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手扶着门,没好气地问,做势要关门。
瑞慈哪肯,啥话也不说,直接跳进房去。两眼直发光,这是男生住的地方吗?太干净,太整洁了点!
“喏。”洛南递给瑞慈一杯水。
瑞慈呆呆地接过,望着那杯水,他竟然给自己倒水了。瑞慈不可思议地握着水杯,这个水杯是不是洛南喝过的?要是是他喝过的。。。。。。胡思乱想,胡思乱想,瑞慈红了脸。
“你要怎么弄好?”洛南打断了她莫名其妙的想入非非。
“我看看,我看看。”瑞慈忙喝了两口水,再也不要犯一桌肉摆在眼前最后落得喝白粥的低级策略错误,有喝就喝,有吃马上吃,绝不耽误。眼前跳出韩过殊嚣张得不可一世的嘴脸,瑞慈忙移开眼,该死的怪胎。等本小姐办完这事,马上去收拾那该死的录像盘。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扣子,小手抚上了洛南的上身。
洛南一僵,这家伙还真是敢做?靠这么近,不由得要退后。
刚比上的扣眼,洛南微微一动就滑走了。瑞慈一拉,有些不悦:“别动!”这动来动去,她没法做事。
洛南正想嗅她借机揩油,一低头,看到瑞慈认真仔细的样子,话到嘴边收住了。
她认真的样子,粉红粉红的小脸似乎还冒着热气,被汗水打湿的几缕发丝贴在光洁的额边,鼻尖还冒着小粒小粒的汗珠。能跟得上自己脚步的人不多,这丫头肯定是靠跑的吧。
瑞慈眼眸浅浅地垂着,长睫毛扑扇着,小手像蛇似的在衣服上滑动,轻轻细细地,隔着薄薄的一层布,似乎能感受得到她手上的温热和少女清淡的香气,洛南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三十七、我会再回来的
三十七、我会再回来的
瑞慈她正全力以赴地“工作”着,争取速战速决,然后回去把录像盘偷了,才可以跟洛南长厢厮守啊。
一边做事,一边暗自轻叹,这年代像她这样为爱情赴汤蹈水的人应该不多了。她的苦心,有谁能懂?念及于此,要是没有懂就告诉洛南,他听了肯定会感动得要死要活。
不,不对。他不会要死要活,会以身相许。哈哈,那叫一个美啊!越想越有意思,手指轻快的在衣服上翻来覆去,不经意之间碰触到了洛南的肉肉。
一种像是血流加快的东西,在全身上下窜动,洛南不由得捉住了瑞慈的手。
“怎么了?”瑞慈很意外,不会又反悔吧,忙说:“我很快就可以弄好。”
洛南有些不自然,松开瑞慈的手,眼神飘浮不敢看她,“你等下,我去把衣服换下来。”
“哦,好。”瑞慈点点头。
看着洛南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换衣服?!瑞慈两眼放射出色女特有的光芒,想像着洛南九头身的标准衣架身材,瑞慈差点流口水,恨不能穿墙隐身,一堵为快!转念一想,就算不能看现场,就是在同一个屋檐下,想像一下也是一件超美的事情。
瑞慈顺便坐在沙发上,眼睛瞪着房门,就等着洛南帅帅的像王子一样出现。
房内的洛南,换了件纯色斜纹衫,精良的做工更衬得他俊逸非凡。扣上扣子,回想起刚才对她特殊的感觉,洛南不摇了摇头,错觉,肯定是错觉。
一开门,见瑞慈眼睛都直了,不由得嘴角吟出一丝笑意。哪里会有女孩子,这样明目张胆地看男生的,像是要把人吃了。
“你快回去吧,这衣服我自己会处理。”洛南换下来的衣服顺手丢到归纳蒌里。
瑞慈连忙去捡了出来,执拗地说:“你不要看不起人嘛,我弄坏的东西,我会补好。”
“你拿什么补?”洛南好笑地问,整个过程就看到她光着手在他身上比来比去,要是他没猜错,这丫头肯定是趁机占他便宜。
瑞慈精灵似的眼睛转了转,问道:“你这里有没有针线?”
