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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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费了好久时间才将她教好,王爷是重欲的人,平常都是两三女人去伺候,一般女人很难吃得消。所以教她费了不少劲。”明珠看着她被高高吊起的手臂,眼中闪过骄傲的眼神。

    这个女子虽是处子身,却堪比身经百战的女人。加之她教她的那些技巧,能吸能收能旋能吟,定能讨好王爷。

    王文君自那边看来,眼神是不屑的。看她们如看一群妓女想着怎么讨好恩客,生出轻蔑。

    明珠不怕她看,恶意地咬住繁炽的□,尖锐牙齿几乎要把那坚硬如石子的□咬下,繁炽发出似疼又似舒服的呻吟,传到远处王文君那里,王文君扭头过去,不欲看下去。

    小红找了舒服的位置坐下,看明珠教她。

    繁炽是心甘情愿把自己交付到明珠手上的,放开了束缚,是故教起来得心应手。

    看她m样是在这里忍了许久,明珠手掌将她的密地全部包裹住,她激动到浑身颤抖,将绑她的绳子拉紧了。

    明珠说:“现在把珠子吐出来。”

    明珠咬住嘴唇,身体紧绷,自缝隙看去,见到一颗湿润却明亮的玉珠自花蕊间一点点被挤出来,落入明珠的掌心。

    玉珠大而圆润,能挤入其中说明繁炽已经受了不少时日的训练,而明珠小心翼翼控制着玉珠深入的力道,怕把那层象征贞洁的处子之物破坏。

    繁炽松了一口气,眉间稍缓,却又猛地一紧,咬牙,截断了脱口而出的尖叫。

    明珠将其完全塞入,再命令道:“再做一次。”

    她的手掌已经湿透,直到手腕之上。

    反复几次,繁炽已经没了力气,她连出口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待明珠满意,叫人将她身上的绳子解下。

    美人如一潭软泥跪在地上,任由人摆布,两眼无神,痴痴的看着前方,明珠对小红说:“你想来教她么?”

    小红摇头,说:“不了。”

    “她能不能让王爷沉溺其中?”明珠问。

    小红答道:“能吧。”

    沉溺了又能怎么样,伴君如伴虎,伴着王爷也好不到哪里去。男人一旦得了就会腻,倒不如留着幻想与距离,给点甜头却吃不到。

    想繁炽家族,也是朝中赫赫有名的官宦之家,却要靠一个女人张着双腿去谋求地位,也不怕丢脸,但是这勾当做多了,谁都不在乎了。

    繁炽被送下去,明珠对别的女人毫不留情,对她却挺不错,是看在那些送来的金银珠宝上。

    等从明珠屋子出来,充斥鼻端的秘药味道与欲望的气息被外面冰冷的空气替换上,王文君与小红保持了几分距离,走得有些远。

    王文君说:“听说义父先前看上的雪女由你来负责教?”

    “是的。”小红答道。

    “她也要成了下贱的女人。”

    “我虽然没读过书,但是至少听教书先生讲过一个故事,说一个圣人在河边钓鱼,有人艳羡鱼儿欢快,另外一人却说,你不是鱼你怎么知道鱼她是快乐的,而他便回答,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王文君熟读各家学说,怎会不知道典故。

    小红站定,等她靠近,伸手在王文君猝不及防的时候m到她的□,就算是她再不像一个女人,也有女人的身体,小巧的□软绵无力,小红两指灵活地揉动也不能让它立起,但是王文君却在此时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她倒退一步,小红笑着说:“我不知道你做王文君是不是快乐的,就像你不知道我们做贱人是不是快乐的一样。”

    “低贱的女人没了尊严有什么快乐可言?”

