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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错爱,萌宝贪欢第20部分阅读(2/2)

的意思:“沒关系,你告诉她不必感到尴尬。”

    “我以为该感到尴尬的人应该是你呀,毕竟是你误伤了人家不是?”

    “那也是她傻不拉几地冲上來要替傅泽挨拳头的不是?”安日初哼哼道,“她自讨苦吃,我尴尬什么?”

    在熊丁丁的钳制下还沒冷静下來的段玟山,听到这句话突然怔住了:“小雨是为了傅泽才挨打的?”

    “不然你以为呢?”安日初反问。

    鱼唯小拉着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乱说话,可话及此,段玟山显然已经明白了大致。

    明显看到段玟山脸上有无尽的失落,鱼唯小心里极不是滋味:难道时至今日,小雨还沒对傅泽死心吗?身为她的丈夫,段玟山顶着的这顶绿帽子,任谁看了都觉得憋屈。

    很快白小雨就由傅泽和毛豆陪同着回到了鱼唯小的病房,见到段玟山,她明显很吃惊:“玟山,你怎么來了?”嘴上包着纱布,说话并不清晰,但谁都能从她眼里看到讶异和心虚。

    “是我通知他來的。”傅泽说,然后交代段玟山,“你把小雨带回去吧,这两天只能喝些米汤牛奶,注意尽量不要咀嚼,这是药。”

    段玟山从傅泽手里接过药,道了声谢谢,便牵起白小雨欲走。

    明眼人都看出了他对傅泽隐忍了怒意,偏偏白小雨还情不自禁地在临走前深深望了傅泽一眼。

    安日初那几拳头下手太猛,让傅泽也受了伤,嘴角轻微浮肿,眼角也有淤青,白小雨放心不下,这一眼却令段玟山无法掩藏怒意了,彻底沉下脸來冷声道:“你如果不放心,就继续留在医院里,借着照顾鱼唯小的名义,多看看你想看的人。”

    这几句话一抛,令气氛当即降至冰点,众人的表情都凝固在尴尬瞬间。

    鱼唯小瞪了眼安日初,今天发生这样的事,都怪这厮太冲动牵扯而出。

    安日初回避鱼唯小的怒视,若无其事地戏弄窗台上的那株含羞草。

    最后居然是毛豆童鞋解了围:“段叔叔,我能去你家里玩ps4吗?我家里那台被鱼小唯玩爆了。”

    鱼唯小默默承受了这个罪名,而面对毛豆的可爱,段玟山也终于缓和了表情:“可以,你什么时候要过來之前跟叔叔打个电话,叔叔让阿姨给你准备好吃的喝的。”

    于是毛豆心满意足地送走了段玟山和白小雨,也让病房的气氛回温至了正常。

    “疼不疼呀?要不要拿冰块敷一敷?医生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也不给你开点药啥的?”鱼唯小心疼地抚摸着傅泽脸上被安日初殴打的痕迹,十分担虑且怨声载道。

    “这点小伤哪需要开什么药?我呢,是因祸得福。”傅泽笑道,看了眼站在一旁气鼓鼓的安日初,眉目挑衅。

    虽然被他打了,但能得到鱼唯小的关心,分明就是还了安日初结结实实一巴掌。

    “他也还手了,我这里也疼!”安日初终于受不了了,自己在嘴唇上咬破一个口子,凑过來乞怜。

    爹地错爱,萌宝贪欢 正文 第九章 傅毛豆是个笑话

    “他咬你这里了吗?”鱼唯小嫌弃地瞪了眼安日初,这样拙劣的嫁祸方法他就不怕人家误会他们两个搞基吗?

    “我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终于彻底气走了安日初,然后傅泽低低失笑:“头一回体验到赶跑情敌的畅快。”

    鱼唯小隐约觉得他这话不对:“你不止一次替我气跑过安日初,今天才领悟到他是你的情敌吗?”

