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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第16部分(1/2)

    法道:“属下已把你的安排告知净心,相信他为了取得‘腐骨化心散’的解药,定会全力去办。”

    “好,我已传来风、云、雷、电四使,若是明日未能让他们两败俱伤,待明晚净心引来林尊南,我们当全力制服他。再给他服下这‘腐骨化心散’,使他为我控制。”那宫主道。杨程啸心下波涛汹涌:“此人就当是陷害我父母的凶人。我此时不知对方底细,万不能冲动。”想到这里,自强压心中震怒,凝神静听。“四使者也来了,他们不是在忙‘仙月四坛’比武招亲之事吗?”百护法道。那宫主道:“比武招亲之事自有怀玉和三堂主安排,这林尊南武功高强,我们大意不得。”杨程啸暗吸一口气:“原来‘仙月四坛’与他们也有关系。”

    却听房内一声大喝:“什么人。”然后就是“呼”一道风响。杨程啸知道已被发现,不及多想,急一个跃身,飞向房后。刚离房顶,便听“哗,哗,哗”一阵声响,但见房瓦四飞。原来是那宫主冲天一掌,向杨程啸刚才伏卧之处扫来,幸亏杨程啸及时闪开,不然已是中招。那宫主飞出房来,即是发现杨程啸。他不待那些瓦片落下,又集丹田之气,全力一掌将那些瓦片扫了过来,那些瓦片在他高深内力的驱使下,就如电光般直击杨程啸。杨程啸心中暗叫一声:“好强的内力。”他也毫不怠慢,双脚在身后一个盆粗的大树上一的力,反飞了起来,全身内气其中在双掌之上,一道排山倒海的力道推向那瓦片,那瓦片立时反飞过去。那宫主心中一惊,暗赞一声,也不敢大意,又一股无穷的力道将空中那已给两人内力震得粉碎的瓦片传了过来。

    杨程啸也即是得力,两人内力相交,却听砰一声大响,顿时烟尘乱舞,那些瓦粉竟给两人内力震四处乱扬,气流直荡得两边的树木纱纱作响。杨程啸只感双掌一道巨大无比的力道拥来,自逼得他飞身后退,双脚落到一可大树丫杈上,才定下身来。反观那宫主,在那屋顶上连退数步,到了那顶步边缘才定下身来,而身后的瓦片却是哗哗向下掉。这次内力相交,还是算杨程啸稍胜一筹,他身后无力定身,可一到树丫处就定了下来,而那宫主却是连退多步,才得定身。这时候,那百护法也从屋下飞了上来,他立身一旁,向杨程啸厉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在此撒野。”杨程啸却不理会他,自向那宫主喝道:“你说,你可是当年百灵堡事件之后出现在那石坝上的神秘男子,那百灵堡事变可是你一手安排陷害。”杨程啸猜测不错,那人便是幽云宫宫主蒋腾龙,也就是当年在百灵堡后那石罢上和林尊南比武的男子。蒋腾龙刚才一出来就打斗,并没有看清杨程啸容貌,此时定下身来,方才在月光下看清了他的容貌,他见识杨程啸内力高深,还到是什么像玄空大师一类的武林前辈,可此时却见是个二十三四的少年,心中当然钠奇,他此时又听对方提气当年百灵堡的事,心中已猜测到了几分,疑色道:“你是百灵堡杨正义之子。”

    杨程啸道:“不错,你如实说来,你当年为何要陷害我双亲。”他心中现在已是怒极,恨不得立刻上去杀死这陷害他父母的仇人,可他又很想知道这其中原委,也只得忍一忍。蒋腾龙轻轻一笑:“既然如此,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要为你父母报仇,尽管来便是。”蒋腾龙虽然知道杨程啸内力在他之上,可他猜想那是杨程啸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之故,而他自己这些年更是苦练幽云宫绝学“幽云九天”,其武功进展不小,幽云九天已经练到了第八层,他相信,在这个江湖中,恐怕就只要少林玄空大师和圣女教教主钟碧荷武功在他之上了,而认为杨程啸武功未必是自己对手,再加上自己身边还有一个护法相助,所以对杨程啸虽有顾虑,却不害怕。

