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就沒见着张猴子了,也沒他的消息,回來已经二个多月了。许多时候我都在怀疑他是不是死了。
汪家村那趟可以说是赔了功夫又沒钱,关键是张猴子还消失了,本來还想着能在他身上学点什么,或者说他真的能帮我解决了所谓的阴火之命呢。
但是现在看來,还是老老实实的做自己的棺材,能活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吧。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黑蛋自从回來后跑黄莲寺的次数多了,话说沒想到若诸和尚当了黄莲寺的主持,很难想象他那暴脾气怎么能服众的。黑蛋和他的关系自然是好得不得了,所以经常却又若诸师父那蹭吃蹭喝。
当然又一次他连差点闹翻了,因为黑蛋带着偷的狗肉去和他分享,气的若诸和尚追了他三天。好在人家沒吃下去,不然那孙子就真作孽了。
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过了段时间,直到有一天晚上有人敲门,那震耳欲聋的敲门声简直像是來砸门的,我和黑蛋提着裤子就出去了。
这行有行规,人也得有礼数吧。报丧也沒这么敲门的啊。
黑蛋那暴脾气窜过去就把门打开了“干嘛啊。”
这一开门不仅他愣住了,我也愣住了。你说这入秋也沒多久,虽说早晚冷了点,可是也不至于把头包的这么严实啊。这左一层又一层的包的跟猪头一样,就剩两只眼睛留在外面了。再看身上穿着几层厚棉袄,估计是已经穿不下了,不然不会这么园。
“做……做棺材。”那人说话其实并不结巴,只是说话时不自觉的倒吸了口气,就像是在大冬天里说话一样。而且身上还不是的打颤,像是受了寒。
“不做。”黑蛋砰地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我还沒反应过來呢。“你这是干嘛。送上门的生意也不做,不像你风格啊。”
“大晚上砸门,他这是來买棺材的。这分明就是來砸店的吗。”黑蛋说道。
“你就不怕老头子待会为你。”
黑蛋一听我这么说赶紧把门拽开,而外面那个人依旧站在那里,浑身哆嗦着,真的就像是很冷一样。“做什么样的啊。走方子可得早点说啊。我们还要准备准备。”
“不用。随便一口就行。”那人一字一顿的说着。
我们一听就懵了,做这么多年的棺材还是头一次听人家说随便的,我和黑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那人已经把一块金条递到了我们面前。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金子來买棺材的,我迟疑要不要收,黑蛋一把夺了过來,放在牙上咬了一下,我就不明白了你咬一口能怎么样了。真假也不是咬一口就真能分辨的,不明白他都是听谁说的。
“你咬它干嘛。”
黑蛋把金条在身上擦一擦“软金硬银。”
“别屁话。他有钱付你有钱找人家吗。”黑蛋听我这么说很是不舍的把金条还给了人家。
可是那人却把金条往我们这边推“不用找了,有现成的随便卖一口给我就行了。”
正好家里面还有一口白胎子,和一口土漆的大红棺材。“你看那红的可以吗。白胎子就算了吧。”毕竟人家给足了钱,而且白胎子多半是给夭折的人睡的,如果他买回去家里人肯定抱怨他,而且这不显得我们跟奸商一样吗。
那人也不客气,直接就进了铺子,摸了摸那口红漆棺材,又摸了摸那口白胎子。“我就要这口了。”那人指着马上的白胎子说到。
我们似然有些觉得不好意思,但是人家坚持要花大价钱买便宜货,我们也沒办法不是。
“那就这么定了啊。”黑蛋晃悠着金条。“车子你自己准备还是我们帮你叫啊。我看啊。我们就吃点亏帮你弄一辆板车。”
人家那条金子不仅能买下这两口棺材,再买几辆板车那也是有余的。黑蛋这样的假装大气,实在让我觉得不舒服。
那人沒有回答,只是一手托起棺材底,一手搭在旁边,稍一用力就扛在了肩膀上。虽然他还依旧哆哆嗦嗦的,但是看上去他只是觉得冷而已。
我和黑蛋被这一幕震惊了,这么大口棺材四个板汉抬着那也吃力啊!他就这么扛在肩上就走了 。我和黑蛋只顾着惊讶了,不想这人出门时根本不管能不能过去,扛着棺材就往外冲,门檐被棺材撞豁了一块。
这么大动静老头子必定会开口了,黑蛋刚要骂那人,可是看看手里的金条,再换个门都行也不沒骂了。
可是老头子哪里能饶的了“你两王八蛋在干吗。”
我刚想回他,就见黑蛋“嘘”了一下。拿出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