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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第25部分(2/2)

么会给被你称作丑女的那女子一模一样。而她们同是在湖畔吹萧,难道她们才是同一个人?”秦观也将画在一遍观摩,显得不可意思:“确是如此,这事真把我搞糊涂了,这女子一会像那刺杀我们的美貌女子,一会又像那和我发生摩擦的那丑女,真是不知她什么来头。”

    秦观和赵萍讨论了许久,也没有想出这其中原委,两人也不再探讨此事,把话题转到了其他方便。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暂且不提,容后再表。

    第六回 与美共宿

    随后的十几天时间里,秦观都在家里养伤,这期间,赵萍则是时时陪在他身旁,细心照顾他,这也使得秦观心中十分感动。

    这天下午,秦观爹秦贤克远行回来。秦贤克先将此行情况告诉了柳青:“我找了半个多月,却也没有打听到周程顺的下落。”柳青安慰道:“没什么,我们总有一天会找到那马廷良,为我父母报仇的。”“但愿如此,岳父岳母的仇我是怎么也得报。”

    秦贤克来到秦观书房,当他问及秦观近况时,才知秦观最近受了重伤,他没有同情秦观,但还责备起他来:“叫你在家里好好习文练武,你却只知出去贪玩好乐,却像什么话。”秦观听了秦贤克的责备,心中不免有些不服,且赵萍本在秦观旁边,使得他认为自己容面受损。“我只是随便出去逛了逛,结果就遇见了这样的事,这却怎能怪我。”

    秦贤克本不识赵萍,再且他认为秦观现在还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见赵萍在秦观身旁,不免心生误会:“你不但好玩,且还胡乱结交朋友,我教训起来,还敢顶嘴。”

    “什么叫胡乱结交朋友,萍萍可是一个好女孩。”秦观驳道。秦贤克见秦观还敢顶嘴,心中越发嗔怒:“你才和她相交多久,却是怎知她的为人?”秦观心中也是愤然:“怎么不知道,我就喜欢她这样的女孩。”一旁的赵萍听了,心如润蜜,但她却不忘拉了拉秦观衣角,示意他不要再顶撞秦贤克。

    秦贤克怒极,一巴掌打在秦观脸上,厉喝道:“不争气的东西,真是枉费了我和你娘的一片苦心。”秦观摸了摸滚烫的脸庞,心中暗想:“真是不讲道理,我也是人,为何要对我如此峭刻严厉。”秦观越想越气,也大喝起来:“你真是不讲理,我又没有做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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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贤克脸色铁青,剑眉倒竖,又欲举起手掌打去,秦观去一下闪开,拉起赵萍玉手,往门外而去了。秦贤克却不追赶,对着秦观背影怒喝道:“你今日踏出了这个家门,就不要给我回来了。”“不回来就不回来,我反正是受你们闲。”秦观愤愤道。

    看着秦观远去的背影,秦贤克气得切齿跺脚。此时柳青也闻声赶来,欲去追回秦观,却给秦贤克叫住:“让他去,我就不信,他不回来。”柳青知道秦观性情,心知他乃一时之气,待他气尽之时,自会回来。

    “贤克,是你管观儿太严了,且赵姑娘是个好姑娘,你不应该连她也一起责备。”柳青道。秦贤克摇头叹道:“我也是无奈之举呀,赵大哥的仇和郯王府的冤情还压在观儿的身上,要是我不对他严厉,他却是怎能成为人中龙凤。”柳青也叹起声来:“观儿这孩子,也不知是怎么的,对武学就是没有兴趣?”

    来凤客栈的楼上,秦观旁边已经放着了一个空酒坛。秦观端起一酒坛,倒满一大碗酒后,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赵萍拉了拉秦观袖子,道:“秦大哥,别喝了,喝多了对身体不好的。”秦观迷迷糊糊的说道:“不要紧,我没醉,我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这样苛刻的环境中,我受够了,既然今日的解,我就再也不会回去了。”

    赵萍忙劝道:“你爹也是为了你好,你何必与他斗气?”“为了我好?我本不喜欢武功这玩意,他却整天逼我习武,真不知习武后有什么好处,难道他要我去过江湖上那打打杀杀的日子吗?”赵萍道:“习武不但强身健体,且还可以自保,却是有益无害。”秦观轻哼道:“自保?我又不会和江湖中人交往,有谁会为难我,我何需自保?”