“你说呢?”洛南反问。
呃,也对。瑞慈轻敲小脑袋,一个大男生怎么可以有缝缝补补的东西,便笑了笑,小小的梨涡浅浅地露出来,“我拿回去,等我弄好了,再还给你。”
“我看还是算了。”洛南拒绝了,他还没有将自己贴身的东西给别人带走的习惯,伸手要从瑞慈手里把衣服拿回来。
瑞慈闪身跳开,急速地往门前移动,“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等洛南反应,瑞慈已逃出门外。
洛南忙追了出去,电梯已经开了。
“喂!你等等。”洛南忙叫道。
“我会再回来的。”瑞慈闪进电梯,微微笑着,挥着像招财猫似的小手。
洛南无奈地笑了笑,电梯已经下去了。返身回家,发现沙发上躺着瑞慈的书包,洛南不由得揉了揉脑袋。
三十八、做贼心虚
三十八、做贼心虚
瑞慈坐在公交车站台等车时,才发现书包不见了。可能落在洛南家里了,还好自己有将钱分开放的习惯,不至于钱包丢了就等死。
看看腕表,哇,都过了两小时了,快!快!要是让韩过殊回到家里,那她什么机会都没有了。一路上,瑞慈死盯着司机大叔,恨不能把脚拿过去代替他直接踩油门。
好不容易到了站,瑞慈立即抢了台的士,有了上次徒步走回去的经验,瑞慈心有余悸。看着的士打表的数据越升越高,瑞慈和洛南独处的快乐心情烟消云散。
把钱递出去的时候,瑞慈的心里那叫一个凉啊,这一个月的生活费,她可怜的生活费去了一半。别说大口吃肉,可能连水都要小口喝了。
一进门,便倒了一大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站在一旁的陈妈看得眼都直了,这孩子怎么饿成这样?
陈妈充满了怜悯地问:“少夫人,要不要给你来一碗粥。”
能不饿吗?天天喝粥你试试?好歹她也是个成年人,搞不好还正在长身体。可瑞慈一听到粥字,就觉得两眼发黑,小手不由自主地撑在桌子上,摇了摇头,试探着问:“还有没有别的?比如肉啊,鱼啊之类的。”
“有!”陈妈点点头。
瑞慈眼前一亮,看到了曙光:“快端上来,我饿得不行了。”
“可是。。。。。。”陈妈有点为难。
“你放心,韩大少爷不会知道的,他还在遥远的z大上课呢。”瑞慈给陈妈打气。
陈妈很是难为情,“少夫人,少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万一他哪天知道了,我可就。。。。。。”
蔡瑞慈叹了口气,眼神溃散,无神,有气无力地说:“我喝粥吧。”
有得吃总比没有好,不能被饿得连战斗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碗粥,瑞慈一口就去了一半。
“少夫人,你慢点喝。”陈妈劝道,要是哽着咽着了,怎么跟少爷交待。
再一口,一碗见底。瑞慈抹抹嘴,暗想,这碗也太小了点。一碗喝下去,一点感觉都没有,该死的韩过殊!去见鬼吧!
“陈妈,我上楼休息下。你别让人来打扰我,好吗。”瑞慈乌黑的眼珠骨碌碌地转着。
“是,少夫人。”陈妈恭敬的笑答。
瑞慈眉一皱,“陈妈,你叫我瑞慈吧。我不太喜欢少夫人这个称呼。”只有的韩过殊才会动不动就自称本少爷,想着就恶心。
陈妈没敢接话。
“对了,要是韩过殊回来了,你通知我一声。”瑞慈上楼上到一半,停下来,叫住陈妈。毕竟做贼心虚。
陈妈点点头,目送少夫人一蹦一跳地上了楼,微微笑了起来,心道还真是可爱,难怪少爷会另眼相看。
偷偷溜进韩过殊的房间,瑞慈摩拳擦掌,恨不能大叫一声:“录像盘,我来了!”
三十九、一偷
三十九、一偷
低着头,弯着腰,手捂着脸,瑞慈站在韩过殊宽大的房间里,开始盘算,这个怪胎会把录像盘放在哪里呢?
还真猜不到,那个u盘实在是不打眼,随便丢个地,都难找得到影子。
既然不知道在哪里,就地毯式搜索。反正韩过殊还在学校,更何况还有陈妈在楼下把着关呢,想到这里瑞慈胆子大了起来,就地打了一滚,开始一寸土地一寸土地地搜了起来,这房间少说也有五十平。
不到一会儿,瑞慈便满头大汗,为了能最快速度地找回录像盘,不管是柜子顶上,还是床底下,她是能上能下,爬得溜溜地快。可是房间都找了大半个了,连个录像盘的影子都没看。
兴奋之情从云端跌到半山腰了,不过,还有希望。继续找,肯定在这个房里。弄不好是在书架上?
