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帮他们开车门,“让”进车里。
“瑞子,不要想着爸爸妈妈,要跟韩少好好生活啊!”蔡妈妈临行前叮嘱。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韩过殊微微一笑。预料到自己受欢迎是没错,没想到受欢迎的程度如此之高。
眼看着两辆豪华骄车驶出巷子,蔡爸爸蔡妈妈兴奋地对了一掌。
韩过殊饶有兴致看着后视镜里的未来岳父岳母,嘴角一扬:“似乎你爸妈都很喜欢我。”
蔡瑞慈挫败地低着头,何止是喜欢,简直就是狂喜。
“怎么办呢?太受欢迎也让人有点负担啊!”韩过殊得意的扬了扬眉,笑容灿烂。
在前面开车的阿不已经完全习惯了韩少的独特作风。可瑞慈就不爽了,这家伙自大到不可理喻,简直是极品。。。。。。极品怪胎,只是可恨在瑞士的时候没有看出来,否则她是宁可在冻死在阿尔卑斯,或者应该直接丢到垃圾堆,让他被狗咬,被捡垃圾的捡走!捡走了多好了,免得在这里为祸人间。
瑞慈这么想着便恨恨地看了一眼韩过殊,未料到韩过殊正看着自己,那神情,怎么形容呢?瑞慈就是他韩过殊便宜买回家的童养媳!
“你不要看着我?!”瑞慈忍无可忍,眉头一皱。
“奇怪!你不是在看我吗?”韩过殊瞪着一双眼睛,干脆又凑近了一点,若有所思:“在你眼里我难道就那么帅?”
吐血!瑞慈恨不能直接把眼睛挖出来,立即移开视线对着阿不喊到:“停车!”
二十一、公布录像
二十一、公布录像
阿不当没听见。
“停车!你让他停车!”瑞慈大声叫到,跟这种极口怪胎在一起多一秒钟她都受不了,感觉全身上上爬满了毛毛虫。
“干嘛停车?”韩过殊被蔡瑞慈突然如火山爆发的表情怔住。
“脱线,我要下车,明白没有?”蔡瑞慈耐着性子,她担心如果再不稳一稳情绪她的脑子就要烧起来了。
“下车干嘛?”韩过殊看外星人似的,想想又说:“你要买什么吗?”
女孩子嘛,去一个新的地方住,肯定会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过,嘿嘿!这次她什么也不用买,什么也不缺!哈哈!韩过殊得意的想着。
狂汗,难不成他以为自己下车买水喝?蔡瑞慈看着他一副神往而得意的表情,气断了一半,用尽最后一丝耐心:“我只问你,停车还是不停?”
“不停的话你要怎样?”韩过殊望着被他的爱情之火烧得脸通红的女生。
“那我只好跳下去。”瑞慈心意已决。
韩过殊一愣,摸了摸下巴,那里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慢条斯理地说:“跳下去会死啦!”虽说女为悦已者容,不至于做得这么绝决吧!
瑞慈不再理他,真是有够了。没想到自己这么笨,干嘛跟这个怪胎讲这么多,浪费口水。直接行动,对着车门又是推,又是拉,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瑞慈气极狠狠地捶了两下车门,外带踹一脚。什么破车,这么耐打!
“别打啦,这是我的新车!”韩过殊提醒这女人,呵呵,逗得也差不多了,即然她想下车买东西,就让她去,“你要买什么,我陪你去。要是想选什么之类的,我可以做做参考。”
瑞慈被这一句雷倒!愣是好半天才搞清状况,恨骂:“选你个大头鬼,你最好马上停车。本小姐一分钟,不,一秒钟也不想跟你多待!”
“你想走?”韩过殊惊讶不已。
“是!要走,马上走!再也不想看到你这张脸,不想听到你说话!”看着这脸会做恶梦,听他说话更是要人命,瑞慈句句肺腑之言。
“那你跟我的kiss算什么?”韩过殊黑了脸。
“大少爷!拜托你,我都不计较了,你还计较什么?再说,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有喜欢的人,你以后也会有喜欢的人,干嘛非要较真呢?”瑞慈简直是满脑的包,上帝啊,世间怎么还有这种极品。不就是一个kiss吗?