    傅泽只是笑而不答,然后满目温柔地望着鱼唯小。

    很久以后鱼唯小才知道:如果说傅泽爱过自己,那爱上,也才从这一刻开始。

    至于以后还爱不爱,那都是后话了,眼下迷醉在傅泽眼神攻势下的鱼唯小,连傅泽到底爱不爱自己都糊里糊涂。

    又熬了一周,鱼唯小已经渐渐能够自己下床挪到洗手间去上厕所了,而毛豆也到了该出院的时间。

    却偏偏这熊孩子在傅泽为他办好出院手续后,竟提出要么去段玟山家里玩ps4,要么就赖在医院陪鱼唯小,总之就是不肯去上学,无论傅泽软硬皆施,绝不就范妥协。

    傅泽一怒之下,将他丢在鱼唯小的病房里,自己回公司去了。

    “为什么?”趁傅泽不在,鱼唯小悄悄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委屈,悄悄跟姐姐说,姐姐不告诉爸爸。”

    “我就是不想去上学!”毛豆都快把那天被安日初掐死一半的含羞草彻底掐死了。

    “凡是‘就是’必然得有个理由,你要是说不出个理由來,我也劝服不了你爸,万一他一火把你丢到学校再也不管你了,你岂不是很痛苦?”在鱼唯小的循循善诱之下,毛毛扭扭捏捏地说出了真相:“同学们笑话我。”

    “你一个富二代,出手阔绰,又傻傻地好欺负,人家巴结你还來不及,哪有人敢笑你?”鱼唯小问。

    “我看上去果然很傻吗?”于是毛豆被戳到了痛处,“他们笑话我的名字,傅毛豆!”

    从前,毛豆还在念幼儿园的时候,老师同学一口一个“毛豆”听上去又萌又顺溜,沒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包括毛豆自己,然而到了小学,孩子们一个个都似乎瞬间成长了,有了大人们的心理意识,觉得名字就应该高端大气上档次,叫“傅毛豆”显得幼稚又难听,毛豆强烈感受到同学们呼喊自己时候的嘲弄,坚决不肯再去上学成为笑柄。

    “那他们都叫什么來着?凭什么笑话你?”

    “叫乾坤、正浩、耀华、秉航……”毛豆念了一连串的名字,鱼唯小听得整个人的思想觉悟都上升到了无比崇高的境界,然而为了安慰毛豆,仍坚持说:“多俗的名字呀,而且还不好写!毛豆,多简单,一笔一划,考试的时候都费不了你三秒钟,还能为你争取时间呢!”

    毛豆一头黑线倒挂:“那如果你叫鱼毛豆,你乐意吗?”

    ……

    “如果你叫傅毛豆,你乐意吗?”傍晚,当傅泽送來晚饭的时候,趁毛豆不在,鱼唯小一本正经地对他说,“我觉得有必要给毛豆改个名字了。”

    “毛豆这名字,不是我取的。”傅泽说,眼底晃过一丝黯然,好像说起这名字的來历,还触及了他的伤心往事。

    “那谁取的?毛豆自己吗?”

    “是毛豆妈妈。”傅泽说,“她生长在农村,小时候家门口一片毛豆地,她非常喜欢毛豆的花,长大后觉得毛豆花不够上档次,又爱上了酷似毛豆花的蝴蝶兰,怀孕的时候她对我说,如果是个女孩,就叫蝶兰,如果是个男孩,就只能叫毛豆了。”

    “蝴蝶兰?”鱼唯小重复道,想起那个废旧的仓库,那株角落里的全息投影蝴蝶兰,鱼唯小心里突然晃过很不舒服的感觉,“那个黑帮女老大,就是让我去摘蝴蝶兰,害我摔得遍体鳞伤。”

    “我知道。”傅泽说,“也许只是巧合,蝴蝶兰的确是一株讨喜的花,我也很喜欢。”

    “她说她曾经喜欢过你,说不定你们确实有过一段,你再仔细想想,除了毛豆妈妈,和你交往过的女孩子里还有沒有喜欢蝴蝶兰的?”鱼唯小知道这几天傅泽一直在派人调查那件事,可那位黑帮女老大却似人间失踪了般杳无音讯,警方也沒再抓到过越狱的胡渣男,线索有了又断,鱼唯小只能干着急。

    “我交往过的女孩子并不多,除了宁淑和可婷,就只有你了。”

    “那也许是暗恋你的呢,曾被你无意的拒绝而受到伤害的呢?”

    “那就……”傅泽欲言又止。

    鱼唯小撅了撅嘴:“那就范围太大了是吧?”瞪他一眼,“范围再大你也得把人家找出來!否则我们一辈子都要生活在无法预料的危险之中,我可不想为了嫁入豪门而搭上自己的小命。”

    傅泽苦涩一笑:整天把嫁入豪门挂在嘴边,可又有哪个贪慕虚荣的女子,会为了别人的孩子去拼命呢?

