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还怪别人,再说了这都什么季节了,长的那蘑菇能吃吗,一群有肚子沒脑子的。也不看看那小子怎么沒事呢,”张猴子说的好像我自己不注意一样。
可我一想我和鬼魇能比吗,“人家从小身子里就养了虫子,什么东西能毒晕他,”可是话说了我总觉得有些不会,好在鬼魇不是小气的人。
“额。你说的也对……可是你不给他捅一刀我怎么知道他家里还藏着僵尸呢,”张猴子一脸的奸笑,看來他真是故意的,只是他不确定这爷孙两先对谁下手而已。
“你奶奶的太孙子了。”我随口就來了一句。
张猴子那耳朵灵的“你说什么,别以为你受伤我就不削你啊。”
对于这么个什么事都能做出來的,我只得认怂“得。这两你怎么办啊。”
“就在这睡着呗。又不碍事。”张猴子坐在黑蛋身上说到“连凳子都省的搬了。”
我真是有点上火了,一着急胸口的刀伤疼了起來,我咬了下牙。张猴子笑着说道“死不了。放心好了,这是山里的花皮蘑菇,跟那些毒蘑菇一样艳丽,但是不同的是这蘑菇摘下來后随着时间的延长,颜色就会变得越來越暗淡,毒性也就越來越低。但是还是能起到麻痹人的作用的。他两也就多睡一会,死不了的。是吧老头。”
驼背的老头子连连点了下头,似乎是被张猴子说中了,也不敢抬头。
欲静我是不担心,黑蛋吃的时候就差锅沒舔了,碗都已经不用刷了都。不过看鬼魇似乎一点担心的样子也沒有,我也就放心了,如果有事他早就想办法了。
“你们……你们到底是來干嘛的,”女孩有些但却得问道。
张猴子拿出了他无赖的本质“干嘛的。过來治你爹的。”
女孩有些气愤但是敢怒却不敢言。
“我们只是路过,明天就走,你父亲还是要早些入土的。”沒想到鬼魇会这么和气的和人家说话。
“为什么,他明明就沒死,”女孩委屈的哭了出來“他明明就沒死。”
“说不通的,小伙子。”张猴子得意的说到。
鬼魇沒再说话,只是那女孩却哭个不停,驼背老头也老泪纵横的“这都是命啊。事到如今也得跟你说了啊。你爹确实走了啊。咱留也留不住啊。”
“不会,我还有血,不行我就给他喝。我一定能让他活下去。”女孩执着的说到。
看着他那一脸的稚嫩天真,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说出真相,好在坏人总是有人愿意做的。
“小姑娘。知道僵尸吗,”张猴子问道。
小女孩有些不想搭理他,可还是回了句“知道怎么了,”
“你见过吗,”
“沒有。”
“不。你见过,你父亲就是僵尸。”张猴子说到。
“你胡说。人将都说了,僵尸是睡在棺材里的,僵尸是沒有血肉的,可是我爹有。你就是想杀我爹,你和那些当兵的一样。就知道杀人。”那女孩责备着。
“僵尸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张猴子靠近小女孩“僵尸以人血为食,无灵魂无人性无感情无言语。但凡被僵尸吸**血,若不焚烧便会沦为傀儡,也就是最低级的僵尸。你父亲的情况來看,虽然沒有被吸**血,但是他中了尸毒,已经尸毒攻心沒法回头了。如果不烧了他,受害的你们是第一个。”
女孩用一种根本不信任的眼光看着张猴子“你骗人,僵尸都是埋在地里面的,我爹怎么会是呢,他只是病了,他是生病了。”小女孩用近乎嘶哑的嗓音朝张猴子喊道,继而躲在驼背老头子怀里哭了起來。
驼背老头看了坏的孙女摇了摇头,接着又看着我们“我也是看着丫头可怜,不然也不会骗她的,最先是她母亲被僵尸吸了血,我们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还在给他母亲准备丧事,可他母亲就跳了起來,孙女当场就吓晕了,可他母亲抓着她父亲就咬,我情急之下跟他她藏进了地窖里。可是醒过來发现他母亲已经不见了,而我儿子也被咬的一身是伤,我确确实实是知道出了什么事,当时也想烧了儿子尸体。可这丫头死活不让,说爹爹还有气。”
老头说到这停下擦了擦眼泪“我就只能骗她说他母亲是患了病,这下他爹也已经被传染了,得早点绑起來,以后再想办法治,为了不让它伤人,我们只能藏在地窖里啊。后來的事情你们就知道了,我们绑的很是结实,绝对不会出來害人的。”
“可是你们就起了害人之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