阿不被车内两人的超级辩论唬得一愣一愣,额角的汗那个流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第一次身触情网,就身为落水,韩少,还真是可怜。
“难道我做错了?”韩过殊望着瑞慈,求解似的。
“当然,你放眼看一看这个世界,你在欧美生活了那么长时间,应该清楚,kiss也是礼节的一种,你这样发挥,实在是有点小题大做了!”见韩过殊有所醒悟,瑞慈忙进行疏导,希望他能突发善心,把这事烂在肚子里,不了了之,她蔡瑞慈就算是逃过一劫了。
二十二、全世界人民都一样
二十二、全世界人民都一样
“好像有道理。”韩过殊侧头一想。
阿不在驾驶位惊得下巴差点掉到方向盘上。
蔡瑞慈则闻言大喜:“对嘛,就是这样的,你总算想通了。”原来道理讲得通的,哈哈,自己刚刚一着急,怎么就忘了这个理呢?
“那好吧。”韩过殊咧嘴一笑,非常配合瑞慈大喜的表情,又叫道:“阿不,前面停车。”
阿不以为自己听错了,忙侧过头来:“韩少,你说什么?”
“说什么?叫你前面停车!”瑞慈生怕韩少反悔,连忙应道。
阿不却没停,略侧着头,等着韩少的确定指示。
“停车啦!”韩少挥挥手。
瑞慈喜不自,聪明啊!怎么以前没有发现自己如此智慧呢?哈哈哈,这种危机公关,小case,一下子就搞定了嘛。
车一停稳,瑞慈就迫不及待地跳下车,潇洒地把门啪上,瑞慈开始崇拜自己了?!连这种怪胎都能搞定。还怕搞不定洛南!想到这脸她就红了,立即又呸了出来!怎么拿这种极品怪胎跟洛南比呢?晕了头怕是!
“喂!这个kiss一下只是一种礼节,全世界人民都这样吗?”韩过殊左手撑着下巴,眼睛瞟向在车外喜不自胜的瑞慈。
“当然!当然!”瑞慈的小脑袋跟鸡啄米似的点头。
“哦!这样啊!”韩过殊一副肯定下来放心的表情,又一本正经的指示手下:“阿不,你把这个录像晚上发给全国的电视台,报纸,网络,让他们都登一登,我看看反应。”
说完把半开的车窗控上去关紧。
即使是随时接受韩少稀奇古怪的任务,阿不也被这个指令惊住。那个录像不就是韩少跟少夫人的亲密接触史吗?少爷真想试探全国人民的底线吗?
原本准备雄纠纠气昂昂地离开的蔡瑞慈,如同五雷轰顶。脑子里嗡嗡直响,什么什么!刚刚没有听错吧!
瑞慈立即扑倒在车窗上,拼命敲着。
韩过殊控下车窗,眉开眼笑着。
“你,你刚才说什么?”瑞慈急忙问,顾不得咒他那张烂脸了。
“刚才?”韩过殊偏着头,故意沉思了一会,“刚才我说了很多,你指哪一句。”
还笑,要不是有那该死的证据在韩过殊手上,蔡瑞慈恨不能一拳打歪他的鼻子,可是此时此刻得忍:“你最后那一句。”
“哦,那句啊。”韩过殊像是恍然大悟,笑嘻嘻地说:“我让阿不公布一下录像,看看全国人民的反应,或者世界人民的反应,验证一下,是不是像你说的一样。”
蔡瑞慈只觉一股闷气从脚往上冲,一股凉意又从头冰到脚。
“你拿着我的地址啊,等会录像公布出去之后,要是和你说的不一样,咱们再讨论讨论!”韩过殊随手找了张小纸条,刷刷写上自己的住址。
瑞慈是被震蒙了,五雷轰顶。机械地接过纸条,韩过殊的豪华宾士已绝尘而去。
二十三、送“菜”上门
二十三、送“菜”上门
第二辆韩过殊跟班车也从瑞慈面前一旋而过。她总算不蒙了,这家伙,天杀的坏家伙,哪里是讲道理!绝对是要她的小命。
何止是要她的小命,要是公布这个录像,她蔡瑞慈跳一千次长江都不够洗清的。全国人民都会认为她是个色女,全世界人民都会觉得她占了韩过殊便宜。洛南会怎么看自己,天哪,不敢想!
一定要阻止!一定不能公布!
