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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无色人生-第28部分(1/2)

    之前,你必须达到中忍的程度才行,那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

    水门没有指望他立刻理解所说的一切。

    但巧合的是,唯有在对待鼬的态度上,两人又不约而同的采取了近乎直白的方式——连怀有的感情,也毫不掩饰的显露于外。

    那是远远超过了憎恶和惋惜的情绪。这两者都不是,有着黯然和羡慕,无能为力的憧憬,脚步停滞不前。

    鼬想,也许可以试试。

    他无法立刻答应。

    在这犹豫的片刻,忽然间,他已经接受了事实。

    父亲也许无法回来了。

    但是相对的,他可以变强,可以找到父亲,既然还活着,就不必绝望。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水门发誓,我绝不是故意的!被宇智波银几个白眼唾弃至死,却又心痛的帮忙搬家,连佐助的小床也一路搬了过去。

    仅仅相隔一个月,尘埃落定了。

    宇智波家表示很郁闷。

    事实证明宇智波家的前辈们魅力就是比不少四代目火影的大,搞得很多人都在家里捶胸顿足,但知道事实的人倒是十分想得开,谁让族长就关在那里了。

    走的近了,多少能听到点消息吧。

    忘了说一句,宇智波家没有族长。

    原来的族长没有死,又何必要选新的?这么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银,大家也很赞同,这个族长的位置也就空空荡荡的摆在那里。

    也因为这个,四代的改革计划推行的很顺利。

    他不过随口一说,但有的人是真的记在心里,对一些人来说,这样的四代大人远远要比年纪一大把的顾问值得信赖得多了。

    雾里看花,不外如是。

    搬到了波风家生活,鼬习惯性的担心佐助跟波风鸣人相处不好,一开始特别担心的在旁边照料两个小的。好一阵子下来才从水门口中得知了鸣人的姓氏,颇为意外了一阵。

    “漩涡这个姓是很少见啦,不过有很深的的意义哦。看这个,”水门见缝插针的补充知识,那护额给鼬指了指:“这其实也和漩涡一族有关,初代大人的妻子也是漩涡一族哦。不过在我很小的时候那个村子就被别的国家围攻以至于国破家亡了,现在能找到的漩涡族人也越来越少。”

    “我见过一个。”

    水门啊了一声,也想起来。

    “我也记得。”

    想到这里他又有话说了。

    “其实你父亲在外面开过一个银矿哦。”

    鼬顿时=口=表情,虽然很快恢复过来。家里从来不缺钱,但是他还真没想到父亲居然还有过矿产,顿时有些承受不住。

    这也是水门后来调查到的。

    短时间里凝聚了大量的财力物力,万一真的要和村子掰了,打起来宇智波家也很有底气。忍者失格也就罢了,宇智波富岳花了不少功夫,在火之国里找到了颇有能耐的一些人,调查的名单一大串,都是给他的情报线路提供过支持的人。

    如果宇智波家不是和村子和谈了,加上和四代目的关系春风化雨,真的要把清单藏起来,还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再出些什么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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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矿就在漩涡一族隐居之处不远,既然不打算明目张胆的做忍者了,那些遗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银矿开过一阵,又没了声音,大概是也头疼着不知如何处理的缘故,宇智波家也一并给了四代目。

    水门去厨房洗碗,佐助和鸣人躺在摇篮里,剩下三观震了几震的鼬忙着修补破碎的世界观。

    好不容易把三个孩子都安顿睡下了,水门这才偷偷解除了分/身术。

    记忆回到了本体。

    而本体此时正在抚平被褥一角,望着房间里的纸门,纸门的背后,那个忍者失格的男人正在那里沉沉入睡。

    水门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了一点点。

    “鼬睡着了。”

    就算只给他留下一个背影,还是能看得出忽然紧绷的肩膀轻微颤抖了一下。

    那扇门没有关上。

    渗过来的浅浅的月光,混杂着薄薄的初春的味道。

    好像冬天迟来的梅花,惨淡的融化在凄迷月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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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要什么?”

    又低又弱,好像稍一失神就融在了凄迷的月光里。

    什么?

