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巴,嘴里却恨恨地说:“你不准再多提一个字。”
二十六、事实
二十六、事实
韩过殊眼泛泪花,那是笑的,那是兴奋的。稍稍一用力,拔开瑞慈的手,坏笑:“是你问本少爷,本少爷只是想告诉你事实。”
“我不想听!”瑞慈坚定地打断了他的话。
“可我想说!”韩过殊贼笑,这种事实当然想告诉她啦。
“你……”无耻,瑞慈咬着嘴唇,小脸紧绷着。
银牙轻咬红唇,小脸绯红,犹如一园春色,欲怒还羞,韩过殊被瑞慈脸上万千的变化弄得一颗心狂跳,忍不住慢慢低下头来,靠近了她。
瑞慈只觉得他男性的气息像山一样压下来,顿时全身不自然起来。
“少爷!夫人的衣服都准备好了。”陈妈急急地走了进来,刚刚少爷上来的时候催她把夫人的衣服拿上来。
不过,好像这气氛有点怪怪的。陈妈站在原地,不知道该退出去,还是走进来。
“啊!您来的真是时候!谢谢您!”瑞慈迅速地移到陈妈这边来,平息了那颗狂跳的心。
“夫人客气了。”陈妈笑吟吟的,把衣服递给瑞慈。
“我不穿这衣服,把我的衣服给我。”瑞慈没接,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不是她的衣服。
陈妈垂了眉说:“夫人,有一件事还请您原谅。”
“阿姨,快别这么说!”瑞慈被陈妈恭敬的言辞窘得手足无措。不管她在这里的地位如何,但是依她的年纪来看,是长辈啊!
“昨晚我给夫人换衣服时,不小心把你的衣服弄坏了。”陈妈小心地说。
“什么?!”瑞慈惊问,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是我太急躁,所以……”陈妈着急的解释着。
“昨晚上我一个人睡在这里吗?”瑞慈急切地打断了,她隐约觉得这事不像韩过殊说得那样。
“是,夫人昨晚……”陈妈愣愣得回了一句,弄坏了衣服跟一个人睡有什么联系吗?
“太好了!”不等陈妈说完,瑞慈扑过去一把抱住陈妈,谢天谢地,感谢上帝有眼。这衣服是她换的,那跟韩过殊就没什么关系咯!
现在的夫人大发脾气都是以这种方式吗?陈妈呆在原地任由瑞慈热情地抱着,没敢动一下。话也不敢多说一句。
“坏了就坏了,我穿这个就好了。”瑞慈满脸阳光,笑得灿烂。深刻地感觉到全世界的阳光都撒在自己身上了。
陈妈呆在那。夫人的反应实在很特别,跟少爷不相上下啊,以后这日子可有得玩了……
“你,还不出去?!我要换衣服。”瑞慈指着还靠在墙上的韩过殊。
“我又没打算看你?!”韩过殊臭着脸,又对陈妈说:“陈妈,早上没事说那么多话做什么!?”
陈妈一愣,努力想哪句说多了。
“你,快点下来,跟我去训练!”韩过殊在门口站定,挥舞着手中的教棍。
“训练什么?”瑞慈莫明其妙。
“下来就知道。”韩过殊大步地走开了,眉眼里尽是坏水。
陈妈同情地看了一眼瑞慈,那意思是:自求多福。
二十七、自求多福
二十七、自求多福
只要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别说是训练,就是磨练也没关系。哈哈,越想越觉得美啊,啥事都没有,瑞慈兴奋地哼起了小曲,三步并两步,一路跳跃着下了楼。
“喂,训练什么啊?!”瑞慈叉着腰,挑衅似的看着韩过殊。
韩过殊放下水杯,嘴角微微上扬,“很简单,就是跑跑步,动动骨头。”
“这么小儿科?!”瑞慈不打算放过任何跟他扛上的机会,还以为训练什么,充其量就是个晨跑。
“你别趴下就行。”韩过殊往训练场走去。
趴下?她还躺下呢?