“等等我!”蔡瑞慈追了上去。可怜她一个弱女子哪是宾利的对手,韩过殊的车早没了踪影!跑了一阵,瑞慈捂着肚子喘着粗气。
该死的!不让他走的时候,闪得比鬼还快!这得去哪里找他?不知道他的电话,他的住址。对,地址!一念至此,蔡瑞慈想起手中的小纸条。
这是什么鬼地方,听都没听过!看来得打个车,瑞慈心想。对于她这个路盲来说,不熟悉的地方最好是能打车,可是,好像,刚才下车时太兴奋,什么都没来得及带。
这可好,两手空空!怎么办,瑞慈一咬牙,截车!电视剧里不是有很多路上落难美女,半路截车,运气好,还能有个艳遇啥的。
正想着,正好有一辆车开过来。瑞慈大喜,连忙摆出一个娇眉的表情,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还没摆稳,车呼啸而过。貌似没看到有这么个人。
瑞慈撇撇嘴,又手一摆,暗自打气,再来。
差点忘了,电视剧里的截车的美女都穿着裙子,露着小腿的。可惜自己没穿裙,不过没关系,把裤子挽起来,不也是露吗?想到立即做到。
很快,挽着裤腿,叉着腰的瑞慈站在路边。
一辆车来,但是没停下来。
又一辆车来,瑞慈把脚微微地抬了起来,示意那里露了,可惜车还是没停。
再一辆车来,瑞慈猛得把脚抬高,车貌似踩着油门过去了。
再再一辆车来,瑞慈干脆站到路中间。看你不停,有种从本小姐身上压过去!瑞慈得意地贼笑。眼见着车靠近,临到身前,车速慢了下来。哈,要停了,瑞慈简直心花怒。眨眼,车主方向盘一打,从她身侧开了过去。
瑞慈呆在路中间,头耷拉着。好半天,猛的一抬头叫道:“看不见我是美女吗?有美女在这里还不载客?!”
几只在路边吃草的羊似乎被瑞慈的怒吼惊了一下,咩咩地叫了两声,继续吃草。瑞慈暗咒,该死的韩过殊,我诅咒你喝水呛水,吃饭咽死,回家本小姐专门为你扎个草人,天天侍候你!
最后的希望,靠走的。一路走一路问,刚开始还能在路上碰上行人,还能问个话。后来,越走人烟越稀少。
天色慢慢暗淡下来,早把高跟鞋的鞋跟敲断,改良成平底鞋,可就算如此,瑞慈还是筋疲力尽。一路走,一路骂,把能骂出来,不能骂出来的,全骂完了,也没力气再骂了,活了二十年,今天开骂的词汇勇夺第一。
二十四、 冷静,冷静!
二十四、 冷静,冷静!
可是这个路好像没有尽头,韩过殊真是谦命长,住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一抬头,不远处有了星星点点的灯火,高高低低、参差不齐的地中海半坡风情的别墅群散落中山间。
像是在森林里迷路已久的小红帽突然看到外婆,那个兴奋劲就别提了。顾不上劳累饥饿,蔡瑞慈加快步伐。
看着门牌号,瑞慈终于在一座庞大的别墅门前站定。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瑞慈心中狂喊,不知道那个混蛋,那个怪胎有没有把录像公布出去。来不及想就按下了门铃。
“韩少,你算得真准。少夫人果然回来了。”阿不看着门监控,不无佩服。
“哈哈哈,应该早就到了。没想到她比蜗牛还要慢。”韩过殊咧着嘴,不经意地按了一下开门键。
瑞慈急急忙忙沿着小道上了坡,阿不在门前候着了。
“少夫人?!”虽然刚才在门监控里看到少夫人的脸汗湿了,可是没想到这么狼狈,满身的尘土和灰尘。
瑞慈象征性地应了一声,便冲进厅里。
“你没有公布吧!”瑞慈径直走到韩过殊面前,盯着他的脸。
“没有!”韩过殊看着瑞慈满头满脸满身的汗水吃了一惊,忘了要该要捉弄她才是。
“没有就好。”瑞慈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身子也觉得软软地了,腿忽然失了沉重似的,整个身体不听使唤地往一边倒,眼前也是突然一黑。倾刻间,全世界都安静下来了,只隐隐听得,有个声音在叫:“喂!你倒啦!”
韩过殊的话未出口,手已经稳稳接住了瑞慈的身子,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女人身子骨也太弱了吧,才走几步路,就趴了。这怎么行?!以后怎么跟他一起滑雪山过草地?