    “那看样子毛豆这名字还不太好改咯?毕竟逝者已矣,违背人家生前的意愿也不厚道。”过了半晌,她还在为毛豆的名字纠结。

    而傅泽则认为:“小孩子为了一点小事赌气闹别扭是很正常的,不必管他。”

    于是可怜的毛豆,为了名字奋斗努力,结果却闹革命失败,两天后被傅泽丢去了学校。

    一个月后,鱼唯小出院。

    当然出院之前,如愿补齐了牙。

    须知这期间鱼唯小曾跑回学校参加了期末考试,英语口语考试的时候苦不堪言,令她在补牙时再三叮嘱医生一点缝隙也不要给自己留。

    补牙之后,鱼唯小神奇地发现自己吃肉都不卡牙了。

    而时间,悄无声息地溜到了大年三十。

    傅泽说今年要请鱼爸鱼妈还有鱼成浩到宁城來,与傅泽父母一起吃年夜饭。

    鱼唯小当然觉得这样做压力很大,但鉴于还有四个月就要领证,迟早得迈出这一步,遂鼓足了勇气,答应下來。

    这也算是鱼唯小第一次在正式的吃饭场合见到傅董事长。

    爹地错爱,萌宝贪欢 正文 第十章 满血复活斗情敌

    傅董事长眼中的鱼唯小,大约就是那次在段玟山办公室里胆大妄为的鱼唯小,和安日初到阿芙罗找她时喧哗嚷嚷的鱼唯小,其余的,全凭傅泽在中间牵线搭桥,夸赞鱼唯小为了毛豆如何如何自我牺牲,今日傅董事长对她的态度才稍稍好转了一些。

    当然,所谓“好转”只是不给脸色看,席间,面对鱼妈的奉承、鱼成浩的阿谀,傅董事长压根就不爱搭理,而傅老太太更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酸溜溜,这样的一顿年夜饭自是吃得又辛苦又尴尬,席后,鱼爸甚至拉了鱼唯小到一旁,担虑地问:“你在傅家是不是受尽了委屈?我看那两老人待你实在是苛刻了些,唯小,咱也不指望嫁个多好的,门当户对就行,高攀不起的咱就不要,可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听得这话,鱼唯小的眼眶当即就湿了:“沒事,爸爸,傅泽对我挺好的。”

    “这半年來成浩的腿能痊愈也全靠傅泽,但要是用唯小你的终生幸福去换成浩的腿,那爸宁可你哥这下半辈子就残了!欠了他们傅家的,我们做牛做马还清就是,你可不能白白地把苦往自己肚里咽呐!”鱼爸虽然好脾气,又不善交际,凡事都听鱼妈的,但遇上大是大非,是绝不容忍女儿受了委屈的,鱼唯小最怕的就是这点,鱼爸总能轻易戳穿自己逞强的伪装,害得自己一点招架的余地都沒有:“爸爸,我选择傅泽,不是为了钱……”

    头一回,收起贪婪的面具,露出了脆弱的女儿心。

    “爸知道。”鱼爸点着头,“爸都看出來了,你对他很上心,对那孩子也是。”

    “我是真心喜欢他。”鱼唯小说。

    “那傅泽呢?”鱼爸不禁要问,“他是不是也真心喜欢你?”

    ……

    鱼爸的问題让鱼唯小纠结了整一个寒假。

    认识傅泽一年多了,交往也有半年左右,可鱼唯小对他的了解仍只限于冰山一角,鱼唯小永远无法猜透他心里在想什么,有时候他深邃眼眸柔情款款,鱼唯小却无法真切地感受到那算不算爱。

    白小雨说:与其跟一个你爱的人,不如跟你一个爱你的人在一起。

    白小雨最终的选择实践了这句话。

    然而鱼唯小却总觉得物欲包装下的她,过得并不幸福。

    情人节那天早上,白小雨一个电话打给鱼唯小,告知她段玟山彻夜未归,过节的所有安排都将成为泡影,问鱼唯小愿不愿意过去陪她。

    “我听毛豆说,傅泽也彻夜未归哎!”当时鱼唯小正在学校忙开学报到,得知这个消息,满脑子的诡异猜测,“难道他们两个过节去了?”

    “唯小,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我知道,小雨,你别为这个事难过,他们两个一起彻夜未眠必然是为了客户,也许喝多了睡在哪个酒店了呢,你别胡思乱想嘛。”

    “可我打他电话居然短信呼,唯小,你能打通傅泽的电话吗?”

    “好吧,我试试。”

    本來与傅泽商量好了今天情人节鱼唯小遇上开学所以各自吃好喝好不见面的,但鉴于白小雨无端的担虑,鱼唯小只好拨通了傅泽的电话,结果,电话居然是个女的接的:“喂,请问哪位?”

