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丰韵,以花喻人,娇小秀美——历来是广受传颂的名句。
二人的口气参差仿佛,一开口就是老色批了!
不过相比老色批平鸿轩的“春风桃李”,老色批杜牧的“豆蔻梢头”不知道高哪里去了!
平鸿轩道德有问题,诗也不咋滴!
因为心中对这个人有恶感,陈成对平鸿轩的诗评价也十分低下,不把他摆在“大诗师”的位置上尊敬。
可是也不想想,人家写的都有几分杜牧这种老色批的风采了,当真就有那么差吗?
陈成借着杜牧打击完了平鸿轩,又对梅英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种说法看不顺眼起来。
君子好逑?
我看是淫棍一流吧!
梅窦二人却没看出陈成的不爽,继续说道:“但是当时顾忌仙姑之女年龄尚稚,那天也不是恰当的场合,鸿轩终究还是没好意思向仙姑开口求亲。事后打探到仙姑之女尚未许人家,便思量着等姑娘家长成之后,再做求亲。在那之后,虽然平兄已到婚配年龄,求亲的人也踏破了门槛,可他终究还是不为所动。只是没曾想——”
梅窦二人笑道:“他还没有向刘仙姑开口,刘仙姑倒先向我们发出了‘比诗招亲’的邀请函了。”
听到这里,陈成虽然仍然为梅窦二人“乐见其成”的语气不爽,却不觉松了一口气:
搞了半天,平鸿轩不就是翻版的莫炎或者莫元,一厢情愿嘛!
级别是大诗师,可还是一厢情愿啊!
既没有得到刘仙姑的青睐,也没有获得天仙姐姐的芳心暗许,那你作出这种“胸有成竹,收入囊中”的样子,算什么嘛?凭什么这么有底气!
“就凭我们几大损友的助力,”梅窦二人兴致勃勃道:“想来这次来的青年才俊中,无人会是敌手!”
“啥?”众人齐声。
“我是说,”梅英卫指着窦明笑道:“我们几个都答应了平某人,帮他扫清‘晋级’之路上的各大障碍了。”
陈成:“……”
莫炎:“……”
原来平鸿轩是请了其他三位大诗师当自己的“僚机”,阻绝其他人向天仙姐姐发起追求啊!
想想也是!
岭南本来就只有四位青年大诗师,这几个人在阳朔大榕树先后假装“榕树主人”,以腰带为赌注,迎战四方挑战者时,就证明了他们是百战无敌的。
论诗的话,平鸿轩几乎是锁定了“第一”的名次。
“两位大诗师,”说话的是苦着脸的莫炎:“你们俩能不能不要帮他啊?”
窦明梅英卫:“……”
两人无奈笑道:“莫大郎的心思我们倒是理解。”
可问题是,即便我们不帮他清除障碍,平鸿轩在青年诗坛同样是无敌的存在啊!
莫炎:“……”
说的也是。
不要说平鸿轩了,哪怕是他七律派门下比较低级的“吉祥三宝”等人,莫炎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难道天仙姐姐就要这样落入平大诗师的魔掌嘛?
莫炎沮丧不已!
心中把平鸿轩骂了一遍又一遍!
你都二十七了,干嘛与我们十几岁的人争夺小姑娘呢!
你去娶个富婆少妇啥的,继承百万家产,难道不好?
莫元这样的,还能用“兄弟情义”劝退,可是大诗师,莫炎实在是束手无策。
忽然之间,他一拍脑袋:“对啊!我怎么刚刚没想到!”
平鸿轩可以请人帮他扫清障碍;
那自己也可以请人清除平鸿轩这个障碍啊!
众人:“……”
好大的口气!
“陈兄弟!你就帮我吧!”莫炎忽然泪光盈盈地请求陈成道。
陈成:“……”
在过去,莫炎曾经对雷拓推崇不已;
可是昨天路大诗师已经证明,所谓雷神不过浪得虚名,根本不是一个层级的诗人;
如今在江湖上,能与大诗师一较高低的,除了大诗师自己,那就只有陈成了!
陈成不好说自己七律写得最差,干笑两声:“先不说你这个设想成立不成立,光是邀请函,我就没有啊!”
而且,你看看在座的几位层次,能把我攒出一个“诗师15段”,已经很不容易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我们内斗n场,怎么也攒不出诗师五段来啊!
而且宜州诗坛,你也知道的,本质上是一个“想象中的东西”,压根没诗坛,所以你现在想出门挑战,提升段位,也没办法。
“我出钱,送陈兄弟去柳州!去昭州!回始安!”莫炎说着,哪里诗人多往哪里搬!一定要获得“参赛资格”!
“比赛今明两天就开始。”窦明干笑一声:“只怕等他回来,招亲早就结束了。”
莫炎:“……”
心如死灰!
不光是他,莫动也是垂头丧气;
陈成也不大提的起劲。
就连始安七少,都摇头叹息。
因为在他们的小心思里,明明梦见哥哥和天仙姐姐才是绝佳的一对。
众人的反应,让两位大诗师颇不自在,讪笑道:“怎么,平某人有什么不好,你们都不想看他喜结良缘?”
“想啊。”小六叹道:“我们当然希望平师兄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