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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第16部分(2/2)

,但你却不该慌言欺骗于他。当年我玄空师叔确是失死他爱徒,但那乃因他们欲行凶恶,我师叔理当阻止,他徒弟之死是罪有应得。”他说林尊难徒儿罪有应得,无非是为了激起林尊南怒气,已使他和玄空相斗。他的激将法也着实有用,林尊南闻言,两条忿气顿是从双脚底下直冲脑门,他震怒道:“你竟说爱徒之死乃是罪有应得,还说老夫会不敌那死秃驴,老夫今日非闹得你少林鸡犬不宁。”说罢就一掌攻向玄空大师。玄空一心还怨,既不躲闪,又不以内力护体,要给林尊南这一掌击中,非魂归神府不可。

    杨程啸见情势紧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挡在玄空大师身前,急是气贯六脉,以“无量神功”护体。林尊南不知杨程啸现在内力已不比当日在嗷鸣山庄之上,在他看来,杨程啸哪能承受此掌,可他来掌已离杨程啸胸前不到一尺,他暗叫一声不好,可此时已不及收掌,只得减轻来力。只听一声闷响,林尊南只感双掌就似击打在了棉花上,随即便是一道排山倒海的真气从他双掌传了过来,压得他不能喘气,却见他连退数步,方才停下步来。众人皆是发出了啊的惊叹声,这其中更是包括净善、净心等少林高僧,他们谁也没想到,杨程啸受了无量门高手林尊南一掌以后,不但没有惨死当场,而且连伤也未曾受一点,更是将林尊南震退了这么多步,实在令人结舌。本来林尊南内力本相差杨程啸不远,但他怕伤及杨程啸,在最后时刻收了力道,而杨程啸则是一心相救玄空,这一挡可是用了全身内力相护,林尊南才得退后这么多步,不过他内力深厚,倒也未受内伤。

    林尊南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他惊色道:“杨兄弟,你可好。”杨程啸摇了摇头,笑道:“晚辈冒犯林师叔祖了,还请师叔祖见谅。”林尊南沉吟半晌,疑惑道:“杨兄弟刚才是用的我无量门的无量神功,难道杨兄弟已是我无量门人。”林尊南虽然没有练过无量神功,但他对本门绝学还是约知一二。杨程啸点头道:“我乃黄炳民弟子,师父他是在邻死前收我为徒的。”“什么,你师父黄炳民他已经死了,他是怎么死的。”林尊南惊道。杨程啸忙把当日经过大致讲了一偏,林尊南听罢,骂道:“他***,这血雨门竟赶杀我无量门掌门人,我以后见一个杀一个。”林尊南怔了怔又道:“这么说来,你现在即是我无量门门主了,不过我虽为无量门人,却不会为你管束。但你需我帮忙之处,我当全力以赴。”杨程啸忙道:“晚辈怎敢,晚辈不足处,还得请师叔祖你提醒。”

    此时,玄空大师却道:“杨兄弟,你宅心仁厚,老衲感激不尽。只是老衲若不能还此孽冤,将终身不安,还请杨兄弟成全。”杨程啸道:“当年大师确是无心之过,师叔祖你当找出这幕后主使,他才是此事原凶。”杨程啸说罢又转向玄空大师道:“大师,你又何必这般固执,当年确非你过,你只是受了他人妖言惑众罢了。”“你不要管此事便是,我自知处理。”玄空大师还是顽固不化。杨程啸一心解怨,可玄空大师却不领情,他心中怎不怒火,于是愤愤道:“既然这样,我不插手此事便是。”

    第三十一回 净善护寺

    却见一个小沙弥来报:“掌门方丈,门外龙头帮王帮主和两位长老求见。”净善大师忙道:“快请。”那小沙弥急去,少刻,便见王则天、李怖禅、曾贤和一行龙头帮帮众步入练武场。净善忙叫人去取来凳椅,让王则天一行人坐下。王则天坐下身来,目视四周,当他看见杨程啸时,心中一惊,面转阴沉,不过他立是平静下来心情,向净善大师抱拳笑道:“听闻今日‘天封堡’林魔头前往你少林捣乱,我龙头帮特来此助你少林一臂之力。”

