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先去看看吧。有什么事情再说吧。”老头子听我的话迟迟沒有反应,思索了半天长叹一口气“要是张先生在就好了。”
张猴子自从上次的事情后,我们已经很久沒了他的消息,这也很符合他的作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那我们也得去啊。”
老头子最终还是应允了,我匆忙间便准备去,欲静拉着我不放“我也要去。”
“不行。”我都已经打算带上她了,可是老头子却不准“那边到底什么情况也不知道,报信的说的不清不楚的,万一有危险可怎么办。”
“我知道您老为了我好,可是我不能丢下我鬼魇哥啊。”说着拉着我就跑,老头子在后面连连叹息;说实话欲静已经决定的事情,再怎么劝也是沒用的。
从上午开始赶路一直走到了天快黑,紧赶慢赶的才到了地方。快到裂谷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拦住了我们“你们这是去哪啊。”
“去采矿场呀。”我回道。
那人立马大惊失色,很是同情的问了句“是不是你家人也在矿上采石啊。唉。作孽呀。现在不能去啊。”
“我们知道。那是我兄弟,我得去。”说着我们便往前走。
那人死活抓着我们不放“真是不能去啊。你是不知道,只要过去的,不需多长时间,全身都会长满脓疮,那样子简直是不能看呀。脓疮过后有些人便全身黑紫,最后全身僵硬便沒救了啊。”
原來并不是像來报信的人说的那样,还是有个过程的。“你的意思是从长了脓疮到全省僵硬还是有时间的,”
那人看我就像看个傻子“你听不明白吗,就算哟个过程又怎么样,只要你也沾染了那就指定沒救了啊。你现在过去不是白白送命吗,”
我和欲静一听转身就走,留下那人在后面叹息“不要命你们就去,可别当我吓唬你们。我可把话撂这了,你们进去了后果自负,进去我可就不放你们出來了。”
前面就是裂谷了,采石场就在入口处,用一大片的木桩围了起來,空荡的地方几个简易的木板房显得格外的显眼。
再看被炸塌的那块地方,上面的悬棺暴露无遗,一口口棺材就像是嵌在山体之中,几乎跟山体融为了一体;也有一些像是被山石砸烂的,只剩半截的棺材板在山壁上,里面的尸体已经不知去向了。
“怎么一个人都沒有,”欲静问道。
“不管了,我们先进去看看。”说着我们便朝那几间简易的木板房走去。
刚准备开门进去,就见一个满头白发的年轻人走了出來。
“鬼魇哥。你沒事啊。”欲静上去就抱住了鬼魇,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鬼魇脸上浮现幸福的微笑,我想这也是欲静第一次这么亲切的关心他“你沒事啊。太好了。不是说你们全身都长了脓疮吗,我还以为你们真的出事了。”
鬼魇脸上的笑容渐渐收了起來“我沒事你不用担心,只是志先他们出了事。”
“怎么了,”我问道。
鬼魇推开门“你们跟我进來就知道了。”
欲静有些不想进去,鬼魇一看就知道原因“沒事的,他们并不传染,只是因为他们都去开了悬棺才这样的。”
我就就知道这帮不靠谱的,准时好奇心重才惹得麻烦。
“人家不是说都已经有人全身黑紫,僵硬起來了吗,还说已经治不好了啊。”欲静问道。
鬼魇看了看我们沒有说话。
“这就是人言可畏啊。以讹传讹到了最后还能有实话吗,”我赶紧解释道“我们先进去看看再说吧。”
“恩。”鬼魇把我们带了进去,这里有几个隔间,黑蛋就在最外面的隔间,我们透过门缝看见几个躺在最里面的确实已经全身发紫;然而见到了黑蛋发现也不容乐观,一身的脓包散遍了全身,但是好在能走能叫的。
我们进去时他还在朝王胖子抱怨“你个龟孙子,不懂非得装懂,你看着事情给你闹的,钱沒了不说连家也回不了了,真想掐死你得了。”
“又怎么了啊。”黑蛋背对着我,一听有人声音,立马转了过來,见到我们过來喜出望外,但是转眼又萎靡了“你们來干嘛。唉。这不多个人受罪吗,”
“不來能行吗,老头子可是都已经急疯了,报信的说你们都快断气了。來接你回家。”
“哪个狗娘养的,诅咒我是吧。”黑蛋骂骂咧咧。
我真沒工夫听他抱怨“别骂娘了,说点有用的。”
黑蛋一听脸色就变了,朝着地上躺着的王胖子就是一脚,王胖子也是一身的脓疮,似乎比黑蛋还要严重许多“你问这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