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早餐,昨晚上就没吃东西的瑞慈看得口水直流,摸了摸肚子,顿觉饥肠辘辘,琢磨着韩过殊出了门。连忙抓了一片寿司塞进嘴里,顺带灌了两口牛奶,大嚼特嚼。训练可以,跟着这个怪胎,先把肚子填饱,免得再遭罪。
“谁让你们起来的?”韩过殊铁着脸,挥舞着手里的教棍,那样子足以吃了人。
“少爷,做完了,所以就起来了!”看起来忠厚老实的黑人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说过做完了可以起来吗?”韩过殊臭着脸。
黑人不说话了。往常不都是这样的吗?少爷的逻辑思维还真不是常人可以推断的。
其余三人皆不敢吭声。
“算了,热身就不做了。每人再加个袋子,跟着我跑!”韩过殊看到瑞慈走了过来,立即改变了策略。
什么?刚刚一百个俯卧撑只算热身。会不会夸张了点!黑人瞪大了眼睛,嘴巴张了张但没出声。
“看你这弱不风的样子,也挂不起一个袋子。不用负重了,跟着跑吧。”韩过殊眯细了眼睛。
“你说谁呢?”瑞慈现在是吃饱喝足,别说一个小袋子,十个也挂得起,“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最好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夫人,你是不是慎重考虑一下。”阿不在一边小声提醒。
“不用!完全不用。”瑞慈谨慎地看了一眼阿不,这家伙昨天不是提议去她家的人吗。他的话怎么能信?半个字她也不能信。
“有志气,我喜欢!”韩过殊露出狐狸似的笑脸,热烈宣告阴谋得逞。
谁要你喜欢?!超级大?极品怪胎!瑞慈一边往腿上挂沙袋,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韩过殊。
“出发!”韩过殊一声令下,阿不领头,几个保镖兼下属喊着口号出发了。瑞慈紧跟其后,韩过殊跑在最后面,他等着好戏开场。
清晨的山风,新鲜,还带着淡淡的醉人的木香。这个别墅区依山而建,占据着山林的独秀,有钱人就是会享受,天天置身于原始林区。
跑了一小段,瑞慈发现了问题。这袋子明明很小,却有点沉,刚挂在腿上好会不觉得什么。可这会,貌似越来越沉,腿都有点抬不动了。
二十八、吃定你
二十八、吃定你
更要命的是,这路越跑越难走,全是上坡。
“喂,你是来散步的还是捉虫的?”韩过殊气息平和,稳步跟在后面,对他来说,这上坡的山路等同平地。
“少说风凉话!这哪是晨跑,明明就是爬山。”瑞慈拧着眉,汗如雨下,小脸儿因运动过量而通红通红的。
“谁跟你这是晨跑?”韩过殊挑了挑眉。
“你不是说跑跑步吗?”瑞慈气结,真是有够不要脸的,明明是自己讲的,还不承认。
“跑步就等于晨跑吗?”韩过殊反问。
瑞慈无语。这时陈妈那自求多福的眼神才浮现到了眼前,阿不的话语也显得诚垦,唉,真是错怪了好人,瑞慈暗想。
“我像是玩那种小儿科运动的人吗?”韩过殊轻笑着。
上当了,上当了。瑞慈心里打起了鼓,自己怎么能忘了,这家伙是非正常人类啊?怎么可能做人类才做的运动呢?
“还不快点,要我赶你吗?”韩过殊的教棍在手心里轻敲了几下。
瑞慈倒抽一口凉气,上帝啊,为什么让自己栽在这个怪胎手里?她还想多活几年。深呼吸一口气,大步向前。
山路越来越陡,瑞慈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等待遇。一大早上被拉出来爬山,还自告奋勇的挂了个沙袋。要是早知道,她宁可被韩过殊鄙视。
再跑一段,实在不行了,瑞慈一坐在地上,这腿已经不是她的了,先把沙袋撤下来再说。
“不是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吗?”韩过殊站在一边,打着趣:“我的眼睛可是睁得大大的。”
“我跑不动了。。。。。。。要跑你自己跑。”瑞慈大口地喘着气,决定霍出去了,宁可被鄙视,也不要折磨自己。
“就知道你会这样。”韩过殊故作失望的摇摇头,准备抬腿走人,又说:“不知道录像带公布出去会有什么影响?”
