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了愚鸠的腰,梁谕在他耳边低喃:
操(嗯)我。
他旋即封住了愚鸠的嘴。
翻云覆雨,他们的喘息一路从房间延续到客厅的神桌上。梁谕感觉他很久没有这么尽兴过了,提出一个接一个要求,要愚鸠抱起他做、舔咬自己的耳朵。他努力地用身体吞入愚鸠的全部,直到发觉不如就让对方直捣横冲。
嗯哈──!
梁谕仰躺在神桌上,看着精巧的香炉、烧完的线香、后方慈眉善目的观音像、还有他父亲……夹紧双腿,凭那正红的佛灯映着脸,叫得一声比一声酥麻入骨。
我作不了你的天仙。
但也许你更爱娼妓。
2
当天边泛起鱼肚白,窗上倒映的剩下床帐后两具汗水淋漓的肉(好虐啊)身。愚鸠习惯性地起身,想抱梁谕去浴室清理,可并未失去意识的少爷搭住他的手,懒洋洋地把脑袋靠在他手背上,瞇眼说道:
留在这里,睡一下吧。
愚鸠有些犹豫,他稍微靠了回去、但没有直接躺下。在薄薄的阴影中见到少爷凝视他的目光,眼波作祟,少爷的双眸很通透、明亮,看到底却好像总是显得薄情。
属下身上不干净,至少、先去清洗一下。
噗,有关系吗?还有不干净的……
梁谕环抱住他的后颈,把他拖回被窝中。柔软的身躯如蛇般依附,他凑近的嘴唇呼出温热的气息。
全射进来不就好了。
好冷。他随后抱怨。梁谕自小怕冷、也怕热,标准娇生惯养的体质。现在被窝给两人捂得像个暖炉,潮湿、黏腻,他贴着愚鸠的胸口,听对方的心脏一下一下地跳。
呵了口气,感受着那人圈住自己的力道。梁谕闭上眼睛,对自己微笑,思绪飘到很远的地方。很难得地,他前所未有得清醒,等喘息渐渐缓下来后,他对愚鸠说:
……第一次,看到那白子为老师献血、还有老师屈从于优儿计划的样子。我就在想,那就是他们厮守的方式吗?
他叹息。
在这种看不到阳光的世界里,讲厮守会不会太愚蠢了呢?可怎么偏偏那天,见到那白子注视老师的眼神,我觉得他们好像才是对的。该说真是干净得教人受不了吗?呵,可惜我满身污秽,已经没办法切身体会了。
少爷……
嘘。梁谕用指头点住了愚鸠的嘴唇,阻止他出声,彷佛在提醒他,他的想法并无所谓。眼前的少年已脱胎换骨,成了真正的魔女。
我也想对老师那样付出看看。我要知道,用血来沐浴、是否能把我自己变得干干净净?你会支持我的,是吧?用你有的、这个。
梁谕碰了下愚鸠的胸口,心跳声分出了净秽,还是以一样的频率慢慢鼓动。愚鸠想说什么,终究没说,默然地点下头。
那就这样吧。刘经理毁了他的名声,再来,我们看看还能用程光这个人谈到多少东西?
他们愿意放过罗森自然很好。但不放,更合他的心意。
等你睡醒之后,去了解一下四尾家现今的情况,有哪些可能的人选,能协助我们将它连根拔起……保镖的工作不用做了。我可以保护自己,你脑袋比我好、得明白大局。
他语气轻柔,充满缱绻。
我要你也掌控一些权力,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