    杨程啸心中作怒:“这王则天包藏祸心,当日害死我周叔叔,今日又受昨晚那宫主指示,来此捣乱,我有机会,当揭开他真面目。”他知道现在时机未熟,龙头帮是江湖第一大帮,在江湖中很有威望,而自己现在名声不洁,此时说出那王则天就是江扬双怪之一的马庭良的事实来,别人不但不会相信自己,反是可能引焚烧身,他也惟有将此事强忍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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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善忙感激道:“有劳王帮主了。”王则天笑道:“哪里,哪里,这林魔头罪恶无数,凡我正义人士都是恨而株之。”杨程啸实在难忍,一口唾液吐到旁边,讥刺道:“我看有的人人皮兽心,那才是最可恶的人。”王则天知道杨程啸在说自己,但他也不敢反言,不然就是自己承认自己人皮兽心了,他只有瞪了杨程啸几眼,以示怨恨。

    此时,又有沙弥来报:“纯阳教柳残月柳掌门和韩永腾韩道长求见。”净善也急请入,不多时,便见柳残月和韩永腾进来了。柳残月见了杨程啸,心下一样发毛,但脸上却无半点显现,他曾在嗷鸣山庄欲夺天下第一剑时,给杨程啸破坏了好事,现在见了他,当然是恨不得将他立刻杀掉,一来可解当日杨程啸坏他好事的怨气,二来则是不让他的恶行暴露。不过他此时怎能动手,惟又暗恨于心,他向三位高僧作揖行礼道:“当年这林魔头害死先师,我纯阳当与其势不两立。今日我和韩师弟前往少林,便是欲与你们共同除去这魔人。”柳残月又看了看玄空大师:“既玄空大师在此,我等当是不会惧怕这魔人。”

    “你师父那禽兽死有于辜,我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林尊南切齿附心道。柳残月和韩永腾皆是震怒,韩永腾手指林尊南道:“你这十恶不赦的大魔头,我们今日当为先师报仇血恨。”林尊南轻哼一声,讥刺道:“那得看你们纯阳有没有这本事?”

    再过片刻,当今武林盟主陆俊豪也和他三个儿子一同来到了少林,为少林助威增势。杨程啸暗暗打量四周,心中暗道:“少林寺、纯阳教的高手以及武林盟主都到了这里,他们一定不会让林师叔主伤害玄空大师的,我也何必去操心,何况我刚才已经说出不在插手此时的话来,就不能食言,还是就在一旁静看事态发生吧。”他打定注意,便自坐到了旁边的一椅子上。林尊南也看了看四周,厉喝道:“你们一起上吧,我今日非杀尽你们这些自称明门正派的小人不可。”要知道,陆峻豪、柳残月、韩永腾、少林群僧,武功个个都是江湖中独挡一面的人物,别说一起上,就是任选三四个出来,林尊南也不一定是敌手,林尊南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他知道这些武林英豪,决不会已多欺少的,这样说,无非是涨自己士气罢了。

    却听净心大师厉声道:“既然我中原武林众多豪杰都已到此,我少林当是带头对付这魔头。”雷廷远见形势不利,心下骇然,对林尊南轻声道:“师父,我看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还是就此作罢吧!”林尊南瞪他一眼,他自低下头,不再言语。净闻大师见林尊南处境不妙,希望用言语将他吓退,于是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也许林施主此前确是做过什么危害我中原武林之事,但我们当与他一次改过之机。林施主,你也当该忘却以前怨恨。佛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又何苦执迷不悟。我看你还是快写离开这里吧,不然一会动起干戈来,你们也是孤势难起。”净心见不能让林尊南和玄空大师动手,也不会放过这除去林尊南的好机会,于是道:“我们万不能纵容这等j恶之人,若是放过他,他当会做出更多j邪之事,将有更多无辜人士遭殃。”

    杨程啸本打算待时机成熟再揭开净心大师真面目,他现在实是忍无可忍,厉声道:“净心大师,当年就是你妖言惑众,才至大师与我林师叔祖结仇建怨,你与那幕后主使便是一路的。”众人听闻此言,皆是愕然,净心立道:“你当是帮你无量门人说话,无理之时,就血口喷人。”净善道:“阿弥陀佛,杨施主你为林施主说项当是可以,却不该污蔑我佛门中人。”玄空大师相信昨晚杨程啸的话,于是道:“杨兄弟言语无错,当年若非净心师侄与我飞鸽传书,我也不会去拦截林施主等人。且杨兄弟昨晚还亲耳听见净心师侄与人勾结的经过,杨兄弟,你即把此事经过给大家讲来。”