    杨程啸大喝一声“看招。”双脚在树杈上得力,人如一枝弓箭一般,向蒋腾龙飞跃了过去,身在空中,便嗖的一声拔出腰间长剑,疾刺蒋腾龙。他一心为父母报仇,出剑当然凌厉,就在他剑离蒋腾龙还有近两丈时,手腕便连连抖动,剑尖舞荡,化作六道,而每一式又化作三式,直取蒋腾龙全身十八处处命|岤,剑尖荡起无数剑光,就如满天繁星。蒋腾龙心中暗叫一声:“好剑法。”他此时才知道今日遇上了真正的对手,再也不敢大意,急一脚飞起,踢起数叠瓦片来,向杨程啸飞来。又是哗哗哗一阵翠响,那些瓦片给杨程啸剑气扫的粉碎,四处乱扬。可杨程啸来剑毫不势缓,一样攻去,蒋腾龙早有准备,他右脚又踢向房顶,竟同时踢起三个横梁,他脚带着那横梁一转,一端面样杨程啸,另一端得力,三横梁边分上中下攻向杨程啸,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百护法也刹的取下他腰间的铁棒,向杨程啸侧面砸来,此人天生神力,其力道之猛,可谓是动天惊地,这重兵器使用起来,却是正好发挥了所长。

    眼见那三根横梁至来,嚓嚓嚓,一阵木屑乱飞,杨程啸的剑气已将那中间一根绞得粉碎,可上下两根却从他横飞着的身子上下面分别飞过,蒋腾龙却是看准了时机,但见他将那两根横梁的另一端刹地合拢,两横梁的这一端立时向横在空中的杨程啸背部和胸口击来。杨程啸心中暗喝一声:“来得好。”他身子横空一轮,却是向左面侧开了,刚好躲过两棒的夹击,两根木棒向碰,发出砰一声巨响,杨程啸不待两棒落地,左脚脚背便挂住一棒,向前带去,反攻向蒋腾龙,而右脚则是侧绞在另一棒上,向侧面全力一带,刹地迎向了旁边百护法攻来的那惊世一棒。

    又是砰一声巨响,木屑四起,那百护法手中的铁帮刚好和杨程啸右脚带过去的那横梁向相,只见百护法全身一震,连退了几步,方才定下身来,看来杨程啸那一带的力道着实不小。再看这边蒋腾龙,他万没想到杨程啸会来这一招,不但自己化险为益,反是反攻向他。不过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他见杨程啸反踢来的那横梁将至的同时,那如满天骤雨的剑尖也将刺来,心中却不着急,但见他身子一侧,躲过反攻过来的横梁,右手却是以一股柔力托起横梁来,双手刹地一转,将横梁抬了起来,然后向上前划起一个半弧,将杨程啸人身控制在横棒所划的弧里。可杨程啸却不管这么多,他长剑一样攻来,顷刻间,剑刃已将横梁绞得粉碎,可他剑势却毫不减缓,直刺蒋腾龙,长剑离蒋腾龙就有一尺多,他却是不易躲闪,眼看就要中剑,却见蒋程龙身子刹地沉下,直往房内落去,与此同时,他急向后仰去,身子又低了一截,却是刚好躲过了杨程啸着绝妙一击。其实蒋腾龙早知道自己刚才那用横梁向上划弧,不能抵挡住杨程啸那一剑,可他这一着,在微微减缓杨程啸长剑来势的同时,却是获得了一向下的巨大冲力,使自己身子能够下沉得快一些,才得以脱险。

    杨程啸见一剑落空,又一脚扫在房顶上,将房顶扫出一个大洞,然后一个俯冲,又向屋内的蒋腾龙刺去。可他人在半空,便听见呼呼风声,他暗叫一声:“暗器。”可黑暗中,他却是不能立刻分辨暗器的来向,惟有急忙收剑,护住全身。铛铛铛,一阵翠响,数粒暗器给杨程啸长剑打了下来。那蒋腾龙却是看准时机,从屋内桌上拿起一柄大刀,飞攻了上来,与此同时,那百护法也调整好身型,从上面一棒向还在半空中的杨程啸打来,而侧面,还时不时飞来几颗暗器,看来暗处还有对方的人。杨程啸不知那暗器是否有毒,也不敢轻易懈防,他暗叫一声:“不好。”却是无计可施,眼看就将给三面的攻击撕破防线,他却是急中生招,只见他右手还是用剑护住身子,不让暗器伤着自己,而左手则是刹地在旁边的一木柱上一拍,身子借力横了过来,却是一下将蒋腾龙来刀压在了身子下,他身子顺势在大刀上一滚,使其大刀顷刻间变了向,反与百护法的来棒相迎,两人兵器相交,发出一声巨响。