瑞慈抬起头,看着这一整墙的书,不由得头晕目眩,显摆的家伙,连学校都不去,还把家里弄成图书馆。撇着嘴,随手拿一本,啧啧,还是原装英文书!这么新,根本就是没有动过,纯粹装饰!
没看出来这家伙还需要用书来装饰,完全想像不出那个怪胎坐在书桌前认真百~万\小!说的样子。瑞慈把书放回原位。爬上梯子,一格一格地找了起来,哇,还真是什么书都有,天文,地理,商业,政治,历史,文学,时尚。。。。。。瑞慈边看边咒,简直是暴殓天物,浪费资源。
偏头看向另一格,随手抽了一本,翻了翻,妈呀,这不是。。。。。。这都什么呀!春宫图吗?各式各样的xxoo图片,全彩杂志,瑞慈的脸烧得通红。该死的混蛋,这种书也看!果然是超级大!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韩过殊大声说话的声音,接着便是噔噔地上楼声。瑞慈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陈妈没有报信?
这下可害死了,怎么办,往哪躲?!一慌神手中的书掉在地上,三步并做两步从楼梯上跳下来,没跳好,脚轻歪了一下,顾不得疼痛,先把书捡了起来,随手插了地。
瑞慈已慌得团团转,韩过殊似乎已经在门前站住了。瑞慈不管三七二十一钻进了衣帽间,她才钻进去,韩过殊就开了门。
“什么烂学校,讲些不知所谓的东西。”韩过殊重重地坐在沙发上。
“韩少,在你眼里哪所学校好?”阿不随后跟了进来,连哈佛都翘的家伙,哪所学校能入法眼。
“少废话。”韩过殊起二朗腿。
“你有权不去的嘛。”阿不打趣道。
“不去?”韩过殊眉一挑,嘴角轻扬:“在家又不好玩。”
“也是,再不好好玩玩,没机会了。”阿不叹了口气。
“去,去,去,别尽给本少爷扫兴。”韩过殊赶蚊子似的挥着手,听着这个他就心烦。
阿不摊摊手,耸肩一笑,返身出去了。
衣帽间的瑞慈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响动,看这兄弟似的主仆俩聊得欢,她那叫一个急啊,衣帽间的通风性能有限,又放置着大量的衣物,把她热得全身要滴水了。
四十、免费观赏
四十、免费观赏
顺手拿了一件衣服擦着脸上的汗,不断地咒骂,这两个人,天天在一起有那么多话要聊吗?要聊晚上睡一起聊个够啊!不知道有人在旁边活受罪吗?
终于,没了声音,阿不被赶了出去。瑞慈松了一口气,却听见韩过殊往衣帽间走来,瑞慈紧紧咬住牙,不让自己出声。
韩过殊准备去浴室冲个澡,路过书墙时却发现书架上有本书有一半插在了外面。不由得好奇起来。
拿出来一看,倒吃了一惊,自言自语:“奇怪,明明放在上面的书,怎么跑到下面来了?”
瑞慈听得明白,暗暗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恨自己留下“罪”证。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瑞慈惊得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颗小心脏咚咚跳得厉害。
衣帽间的门开了,眼看着韩过殊的脚步走了过来,瑞慈眼一闭,死定了!干脆束手就擒算了,丢人就丢人吧。想像着被韩过殊拈出去的情景,瑞慈恨不能一头撞死。
可等了半天,自己还在原位。瑞慈睁开眼,已没了韩过殊的踪影。哪去了?哗啦啦的水声传了过来,瑞慈循着水声望去,乖乖的不得了,那家伙脱个精光,正在洗澡,运动健将般的身材一览无余。
这是个连着浴室的衣帽间,瑞慈捂住要尖叫的嘴唇,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半晌才想起来,应该闭上眼。
见鬼!见鬼!见鬼!自己把韩过殊看光光了,瑞慈真想咬舌自尽。摇摇头,拼命安慰自己,自己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看到的,看到以后,全部忘记,全部忘记。一轮咒念下来,浴室里已静了下来。
光着脚的韩过殊围了块浴巾,站在镜子前。理了理头发,开始挑衣服。
瑞慈紧张万分的瞪着韩过殊脚的位置,大气都不敢出,一动不动。还好,韩过殊只是扫了一眼瑞慈藏身的衣柜,便走开了。瑞慈轻吐出一口气,一双黑眼睛骨碌碌地转着,随时注意韩过殊的动向。
又走过来了,又走过来。瑞慈憋住气,瞪大了眼睛。不曾想,韩过殊直接摘下浴巾,又是脱光,不是吧,一晚上要让她欣赏几次真人秀?瑞慈暗叫倒霉。
不知道是因为衣柜里衣服太多,还是瑞慈运气好,韩过殊竟没有发现她。等韩过殊出了门,瑞慈才长吐出一口气,爬出衣柜,衣服被汗湿透紧贴在身上。
老天有眼,没灭了我蔡瑞慈。
祈祷一声,瑞慈偷偷摸摸地开溜。打门,小心地伸出头去张望了下,没人!一溜烟跑回自己房间。
跌坐在椅子上,瑞慈心都要蹦出来了。刺激,太刺激了!