“韩过殊!”瑞慈怒吼。她平生最恨有人动不动就威胁她,可这非人类就是。
“我听得见。”韩过殊得意地回头,点到一个人的死|岤的感觉真是超级眼级爽啊!一句话就有反应了。
“你干嘛动不动就威胁我?”瑞慈瞪着眼睛。
“谁让你动不动就说不跑了。”
“我不跑,跟你什么关系,你自己跑就好了嘛。”
“关系太大了。你想,你是我的女人,将来要跟着我上雪山下草地,可你的身体素质差太远了。我得好好训练,让你勉强跟得上我的步伐。”
“你就这么吃定了我?”
“是你先吃了我。”
“我。。。。。。”
本场战争,又属瑞慈败下阵来。
别无他法。
瑞慈极不情愿地站了起来,只能拖着残腿跟着跑了。韩过殊那得意之情更像是山顶的朝霞,漫天飞散。
瑞慈连骂人的念头都打消了,那多费气力啊!
没跑出几步,瑞慈忽然觉得肚子一阵绞痛,不由得用手捂住,那疼痛却排山倒海的袭来。剧烈的痛楚让瑞慈停住了脚步,额前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跑在前面的韩过殊听得后面没了脚步声,眉头一皱,这女人还想在他面前跑路不成?
二十九、坏家伙的背
二十九、坏家伙的背
韩过殊一回头,发现瑞慈弯着腰,手捂着肚子,很是痛楚的样子。心想,这丫头鬼点子还真不少,便不露声色地笑道:“喂!别装了,我可是为了你好耶!”
瑞慈没心思跟韩过殊斗嘴,这五脏六腑都好像搅到一堆打起了死结,那个疼哪,像是要把人活活绞死。
瑞慈的体质不算太坏,算是正常的缺少锻炼的一族,能靠着不站着,能坐着不靠着,能躺着不坐着的那种基因,可这两天被韩过殊搞得身心俱疲,精神焕散。加上这一疼痛,脚上没了力,身子也蹲了下来。
韩过殊见状,忙跑了过来,担忧之情拧在眉宇之间:“怎么了?”
瑞慈抬起头,那张小脸都疼得挤到一块了,从牙缝里挤出一个:“痛”字,再说不出别的。
眼见着瑞慈额角豆大的汗珠如雨似的掉,脸上像被抽干血似的苍白,韩过殊心猛的一沉:“是哪里痛?”
瑞慈的手使劲的捂着腹部,疼得再不能说话,只那眼角滑下几颗晶莹的泪珠。
“我看看!”韩过殊大手一捞,扶起瑞慈,手掌压向瑞慈的腹部,试探性地问道:“是这里吗?”
瑞慈摇摇头。
“是不是这里?”韩过殊立即换了一个方位。
明显地感受到韩过殊掌心传来的温度,那温度带着他的体温,暖暖的,瑞慈觉得那股热流很是神奇。
“你早上偷偷吃了东西?”韩过殊皱了眉头。
瑞慈点点头,垂下了眼眸,不敢看韩过殊。暗想,这家伙小气得没天理,吃个早餐也叫偷。人家昨天晚上还没吃晚餐的呢。
“真是笨蛋!”韩过殊低咒,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了。
瑞慈以为韩过殊一生气又会像昨天那样,把她丢在荒效野外。如果那样,她也只好听天由命,祈祷不要被狼吃掉。
“上来啦!”韩过殊背对着瑞慈,微微弯了弯身子,那口气却是大大的不善。
见他要背自己,瑞慈是又惊又喜。总算是还有点良心,不过,他好像搞错了,这么高的个儿,她能爬上去吗?她又不是猴子。更何况,她现在是一病号。
“快点!”韩过殊喝到。这女人到底要不要让他背啊?再不快点,那群小子都从山顶返回来了,要是碰见,多有不便。
拜托,就不能蹲下吗?瑞慈扯着韩过殊的衣服想往上爬,结果是徒劳。疼得两眼直冒星星的瑞慈,恨不得将这死要面子的韩过殊就地正法!
