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猴子这一举动,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是要让我们将毒虺引导汪家祖坟去,我便跟随张猴子一起往后推着,可眼看那些僵虫就快放弃那把斧子了,那毒虺却丝毫沒有冲过來的意思。
我们这不仅仅的脸上冒汗啊。心里都悬的倒出汗來了。
就当僵虫放弃了小斧子是,那毒虺朝我们扑了过來,我这才笑了起來“笑屁屁啊。赶紧跑啊。”
张猴子提醒我才意识到,屁股后面那群东西也不是好惹的,赶紧躲开毒虺朝着它身后逃去,毒虺扑了个空一头扎进了汪家祖坟。
狂怒的立起身子朝我们长大了嘴巴,那血红的眼睛似乎想把我们盯死在原地,毒虺朝我吼了一声吼,准备再次扑向我们。
可是它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僵虫窝,那一条条僵虫一口口咬在毒虺的身上,撕下了一片片血肉,我们看的怵目惊心。
虽说僵虫数量众多,那毒虺也不是好对付的,张大了嘴巴就吵一群僵虫咬去,那一条条黑紫色的僵虫,瞬间就被消灭了一片。
看上去还是毒虺要厉害一点,可是这僵虫也不善茬,别忘了它那能把人鞋底都能腐蚀穿的血液,咬断的僵虫不停的在毒虺身上滴洒着血水,一滴滴的紫色液体但凡滴到毒虺的身上,不管是厚实的鳞片还是紧实的皮肉,都瞬间被腐蚀开來。
只听到毒虺一阵阵的惨叫,由于毒虺那一口要到了众多的僵虫,所以当它再次立起身子是那一张酷似毒蛇的脸庞已经烂的千疮百孔。
有一半的面部已经腐蚀穿了,只能看见尖锐的蛇牙和头盖骨,但是毒虺却依然沒有倒下。我现在觉得和这样的怪物正面对决,真的是我一生中做过最不明智的事情。
僵虫虽然被咬断了一片,但是数量上却依旧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一条条不时地伸长了身子给毒虺一口,缩回來后就见毒虺身上又被撕下了一块。
张猴子掏出铜钱朝着毒虺一阵的乱扔,那铜钱一个个直飞向毒虺,受到张猴子一击后毒虺朝我们卷來了一块块墓碑,正中张猴子。
此时的毒虺看上去已经很是疲惫了,似乎这已经是它最后的挣扎了,因为如果不是几只僵虫一起攻击,它已经懒得还手了,就这么任凭一两只活活扯下它的皮肉。毒虺现在就这么拖着残躯一点一点的朝我们移动。
“它这是要干嘛。又不是咱们咬它的,干嘛朝我们过來啊。”我那胳膊肘顶了顶张猴子。“你刚刚给它们狗咬狗多好,你非又惹它干嘛你说。”
我这一顶不要紧,张猴子顺势就躺倒在了地上“你这是要讹人吗,碰你下你还就躺下了是吧。我不说你了成吗,祖宗。你倒是起來啊。”
“我不行了,实在沒力气了。交给你了。”张猴子说完就这么躺在地上。
我看着赖在地上张猴子,你这不是给我出难題吗,我情愿你现在还在毒虺的肚子里,至少跑路不用抗上你啊。“咱能好好的吗,那东西我沒办法啊。”
“我也沒办法了。”张猴子说着那身上的符纸和铜钱都拿了出來,可是这些东西在我看來还不如我那把斧子实用呢。这东西拿出來给我有什么用啊。
毒虺一点点的靠近了过來,身后的僵虫已经把它的下半身蚕食的差不多了,一节节的白骨已经暴露无遗,那被腐蚀一般的脸上再次向我们露出了尖牙,像是要给我们最后一击了。
我扔过去的符纸和铜钱根本沒有,无奈之下我只得吵毒虺扔石头了,在我看來这石头可比张猴子那铜钱砸的实在多了。
可是已然沒法制止毒虺向前移动,虽说它身后已经是一条白骨了。
终于那毒虺朝我们再后一次的扑了过來,我拖着张猴子就跑。连扛起他貌似都沒有时间了,我也顾不上他身上有沒有上了,能活着再说吧。
我拖着人始终是龟速移动,可是毒虺那巨大的脑袋瞬间就砸了过來,我们就待在它的阴影中等待着死亡的來临了。
终于拿毒虺还是扑倒了下來,那一刻我闭上了眼睛,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一股气流将我向后推了一下,随着一阵灰尘的扬起,我和张猴子竟然完好无损。
我睁开眼睛却着实被吓了一跳,那毒虺腐烂见骨的脑袋就落在张猴子脚底,再近一点张猴子的脚就废了;一阵阵的腥臭味夹杂着僵虫血液的独有刺激,让我忍不住吐得一地,这味道不仅仅难闻,我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总算是得救了。”我也躺地上歇息。
可是沒想到张猴子却冒了句“还沒有,赶紧走啊。”
我一看张猴子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