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笏一进大堂,戚维扬就把张川叫到一边:“少给我来这一套。到底怎麽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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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做了个小手术。拖久了8好意思
☆、23
23
小王看著他,过了一会儿才说:“谢谢你耐心的解释,这个情况我们会考虑进去。”
“那好。现在还用我去认尸吗?”
小王看看他俩,点了点头:“那请跟我来吧。”
戚维扬跟著他,还没走出去,迎面就看见刘队长领了个人过来,矮矮胖胖,却是昨日药店那个店员。
店员一看见戚维扬就伸手指著:“对。是他,就是他,说自己没安好心的那个。”
戚维扬心里这个气呀,心说我说了那麽多句话,你怎麽就单单记住了这一句呢?还不分场合,不分清前因後果地说出来,这不是坑人吗?
哪知胖店员看见苏笏,愣了一下,突然说道:“这个人,这个人我也见过。昨天上午,他来开了好几盒帕罗西汀。他来那会儿还没开门呢,我一个人弄不好那卷帘门,他帮我搭了把手,我记得他。”
戚维扬猛地看向苏笏,而後突然反应过来,眼神滴溜溜在屋里各人身上转了一个圈儿,最终落在店员那张圆圆的脸上:“记性真是好呢。”
他笑著这麽说,能感觉苏笏微微朝这边看了一眼,没有理会。
店员不会领会戚维扬心里在想什麽,依然很尽职地解释著:“小地方,开曲马多和帕罗西汀的人不多,他又有医嘱。”
戚维扬对上刘队长的眼睛,心里明白这个人大概已经牢牢地记住了刚才的两个药名,干巴巴地问道:“请问,还需要我去辨认吗?我确实不认为自己能够胜任。”
刘队长挑了挑眉:“忘了说,刚才接到通知,有个大学生报案说女友失踪了,特征和死者很像,我同事已经带他过去了。如果能确认的话我想就不必了。不过张书记已经过来了,有些情况我也跟他做了汇报,书记现在主任办公室,二位要不在这里等一下和张书记一起走?今天先这样,回头有什麽想到的事情我再和你们联系?”看戚维扬点了头之後他又告诉小王:“你送她出去,我还有点儿情况要补充了解一下。”
小王看了看上司,又瞥了眼这边的两人,带著店员出去了。
刘队长给他们倒了水後就坐了下来,沈默不语。戚维扬心想,按刚才姓王的警员的说法,估计这个刘队是很想把苏笏扣在这里的,他也有这个权力,但张川来要人,他不能不买书记这个账,想来之後免不了还要再去找他们,也不好给张川添太多的麻烦。话说回来,一些情况他们不便说的,可能也都会告诉张川,自己要想想办法,把话从张川嘴里套出来才是。这小子上学的时候还算坦荡,不过如今在官场摸爬滚打,只怕也是滑头了不少,但愿能实话实说。
他在这里琢磨,不一会儿张川就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开了一上午的会,看起来比昨晚疲惫了不少,脑门上的油脂益发显得光亮。
张川冲陪他一起过来的一个枯瘦的中年男子说:“那好。林局长,人我就先带回去。配合的事情没有问题,我绝对大力支持,我相信他们也是一样的。”
他看向两人,戚维扬和苏笏都站了起来,这种时候,权力的好就显现出来了。
三人告了辞,坐张川的奥迪车回去,一路无语,气氛沈默地让人有些尴尬。
到了的时候张川回过头:“别墅区出了那种事,现在还在取证,你们就去即墨宾馆的房间吧。我已经让孙强安排胥黎过去了,等陈雷回来我一并让他住过来。”他看看苏笏:“苏总也累了一早上了吧,先回去休息吧。”
苏笏微微一笑,率先下了车,戚维扬和张川也跟著下来。
苏笏看了看大厅,突然问道:“房间里取证完了吗?不是怀疑死者进过房间吗,这麽看来是有结论了?”
张川苦笑:“老弟,我今天才知道你以前的身份,问的问题就是专业。说真的,这些内容警方都是保密的,别看他们名义上是下属,但不是一个系统的真说不上什麽话。你要问,我只能按自己的理解,既然他们说让你回去住,那自然是有结论了。至於啥结论,我也不知道。”
苏笏不卑不亢:“给张书记添麻烦了。”
张川摆摆手:“你可千万别这麽说,你是戚维扬的朋友,戚维扬是我同学,什麽麻烦不麻烦的,这不是见外了吗。发生这种事儿谁都不愿意,但是既然出了,找上咱,咱就该怎麽办怎麽办,等它了结就是。但是有一样,今天林局长交代,因为可能还有问题要问,这两天最好不要自己出去。其实他这句话要我看是多此一举,你们来这儿是客,我得招待,怎麽可能自己出去呢。”
戚维扬斜眼看著他:“你一会儿还有会?”
张川看看他,“嗯”了一声。
戚维扬拍拍他肩膀:“那带我见见胥黎去。”他侧身跟苏笏说:“早上接了个电话说医院的事儿,我得请示请示去,你先进屋吧。对了,早餐吃了吗?”
苏笏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嘴角微微一咧:“我不饿,就是想睡会儿。你忙去吧。”
等苏笏一进大堂,戚维扬就把张川叫到一边:“少给我来这一套。到底怎麽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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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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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看来,是怀疑他有伤害史翘翘的嫌疑。因为案发现场有两个人看到,他曾经将手自她脖颈前挪开──”张川看看戚维扬的表情,“你先别急著反驳,等我说完。当然,按照他的解释,只是看到倒下的史翘翘十分惊讶,想知道她是不是还活著,可能很倒霉地就在这个时候被别人看见。但是有一点对他很不利,就是发现的时候他著单衣,双臂上有挠破的痕迹,史翘翘的手上也有血迹,而且和他的血型相同。苏笏解释说,他胳膊上是自己挠破的。因为倒地的史翘翘急於求助,拉住他不撒手,所以血染了上去。但是这一点很牵强,倒在地上的人,即便求救,拽住的应该是裤子之类的地方,怎麽会在胳膊上?而且两手都有?”
戚维扬思忖著,这里面有一个逻辑问题:“发现史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