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这一去就是两天,沒个人影也再沒了消息。
老头子这连天总是心事重重的,每次一见着我和欲静就念叨“你说这也不少日子了,怎么都沒个信呢。道正这小子办事还是这么不牢靠,唉。”
“您老瞎操心什么啊。既然是采石场出了事情,那死的人肯定不少,哪有那么快就能完活的,黑蛋还沒我手快了,做棺材你是知道的。”我安慰着老头子。
可老头子一听就不高兴了“什么叫瞎操心。你们哪次出去我省心了,沒一次好好的回來过,不是这个遇到事就是那个有毛病,瞧这次你弄的,跟烤好的肉馅烧饼一样。还好沒伤到脸,那一身的伤疤还能长回去吗,”
“我一大男人又不卖身子,要那么……”我这一说老头子脸就拉了起來,我只得把话吞了回去,赶紧改口“您老别生气呀。我就说说。”
欲静一旁见着我和老头子的样子立马笑抽了“宋老爷子您别着急,我鬼魇哥还在呢。不会有什么事的。”
“但愿啊。我这把年纪要是走了就走了,可是让我看他们出什么事,唉。不说了……”老头子一转身又拿出了烟枪,他自己说不说了,可是又沒忍住“你说这黑蛋活多了点回不來也就算了,可是道正那小子做场法事能多久呀。两天还不过來给我捎个信,见到他我非抽那小子不行。”
我现在总算是知道我们每次离开后,老头子这一天天都是怎么过得了;可是这越是怕什么还真就來什么。
“有……有人在家吗,”一个神色慌张的壮汉冲了进來,很难想象由于什么事难吧这样的人吓得浑身哆嗦“这……这是志先小师傅家吗,”
“是啊。怎么了,”我回了句。
那人说话有些结巴“不……不好啦。”
老头子一听就要下床“志先出事了,”
“可不是吗,采石场的人都出事了,撞了邪了呀。”那人手都还在哆嗦。
“不是请了人去做法事了吗,”
那人一拍大腿“沒做法事前还沒事,就是做了法事后才出的事啊。想必是一开始那些东西还沒生气,自打请了道士做法事,那些东西就生气了。起初也就只是有人见鬼,现在好了所有人都长了脓疮,全身黑紫身体僵硬。怕是都快要断气了啊。我是來通知你们。”
老头子一听手里的烟枪就掉了“身体僵硬了,”
“沒死。”这两个字说完我们心里刚一好受点,他又是一句让我们差点沒急死“但是也不远了,沒一个医生敢去治的。”
“那我哥呢,他也出事了吗,”欲静慌忙见抓住那男人的胳膊,不停的晃悠。
那男子有些无奈“我就是來送个信,至于到底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啊。我得走了,还要去别人家送信去。”
那人走后我们就这三个人还乱成了一锅粥,若不是我拦着欲静,她怕是已经冲了出去。还是老头子镇静了下來“你去看看,是死是活,总得把人拉回來。”
“我这就去。”说着我就准备走。
“我也去。”欲静紧跟着说到。
老头子拦住我们“别急。事情有点不对,上次道正來说的时候,我就觉得蹊跷,现在想一想我们这里的悬棺确实有问題。”
“怎么了,”我和欲静安静了下來。
“悬棺葬法多是西南少数名族的丧葬方式,我们这边虽说也有,但是沿用的极少。更何况道正说是在裂谷那边出现的,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了裂谷之中啊。起初我心里有些疑虑,但是道正也是应该了解这些的,我便沒有再嘱咐,现在看來那些悬棺确实有问題。”
“有什么问題,”我对于悬棺确实不太了解。
老头子看了看地上烟枪,想捡起來有放弃了,欲静倒是上前给他捡起來递了过去“第一,悬棺的葬法來说就是该曝于绝壁之上,意为取山川灵气、聚四水精华;可是这悬棺竟然是炸了山体才被发现的,棺木怎么会密封于山体中,这不是很奇怪吗,第二;悬棺所用木材必定都是上乘,否则不能受雨打风吹,能悬棺而葬的必定非富则贵;可是我们这里从來沒有人提及过,更别说听说有人祭拜,那这悬棺的时间可想而知了。”
我们听得很是入神,老头子停了下又说道“最后,也是最让我想不明白的。既然是悬棺葬又怎么会出现怪事呢,根本算不得惊扰了入土之人啊。除非……”
“除非怎么样了,”
“除非有人动了棺材里的东西,或者他们开山的时候炸毁了什么东西。不然不会有这些怪事,可是就算是惊扰了它们,做场法事也应该消停了呀。怎么会越來越坏呢,”老头子紧锁着眉头“我就是想不明白啊。”
“我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