    赵萍一时也不知怎么应答,只道:“秦大哥,但那终归是你的家,待你气头过了,就会家去吧。”秦观没有理会赵萍的话语,而是拉起赵萍的手,让其坐下道:“那是以后的事,我今天高兴,你陪我好好喝几碗。”赵萍欲与拒绝,但看着秦观那期盼的眼神,却是软下心来,她心中暗讨:“秦大哥当日为了救我,连性命都可以不要,他现在叫我陪他喝喝酒,我就推三阻四,这却说不过去。”想到这里,赵萍就坐了下来,陪秦观喝起酒来。

    两碗酒水下肚,赵萍也想起自己的心烦事来,心中顿是愁闷,竟和秦观大喝起来。不知不觉间,两人已喝去两坛。秦观虽然酒量好于赵萍,但他先喝一坛,自然先醉,竟半趴在了桌子上面。

    此时天色已晚,赵萍把见秦观醉酒,便将其扶到了早已开好的房间里,给他脱了鞋,并把他搬上了床。在给秦观盖好被子后,赵萍正欲回自己房间休息,却是给秦观一把拉住了。“萍萍,不要离开我,陪陪我好吗?”秦观话语迷糊不清。

    虽然赵萍此时也感到酒性渐起,知道自己也将醉倒,但她看着秦观那可怜的样子,怎忍离去,于是坐到床边,柔声道:“秦大哥,我不会离开你的。”秦观嘿嘿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你对我最好了。”

    赵萍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她现在已经感觉到头昏目眩,全身发软起来,根本就没有力气说话。这时,却见秦观一把将她拉到了床上,轻声道:“萍萍,你知道吗,我喜欢你。”赵萍本欲挣扎起身,但她本已醉酒,全身无力,且现在又听秦观如是说,身心融化,怎有力气在正起身来。

    秦观将赵萍搂在怀里,胡言道:“萍萍,你真漂亮,能让我亲一个吗?”此时秦观确是醉了,常言道酒后吐真言,他便将自己心中所想之事说了出来。赵萍现在还有三分清醒,但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她和秦观朝夕相处,自也喜欢上了这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此时听秦观提出这样的要求,又怎愿拒绝。

    秦观问着赵萍那少女特有的芳香,看着赵萍那迷人的双眼,听着赵萍那清晰的心跳声,心潮更起。他见赵萍满脸红晕,知道赵萍并无拒绝之意,便一下将赵萍翻压到身下,轻轻吻了下去。

    四片嘴唇交织在一起,久久没有分开,秦观抬起头来,深情地看着赵萍那双莹闪晶亮的秀眼:“萍萍,你喜欢我吗?”赵萍玉脸更红,轻轻的点了点头。秦观心喜不胜,又轻轻吻了下去……

    床铺帐子轻轻的放了下来,里面发出了荡魂的欢乐声,两个年轻男女此时就是一对戏水鸳鸯,相戏相闹,共欢共乐。

    春日的阳光从窗口透过帐子,轻洒在这块充满欢乐的土地上,有如柔水一般,轻轻淌过。赵萍在睁开眼睛,感觉自己身子与平常醒来时有些不一样,她恍然大捂,原来时间竟**着全身。赵萍细细端详搂着自己的秦观,他面色祥和,呼吸均匀,显得如此的迷人。她想起昨晚的事来,面色红晕,芳心荡漾,她心趣顿起,轻轻的吹了一口这带走自己第一次的美男子,然后欣然的笑了笑。秦观给赵萍香风吹醒,朦胧地睁开双眼。“萍萍,你醒了?”秦观明知顾问。

    两人眼神交织在一起,会心的笑了笑。“秦大哥,你会永远对我好吗?”赵萍轻拥在秦观怀里。秦观重重的点了点头,由心而叹:“会的,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就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秦观轻轻吻在赵萍额头上,理了理她的秀发:“萍萍,我会爱你一生一世的。”赵萍有如甘泉润心,嫣然一笑:“我也是。”

    两人沉默了一会,赵萍才道:“秦大哥,我们起床吧。”赵萍边说边正起身来,可她刚一起床,就赶有些不对劲,忙用被子挡住白净如雪的玉体,对秦观道:“你把头转过去。”秦观心中暗笑:“女人就是如此,即使是你的人了,还怕你看见她的身子。”秦观也没有反驳,自转过了头去。两人穿好衣服,便出来叫了些酒菜,吃了起来。两人吃得正香,却听一阵急促的上楼声传来,两人目光不免望向了楼梯处,原来来者是五个吐蕃人士。

