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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就爬墙第4部分阅读(1/2)

    为报,以身相许。”

    “这就对了嘛。”绵野满足的点点头,重复指出:“记得啊,你要以身相许的。”

    瑞慈撇撇嘴,不以为然。每次都这样,一点都嫌烦,女侠情节也太重了点吧。

    “不过!”绵野突然想起了什么,“你这个身体已经经是韩过殊的了,再相许就是重复出售,有违常理啊。”

    “死绵野,让你乱说!”瑞慈抡起书包就开打。

    “你越打我越说。”绵野跳开了,嘻笑道。

    “以后不要在学校提起那个怪胎,免得我做恶梦。”瑞慈恨恨地说,被强制住在那个怪胎家里已经受够了,要是在学校还提起他,真是不要活了。

    正说着,瑞慈发现绵野突然安静下来,乖乖的,不停地摆着手。

    “知道就好,提起那个怪胎我就火大。”瑞慈狠狠地咬着牙,又把书包背好,豪爽地说:“走,我们去吃东西,我要吃肉,大块大块的吃。”

    而绵野却一动不动,只不断地眨着眼睛,奇怪地笑着。

    “你干吗?”瑞慈看着死党,不解地问:“你抽筋了?又不要你请客。”

    绵野放弃,这女人活该的,她可是各种提示方式都用上了,也无法阻止这女人如滔滔江水的抱怨。殊不知,她身上那男生脸臭得跟石头有拼了。

    干嘛绵野一直看着她身后,那里有什么东西吗?一回头,瑞慈差点没吓出心脏病。

    “妈呀!”瑞慈拍着胸口,干嘛一声不响站在人家身后?吓死人了!

    “说啊,继续说!”韩过殊双手插在裤兜里,脸臭得要命。

    瑞慈吞了几下口水,退后几步:“你。。。。。。你又跑到我们学校干吗?”

    看她吃惊的样子,韩过殊顿时气消了不少,挑着眉,不咸不淡反问:“你来干吗?”

    “我上学啊!”瑞慈飞快地答道,真是担心这家伙哪根筋搭错又把自己拉去折磨,转念一想,这怪胎跟到学校,不会是?

    瑞慈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阿不:“你们是路过吧!”她已经不把希望寄托在这个怪胎身上,这个思维怪异的极品,千万不能惹。

    “少夫人,我们是送少爷来上学的。”阿不微微一笑。

    “什么?上什么?”瑞慈估计是自己听错了。

    “从今天开始,咱们就要一起上学,一起下课了。”韩过殊气全消了,嘴角扬到天上去了。

    瑞慈呆若木鸡。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老天,用得着这么对她蔡瑞慈吗?

    三十二、糟蹋了

    三十二、糟蹋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老天,用得着这么对她蔡瑞慈吗?想要赶尽杀绝吗?!瑞慈在心中呐喊。

    绵野无语地安慰着死党。那个韩少阴转晴的速度超快,也超莫名其妙。

    “对了,你不是要大块吃肉吗?”韩过殊挠了挠头。

    瑞慈正想解释一下,其实不吃也是没有关系的,反正也不会一命呜呼。

    不料韩过殊长手一揽,把蔡瑞慈抓了过去:“那就去,瞧你瘦成这样。给别人看了,还以为本少爷虐待你。”

    瑞慈甩开韩过殊的手,脸色跟上漆似的,恨不能回敬一句:长了眼睛的都知道你在虐待我。

    可碍于韩过殊那可恶的威胁,忍了!

    绵野也不动声色地靠过来,悄悄说了一个字:忍。

    学校的高级餐厅,瑞慈在过去三年的大学生涯里只用眼神和想像力光顾过。这正是午餐的高峰期,餐厅里没有人声鼎沸,但也座无虚席。

    韩过殊一走进餐厅,立即引起一片马蚤动,女生们窃窃私语个不停。

    “就是他!好酷啊!”

    酷什么?整个一怪胎。瑞慈撇撇嘴。

    “据说是哈佛商学院转学来的。”

    转学?我看是逃学来的。瑞慈忍住笑意。

    “韩氏的少爷,全身都镀了金的。”

    镀了金?刷了漆还差不多,每天变着花样的二世祖。

    “后面那个丑八怪是谁?”

    瑞慈那个汗哪!丑八怪?请问同学,她哪里长得丑?绵野也听到了,偷偷笑了一把,悄声说:“你还倾国倾城,国色天香不?”