    水门一开始并不明白,下意识的没有回答。

    于是那里也没了声音。

    水门拉了拉肩膀上的被子,好让清冷的空气不至于带走太多的温暖。他特别带了被褥过来,却发现富岳冷冷淡淡的,好像并不欢迎,也没有反对。

    他当他不存在。

    一个人要怎样的自欺欺人,才能当另一个大活人不存在?视线无法交错,言语不问不答,到了后来,纵然一个眼神也吝啬给予。

    水门暗暗苦笑。

    连那个没头没脑的问题,也觉得……无从捉摸。

    但他回味了又回味,仿佛衔于唇齿,苦涩夹杂着辛辣,充满唇舌。

    “我不要什么,”他温和柔软的说:“不是为了要挟你,我才非要这么做的。”

    那里没了回应。

    不知是信了,还是半信半疑。

    不知过了多久,纸门骤然拉开。

    月光流淌经过□的脚踝,白色下摆吹得轻轻扬起,那是比月光更柔软冰冷的白色,刺目的红流转在漆黑的瞳孔之中,越发衬托男人微微斜倚的身姿傲慢舒缓。

    万花筒写轮眼不过几秒。

    这区区几秒,两人静静相视,浑然忘了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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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毫无疑问,是纯粹的视线。

    富岳紧绷的心落了下来,仿佛从云端之高失足落下,尽是虚空一片。原本想说的话一片空白,自动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慢慢滑坐了下来,撑着地面的手指痉挛般抓紧了榻榻米,像是要笑一样,嘴角轻轻动了动。

    “我的儿子……怎么样?”

    啊……咦?

    话题怎么转变的这么快,水门想了想,掀了被子坐起来,把枕头抱在怀里。

    这个孩子气的动作,在他身上丝毫不违和。

    “不像你。”

    “他是不像我……跟美琴更像一些。”听到这个话题,是不介意多说一些的,富岳低声道:“佐助也是。”

    水门把枕头递过去。

    天气太冷了,这样迟早会感冒的。好脾气的四代目大人用目光警告着,直到僵持了足足一分钟,富岳才迟疑着接了过去,盖在膝盖上。

    “佐助身体不太好,纲手大人说趁他小时候要好好保养,按时吃药调理。不过没关系,过了八九岁就能和别人一样能跑能跳,一点都不比鸣人差。药是一天吃过两次,也奇怪,佐助吃药都不怎么哭,稍微哄一哄就很乖,上次我带鸣人去医院打针就闹了好几个小时……”

    “那是当然的了,我的儿子嘛。”

    “我也不比你差吧……”水门笑了一下,扯过被子来,把自己裹了起来:“唔……不过,想想鸣人好像也比较像玖辛奈呢?这么说男孩子都是比较像妈妈?”

    “他不是金发蓝眸么……”

    不知过了多久,月光偷偷从房间里溜了出去。

    枕头从膝盖上落了下去。

    “我对他说,你就是那个想让杯子坏掉,还要重新按照心意制作一个的人,而我呢,是修理破杯子的人……”

    “真过分,这种说法。”

    水门轻笑了出来。

    富岳把枕头捡起来,扔向被褥那里,随即抿了抿唇:“不过,你总算肯认真看看我了。”

    水门怔了一下。

    “不是么,”富岳清清楚楚地望着过去的好友:“那个美好的我是你的臆想。水门,我从来没想过要对你道歉,也不觉得做错什么。你和我都想拯救杯子里的水,做法不同,这就是根本的不同了。”

    有人说过这样的故事。

    青蛙半路带蝎子过河,过河前,青蛙对蝎子说,我背着你,可千万别扎我。蝎子安慰它,怎么会呢,我不识水性,掉下去就淹死了。

    行至半路,蝎子还是扎了青蛙,同死。

    习惯使然,非为其他。

    他自始至终不做解释,如今尘埃落定,可以解释了,那个人却也明白过来了。

    如此,何妨说得多一分透彻清楚?

