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过来,我高兴到浑身要缥渺彩虹气泡。
旁人抽气声令年轻男人很无奈的扒开我的手,“盆栽小姐姐,我不是你家深深啊。”
理智未回笼,我眨眼看窝在老公怀里的宋伊安,她笑的眼泪飙出,“承心,没想到你迷糊时这么可爱啊哈哈哈哈哈。”
我稍稍意识清晰,待看得更为清楚时,双手捂住红透的脸哀叫。
☆、陆引深
‘小哥哥’即像示爱咒语,所有名为理智的东西溃不成军。
做这档事如同老师布置需要研讨的数学难题,我们得列出多个方程式,或许还要画个草图,经过一系列推敲,寻到最佳解决方案,一举解出x的答案。一知半解的我们除了慢慢摸索,别无他法……
学霸如深深仍会有不会解的难题,生涩的他哪知道他该一举入侵的是哪方禁地,磨蹭的抵住我难耐之地。
我起伏甚大,手臂若有似无撩着他后背粉嫩的伤疤处。深深的汗在额发间凝聚,我沙哑道,“嗯……哪个都戳一下。”
我半闭着眼,无法接受我发出的声音娇软嗲音。女人没几个圣地可采摘的,所以深深不该犹豫,随便戳戳,都可以啦。
说的是很轻松,他的硬挺搅拌着浓稠蜜液,引山崩泄洪。
要是得不到解脱,可能会死,要是解脱,可能会疯。他前进一点,我的指甲掐的更深一点。我投降,“我们换个时间再来吧,我,嗯,招架不住你这样磨人。”
我夹紧双腿,收起享受的表情板着脸写上‘龙潭虎穴不得深入’,深深低吼了句,仿佛在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不再迟疑一举挺入。
再一点、再一点,疼痛麻痹感官,那频率震的我只来得及暗骂宋伊安骗人。明明是痛的要下地狱了!
我躺在床上当个残废任由深深服侍,他细心的擦干净我身上的脏污,小心翼翼的对待易碎之物。
两人第一次的经验,真是差到不想去回味。虽然有享受到欢愉,但疼痛还是占据了大半。
深深好些日子都只给我看他滴血的瑰色俊容的侧面,偶然间我俩视线胶缠,他能立刻受惊转移视线,假装欣赏花花草草、窗外景色。
这天,我将存好的画稿上传至网络上后,百无聊赖的看起宋伊安送给我的一沓书。毫无疑问,是促进男女朋友□□和谐的言情小说。
(她咿咿呀呀只顾仰头接受他的猛烈撞击,脚趾头因灭顶的欢畅而卷缩起来。男人的坚、挺一如既往使她纵情翱翔只有他给得起的极、致、天、堂。)
(他尝着她的蜜、津,听她更加欢、愉的浪、叫,他、胯、下的肿、胀让他双眼泛红。真想从了内心渴望,驰骋在她甜、蜜、小、道,不分日夜的埋、于她的身体。)
……
股间一片湿、意,我面无表情实则已动情,可一想到那晚痛苦回忆,我头顶泼下冷水,寒冷刺骨,浇熄流火。但春虫啃咬的地方,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书里的欢、快、致、死、魂都丢了,写得那么神乎其乎,真假难辨!
“承心,你注意下你的睡裙。”深深踏入卧室,劈头来了句。
我趴着看书,有时会由于长时间保持着同样的姿势酸痛难忍而滚来滚去减少麻意,睡裙不可避免撩至两腿根部,甚至是只能危险的盖住肚脐眼。我随意往下扯了扯,“我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