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意外的是张猴子非但不回答人家,还反问了起來“老人家。这地方都沒人住了,你怎么还不走啊,”
“你们是,”老头子上下打量着我们一番。“哦。我年纪大了,还能跑去哪呢,”
“逃命啊。”张猴子说到。
欲静对着张猴子一脸的唾弃,她总觉着张猴子人有问題,做事也有问題,所以就连他说话欲静都觉得不舒服。站在张猴子背后手上不停的比划着,像是要拿刀插他的样子。
张猴子心里是知道的,往后斜了一眼,压根就沒打算理她。
那驼背的老头看我们眼神倒还好,只是看见鬼魇少年白发,穿着又奇怪,关键是身上还背着九把匕首,眼神立马就变了。“沒有必要啊。那些当兵的來催促过几次,可是我这还能再活几天。”
“老先生话不能这么说啊。好死不如耐活着不是吗,”我多了句嘴,那驼背的老头看着我笑了笑“是啊。是啊。对了,你们这是,”
“我们就是过來查看还有沒有人沒走的,为了你们安全不是得把你们都转移走吗,”张猴子一脸的奸笑,我总感觉他有点不对劲,似乎在针对这老头。
驼背老头连声道谢“真是谢谢你们了,又來人给这里的人看病。又帮我们转移,你们真是好人啊。可是我年纪大了,死在自己家我心里踏实,落叶还要归根呢。万一死在了外面,难不能回來那都难说啊。”
人这一老啊。确实就不愿意挪地方,我们家老头子就是个活生生例子。
“那能借您这宝地睡一晚上吗,”张猴子走过去扶了下驼背老头。
那驼背老头脸上一惊“不是我老头子不愿意,只是我这地方太小了,你们看……”说着老头子指了指后面的茅草屋,加上厨房也就只有三间的样子,我们这五个人分哪睡还真是问題。
“不碍事,我坐着就行了。”张猴子奸笑了起來,指着我们三个说“他们三站着就行了,有个地给那小姑娘躺一下就行。”
驼背老头也说不过张猴子,点了点头“既然你们不嫌弃,那就进來吧。”
这茅草屋子虽说看着挺小,可里面的空间还算宽敞的,驼背老头张罗着让我们坐下后,便去张罗着给我们准备吃的,拄着树枝就往外走,着实让我们有些不好意思。张猴子还冷言冷语的,着实显得我们很不厚道。
张猴子更不厚道的是,鬼鬼祟祟的盯着那老头往远处走。“人家一老头你为难人家干吗,怎么说你还是住人家的地方,有你这么做事的吗,”
欲静也过來数落他“你瞧他一脸做坏事的样。”
虽说这话说得有些过了,可用在张猴子身上那怎么的都不为过。
张猴子倒也沒有反驳,只是把我的头抓过來,对准了驼背老头走的方向让我看了一样,我这一看总觉得还有个人陪着他一起。虽说里的很远了,但是这不管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人的背影。
“他不是一个人吗,”我把头强拧过來。
张猴子拍了拍我的头,对我使了个眼色“知道就行,别说哦。”
虽然不知道张猴子什么意思,但是他一定有自己的想法。黑蛋和欲静见我们小声的嘀咕,都凑了上來,看我们在看些什么,然而这时那驼背老头已经走得沒影了。
……
过了许久,我们才等会了驼背老头的归來,手里提着一些野味还有些蘑菇。见我们就笑了起來“晚上给你们炖些吃的。”
天已经黑了下來,我们跟驼背老头客气了几句,准备自己动手的,但是人家还是觉得应该一进地主之谊,说什么都要自己动手。
直到吃饭的时候,张猴子也沒跟我解释他什么意思,这让我端起碗都不敢吃这炖的东西。然而黑蛋那吃相难看的就像饿死鬼投胎,我见张猴子开始吃了,我才放心的端起碗,吃到嘴里我才知道为什么黑蛋那副模样,这汤的味道真是沒话说。
不知为什么吃着吃着我就觉得一阵的发晕,眼前的人一个个都有些扭曲,只知道黑蛋是第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后面我就沒了知觉。
等我醒过來时发现自己被绑的那叫一个结实,头顶上的油灯照的那叫一个刺眼,虽说平日里也不觉得这种灯有多亮;四肢被麻绳捆了几道,结结实实的固定在了木桩上。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拿着刀子朝我走來,嘴里还不断地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了。我就要一点血。”
“你干嘛呢。”我用力的挣扎,可是绑的真是结实,完全沒法挣脱。
那女孩子像是快哭了一样“真是对不起,我也沒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