    杨程啸忙把昨晚所见所闻细细讲来。众人听罢,皆是面带疑惑地看着净心大师。净心心下惊悸,忙道:“我看是师叔你受了他妖言迷惑,相信了他的谎言。”王则天站起身来,厉声道:“我看是因当年净心大师领导我中原豪杰除去杨正义夫妇,以至他对净心大师怀恨在心,今日便编来如此谎言,以报怨仇。”杨程啸听到别人提起当年百灵堡的事情,心中就怒火,他厉声道:“王则天,你要是再在此胡言,我就一剑杀了你。”王则天见识过杨程啸剑法,知道他有这个实力,也就不敢在开口。

    却见盟主陆俊豪站起身来,对杨程啸厉喝道:“哪来的小子,竟敢如此猖狂,我看你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他作为中原武林盟主,当然要为天下第一帮龙头帮出头了,他以前并不认识杨程啸,又怎么知道杨程啸身怀绝技?净闻见矛盾激化,忙道:“阿弥陀佛,我看此事也难料定熟对熟错,就到此为此吧。”净闻总是害怕生事。杨程啸本欲反唇,但他想到陆俊豪的身份,且他也不知道王则天的真面目,说那几句话也不为过,就没去理会。

    “当年这林魔头打死先师,而杨程啸又是一恩将仇报、欺师灭主的宵人。我看他们早有勾结,我们今日决不能放去这个为武林除害的良机。”柳残月也是极力挑拨,恨不得在场的武林人士,对杨程啸和林尊南两人群起而攻之,以使这两个知道自己恶行的人永远不能将他恶行告知天下。

    林尊南听到这么多针对他的话,心怒难忍,宣泄道:“我今日非将你少林踏为平地,方解我心头之恨。”他说罢,便走到正中,厉喝道:“玄空老儿,我们挑战书上说好要一决雌雄,为何你现在不敢迎战?”玄空大师合掌道:“是你与老衲有仇怨,当是你动手。老衲与你却无仇怨,怎能动手。”林尊难唾骂道:“他***,老夫懒得与你废话,你再不出手,别怪老夫不讲江湖道义了。”玄空轻轻一笑:“你我非是比武较技,何需江湖道义,你动手便是。”

    林尊南见他实在不可理喻。丹田运气,神惯全身,就欲出掌。却见净善一个跃身,落到林尊南面前,合掌道:“阿弥陀佛,我玄空师叔定是受了你和杨施主的蒙骗,以至不愿还手相斗,我看你们是设好圈套,欲害死我玄空师叔。你要动手伤他,当过贫僧这一关。”林尊南轻轻一笑:“既是如此,那老夫只有得罪了,大师请。”“林施主请。”两人对峙片刻,方是一齐动手。净善大师这些年一直潜心修炼少林罗汉十八手和八步连环拳。武功已很是了得,在江湖上却是难封敌手,只见他已一套清湛的罗汉十八手相斗,招出如风、腿扫似电,柔中有刚,刚中带柔,果显威力。可他毕竟修为要差林尊南,十几招后就落了下风。

    再斗是几招,净善全落下风,但见林尊南纵身跃起,人未落地,双脚随即踢出,左脚在前右脚在后,身体凌空,宛若大鹏展翅。净善见状,双手急抓过去,不想林尊南这却是一个虚招,净善抓了个空,他还未来得急收手,林尊南右脚又至,快若闪电。却听“砰”一声响,净善腰间重招,飞出一丈来远,嘴角渗血,已是受了内伤。净闻、净心忙过来将其扶起,其他少林弟子则手持长棍,围指林尊南。

    雷廷远见师父取胜,忙蹊落道:“原来少林寺方丈也不过如此,给我师父未到二十招就打扒下了。”少林群僧听此,个个咬牙切齿,很不得上来和为方丈报仇,可都知道自己和这人武功相差太远,也就只要暗恨于心。