等了半晌,还没见她爬,韩过殊想要训瑞慈,可回头见着瑞慈皱到一起的小脸,顿时没了脾气。用眼角的余光飞快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没什么人看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蹲下身子,两手一拉,瑞慈就到了他背上。
瑞慈疼得已没心情跟他计较了,任由着韩过殊摆布。
三十、活路
三十、活路
在医院打着点滴,瑞慈的胃疼也慢慢的缓解了。只是她一直不敢把眼睛睁开,就连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韩过殊的杀人目光,装睡,继续装睡。
“怎么样了?”韩过殊问过来查看的医生。
“没什么大碍了。输完液之后,回家好好休息,注意饮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医生笑笑说,“这种暴饮暴食后的剧烈运动,肯定会让胃受不了。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了。你女朋友还年轻,要多加关心才是。”
说完出去了。
蔡瑞慈微微张了张眼睛,透过一丝余光瞄了一眼韩过殊,那一脸的黑色哟!赶紧的闭上。
第二天.z大古色古香的教学楼前,全国有名的樱花大道中。
绵野拖着瑞慈的手,风急火急地走着。
“你要干嘛啦?”瑞慈昨天打完点滴后,就被韩过殊清汤白水侍候上了,说是医嘱。对于无肉不欢的瑞慈来说,简直就是活受罪,这不,走路都像在踩棉花,全身软绵绵的。
“当然是审问你!”绵野把瑞慈安放在一棵樱花树下。
“啥也别问,三个字:撞牛屎。”瑞慈坐在树下地石凳上,能坐着就不站着,这是她的一贯风格,坚决发扬光大。
“你撞上的是不是家里开银行的韩氏四代单传天之骄子韩过殊?!”绵野从书包里掏出一本杂志,封面正是一身贵气的韩过殊。
“你也认识这个怪胎?”瑞慈瞪大了眼睛。
“是啊,昨天认识的。”绵野笑嘻嘻的,一个旋转坐在死党旁边:“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快点说!”
“也就是在瑞士滑雪的时候撞上的。”瑞慈避重就轻。
“好像不这么简单,你跟他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绵野一脸的坏笑。
“什么都没有!”瑞慈一双好看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
典型此地无银三百两,绵野继续坏笑地看着死党。
瑞慈严肃的脸绷了三秒,突然垮了下来,扑在死党肩上,哭诉起来。。。。。。把碰到韩过殊的前前后后诉苦了一遍。
哈哈哈哈!绵野听完后狂笑,搂着肚子眼泪直掉。
瑞慈呆呆地看着死党,不解:“中邪了?有那么好笑吗?”
几个路过的同学看动物表演似的望着这一对表情反差巨大的活宝,瑞慈就当没看到,从韩过殊在z大出现的那一刻起,她蔡瑞慈就是z大一动物——供人观赏,品评。
“不愧是哈佛的常年逃课生,你未来老公的作风,真是够男人!极品啊!”绵野好不容易止住笑,竖起了大拇指。
“死丫头,你再说风凉话,我就去当尼姑。”瑞慈咬着牙。
“去吧,我又不拉着你。”这话绵野听得耳朵都起泡了。
“唉呀,快点帮我想想办法。你不知道,那个怪胎仗着那个录像,动不动就威胁我。我现在啊,过着奴隶的日子啊,这么下去,不出几天,你就来给我收尸吧!”瑞慈撇着小嘴,差点就梨花带雨,一副受尽了欺压的小女人样子。
“没活路了?”绵野受不得死党软绵绵的样子,宁愿她是个悍妇。两日不见,好像是过得蛮惨的。
“没了。”瑞慈叹息着,一脸的愁苦。
不能见死不救。
绵野站了起来,围着樱花树转了几圈,突然灵光一闪,手一拍脑门,两眼眨光:“要是韩少没了那个录像,你是不是就不怕他了?”
“当然!”瑞慈斩钉截铁。
“那就好办!”绵野兴奋地拍手道,又附在瑞慈耳边耳语了一阵。瑞慈越听脸色越亮,两眼直放光彩,似乎看到了光明。
三十一、天网恢恢
三十一、天网恢恢
“知道什么叫女中诸葛了吧?”绵野神气地挑了眉,阳光透过浓密的树枝散在她那张青春无敌的脸上,白裙黑发,活色生香。
“呀!小女子定对女诸葛感恩戴德。”瑞慈一拱手。
“错!”绵野伸出两根指头左右摆了摆。
瑞慈微愣,立即醒悟过来,大声说:“女侠女诸葛的大恩,小女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