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两头往这跑还有钥匙的,唯有深深。
深深抽走我手里的书,“你在看什么?”
“小说啊。”我弹跳起身,却被深深一手控制,他扫过书里内容后,剑眉微拢。
“听那‘嘶’的一声,他运气将女子身上薄如蝉翼的轻纱毁个彻底。女子颤抖着抱紧未着寸、缕的身子,惊恐的喊道,‘公子,饶了奴家吧。’他双目赤红,哪听得清她的求饶,勾起邪佞笑容,他如君王负手逼近,暗影笼罩她的娇、躯,‘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哪。’……”
我面红耳赤听着他声情并茂演绎一场求、欢戏,直到再也听不下去,随手拿起东西砸向他。
深深动作迅速的将手里的书一扔,截住不明物品,赫然又是一本火、辣辣的小说。他眉头舒展,“承心,你也知道我们不在古代而在现代啊,所以要我给你念念现代的吗?”
(玄关处总裁大人开始剥去小小娇妻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凌乱掉落地板,有缠住总裁大人脚踝的衣物,他低头一看,邪、恶的用脚趾提起,“看,你的内在美刮、弄我脚心,害我下、身也痒痒的想戳、死你呢。”
他的话委实露、骨,娇妻白皙的身子在他的情话攻击下红殷殷的,光泽惑人。
娇妻挂在总裁大人的腰间,两人已坦、诚相见。总裁大人的双手托着娇妻的两瓣、柔、股,喷出的气息尽数吹拂娇妻的、绵、乳,惹得娇妻耸、峰冒出小疙瘩。总裁大人踢开脚下的衣服,灼、热源、头入侵湿地,他迈向两人的卧室,两人交缠处亦是深、入、浅、出,无不刺着娇妻的敏、感、点。)
深深正儿八经念着,我正儿八经听着。他倏尔古怪的停住了嘴,有点委屈的说道,“我可能没那个力气能这样抱着你……”
我被自己口水呛到,“毕竟我也不是娇妻,我是高大威猛妻。”凭深深那个腰伤,我也不敢让他这么做。
书再度回我手里,我将床上的书踢到床底下,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深深来坐,“最近你很清闲欸,三天两头往这跑,熊大没意见?你爸爸和薛姐没意见?”
深深摇头问我,“承心,你要不要来当个群众演员?我过几天得进深山拍戏,那边没有网络,信号也不好,他们这才放我回去上几天课,顺便收收心,能最大程度的投入工作。不知要拍多久,你不在我视野里我总放心不下。”
我嗔道,“小弟弟变成小哥哥了,你让我去当群演,半夜再爬进你房间任你为所欲为?”
他不提那晚,怕是我惨绝人寰的杀猪叫吓住他以使深深最近如古人恪守礼教的很。方才他念着不入流的词句,我还当他想通,谁知又不接我话,挑开话题。我很想告诉他,熟能生巧,我不介意他那晚的粗暴。
我这大姑娘的,为了死死抓紧深深的心,粗言秽语又算得什么!由不得他再摇头,我正住他的头,一字一句说的格外清楚,“深深,那晚我疼的摞下狠话,你也不想想在那种情况下你要我怎么斟酌语句。你也别把那晚的话当圣旨啊,难不成要我想要你的时候四脚大开,求你临幸啊。”也不对,搞得我好像现在在求他要上我。
深深亮晶晶的盯着我,我故技重施用手遮去他潋滟眸光,“我的意思是你别介意你那天弄疼我,但你下次绝对不能弄疼我。诶呀,我也说不清了,你懂就行……”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