    “那你救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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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城玲子临死前说过……你也听过,如今你既然没死,她就是胡说八道。”富岳眉间森冷,随即又淡淡:“我不是不介意的,命运之说,以前觉得荒谬,现在想想,好像运气总是不在我这里。”

    水门哑然。

    你又怎么会相信命运?他忍不住要说出口,却又忍住了咽下。

    “我信我的,你不必介意……睡吧。”富岳叹了口气,又摇晃了一下站起来,拉上拉门。

    房间里旋即一片黑暗。

    水门轻轻吸了吸鼻子。

    他把枕头重新塞在脑袋下面,看了看门缝。铺好了被子,躺了下去,心绪久久难平。他看了又看,好像有一股热流在胸口缓缓流动,烫的他无法闭上眼睛。

    那个人,一贯走得很远很远,不肯回头。你大可以骂他一条道走到了黑,反正他也听不见,也不肯听。有朝一日,他停下来,与你说话,说前路漫漫,也许往事皆非,说从此寸步难行,命运使然。

    命运使然?

    眼睛里酸涩的要流下泪来,水门轻缓呼吸,睁着眼睛,许久许久,才慢慢闭上了。

    命运何等苛待他们。

    过了春天,木叶学校就要开始新一年的新生入学了。

    春光大好,树梢上冒出几个绿芽,山涧里冰雪初融,到了三月渐次第就有花俏上枝头,好不烂漫。

    火影大人也是要去新生入学致辞的。

    到了春天,事情还是多得很,大概是知道火影时间金贵,致辞的时间缩短到了短短十分钟。致辞之后,家长们就能带着孩子去教室里,该拿书的拿书,该找老师沟通的找老师沟通,总之就没火影大人什么事情了。

    卡卡西对于忍者学校的回忆,大半都在无聊和父亲的训斥之中浮现。天才都是不同凡俗的,说起来,倒是比他还大一岁的带土每每被火之意志搞得眼泪汪汪,还要撒谎眼睛里有沙子,不知该说他呆还是笨。

    现在看看,带土比他活得努力有趣的多。

    自从进了暗部,任务的危险程度和中忍时期不可同日而语。同伴彼此之间倒也默契,写轮眼融合的很好,卡卡西渐渐有了“复制忍者”的美名。

    旗木家的刀术,倒是没有被他发扬光大。

    晚上快要回去的时候,老师忽然叫他过去吃晚饭。

    卡卡西有心要拒绝,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虽然表面上看不大出来,骨子里还是挺体贴的卡卡西心想也许是师母走了,家里冷清了许多,陪陪老师也好。

    ……哪里冷清了。

    趁着水门在厨房忙碌,卡卡西看了看宇智波鼬,也任由对方打量了一会儿,他们一边看顾一个,不让佐助和鸣人哇哇叫着去抓对方的手,看上去倒好像是两个小的被欺负了一样。

    “卡卡西桑。”

    虽然是敬称为什么我背后一冷呢,卡卡西心不在焉的抓住鸣人马上要塞在嘴巴里的拳头,点了点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了?”

    宇智波鼬脸上闪过一丝阴霾,平静的点点头,又移开了视线。

    卡卡西哄小孩的水准十分糟糕,也压根没打算哄那个即将要入学的。

    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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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时代,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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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风家一下子又热闹了,新搬了家的佐助不适应,新添了家人的鸣人也是,两个小宝宝一起哭起来,屋顶能掀翻三次。

    手忙假乱的爸爸和终于露出了慌张的哥哥各自安慰一个,等一个不哭了,另一个也迅速销声,然后鼬就收拾收拾,出门上学。

    看见火影大人这么忙碌,木叶其他人终于有些坐不住,安排了个特级教师来看着两个小鬼。惠比寿虽然有些唠叨和八卦,实力耐心倒是一比一的好,对这个任务欣然接受,在他的看护之下,水门省了每次都用分/身术,终于能好好处理木叶的事了。

    这大概是木叶最平静的时光。

    外无敌忧,内无隐患,甚至连根部的团藏也不再是各个家族悬于头顶的利剑。团藏隐退到了一隅,一直以来他坚持的忍者就要摒除感情和爱欲,对于木叶各个家族来说都是不得不咽下的苦楚。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追查面具人的下落。

