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被绑成这幅模样,这人依旧挣扎着向我盯着,如果不是被绑成这样怕是已经扑到我身上了。
“你们竟然养尸。”张猴子回头一脸的阴沉,但是他眼睛一转,似乎是觉得不对,便沒有再怒目相对这爷孙二人。
“我们沒有养尸。这是我父亲,我们只是希望有一天能治好他。”这个一脸稚嫩的女孩,似乎还不知道他父亲已经救不回來了。
张猴子听了这话便蹲到那驼背老头身边,却被女孩挡在前面“你要干嘛,”
“不想你爷爷死你就站一边去,小孩子知道什么。”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女孩,连拿着刀子对人的勇气都沒有,却有勇气护着自己的亲人。
看着他们这样,不知怎么的我竟然也不生他们气了。
张猴子帮那老头接了骨,顺手就用他的树枝拐杖给他固定了胸口。老头子看着我们低下了头,半响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们“实在对不起你们呀。我们真的沒有办法了。”
“我们根本就找不到可以给他吃的了,他要和的血太多了,我们……我们……”小女孩说着就哭了出來,这时鬼魇上前一把抓住了那小女孩,虽然女孩使劲的挣扎,但始终沒办法挣脱鬼魇。
那驼背老头一脸的紧张,还沒开口就见鬼魇把女孩的袖子摞了起來。
我们几个看的都惊呆了,这女孩得胳膊上一条条的刀口,就连最久的伤疤都沒能完全愈合。鬼魇也沒这一幕惊呆了,手一松那女孩便缩回了胳膊,赶紧把袖子放了下來“以前我们都抓牲口给他喝血,可是能吃的越來越少;爷爷又说不能直接给爸爸喝血,会死的。我就只能放血给他喝。”
驼背的老头哭的成了个泪人,爬起來跪在了地上“对不住你们啊。 都是我老头子想的注意啊。我老糊涂了,才想要你们的命啊。”
“算了,起來吧老人家。”我上前扶起驼背的老头,他满脸泪痕的看了我一眼,便把头低的更低了。
张猴子却有些不依不饶,他指着老头被绑着儿子叫到“你真是老糊涂了吗,这么大年纪了看不出來这到底是不是病吗,这是能治好的吗,”
“那么多当兵的不也说这是病吗,我们情愿这就是病啊。”这句话说完张猴子竟也哑然了,这着实让张猴子心里面很不好受。
“确实,这不怨你们。是我们错了。”张猴子声音很低,而且一脸的惭愧。
“但是这尸体我必须烧了。”
小女孩又挡在那绑住的僵尸面前,尽管僵尸一个劲朝他伸着头,要不是嘴巴被捆的严实,小女孩的脖子怕是早就多了两个窟窿。
“让开。”张猴子恐吓到。
女孩那小身板为之一怔,依旧死死地拦在张猴子面前,张猴子一把推开小女孩,掏出符纸就朝那僵尸走去。
然而张猴子还未走一步就停了下來,低头一看,那小丫头死死地抱着张猴子的腿,张猴子就这么拖着小女孩往前走,驼背老头子老泪纵横的说到“丫头。算啦。算啦。”
就在张猴子就要将符纸贴到将是身上时,一只手抓住了张猴子的胳膊。
就连我都很意外,鬼魇竟然阻止了张猴子,那天王胖子中了尸毒,他可是一心想要除了他的,这会怎么反而不准张猴子动手了。“你不是说过做事不能太绝吗,”
“这人已经沒救了,时间太久中毒太深,变不回來了。必须除了。”张猴子很是坚决。
鬼魇硬是将张猴子的胳膊按了下來“那让我动手好了,请不要在它家人面前动手。”
我想缓和下这尴尬的气氛,赶紧找了个话題“咱们能先上去说嘛,”
鬼魇和张猴子看了看我,点头同意。鬼魇驾着我走在前面,小姑娘扶着驼背老头子,张猴子走在最后面,以他的心思來看,估计他是怕这爷孙两又有什么鬼主意。
这昏暗的油灯根本照不全整个地窖,台阶又很是湿滑,上的很是费劲。然而我们穿过被鬼魇踩碎的地窖门,就发现两个人横躺在上,睡得那叫一个死。
欲静睡着也就算了,黑蛋睡得就跟死猪沒什么区别。我心里那个气啊。上去就踹了他几脚,他沒什么反应,我反而胸口疼了起來。
“别踢了,他们睡得死着呢。”张猴子阴阳怪气的说到。
一听这老孙子说话我就來气“我说你都已经知道他们不怀好意了,你还让我们喝汤,你比他们还可恶。”张猴子倒是不在意,那爷孙两显得很是惭愧。
“怎么了,自己不动脑子好好想想,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