    这五个吐蕃人士不是别人,即是前不久在少林闹事的阿里骨王子和他的四个喇嘛属下。

    赵萍见了来着,急低下头来,似怕被他们发现。还好赵萍身着男装,阿里骨一时也没有注意到她,自带这四手下坐到了紧靠着秦观他们的一张桌子。“小二,把你客栈里最好的酒菜上上来。”老二厮恺大喝道。店小二应道:“好呢,客官稍等,酒菜一会即来。”

    只听大师兄厮皱说道:“小王子,听说国师也出来帮你寻找公主了。”阿里骨听罢,心喜不尽:“甚好,既然我师父亲自出马,那一定能找到舒国公主,找到她时,即是我们成亲之时。”

    赵萍闻言,心中暗字叽咕:“我死也不会嫁给你的。”赵萍向秦观使了使眼色,示意他离开这里。秦观怎会其意,轻问道:“萍萍,你有什么事就说吧,干吗使眼色。”这话不免给旁坐的阿里骨听见,阿里骨口中轻咯两声:“萍萍,萍萍。”然后目转赵萍,顿时心喜,起身走了过来。

    赵萍见状,知道阿里骨认出了自己,忙拉起秦观的手,小声道:“秦大哥,我们走。”秦观见赵萍面的慌张,知道有事不妙,也不多问,起身同赵萍齐去。可两人刚到楼梯处,阿里骨就已经拦到他们面前。阿里骨笑咪咪道:“这位公子,你看起来如此面善,抬起头来让本王好好瞧瞧。”赵萍垂头压声:“是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们。”“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不就知道了。”阿里骨边说边伸出手来,就欲托赵萍的头。

    自昨夜过后,秦观变把赵萍看作了自己的妻子,他此刻见阿里骨如此礼薄赵萍,怎能忍受,一把抓住了阿里骨的手腕,轻喝道:“小子,她已经说不认识你了,你为何还对她纠缠不清?”秦观用劲拌了拌阿里骨手腕,却感他身如铁墙,根本就动不了他。

    阿里骨瞪了秦观一眼,轻哼一声:“不自量力的家伙,然后轻抬手臂,秦观便感一道无穷的力道涌来,身型站力不稳,一下跌坐在地上。赵萍见秦观摔倒,心急道:“秦大哥,你没事吧?”边说边去扶起秦观来。

    秦观凶性突起:“就欲同阿里骨动劲。”可赵萍知道他不会武功,忙一把拉住他道:“秦大哥算了,别和这样的人计较。”却听阿里骨狞笑道:“萍萍,果然是你,快跟我回京城去。”赵萍见给阿里骨认出,暗自懊悔的同时,心中却是苦思脱身之计。

    阿里骨却是不给赵萍思讨之机,大喝一声:“四护法,把他们架起来,带回京城去。”四喇嘛闻言,刹地围了过来,不给秦观两人任何逃离之机。赵萍知道四喇嘛武功绝顶,自己和秦大哥决无逃离之机,于是大声道:“这不关他的事,放了他,我跟你们回去便是。”赵萍此时话语已不像一柔女子的声音,而是暗含着威信。

    第七回 两仇相遇

    阿里骨轻哼一声:“是吗?要是我不放他呢?”“你不放他,我永远也不会嫁给你。”赵萍喝道。秦观闻言,却是急了:“萍萍,你怎么能嫁给这个人,我是不会让他们带走你的?”赵萍知道秦观不会弃他不顾,便狠下心来,一下点了秦观的静|岤和哑|岤,又转目对阿里骨道:“你带我走便是,但不能动他一根毫毛。”

    阿里骨虽为吐蕃王子,但对这大宋公主还是有几分忌讳,他心中暗想:“我暂且放过这小子,等一会再来找他算帐。”阿里骨招了招手:“不管这小子,我们走。”四喇嘛听罢,便欲押着赵萍下楼。赵萍挣扎开来,厉喝道:“滚开,我自己会走。”说罢,便深深的看了一眼秦观,扭头下楼而去。

    在赵萍转过头去的那刹间,秦观分明看见了她双眼饱满了眼泪,他心知赵萍此时的心中比自己心中还要疼痛,真是恨不得冲过去将那五个带走她的家伙打倒在地,无奈他此时|岤道被点,却是不能动弹。走到楼梯底下,赵萍有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秦观一眼,秦观心如刀割,目送赵萍离去的同时,心中却是暗暗发誓:“萍萍,我虽然不知这五个家伙是什么来头,但你放心,我是绝不会让你嫁给那家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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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萍六人刚走两里路,阿里骨便叫四喇嘛去找来一轿子,叫道:“你们四人把公主送回京城去。”四喇嘛一齐应道:“遵命。”然后就点了赵萍|岤道,把她请上了轿子。赵萍心知阿里骨心胸狭窄,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秦观的,她急声道:“阿里骨,你想怎样?”