    而此是时杨程啸人已和蒋腾龙相差不远了,他疾气惯左手,一掌向蒋腾龙胸口打去,蒋腾龙不及躲闪,也扬起左手,全力打了过来,两掌相交,砰一声响,然后便都借了反方向飞去,那蒋腾龙飞离时,大刀又一刀横砍过来,杨程啸一抖手腕,长剑侧面迎了过去,两人兵器相交以后,杨程啸剑尖却刹地弯了过去,一下刺到了蒋腾龙背部。与此同时,杨程啸也感右面风声将近,他知道是百护法的铁棒扫来,可自己却无处躲闪,唯有气惯手臂,强接此棒,砰一声翠响,杨程啸手臂却是给百护法打了个正着,百护法这一棒力道何其大?杨程啸虽然内力高深,也不能承受,他只感疼痛钻心,看来手臂已断。他不知对方暗处还有什么人在帮忙,知道久斗对自己不利,现在只顾脱身,他顾不得痛楚,长剑在旁边木柱上一划,又借一道力,身子上飞得更快了。

    杨程啸在飞离房内时,长剑又在木柱上一扫,只听哗哗哗一阵响,那木柱给他这么一扫,立刻断去,而房屋没了木柱支撑,当然就倒塌了。杨程啸头也不会,便向林中飞去了。他疾飞一阵子,确定对方没有跟上来,方才停下身来。他平静一下杂乱的心绪,又将受伤的左臂整理了一下。然后便向少林寺飞行而去。杨程啸回到少林,先用甲板将自己骨折的左臂固定好,然后敷上膏药,便把这晚所见所闻细细与玄空大师讲来。玄空大师沉思良久,轻声道:“净心果有问题,真没想到他竟已被人控制,还欲挑拨我与林尊南争斗,真是造孽呀!你是说他们控制我净心师侄的药物是叫‘腐骨化心散’?”杨程啸点点头道:“听他们言语,此乃一种至毒药物,难道大师以前曾听说过此药。”玄空大师点了点头,道:“这腐骨化心散乃是幽云宫的一种独门毒药,只要谁人服用后。一个月必须服用他们炼制的独门解药,否则就会骨腐心烂而亡。想必我净心师侄就是就是惧怕如此惨死,才受他们控制。”

    “他们还曾齿及‘仙月四坛’和龙头帮,我想他们当与‘仙月四坛’和龙头帮也有所炽结。”杨程啸道,“我怀疑当年我百灵堡事变和你失死我林师叔祖爱徒之事,都乃净心陷害。而他就是受了那被称作宫主的人所指示,那宫主即是这所有事的幕后主谋。”

    “你推测不错。”玄空大师沉吟半刻道:“这么说来,当年你林师叔祖根本就不是去嗷鸣山庄强取嗷鸣剑,而是我净心师侄设下陷阱,故意使我与他结怨建仇。他未有乱世之心,我却无故打死他爱徒,真是造孽呀!”玄空大师谓然长叹。杨程啸道:“却不知大师明日如何打算。”“既然我当年无故打死你林师叔祖爱徒,当还此孽缘,明日即是他取我性命,我也决不还手。”玄空大师叹道。

    “此事乃为那幕后主使所起,却不关大师你的事,若是你被他白白打死,却是正合那幕后主使之意。权益之计,当是你与我师叔祖讲清这其中原委,相信他通情达理,不会为难大师你。”杨程啸说道。玄空大师又道:“我杀了人终是杀了人,何须借口,若是我不能偿还他,恐今生难安。”杨程啸心中暗道:“果是固执死板。我现在与他也说不清楚,到明日再全力阻止此事发生便是。”于是道:“既是这样,我们明日在作行事。”

    第三十回 少林大战

    次日,杨程啸左臂已无昨日疼痛,只是还不能使武动劲,天色刚亮不久,大殿钟声便响彻云霄。杨程啸和玄空大师来到练武场,但见林尊南和其徒雷廷远早已来到,站立西面,就待玄空大师。净善、净心、净闻三高僧则面西盘坐,合掌念经,其余少林弟子皆盘坐在三高僧之后。林尊南一见玄空大师,立是站起身来,手指玄空,切齿道:“死秃驴,你终是来了,我们今日须得算清旧帐。”玄空大师合掌道:“一朝之过,半生不安,当年老衲失手取去林施主爱徒性命,心中犹悔。老衲今当还清林施主失徒孽缘,以了却老衲今生之痛。”玄空说罢,自过去与三高僧并排盘坐。