    “那我也算是小家碧玉。”瑞慈咬牙回敬。李绵野,有你这么落井下石的不?

    “吵死了!”韩过殊粗粗的喉咙暴喝一声,脸臭臭的。眼睛像火把似地扫过全场,全场鸦雀无声。

    估计是被他那破嗓子震倒!破嗓子!瑞慈找到损他的由头,高兴不已。

    径直上了二楼。

    “随便坐。”韩过殊看了看场子。

    当然是随便坐,整个二楼,除了餐厅的服务员,再没其他人。瑞慈暗骂,他奶奶的,有钱了不起,糟蹋了!不过有得糟蹋总比没得好。

    才坐下,就听到楼下一片惊呼。

    又怎么了?瑞慈往楼下一看。那像阳光似的身影电光火石般地击中了瑞慈,是洛南。瑞慈像是做了亏心事,忙把头缩了回来。

    “绵野,我跟你换个位子。”瑞慈慌忙站了起来,迅速闪到一边,临着栏杆的座位不能坐了。

    绵野怀疑地看了死党一眼,临窗临街只要是临着好风景的位置,不都是她的风水专位吗?啥时改性了。

    韩过殊一像对其他人没有兴趣,别说来个洛南,来个天王老子他也不会看一眼。

    菜,很快就上来了。准备的说,一桌肉很快摆满了。

    瑞慈跟绵野两个傻了。

    绵野是看菜看傻了,瑞慈是回味洛南进门那一刻的风采,傻了。

    “快吃啊!”韩过殊嗅着咖啡的香气,催着蔡瑞慈。

    瑞慈没反应。

    绵野忙推了一下死党。

    瑞慈咽了咽口水,丢出一句:“我去下洗手间。”

    三十三、谋划偷

    三十三、谋划偷

    绵野怎么敢一个人留在韩过殊面前,死党一起身,她也跟着去了。

    像幽灵一样的飘到洗手间,瑞慈突然一转身大叫:“太帅了!”

    绵野被吓得直抽筋,忙把洗手间的门关上,拍拍胸口,指着瑞慈开骂:“你丫的,想吓死我!”

    “洛南!我看到洛南了!”瑞慈扑过去抱住绵野,两眼泛桃花,差点流口水:“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洛南,好帅好帅。就像是阳光,一下子射到了眼睛里,晃得我都睁不开眼睛了。”

    “看你个样,魂都没了。”绵野鄙视地看着死党,嫌弃地推开她。以前还笑话自己色女,看她这样子就是色女中的极品。

    色女配怪胎,哈哈,绝。绵野被自己的灵光一闪吓一跳。

    “我还真想灵魂出窍,天天陪在洛南的身边。我要一天二十四小时,一秒也不离开。”瑞慈典型泛花痴了。

    “你别忘了,韩大少爷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宣布了你的归属权。”绵野好心提醒。

    “哈哈!不怕,我还正愁无处下手,这个怪胎给我机会,本小姐再不动手,岂不便宜了他。”瑞慈摩拳擦掌。

    “你想到法子了?”绵野很意外。

    “嗯。”瑞慈点点头。

    “说来听听。”人人都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她也想见识下。

    “就是你刚刚告诉我的,去偷!”瑞慈说。

    绵野连忙捂住瑞慈的嘴,皱了眉,压低了声线说:“小声点,你想对全世界宣告,你想去小偷啊!”

    瑞慈忙点头,轻拍了一下脑袋,差点忘了那个怪胎还在外面。

    “你准备什么时候下手?”绵野低声问。

    “今天,就今天。”瑞慈的眼睛里都快冒火了,“跟那个怪胎在一起,我连洛南的照面都不敢打,苦死了。”

    “今天?!”绵野狐疑地看着瑞慈,“你知道那个东西在哪了?”

    “不知道。”瑞慈回答得很干脆。

    “那你拿什么偷啊?”绵野白了她一眼。

    “笨哪!”瑞慈鄙视地看着绵野,“不知道我可以去找啊!”

