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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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陈塘惊云鞭一脉?”

    翠衫女子迟疑半晌,咬牙接过秋月白递来的银鞭,脸红的滴血似的。她方才举动,哪还有脸自报家门,咬破了下唇没吱声。

    红衣女捂着脸倒退两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说到底是她技不如人,更是没有颜面说话。

    秋月白按了按额角,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了。阮灵奚这个浪货,留了一堆桃花债这会儿人家是找到家门口了。难怪他们对自己的态度如此古怪,感情将他也当成其中一员了。

    这事太一言难尽了,秋月白甚是牙疼,提了一口气,冲山里道:“阮绵绵你再不出来,阿爸要放火烧山了。”

    正在往这里赶的阮灵奚听见这一嗓子,脚下一抖,一个岔气从半空跌下来摔了个潇洒的狗吃屎。

    秋月白喊完没多久,只见林动叶落,一个影子朝他扑了过来。他不避,被来人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

    阮灵奚用能勒死人的劲儿把秋月白的脑袋按在肩头,一双爪子用力拍了拍他的背。

    秋月白一口气提不上来,刚想开口问候对方全家,脖颈几分温热,濡湿一点衣领。什么怨气便顷刻散了,唇角弯了弯,噙了个真心实意的笑。

    阮灵奚哑着嗓子道:“阿昕,别提我小名,你永远是我爸爸……”

    秋月白眉眼更弯,温柔道:“好啊,绵绵。”

    第十二章

    秋月白艰难地喘口气,拍了拍阮灵奚肩头,友情提醒道:“兄弟,你后院要着火。”

    阮灵奚倒抽一口凉气,缩了缩脖子道:“阿昕帮我。”

    秋月白挑了挑眉梢,顺势歪在阮灵奚肩头,好似被谁抽了脊骨一样软趴趴。阮灵奚十分上道的揽住他的腰,朝那群痴男怨女道:“谢各位送他回来,失而复得,实属大恩,改日定携夫人登门道谢。”

    说完不等众人从这段关系里品出个一二三来,拽起秋月白拔腿就跑。求生欲当前,轻功超水平发挥,速度惊人。

    待俩人停下来,已经一路撒丫子跑回杏林谷中了,秋月白撑着膝盖连声咳嗽,扶着发昏的头,喘道:“能耐了啊绵绵,这轻功登峰造极了。”

    阮灵奚紧紧捏住秋月白的手,眼巴巴的将他从头到脚瞅了好几圈,闷声道:“你……你还知道回来。”

    秋月白忍不住笑道:“这话说的,好似我才是那负心人,舍了你这如花美眷在家,自己个儿出去鬼混了一样。”

    手心被捏的有些疼,秋月白嘴上调笑,心里却是挡不住的暖意。七年不见,故人如旧,实属幸事。

    阮灵奚叹了口气,摇头道:“我有数不清的问题想要问你。”

    “我知道。”秋月白点头。

    阮灵奚笑了,拉着他往前走:“只是这一路太累了,你该好好歇歇。你以前的屋子还给你留着,绿腰儿时不时要去收拾一下,你看那丫头心偏的很。”

    屋子还是原来的那间屋子,甚至院子里的秋海棠都活的好好的。绿纱窗、篆炉香、琼珠帘、绣衾罗,一切都是熟悉的样子,只是秋月白看不到。

    儿时常来此小住,江夫人跟阮灵奚的娘是闺中金兰,俩孩子自是亲近。自秋月白记事起,就在跟绵绵光着屁股蛋子上房揭瓦。后来少年初长成,三月细雨,杏花堆雪,他在花下练剑,阮灵奚坐在树上背《大医精诚》。

    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