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继续说,我不插嘴了就是。”杜兆麟觉着气氛不对,挠了挠头,讪笑道。
赵子冷斜瞥了他一眼,冷声说道:“大人,须知事不过三之理!您也不打听打听,咱在城里的名号可是冷面魔君!讲的就是个高冷,从不徇顾私情!虽然卑职在您手下任事,但也绝非是为了那五斗米的俸禄而摧眉折腰之徒!”
“五斗米?鞍马城官员的待遇甚时这么低了?”杜兆麟喃喃道,突然抬起头来,狡黠一笑:“既然如此,那再给你个补偿唔,鞍马城的小吃街,任你吃上一月如何?”
“大人,我愿折!”
赵子冷说话的时候很自然,连眼皮都没眨一下,看得杜兆麟愣神在了原地——他想起了这货在鞍马城里的绰号。
唔,原来“冷面魔君”的称呼是夸这厮的面皮比较圆润吗?
“其实剩下的也只是一层薄薄的面纱罢了,只要揭开,其中玄妙如何您是比我懂的。”
“哦?”杜兆麟搓了搓手,很兴奋的看着赵子冷,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赵子冷沉声道:“城内对虞文若身死心存疑虑者一直不在少数,如您在此时差人放出些关于我谋害虞文若的流言咦?大人您直勾勾瞪着我作甚?”
杜兆麟叹了口气,说道:“你不觉得这屋中气氛有点像反派角色在密谋些什么吗?”
“是有点。”赵子冷讷讷道,挠了挠头,憨厚一笑。
“关键是这要谋害之人竟还坐在我的对面。”杜兆麟慢悠悠的说道,一脸无奈。
赵子冷也不吱声,自顾自傻笑个不停。
“若我没有猜错,你在这流言四起之后的举措应该是要闭门谢客,对其坐视不理,好达到这,能算是自污吗?”
“大人好生机智!您一看就是打小就聪明的主。”赵子冷不禁赞叹道,他眼里欣赏之意愈浓,到底是马辉身边的头号走狗,害人之事找他算是找对人了。
杜兆麟摇了摇头,面带狐疑之色问道:“可你这样做是图什么呢?别看城里人人都在唾弃虞文若,可说到底,全都是些迫于形势所为的狡诈之徒。你要知道,虞文若那老贼的门生不在少数,而且与大帅的关系可谓是人走茶未凉。如真激起那一派的怨恨,你这面上风光的官身可保不了性命。而我,也实难插手。”
“您说笑了,这地界谁人生死还不是您和大帅一句话的事?城中老少爷们酒足饭饱之后的谈资大多只有两个,一是那虞文若离奇身死,二就是对您的咒骂了。可这骂的愈狠,您屁股底下的位子却依然坐的稳稳当当。原因无他,只不过城中几乎所有的防卫和地下势力都听您的话。甚至连,军中的褚稷也和您绑在了一条绳上。”
“所以呢?”杜兆麟面色不变,轻声道。
赵子冷撇了撇嘴,缓缓说道:“所以您只是对我心存疑虑罢了,说的难听些,甚至打算事后让我去做一件牺牲品以消众怒。可我这有一句送您的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杜兆麟看着他,很认真的说道。
赵子冷:
“大人!您勿要闹了。”赵子冷恨得牙根痒痒,他眼神有些不善,但又不敢发作,只得强忍着怒意继续说道:“不妨跟您明讲了,寒门出身是挤不进去世家圈子的。可我也想试试人上人的滋味,迫于无奈只能投在您的门下。不过说句难听的,若我没有猜错,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