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条上看了起來,这声音能逃得出老头子耳朵吗。“咱们一人一半,怎么样。换了钱把钱给老头子,咱好歹能余点私房钱。”
“你两干嘛呢。还不给我过來。”老头子越叫越凶,再不过去我怕他來真的了。
我们关上门,就见房檐缺了那么大一块,这关不关门也一个样了。
“怎么回事。那么大动静。”老头子看着我们两。
我们一五一十的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下,但是忽略了金条的事情,可是奇怪的是老头子并不想追究,反倒是关心我们描述的那个人。“你们说他裹着头和脸。”
“是啊。怎么了。”我和黑蛋说道。
“而且看上去好像很冷的样子。”
“恩。是啊。”
老头子看上去很是紧张“那人时不时的还会哆嗦。”
“恩,是啊。”我和黑蛋就这么回答,任凭老头子怎么问也不透露金子的事。
沒想到老头子立马把被子掀了“你们赶紧追过去看看,不。志先啊。你去吧王道正叫过來;从先啊。你辛苦一点,赶紧追过去跟着那人。快 。”
我突然就楞住了,老头子这是什么意思。以前多大的事也沒见他这么慌张啊。“快点去啊。哦。记住了,千万小心点,别被那人发现了,只要知道他藏在哪里就行了。知道后立马回來。快。”
我和黑蛋傻傻的愣在那,压根就沒搞清楚状况,知道老头子发火“你两兔崽子还不给我去,人命关天的事情。”
他这一吼我们吓得赶紧出门,可是这一出门我该往哪头去啊。深更半夜的也沒个光亮,要不是月亮圆点,我这出门就得摔跟头。
黑蛋倒是落了个轻车熟路,到王胖子家就是闭着眼也能摸到;我这出门也不知道往那边去啊。不过想一想一边出镇子一边到镇子中心,那人不像是镇子里的人啊。于是我就朝着往镇外的路追去。
跑了许多远远地看见了刚才那人的身影,关键还是那口白胎子显眼,远远地一眼就能看出來。为了不被他发现我尽量的远离他,好在那人行动很是缓慢,虽然看上去扛着东西很是轻松,但是他每一步走的都很艰难。
我一直就这么跟着,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东躲西藏的反正已经出了镇子很远了,直到來到一处破败很久的瓦房;我听说这个瓦房是打仗那会炸毁的,家里人都死完了。一直就这么丢在那沒人管沒人问。
这里已经很久沒人來过了,怎么会有人住在这里呢。
我很是好奇想上去看个究竟,可是突然想到了老头子和我说过,知道他藏在什么地方就行了,不能被他发现。
我转头就准备回去,可是转念一想我小心点不就行了吗。只是过去看看,不被那人发现不就行了吗。而且老头子也沒说为什么要跟着他,这跟了一路了总得知道为什么吧。不然我这冤枉路不白走了。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那片破瓦房,好在周边有不少的树能够藏身,不然那么破的房子一研究能看清楚外面的情况。
越是靠近那破瓦房我这心里就越是沒底,连躲带藏的我终于到了破瓦房的外面,这破房子虽说只是房顶炸塌了一半,但是年月救了,这墙壁自然也会倒塌,我躲在一人高的残墙外,尽量让自己心跳不那么快。
平复了心跳我伸头往里面看了一眼,就这么一眼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买棺材的怪人背对着我把棺材放在一边,缓缓的脱下身上的衣服,但是他的四肢看上去很不灵活,弯腰掣肘的很是不自然。
先是从头部他也圈一圈的解开缠绕的布条,我就这么摈住呼吸焦急的等待着,一圈一圈的解开,我就见那人头上是扎了发髻的,难道这人是女的。可是听声音明明就是男人啊。
我继续将头探出去,就见那人背对着我已经解完了头上缠绕的布,正努力的将身上的衣服一一脱下。等他解开了外面的衣服,里面竟然是一件道士的袍子。只是后背有着几道长长的血痕,浸出的血渍已经然后了道袍。
正当我惊讶不已时,一时沒憋住蹦出了个屁,还好我及时收住。可那道士还是立马转过头來,当他转过头來我差点叫了出來,好在我及时捂住了嘴巴。
就见那道士一脸的惨白,像是已经失血过多,准确的说应该是毫无一丝血色,两眼发黑眼睛也比刚才红了许多,沒有了衣服的包裹,明显可以看出他哆嗦的幅度很是夸张。
这人绝对有问題,看來老头子沒有说错啊。我赶紧低着头往回跑,一路上连头都沒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