    木叶有自己的情报系统,根部也有不少在外面的探子,甚至宇智波家也把早前初初拉起来的情报线交了出来——翻遍了手边的资源,以一个村子之力,竟然也找不到蛛丝马迹。

    宇智波斑和初代千手柱间的瓜葛,也是百来年前的事了,尘灰吹散,哪有痕迹可循。几番追索,水门也只好先放下来,但凡有了这般的实力和野心,将来总会露出蛛丝马迹的,不愁没机会报玖辛奈的仇。

    水门闭了闭眼睛,黑暗之中,又浮起了熟悉的笑靥。

    于这深夜之中,又浮起些微暖意。好像还能听到玖辛奈的笑声,看见她红红的脸上洋溢的神采,睁开眼之时,必定消散一空。

    他卷起桌上摊开的卷轴,一失神,桌上一叠公文啪的掉下去,散在地上。

    俯身去拾,动作却顿住了。

    “漩涡”跳入眼帘,水门几乎挪不开眼睛,稍微视线移过,看到的是“漩涡桐绘”这个名字,不是玖辛奈,而是……她的族人。他从一堆的公文里小心的把那个和漩涡有关的卷轴捡起来,掸掉灰,温柔而黯然的抚摸卷轴上跳入眼底的——玖辛奈的姓氏。

    是多么久远了?玖辛奈已经走了半年,但他还能听到她兴高采烈的告诉他鸣人又在肚子里胡闹,是多么有生气的混小子。但是一切消散干净,这时光如此久远,还要多少年多少年之后才能重逢,又觉得长的黯然无望。

    那份卷轴来的很是时候。

    火影大人是不能任性离村的,但和平时期又没紧急事态,也不是不能宽容。

    漩涡一族隐居在山间,与世隔绝,这一代的山脉也有村民居住,世世代代傍山依水为生,连姓氏也隐瞒了过去。

    波风水门循着地图一路顺利找来,漩涡一族倒是震动不小。

    还有不少人记得那个小时候就查克拉特别优秀的玖辛奈,红头发的小丫头在涡隐村没少干过揪头发拔胡子的事,听说她也在事故之中丧生,许多人都有些叹息。

    漩涡桐绘也吃惊不小。

    醒过神来,她定了定神,说明之前为何向宇智波家求助的缘由——还真是巧合的很,和当初那个银矿颇有关系。

    原本银矿在那里,漩涡一族根本不知道。他们隐居于此,事情越少越好,连这一代的小孩子都不大教导忍术了。银矿之前也被发现过一次,因为宇智波富岳寻找漩涡一族的人,路过附近,也不知是如何处理的,就有人出面把这件事按了下去。

    既没有人开采,也没有人驻守,仿佛那里压根就是普通的石头。这样当然再好不过,原本他就答应,会给漩涡一族的遗民一些照料,用来换他带走的漩涡桐绘的性命和漩涡一族的部分秘典。

    但一个月前,乱哄哄来了一群人,还夹杂了不少流亡忍者。漩涡一族不想出面,又恐这些人占据不走,时间长了总会碰到,太不安全,才希望那个男人出面管一管。

    来的却是波风水门。

    忍者有忍者的处世之道,漩涡一族可没有指望火影大人一出面,就能把那些人赶跑,还不留下后患。漩涡桐绘毕竟年轻,话里多多少少,透出了那些意思,说完了又沉默片刻,才低声道:“那位大人是不是……不想管了?”

    水门心里一酸。

    “他……一时间还有别的事,”他温和的说:“不过不必担心,我会告诉他,他不会不管这些的。”

    漩涡桐绘松了口气,连忙道谢。

    在漩涡一族停留了一日,水门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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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急着回村,到了附近的村子里打听消息。其他村子的村民也惶惑得很,七七八八的说了些,又过了几天,那银矿里来了了不起的大人物,好似威风十足的在附近监工,隐约听说是哪里的贵族。

    木下?

    没听说过。

    他对贵族的研究少得可怜,虽说贵族和忍者不至于两个次元,交集是真的不多。雾里看花,彼此都觉得不错,那就够了。

    夜半,山里有疾风,工匠也都歇下了。

    一道微芒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