    绵野想想也是,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不会轻易让人知道。

    “我都计划好了。”瑞慈板着手指,神秘地笑着:“韩过殊今天下午要上课,家里肯定没人,我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搜个底朝天了。”

    “可是,我们下午也有课啊。”绵野提醒着,“而且好像又是老古的,你要是再逃课,肯定把你当掉。”

    “当掉就当掉。”瑞慈抬了抬下巴,昂然念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为了我跟洛南伟大的爱情,别说当掉一门课,就是把我当了,我也愿意。”

    “啧啧,酸死了!”绵野擦着手臂,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三十四、对比

    三十四、对比

    “当然,如果老古真要点名,你要顶替我。”瑞慈说完闪出洗手间。

    “等等。”绵野忙叫住死党。

    “我不想听到否定的回答。”瑞慈理所当然的摆着手。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绵野把瑞慈拉回洗手间,“我是想,万一韩大少爷也逃课,你怎么办?”

    “不可能!”瑞慈非常地肯定。

    “怎么不可能?”绵野很意外,难得瑞慈对韩大少有肯定的倾向。

    “转学第一天就逃课,借他十个胆,再借他十张脸。”瑞慈丢给绵野一记卫生眼,意味深长的说:“干这事,一定不能前怕狼后怕虎。”

    “那祝你马到成功!”绵野一抱拳,标准的女侠风范。

    “我蔡瑞慈瞅准了的事,肯定能成!加油!”瑞慈狠狠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快出去吧,搞不好那韩大少爷以为咱俩借厕潜逃了呢。”绵野早就习惯了死党的登鼻子上脸。

    瑞慈和绵野还没坐稳,就听到韩过殊那特有的粗嗓门念了起来:“洗手间打扫干净了吗?”

    “干吗要打扫?”瑞慈不解。

    “不是打扫,用得了这么久吗?”韩过殊臭着脸瞪着眼。

    汗!瑞慈暗咒:该死的怪胎,洗手间的时间也要掐吗?嘴上却笑着说:“那个,昨天肚子还是有点不舒服,所以久了点。”

    绵野见识过韩过殊的极品行为,不敢插嘴,万一哪句没讲得好,瑞慈还不知道被怎么磨。

    “菜都快凉了,先吃吧。”阿不被低着头嘴里不停啐啐念却完全听不清念什么的绵野笑到,估计是被韩少落差巨大的表情吓着了,便缓和一下。

    “阿不,叫服务生送些白粥过来。”韩过殊面无表情。

    瑞慈眼一闭,完了。恨不能把刚才说过的肚子不舒服之类的话全数收回,这该死的怪胎!极品,绝顶的极品!

    白花花的粥摆在瑞慈眼前,瑞慈欲哭无泪。早知道就应该先吃几块肉再去洗手间的嘛,真是!

    “开动吧!”韩过殊拿起刀叉左右开弓切牛排。

    阿不跟绵野也开始吃起来。

    一桌子好吃的,与自己没了任何关系!瑞慈那个恨啊,把白粥当牛排,狠狠嚼,顺带问候了韩氏先祖。

    不过也没关系,过了今天!哈哈,韩过殊你去鬼吧!爱怎么折腾随便你!她只要能跟在洛南身后就好。

    对,洛南!他还在下面吗?瑞慈偏着头,越过绵野,偷偷地往楼下看去。从缝隙中飞快地扫了一圈,没有!

    那个又高又帅的影子没有!瑞慈立即抬起头,认真的看了一遍,还真是没有。瑞慈暗叹一口气,像洛南那么用功的男生,应该早走了。时间对他来说是多么宝贵啊!

    收回目光,看到吃得正欢的韩过殊,这个怪胎,什么都是用来浪费的!没天理,不知道哪天挨雷劈!

    不过,话说这家伙被雷劈了会是怎样?肯定又黑又丑!瑞慈损到这儿嘴角咧开好宽。

    一旁的绵野被死党忘形的幻想状态雷倒,阿不则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知道我帅了吧。在家看不够,吃饭也盯着看。”韩过殊放下刀叉,拿了块手巾擦了擦嘴。

    “谁说我在看你?”瑞慈立即收起咧开的嘴,把头埋进粥碗里。

    三十五、闯祸

    三十五、闯祸

    下午,为了顺利实施计划,瑞慈在上课铃打响之后,偷偷潜到了商学院,要先摸清了敌情,下手才会更痛快。

    虽说是转学第一天,难保那怪胎就不逃学。你想啊,他哈佛都逃,何况是小小的z大商学院。再说了,这家伙转学来的目的不良。

    蔡瑞慈掂着脚缩着手,历经苦难“辗转”到了韩过殊的教育,小心翼翼地冒了个头,立即又低下去,要是在这里被韩过殊瞧见,那家伙绝对会臭屁到天上去了。毕竟是心怀鬼胎,不敢光明正大,可是为了伟大的爱情,硬着头皮上了。瑞慈慢慢地把头冒了出来,只露出两只眼睛,飞快在全班扫视。