    阿里骨轻笑一声:“我只是还有事要办,就不能亲自送公主回京城了。”“我告诉你,这事本不关那男子的事情,要是你敢回去找他麻烦,我父皇不会放过你的。”“萍萍,你放心,我答应你会放过他的,又怎么会去找他麻烦。四护法,护送公主回宫,要是她有什么意外,小心你们头上脑袋。”阿里骨道。喇嘛应了一声,便抬起轿子,飞步向北而去。

    阿里骨刚返回几步,却是正好在一荒路上遇见|岤道自解的秦观。秦观|岤道自解以后,便出了来凤客栈,向路人打听到阿里骨等人的去向后,便赶了来。阿里骨本是回来找秦观算帐的,此时遇上秦观,一脸得意道:“我没有来找你,你小子竟然送上门来。”

    秦观怒喝道:“小子,萍萍给你们带到哪里去了。”“死了。”阿里骨存心让秦观伤心,便骗起秦观来。“你说谎。”秦观叫破了嗓子。“不相信,是吧,这是她跳河留下的鞋子。”阿里骨说罢,就甩出一只绣鞋来。

    秦观认得这是赵萍绣鞋,对阿里骨的话语不由得有了三分相信:“萍萍不愿与其成亲,被他逼急了,跳河自尽也不无可能。”想到这里,秦观顿感双眼昏花,肝肠寸断。他口中不停轻咯:“我不信,我不信,你在骗我。”

    阿里骨经过刚才的情景,已经猜到了秦观和赵萍之间的关系,他打算先让秦观在心灵上受尽折磨,再将其杀害,于是哈哈笑道:“你看我在骗你吗,萍萍是为了你殉情的,这笔帐我今日一定要与你算清楚。”

    秦观见阿里骨双眼冒着火花,彻底相信了阿里骨的话,他心怒无及,大叫一声:“我和你拼了。”话音未落,就冲向了阿里骨。阿里骨武功高强,怎惧秦观,他大喝一声:“找死。”也迎了上来,却是一掌击在了秦观胸口,将秦观击退一丈有余。秦观瘫坐在地,吐出一口鲜血,随即便晕了过去。

    阿里骨想到赵萍已经将心给了这小子,心气就来,他又冲了上来,左手提起秦观衣服,右手轮起拳头,就欲一拳击碎他的脑袋。就在这千斤一发之即,秦观却突然醒来,一个前冲,扭抱住了阿里骨的胸腰。

    阿里骨本以为秦观已经晕倒,根本就没有提防秦观的突然反击,他身子一斜,一拳落空的同时,自己也给秦观这突如起来的前冲放倒在了地上。秦观刚才本是装晕,此时见机会得来,又怎么会放过,他根本就不假思索,便一口咬向了阿里骨的胸部。

    要说上次口咬那绝色女子之时,秦观还心存怜慈,只是咬伤那女子,并没有用劲全力。而此时秦观面对的是害死自己心爱之人的大仇人,他又怎会留情,将全身力劲都用在了双齿上,狠咬下去。阿里骨啊一声惨叫,然后就感觉自己胸部少了一块肉。阿里骨还没有反应过来,秦观又咬下了第二口。

    阿里骨疼得几欲晕倒过去,但他毕竟是练过武功之人,知道此时决不能慌。他急提左手,一掌击向秦观背部,无奈秦观死抱住自己,自己双手跟本就得不上力。而此时,他却感觉到自己背部也有钻心的疼痛,随即明白那秦观双手全力在抓他。

    秦观本是好文之人,指甲留得不免有些长,现在却是正好派上了用场,他每抓一把,阿里骨背部就多五道血印。阿里骨疼的牙齿咯咯声响,双掌却是不停击打秦观背部,可秦观根本就不去在意,他吐出一块血肉,又一口咬在了阿里骨的颈部。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