    却听雷廷远惊喜道:“杨兄弟,你也来了此地。”杨程啸忙抱拳行礼道:“晚辈见过林师叔祖和雷师叔。”本来杨程啸乃玉如英外孙,称林尊南一声师叔祖也不为过,因此林尊南并未疑意。林尊南目转杨程啸,怡然道:“杨兄弟不必多礼,不知杨兄弟可有你外婆消息。”杨程啸摇头道:“我也未曾见过她,却不知她现在身在何方。”林尊南面色顿显失望,他又看了看杨程啸左臂的绷带,惊愕道:“杨兄弟,你怎么受伤了。”杨程啸忙道:“此乃昨日和几个神秘人相斗所伤,并无大碍。”林尊南点了点头,又道:“对了,你怎么来到了少林。你好似与那死突驴很熟。”

    杨程啸忙把上少林意图讲来,既然净心大师已知他上少林乃为查当年百灵堡之事,他也不用避讳口嫌。杨程啸末了又道:“其实当年你与玄空大师的过节乃有人故意挑起,以使你与玄空大师相斗,待你们两败俱伤之时,他们正好坐收余利之时,昨日打伤我的正是这幕后主使。”林尊南心下惊骇:“竟有此等事,你是如何得知?”杨程啸道:“是我此前无意间听到那主使亲口所说,半无虚假。”

    却见净心大师面色突变,他忙道:“真没想到杨施主竟与这魔头有染,看来令尊确是与他‘天封堡’勾结为j,而今你又欲与他结盟行乱。你们今日尽管来,我少林当为武林铲j除恶。”净心现在一心要挑拨林尊南和玄空大师,他见杨程啸欲化解两人恩怨,当然要先出口污蔑杨程啸了,以使众人不会相信他所说的话。

    “他***,你指谁是魔头,小心我一掌劈死你这个死秃驴。”林尊南怒指净心大师。净心铁青着脸,却不敢再开口,他武功相差林尊南许多,要林尊南真动手伤他,他也不一定能够自保。净善大师道:“阿弥陀佛,杨施主你虽与他曾有交情,还当与他划清界限,不然我等也不好事处。”净善大师虽然正直侠义,可他和杨程啸交往不深,且杨程啸给他四师兄苏永皓陷害,在江湖上名声不好,他当然不怎么相信杨程啸了。雷廷远在一旁讥笑道:“谁说杨兄弟会与我们划清界限,他偏要与我们共同对付你少林,看你能把他怎地。”“请大师相信晚辈之言,我林师叔祖绝非十恶之人。”杨程啸为其辩护道。

    “我们如何信你?你林师叔祖多年来,一直与我中原武林为敌。我少林身为中原武林领袖,当与他势不两立。”净善坚定道,他说的也确是实话,当年林尊南就害死了前武林盟主丹阳真人,这些年又总是上少林寺蓄意挑畔,中原武林人士当然认定他是和中原武林作对的大魔头了。林尊南闻言,怒火得很,他大声道:“杨兄弟,你别与这些人讲道说理,当年你百灵堡遇害,不就因为他们不讲道理吗?我看中原武林没一个好东西。”

    玄空大师一心还冤,他合掌道:“阿弥陀佛,当年是老衲打死林施主爱徒,却与中原其他人士无关。林施主要报仇,就冲着老衲来吧,老衲愿受你三掌,以解你失徒之恨。”玄空说罢便起身走到练武场中间,跏趺而坐,只待受掌。

    林尊南愤切道:“死秃驴,老夫当会与你算清这笔帐,但我林某从不与无还手之人争斗。你有种就站身起来,我们大战三百回合。”玄空大师一动不动,轻声道:“老衲是不会还手的,林施主请受掌吧,也好了却老衲一桩心事。”“冤冤相报何时了,我看林施主还是请回吧,别在我少林乱生事端。”净闻大师说道,他本来心地善良,却有些怕事,也不愿林尊南和玄空大师大动干戈。

    “怕了就明言,何须托词,真是可笑。”雷廷远讥刺道,他是不会放过没个讥笑对手的机会的。林尊南愤忿道:“你这秃驴撒泼得很,老夫才不信你不怕死,看来老夫只有逼你出招了。”说罢即站到玄空大师面前,就欲出掌。杨程啸知道内情,怎能让他们撕斗,忙阻止道:“师叔祖,此事却为他人故意挑畔,若是你与大师相斗,却是正中那j人下怀。”

    净心大师又道:“杨少侠也许是出与对你门人的维护,怕他不敌我玄空师叔而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