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背后重度烧伤,恢复的相当慢,中间又因为一次伤口发炎,差点沒死过去;家里的生计完全依靠黑蛋那是不可能的,好在欲静他们一直住在这,吃喝花钱都是她们出的。
鬼魇比我回复的快多了,可是欲静不愿意离开,他自然也就留在了这里。
不过随着时间的流转,天降瑞雪的时候我总算是完全恢复了;虽然大家都沒提让欲静他们离开的事情,但是总是这日久天长的总觉得怪怪的。又不能开口提,毕竟我卧床这段时间都是欲静照顾的,现在好了就赶人家走着实不厚道。
可是这左邻右里的说的就让人不好意思了,我刚出门想透透气,隔壁牛大妈就笑着凑过來“哎呀。从先呀。你好啦。你说这段时间把欲静那姑娘家忙的,怎么的。那姑娘就跟你小媳妇似的。”
正巧欲静从外面买东西回來,一听见这话连就红了,朝牛大妈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进去。
牛大妈笑了笑“都好的姑娘啊。”
“不。不是我小媳妇,您别乱说。”我也很是尴尬“人家姑娘家。”
“我看也**不离十了,哈哈。”你大妈一脸的不相信“不找你要喜糖吃,只是大喜那天可得让我们喝喜酒啊。倒是以后要帮忙,和你大妈说一声,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你牛大妈做流水席的菜那是一流的。”
我连忙给牛大妈作揖,就差给她下跪了“您别乱说,别乱说,我要是真结婚肯定和你说。”
“我说的吧。承认了吧。”牛大妈那个乐呵的“别不好意思,男人就该主动点,现在娶媳妇多不容易……”
我这都说了什么了,反正和这位是说不清楚了,说多错多,还是不说的好。配了个笑脸,赶紧往回躲“我这身上又不舒服了,我回去擦点药啊。”
“赶紧去吧。你看你这小伙子,烧成那样,以后可得多小心……”牛大妈一边继续唠叨我一边往后缩,不然可就真又走不了了。
欲静一个连饭菜都不会做大小姐,现在整日的围着灶台转。我去老头房间时见她在做饭,便偷偷溜进了老头子房间。
“好得差不多了把。”老头子坐在床长抽着旱烟“这段时间可把黑蛋累坏了,不过毕竟是自家人,欲静那姑娘沒日沒夜的守着你,你可多上点心了。”
我记得以前老头子不是这样说的啊。所谓的门当户对不都是他嘴里出來的吗。怎么现在又变了。
“您老以前不是说过……那个。”
“说什么了,人家现在可是一点架子都沒有,整天的伺候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自己长点心就是了,别老提以前的事情。”老头子拿着烟枪不停的朝我点着。
“对了。黑蛋呢。还有鬼魇也沒见着啊。”我问道。
老头子抽了口烟“出去走方子了,有好几天了,几十里的路呢。哪有那么快回來,主家说是在裂谷那边的矿场,管吃管住,他就去混工钱了。鬼魇也被他拉走了,他说东西多拿不下。关键是那小子是让主家把鬼魇的工钱也算上了,现在缺钱,我也就由着他了。”
……
“可以吃饭了。”欲静站在我身后吓了我一跳。
老头一脸的笑容“实在是麻烦欲静姑娘了啊。你看这段时间把你忙的,人都瘦了一大圈了,罗先生要是知道了,一准心疼啊。”
欲静很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应该的。”
这能是应该的嘛。这到底是哪门子应该的。
让我很是惊讶的是老头子以前都是让我们把饭端过去,可是现在他竟然自己杵着拐杖慢慢起來了,当欲静上去搀扶的时候我才算明白,以前都是我们这些做孙子沒有照顾好他。
饭菜上了桌,确实让人食欲打起啊。虽然吃了一个月的猪食,但是自打欲静学会了做饭,确实一天比一天有长进。当然,我想这和隔壁的牛大妈是有很大关系的。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呀。”王胖子晃着身上的肥肉就过來了“欲静姑娘真是心灵手巧啊。自打你來了,这饭菜都丰盛起來了。”
“还沒吃饭吧。嘴这么甜,自己那双筷子。”欲静笑着说道,感情欲静就跟着家里的主人一样,一点都不客气。
我和老头子看了看,一句话都沒说夹起菜就往嘴里送。
王胖子倒是不客气,自己盛了慢慢一大碗饭,坐下來就狼吞虎咽了起來,以前过來都是拍老头马屁,现在直接换人了“我就说欲静姑娘手艺好吗。这才味道才叫菜。”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