真是又饥又渴又累,重重倒下的蔡瑞慈这一晚顾不得饥渴,饱饱睡了一觉。因为睡得太沉,连个梦都没有。
直到第二日清晨,瑞慈被一片嘈杂的训斥声吵醒。这都什么时间,瑞慈朦胧地睁开眼,这么早,吵死人了!瑞慈贪睡地用被子蒙住头,还是软软的被窝舒服,瑞慈闭着眼睛,真想这一辈子就赖在不起来。因为这个床实在让人留恋,软软地,等等!什么时候她的床变得这么软了?
瑞慈被子一掀,小脑袋慢慢地探出来。水晶吊灯,地中海风情的壁纸,锃亮得灼人眼的地板,纯楠木家具……这一切她没一点印象,这个地方她不熟!
瑞慈拍拍脑袋,敢情是被那坏蛋折磨的散架了。竟把那极品怪胎给忘了,对了,这是他的家!
那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换了?!
冷静,冷静!瑞慈小手捂着胸口,昨天晚上,她晕倒了,好像跌到了一个怀抱里,那个人就是韩—过—殊!
该不会,昨天晚上该不会!那个,那个了……。瑞慈想到这里头皮一阵发麻,手捂住嘴巴,止住要叫尖叫的冲动。
就在此时,门开了。
二十五、抱上床
二十五、抱上床
韩过殊一身运动装扮出现在门口,瑞慈想都不想,啊地尖叫起来。这一声尖叫,分贝高得让韩过殊皱着眉,捂上了耳朵。
“你叫个什么啊!”等那一声过去,韩过殊莫名其妙。这女人属鸡的吗,一大清早尖叫!他可是好心来叫她起床。
“大色狼,你出去!”瑞慈把被单裹住身子。
“什么?!你叫我色狼?!”韩过殊黑了脸,额头上刻着不悦两个大字。
“大清早跑到我房间里,连门都不敲,你就是想对我非礼!不是色狼是什么?!”瑞慈句句在理。
“非礼你?!”韩过殊指着瑞慈,上上下下浏览一遍后歪着头说:“我用得着吗?你不要再趁机扑到我身上来就好了。再说了,你看清楚,这是我的房间。”
瑞慈四下里再看看,发现了这坏家伙的巨幅写真,气结!睡错房间了。
“也不想想,昨天是谁像恶狼一样。”韩过殊撇撇嘴,顿了一下又说:“还好,我已经习惯了。”
瑞慈瞠目结舌。
“还有就是要提醒你,对本少爷得寸进尺没问题,但是要光明正大。”韩过殊说。
瑞慈只有呆笑的份儿,老天长眼,得寸进尺的到底是谁?可面对极品,她还没辙。
“愣着干什么,不要一大早上就被本少爷迷得团团转。快点起来,一起训练!”韩过殊瞪了瑞慈一眼,转身就要出去。
“喂,你等等!”瑞慈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又怎么了?”韩过殊转过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瑞慈。
“那个……。这个,昨天晚上你有没有……。”瑞慈低着头不敢看韩过殊,声音比那尖叫低了十倍有多。
“有没有什么?”韩过殊听不太清,便向前走了几步。
“有没有发生……。发生不该发生的事?”瑞慈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
韩过殊探究性地盯着那张垂得看不到正脸的小脑袋,女人的反差都是这么大吗?能尖叫到你耳膜破裂,也能让你戴两助听器都听不清白。
不过,这丫头连脖子都红红的,想什么呢?
“你说话大声一点,我听不到。”韩过殊摸了摸耳朵,确定自己的耳朵没出故障。
眼看着韩过殊走了过来,越靠越近,瑞慈生怕这家伙扑上来干出什么坏事,急叫到:“我说昨天晚上,我们有没有那个?”
音量之大,震聋发溃。
韩过殊眉头一皱,火气也来了,“哪个哪个?昨天晚上我们哪个了?”
两人一说完,似乎都明白了一点什么,顿时住了嘴。
韩过殊眼珠子一转,彻底明白了这女人的心思。嘴角袭上浓浓的笑意,高大的身子往墙上一靠,一脸的痞相:“我差点忘了,昨天晚上本少爷把你抱……”
蔡瑞慈听到“抱”三个字立即从跳下来,冲过去捂住韩过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