    “你哪位?”鱼唯小反问。

    “你好,这里是指可艺绘美甲店,请问您是这部手机主人的朋友吗?”那女人声音甜美,态度谦卑,令鱼唯小放下了戒心:“是的。”然后便问到了为什么傅泽的手机会在美甲店,对方的解释是:“傅先生昨晚陪宁小姐到我们店里做美甲,结果手机就落这儿了,我们已经通知了宁小姐,她说下午两点的时候会过來取回手机。”

    哪里冒出來一个宁小姐?听上去还似乎跟傅泽很熟的样子!

    鱼唯小愤愤然问:“宁小姐是谁?”

    “宁珂宁小姐。”

    ……

    情人节当天下午两点,鱼唯小在那家叫做“指可艺绘”的奢华高档美甲店,见到了所谓的“宁珂宁小姐”。

    不是《轩辕剑》里那个妖娆妩媚的魔界公主宁珂,这位宁珂,笑起來有甜美的酒窝,挽着傅泽走近美甲店,好像一对璧人,亮瞎了鱼唯小的眼睛。

    “不要冲动,先看看情况。”白小雨陪同鱼唯小一起來了,躲在美甲店马路对面的大梧桐树后,劝她冷静。

    “如果是段玟山,你能冷静得了?”鱼唯小反问,随即撇下白小雨,径直冲进了美甲店。

    美甲店的客服小姐非常友好地替來势汹汹的鱼唯小开了门,然后亲切问之:“小姐是來做美甲的吗?”

    “來你们店里不做美甲难道野炊來的吗?”鱼唯小沒甚好气地大声问。

    傅泽陪着那位宁珂小姐进入珠帘隔开的包厢,居然沒有注意到外头的动静,气得鱼唯小抹了把鼻涕,把爪子丢给客服小姐:“拿你们店里最贵的套餐出來!”

    來了个大客户,于是客服小姐屁颠屁颠捧來了价位单。

    鱼唯小随意一瞄,前一刻还是淡定表情,后一秒就暴走了:“你们这……做一套至尊美甲,居然要两千?!”

    明抢啊!

    “我们用的是高档水晶,不是普通的水钻哦。”客服小姐好整以暇地回答,心忖敢情是个沒钱进來装土豪的。

    而终于,鱼唯小的嚷嚷惊动了里间的傅泽。

    傅泽往外一看,见是鱼唯小,便走出來问:“你怎么來了?”

    “就准你陪美女做美甲,不准我也來奢侈一把?”鱼唯小挑眉反问,口吻酸得很。

    宁珂也跟了出來,看了眼鱼唯小,打量的眼神足够天真无邪,然后歪着脑袋问傅泽:“是你朋友啊?”

    “嗯。”傅泽淡淡一应。

    鱼唯小怒从心起:承认是女朋友,会死吗?

    于是宁珂笑容甜美地朝鱼唯小点了点头,并注意到她手里价位单的那一页,友善地给予了援助:“我是这里的钻石,你有什么需要可以用我的打折卡。”

    真是个“善良”的姑娘!鱼唯小心里恨恨地想着,面上堆砌干干的冷笑:“不用,我有傅泽帮我买单。”

    爹地错爱,萌宝贪欢 正文 第十一章 有女难驯

    让傅泽买单已经成为鱼唯小的习惯,这半年來傅泽不断训练她跻身上层社会熟练高端消费,鱼唯小从來不稀罕花他的钱,唯独这一次,暗暗地想要逼傅泽出一次血。

    当然两千块对于他來说,简直就是小意思,血还沒出就自行愈合的那种。

    不过鱼唯小这样的回答果然令宁珂一惊,回眸笑侃傅泽:“不是普通朋友呀?”

    “未婚妻。”傅泽笑着承认,似乎有回避宁珂、又玩弄鱼唯小的戏谑意味挂在唇角,令鱼唯小明明很厌恶他这样的态度,却为那难能可贵的三个字,心软了。

    “哦!”宁珂似乎反应过來,然后对傅泽说,“姐夫在我面前不必刻意回避这个问題,毕竟姐姐过世都三年了,姐夫有新的伴侣我完全可以理解。”

    “姐夫!?”鱼唯小听到这样的称呼,惊得下巴坠地。

    “不然你以为呢?”傅泽反问,并且似乎对于鱼唯小的莽撞终于暴露了些许的怒意,拉过宁珂介绍道,“宁淑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