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可用之人也不多吧?”
“有理有据,使人信服,一看就是中土高考时满分作文的料子。”杜兆麟突兀一笑,鼓起了掌。“凡事得先去开个头,结果好了,你我再谈后面的事也不迟。”
赵子冷眯起了眼,轻轻点了点头,好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那您先请?”赵子冷也不继续往下说事,侧过身弯着腰,臂展打开,像极了中土迎人向前的礼仪小姐。
杜兆麟也不推辞,大踏步的往前走去。
只不过快到了门口也不见身后那人有所动静,他皱了皱眉,回头望去,赵子冷正蹑手蹑脚的往前走去,每踏出一步都要向四周环视一圈,仿佛怕这乌漆墨黑的屋子里能跳出什么鬼怪来。
“你在那鬼鬼祟祟做什么呐?”
赵子冷沉声道:“这大半夜的您和我也不歇息反而在这议事厅碰面,若让人瞧见了,总归是影响不好嘛。有种唔,让捉奸在床的感觉。”
杜兆麟:
在一番沉默之后,杜兆麟突然无比怀疑起自己看人的眼光来。
难道那冷面魔君的名号其实是说他脑子让冻坏了?至于高冷许是孩子还有些面瘫吧。
泗山,墨白城。
林佩猷走了一月有余,林长天和柳青山却都为此犯了难。
前者哀怨,没了傻小子顶缸从此自己成了挨打的主力军,日日夜夜,一点泗山之主的威风都不剩了。后者惆怅,老头总觉得林佩猷屁股的脚感更好一些
但无论怎样嬉闹,今儿个是泗山所有人的大日子。
墨白城要挂匾了。
一大清早就赶来了一堆人,乌泱泱的,一眼望去看不到边际。
奎生傻笑个不停,他牵着马,走在墨白城的街头。平日自己要驻守渭南关,在泗山呆的时候算不上多,这回是日夜兼程赶来的,虽然疲累,但心是热乎的。
行了几步,打眼一瞧,有个猴模猴样的人正在栏杆上蹲坐。
他知道那人是谁,奋力挥了挥手,大声喊道:“长天,我回来了!”
栏杆上那人侧过身子,歪着脑袋嘟囔了一句:“一大清早的,真晦气!”
说罢,他翻过了栏杆,一路小跑到了奎生跟前,换上副笑脸,道:“这不是我远在渭南关的奎生兄弟嘛!许久不见,俺很想你。”
“长天人生建议,下次嘟囔的时候背过身去,不然以你的嘴型很容易让人读出唇语来。”奎生抿了抿嘴,很是幽怨。
林长天先是一愣,然后放声笑道:“怎可能?让你少看些谍战片,从小就不听我的!这唇语是那么好读的?就北域这蛮荒之地,哪来这样的人才?”
“正是因为看多了那样的片子所以我会啊。”
“啊?你说甚呐?为兄最近操劳过度,这耳朵堵塞的厉害,突然听不清你说什么了。不过挂匾的事重要,快些走,快些走。”林长天打着哈哈,转身往东面走去,
奎生只是看着他走出了好远,也不作声。
“将军,大帅那方向走反了啊,您为何不提醒他一句。”身边的兵卒忍不住插嘴问道,脸上一片狐疑之色。
“这厮说我晦气!所以,得随了人家的意嘛。”奎生冷笑道,转身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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