“喂!你跑哪去了?”韩过殊站在门口。
一听这个声音,瑞慈惊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四十一、扎小人
四十一、扎小人
“你不会敲门吗?想要吓死人啊!”瑞慈拍着胸口,没好气地说。差点被他吓得灵魂出窍。
“好笑,你是打开的,我还用得着敲吗?”韩过殊头一偏,唇角挂着一丝戏弄。
瑞慈被堵得没话说,一对黑眸子狠盯了韩过殊一眼。这家伙刚洗过的头发随意地搭在前额,宽松的驼色恤衫,深色的长裤,身材好得没话说。
里面的真材实料,她是亲眼检验过的,结实,健壮,没有一丝丝的赘肉。找个形容词,就是——完美。瑞慈直叹,可惜了,这身材长在这怪胎身上,可惜。
“盯着看,要钱的!”韩过殊得意地挑着眉,坏坏地笑着:“本少爷再帅,也不能白白看啊!”
瑞慈忙收回眼光,撇撇嘴:“少臭美!看你,本小姐还不如睡大觉,省得做恶梦。”
“死不承认。”韩过殊不以为然,扫了瑞慈一眼,奇怪的问:“你下午上哪去了?怎么不等我一起回来?”
瑞慈一惊,这家伙下课还去找她了不成,嘴上却硬着:“有事,先走了?”
“什么事?”韩过殊看着一身狼狈的瑞慈,皱了皱眉:“你怎么又搞成这样?”
瑞慈看看身上,咬牙切齿:“我做了恶梦,吓成这样的。”就是恶梦,自从韩过殊出现在z大的那一刻起,她的恶梦就开始了。
“恶梦?那你要多做善事,不要从早到晚想些莫名其妙的事。”韩过殊嘲笑着。
瑞慈气结,她莫名其妙?见鬼了吧。还不知道是谁该要做善事。
“你不想就这样下去吃饭吧。我的手下虽然素质还不错,可你这样出去,也会吓倒的。”说完,韩过殊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瑞慈咬着牙,气冲冲地进了浴室。
“我要扎小人!扎小人!”瑞慈擦着头发出来,吃饭?!说得好听,肯定又是喝白粥!同在一个桌子上,看着他们吃香的喝辣的,简直是活受罪,凭什么!凭什么要受这份罪!一定要极早解脱,一定要掐断那个罪恶的根源。瑞慈把毛巾放到嘴里狠狠地撕咬着,敢情就把这毛巾当成韩过殊。
只是,那个盘会放在哪里呢?房间里面好像没有,对于好个怪胎来讲,这个盘应该是很重要的。这决定着她的生死啊,会放哪里?放哪里?
瑞慈愤愤把自己的头发抓得乱七八糟,还是没有结果。
先吃饭吧,管它喝粥还是喝水。
坐上桌子,瑞慈眼前一亮,好丰盛啊!而且桌上没有粥的影子,瑞慈喜不自胜,差点没笑出来,这家伙总算还有一点良心,没让自己继续过尼姑生活。唉,真不该对绵野发誓说去做尼姑。
“身体没什么不舒服了吧?”韩过殊不经意的问。
“没有!没有!”瑞慈赶紧回答,特意声明:“完全好了!”
“那就好好吃饭吧。”韩过殊抿嘴一笑。
瑞慈如得了赫令,惊喜来不及反应,双手一起上,她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