杀气像是有了重量,直逼想周围的人。

    “我找了她整整九年,曾经以为她已经死了,放弃了希望了,可今天却让我找到她了,你说我会让她继续再留下吗?”她话语中不容置疑强硬很是明了了。

    如若是往日的她,是不会在这样的劣势之下和人硬碰硬的,那只会两败俱伤。

    “哼,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带她走出我这一步。”鼠目狠狠砸碎了桌上的酒瓶。

    也是在他砸碎酒瓶的瞬间,双方都动了起来,卓婕卿腕上的银丝已在手,可就在此时,一声大喝令双方都住手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