    众武林人士都起身将林尊南和雷廷远团团围住。武林盟主陆俊豪厉喝道:“林尊南,你竟敢伤少林方丈,我看你是没把我中原武林放在眼里。”陆俊豪虽然刀法绝世,可对林尊南还是心曾忌讳,倒也不敢轻易出战。雷廷远心下丧胆,惊悸道:“师父,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该怎么办?”林尊南心中怒火,厉责道:“老毛病又犯了,贪生怕死的东西,你可即时离去,从此再别踏入我师门。”雷廷远呆呆站在哪里,面色死灰,不敢言语。

    韩永腾也道:“当年你打死先师,今又打伤净善大师,我们今日乃为武林除害,也顾不得什么武林道义了。我们一起上,共抗这魔人。”柳残月却道:“我们多个门派对付他们两人,却非我等所为,现在即是少林净善大师为这林尊南所伤,我们当让少林先与林尊南算清恩怨,在行与他计较我们的仇怨”柳残月本无与丹阳真人报仇之心,他这次前来乃是情理所逼,且他又惧怕林尊南高深武功,这么一说,便把此事尽数推到少林身上。杨程啸心中怒道:“自己贪生怕死,还说得这般好听。”

    韩永腾很是不解:“师兄,我们当……”柳残月打断他话道:“我已决定,我们现在当不插手。”说罢自坐了下来。韩永腾无奈,只得坐下。王则天也道:“即是这样,那我们也只有不欲插手。”王则天本是他人派来挑拨玄空大师与林尊南关系的,他当然不会帮少林,刚才正好柳残月提出退出,他便顺水推舟,有了借口。龙头帮李怖禅李长老赞同道:“我们也不很清楚这其中原委,当是不插手的好。”李怖禅虽非心怀不轨,但他做事一向谨慎,对不知情的事很少干预。

    曾贤曾长老却怒声道:“不行,我要与少林共抗这魔头,也好威风一把。”王则天瞪他一眼:“我以帮主身份,命你不许插手。”曾贤火起:“你别道你是帮主,我就怕了你,我自始自终就没服过你这个帮主。”那日杨程啸在龙头帮制服他时,这王则天不但不救他,反是想用激将法将曾贤制于死地,曾贤怎么会看不出来,所以此后对王则天一直充满敌意。王则天脸上刹间泛满黑色,他怒指曾贤:“你这是何意。”曾贤又欲开口,却见李怖禅忙阻止道:“自家兄弟,何必动怒。”王则天和曾贤两人方才没有发作,自转过头去,坐下身来。

    却听玄空大师道:“你们都不必插手此事,此乃我与林施主个人恩怨,当由我们两人解决。”净心大师忙道:“方丈师兄,既然这样,我们就不再插手此事。我想若是玄空师叔不能还此孽怨,恐他今生不安。”杨程啸心中暗骂:“真是卑鄙,这分明是想借我林师叔祖之手,以除去玄空大师。”

    “不行,我们绝不能让他伤害玄空师叔一根毫毛,你们也不必插手这事,此事乃是我少林和天封堡的过节,当由我们自己解决。”净善大师这般言语,也是为了少林寺的声誉着想,少林寺乃是江湖三大门派之首,被称为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要是连一个林尊南都对付不了,难免会被江湖中人耻笑。“布十八罗汉阵。”净善大师话语虽是微弱,却很坚定。只见十八个中年武僧手持风火棍,飞身落到大坝正中,将林尊南团团围住,就待净善一声令下。净闻见事已至此,知道惟有与这林尊南一博,也不再怕事。

    第三十二回 净尘出招

    林尊南轻笑道:“今日我就来领教一下天下闻名的‘少林十八罗汉阵’,看是江湖虚传,还是真的厉害。”净善一声令下,十八罗汉齐动手中风火棍,四面八方攻向林尊南,长棍风声呼呼作响,有如雷电。林尊南大意不得,急一个跃身,闪开来棍。可人未落地,长棍又至,他空中无处借力,又不敢以手相迎,毕竟这些少林武僧武功个个不错,其手怎敢铁棍相碰。他只得全力侧身,半跌在地,方躲开长棍。人未收身,长棍又至,他只得又是招架,相斗片刻,他即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还好他武功毕竟高强,虽是受困,也不至受伤。

    雷廷远和杨程啸心下皆是着急。杨程啸见林尊南落下风,全是因为手无兵器,便想到自己腰间长剑,他取下长剑,将剑柄朝前,飞仍向林尊南,口中大喝:“师叔祖,接剑。”林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