    一眼就认出韩过殊,虽然他坐在角落里,正在闭目养神。

    瑞慈边看边暗骂:败家子!二世祖!真是有够了!上课还敢明目张胆的睡大觉,了不起啊!那副拽拽的样子瑞慈看到直撇嘴。

    “你在看什么?”洛南很奇怪。

    瑞慈猛听到身后有声音,吓得魂都飞了,回过头来,看见是洛南,一把把他拉下来。她可不想再引起全校轰动了。洛南一八三的身高,小小的瑞慈哪里拉得下,一下拉不动,瑞慈下意识的扯了第二下。听得到嘶地一声,洛南衣服的扣子掉了。

    正在授课的老师以为是迟到的学生,便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声:“外面的同学,进来吧。”

    洛南正想回答,瑞慈却急得转身就跑,跑了一两步又转回身忙忙捡起地上的扣子,没命似地飞奔。

    跑出了商学院,瑞慈才停下来,大口喘着气。

    “可以放手了吧。”洛南看着被她紧紧抓住的小手。

    瑞慈这才发现洛南在身边,忙把手松了,心情一阵激荡。上帝啊!她跟洛南牵手了!牵手了!瑞慈只差要喊出来,对全宇宙宣布一下。

    “你干的好事!”洛南拢了拢衣服,扣子掉得只剩一粒,扣眼也撕裂了,这件上衣算是报废了。要是被她知道,该有多生气?

    瑞慈一抬头,正好看到洛南拢衣服,从自我的深度喜悦中还了魂,连忙把扣子拿了出来,小手不由分说地摸到洛南身上去了,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弄好。”

    “不用。”洛南冷着脸,把瑞慈的小手从身上拿下来。

    瑞慈一愣,他还真冷。

    “扣子给我。”洛南伸出手。

    瑞慈手一紧,摇摇头:“不行,我可以弄好的。”

    洛南冷哼了一声,掉头就走,原本打算给她一个惊醒,没想到被瑞慈破坏得干净。这件衣服保存了三年,直到今天才拿出来穿。

    瑞慈追了上去:“你去哪里?”

    洛南没理她,暗想还真不该多管闲事。拜她所赐,衣服破成这样,还能去哪里?先回家换衣服,还好公寓就在学校附近,不至于太丢人。

    三十六、诱惑

    三十六、诱惑

    洛南站定了,她的每次出现都要这么有独一无二吗?听着她叫疼,洛南还真没办法视而不见。从嘴里吐出一口气,这家伙的执著他是见识过的,那年在后湖,被她磨得实在不耐烦,才教她。

    不达目的,死不罢休,好像是她的标志。也不是什么好标志,都是执著于一些见不得光的小事。比如这次。

    瑞慈见洛南转过身来,忙停止叫唤,把手从鼻子上放下来,脸上露出馅媚讨好的笑,“不疼,一点也不疼。”

    洛南扫了一下瑞慈的小脸,还好,没有流血,没有断掉,健康得很。就是表情夸张得不自然。

    洛南面无表情地好心警告:“离我远点”,说完往电梯走去。

    瑞慈视若未闻,跟着进了电梯。离他远点,那比登天还难吧!她蔡瑞慈认准的事,百分之百成功。

    再说了,这是洛南回家的路线啊,四年啊,整整四年天天做梦都要实现的愿望,怎么可以放弃,打死也要跟着。知道他住哪里了,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哈哈,以后要常常来拜访!

    洛南眼角的余光瞟着瑞慈写满阴谋的脸,不用想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了。

    开了门,洛南径直地走了进去。

    瑞慈站在门口,在极度的兴奋和惊喜中回不了神。这是一个圣地,是洛南住的地方,多神圣啊,她哪能随意踏进去。

    洛南倒了杯水,发现瑞慈竟没跟在身后,惊奇不已,跟到门口就走了?不可能吧。忙出来看看,撞上瑞慈靠着门墙崇拜的目光。

    “你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