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拿刀子往我身上捅“唉唉唉。你到底要干嘛。”我这心跳的那叫一个快,女孩到了我面前终究还是停了下來,我这才舒了口气。
然而我一想张猴子一定早就知道有问題了,不然不会让我往远处看,我回忆着当时的画面,当时看到的另外一个人应该就是这小姑娘沒错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我能帮忙吗,我们人多应该可以想办法的,你看能不能……”我还沒说完那小姑娘脸上还挂着眼泪,就立马变了长脸。“我就要你点血。”
要我血干什么啊。我这那门呢。驼背的老头子拄着树枝走了进來“丫头呀。别心软了,不行就我來吧。那边还等着呢。”
“咱们能好好的吗,别动刀子呀。要多少血呀。不行你们一次少放点行吗,”我这边说什么,那两人都只是傻愣愣看着,我感觉在他两眼里,我已经是具死尸了。
驼背的老头子拿过小姑娘手里的刀子,自己握在手上拿都拿不稳,不停的哆嗦着,我感觉他要是能干脆点我也不至于很疼,可这手哆嗦的我真怕一刀死不了,他再多给我补上几刀。“小伙子。别怨我,要怨就怨咱们命不好。”
就见刀子朝我捅來,这一看就是刚才杀野鸡的刀子。刀子真真实实的刺进了我胸口,完了。都完了。
突然就见有人从上面蹦了下來,一脚把老头子踢倒在地上,老头摔得那叫一个人仰马翻的。躺在地上就起不來了,小姑娘赶紧上去护着那驼背老头。
再看就是鬼魇用刀子将我手脚的绳子割开,我就觉得胸口一阵阵的疼。
鬼魇看了下伤口“还好伤口不深,沒伤到内脏,但伤到了骨头。你忍着点。”说罢就把刀子拔了,给我处理了伤口。
这是张猴子不慌不忙的从上面走下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你大爷的。你一早就知道了,也不提醒我。”
“我提醒了啊。不是让你看了吗,我还以为你不会喝汤呢。谁知道你还真喝了。”
“我不是看你喝我才喝的吗,”
“看我干嘛你就干嘛,你有我命大吗,傻小子,再说你这朋友不也沒事吗,”张猴子看着鬼魇的眼神,就像是在称赞这位年轻人“沒想到你小子真有点本事。”
鬼魇沒有理他,我身上有蠼蛄虫,这点小毒沒什么用。他们这是沒事,我差点死过去。
张猴子沒搭理我了,转身蹲在那一老一小的身旁,双手托着下巴“咱们好好聊聊吧。”
“有什么好聊的。”那小姑娘说到。
“伤了人还这么横,小丫头。这可不对啊。”
那小丫头虽然嘴硬,但是对驼背老头倒是很孝顺,看样子应该是爷孙两了。老头子这会躺在地上就爬不起來了,看样子鬼魇刚才那一脚是沒有手下留情。
“不用看了,这是你爷爷吧,我看他肋骨似乎断了啊。这么大年纪哪里经得住那位一脚。”说着张猴子把目光转向鬼魇,似乎是在讲仇恨退给鬼魇。鬼魇倒是满不在乎的给我止血,但不得不说张猴子太不厚道。
“我再问你一句为什么要人血,不然你爷爷我可就不管了,肋骨断了再这么下去,可是会伤到内脏的哦,倒是可就沒办法了。”张猴子的威胁让这小丫头彻底的哭了出來。
那副伤心的样子,倒不像是想杀人的。
“我们也不想的,可是。可是这也沒办法啊。谁知道怎么的大家就得了这种病,不喝血他们也会死的。”小姑娘一边哭一边说道。
“得病,”张猴子似乎知道了“谁告诉你他们是得了病,”
“我爷爷说的,还有那些当兵的,说我们这的人得了传染病,必须早点隔离,不然就会传染的。可是,可是这些人又沒死,为什么都得杀了呢,”
张猴子沉默了下來……
鬼魇朝张猴子使了个眼色,意思好似让他看一看这爷孙身后的木门。
渐渐适应了的灯光我才发现,这里应该是一个地窖,我刚才还纳闷了,怎么一股发酵的味道,而且这里的血腥味浓的有些发臭。
张猴子越过他们爷孙两,走到那木门的前边,驼背老头似乎知道无法阻止了,一个劲的摇着头。就见张猴子一把抓住门框,硬生生的把这木门给卸了下來。
就在们移开的一瞬间,一个男人的脑袋从黑暗里冒了出來,手脚都被捆的一道有一道,可以说是手腕一处手臂一处,肩膀上又是一处。血红的眼睛睁的浑圆,那一脸的血渍已经凝固,嘴巴却被人用布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