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跑腿司机的男人将那些酒提到了我的住处后,深感大难临头,夺门而出。宋伊安警告他,要他在外头多绕几圈,等到了饭点再回去和她老公报备。她用辞退来威胁,也难怪那男人仿佛被蛇咬到的表情。
宋伊安翘着腿坐沙发上,颇有皇后母仪天下的气度,纤指朝我手机一点,“叫外卖,吃完晚饭喝酒。”
狼藉一片,我和宋伊安窝在沙发岿然不动。我与她的手交握,她柔滑的冷白手掌全部收纳于我糙一点的薄茧之中,她的肌肤正如德芙广告的纵享丝滑,而我是枯藤老树,夸张的说法。
“我很羡慕你,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她先动了,抄起毯子上竖的直挺挺的酒瓶,猛灌了一口,“可你别以为自己活在童话故事里,如今社会的主流是□□。”
掌心空空的,我也从毯子上捧起酒瓶,手中的充实感阻碍我的思维,我跟不上宋伊安说话的节奏。
她要我喝酒解愁,我看她是自我犯愁。宋伊安仍忘不了她邻居小伙子,那答应嫁给她老公又是为了哪般?不会是因为钱,她家本来就是我们那的大富豪。
我问不出口,只能劝她少喝,“少喝点啦,你老公被你驯服的绕指柔,多跟他相处相处,你会喜欢他的。”她老公长相不俗,爱她爱的死去活来我还没发现,但肯定是很喜欢宋伊安的,不然身旁处那么多莺莺燕燕,非拉宋伊安进婚姻坟墓。
到底谁是主角?我转念想到这个问题,既无奈又好笑的引导她纠结我的事,“我和深深差距真的好大……你想让我明白才带我去摄影棚的吧?”辛辣的酒液入口即穿肠,酒味刺结的男人会把你当焉掉的草。
“嘿,稀有物种。”宋伊安吹开半遮面的头发,“如果一个男人不想上他的女朋友,说明他的女朋友没半点吸引力。陆引深竟然不上你?”
她说着私密的话,我脸红红,酒精和羞赧同时上脸,忍不住手作扇子扇走燥热,“他、我、是我不愿意。我要是让他吃干抹净,他不得以后对我兴趣大打折扣。”
宋伊安无法苟同我的话,“你也太狠心了,他憋着会内伤吧。”
反正宋伊安是闺蜜,热度下来后,我也无须捡些含蓄的词,“我可以用手替他解决,所以要我跟他做,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更何况女生初次有多恐怖,经他人描述,我……不对!我们在讨论什么话题?
黄色的言辞把宋伊安逗的开怀大笑,她不顾形象的笑乱发型与妆容,“说真的,你这种思想会让你们离的越来越远。”她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光裸半截手臂跪在我旁边,“等等,你经常说你怕痛,你该不会是……怕被弄疼吧!”
她说得一点也没错。我猛灌几口酒,双颊醉红,算是默认了。酒精令头脑无法集中,我醺醺然有种飘忽不定的错觉。
我的怕痛体质加上某些奇怪的新闻,使我略抗拒那揉入骨里的行为。为什么要用‘略’,那是我也有鬼迷心窍心痒难耐的时候。我确认我的心意,喜欢深深要比口头上说得要更多,而心底也藏着密封的小铁盒,锁着渴望。
酒是个具有冲突性的东西,可以消愁或扩大哀愁,欢乐时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