    “我们有尊严。”小红的话轻到听不清,如叹息,自耳边溜走。

    她自王文君身边走开,两人分道扬镳,各自去各自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是考试了,今天还想着写小说,总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出息。

    迟到的某事终于到来,却是在现在这样寒冷的时候,写字的时候把自己的下半身裹得像一只大粽子,挥动着长冻疮的赤红双手写这些东西。

    第 45 章

    13.有些人给她一点温柔就记挂到死

    天还没亮就听见王文君在小红的屋子口责骂下人,王府下人都是十几岁不到的小丫头,被她骂了以后就开始哭起来,等声音大了就听见竹篾抽打在细嫩身体上的声音,那些丫头反倒是不哭了。

    王文君指桑骂槐把屋子里的人骂了一遍,小红其实是一夜未睡,连夜赶着制药,这时候没j神,开了窗户坐在床前吹吹冷冽的北风缓神,门口的叫骂声与鞭打声让她从浅眠中苏醒过来,也把王文君的辱骂听了进去。

    待声音没了,丫鬟推门进来,服侍小红熟悉,当身后的丫鬟为她盘发时,她从镜子里对上一双满是恨意的眼睛。

    那人把全部的恨都扔到了她身上,她却依旧安然自得。

    丫鬟没控制住怒气,扯坏了她的发,她回头甩给她一巴掌,像风一样迅速,那丫鬟也只有傻眼的份。

    “谁给你气受就去找她讨回来,你恨我也没出路。”小红笑着对她说。

    丫鬟低头捂着脸,小红抬起她的头,轻咋几声,说:“呦,可惜了这身细皮嫩r的肌肤。”手指附上丫鬟的脸,那上面,小红留下的红痕还是浅的,她打人自有一套手段,打得人脸皮子发疼就是不见淤青,所以那明显的红肿是王文君留下的。

    她是真心为这丫鬟的脸蛋可惜,丫鬟却缩着肩膀,躲避她的触碰,已经开始怕她了。

    待等会儿丫鬟为她梳头,手在轻颤,却懂得分寸,眼神也不敢那么刻骨的表露出恨意,藏起来吞下去在肚子里默默的恨。

    小红想自己其实也是为那个丫鬟好,不懂得收敛恨意便不能在复杂的院子里活下去,她反倒是做了一件善事。

    小红手中捧着一碗甜羹,羹还热乎乎的,冒着热气。

    从自己屋子走到关月蝉的玉兰苑,有一段不长不短的路,路上鲜少见到下人,即使有也是低着头快步走过,倒是与王文君在路上擦肩而过。

    她还是一身白衣男装,上身裹了一件银狐裘袄,银扣闪亮,手藏在镶边的袖子里,站在檐下赏雪景。

    小红与她擦肩而过时候直直盯着她的脸敲,嘴角含笑,过王文君身边,王文君低头对她说:“姑娘又去做肮脏的勾当?”

    小红好像好像压g没有听见她的话,自顾自走,王文君自讨没趣,扭头看别处。

    玉兰苑门口还是站着两个侍卫,只是换了新的面孔,不变的是他们的忠心。

    小红走到门前,推开门,看见了没有被人踩踏过的平整的雪地。她一脚便把这份完整破坏了,留下了脚印,浅浅的脚印一直通到屋子门口,消失在门前。

    推开门,屋子与外面一样冷,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房门紧闭,里面笼罩在黑暗里,唯有推开房门时候乍现的光亮照亮了屋子。

    铁栏杆隔开两个人,里面与牢房无异。

    月蝉听到声音便从梦里惊醒过来,她从床上爬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恨不得伸长了耳朵瞪大了眼睛把来人看的清清楚楚。

    来人的身影是她所熟悉的,在认出来者的那一刻,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来的是她唯一放心的人,她便放松了戒备,对她露出微笑。

    在小红来之前,她总在动荡不安中度日如年,甚至是心如死灰,随时有人进来将她拉出去把她推入地狱,而遇见了她,她的生活变得安静起来,她自内心感谢小红。

    小红手中的托盘放下,用手掌试探了碗的温度,还是热的,她把甜羹放下,推到月蝉面前,看到月蝉疑惑不解,她说:“快些吃,还热的。”

    月蝉犹豫着伸出手,碰到温热的碗边缘,说:“这……”

    “我自己做的,想你应该喜欢吃这些甜食。”小红又把碗往月蝉方向推,袖子上缩,露出手臂上新添上去的伤痕。月蝉一看,忙放下碗,要去触碰伤口,小红急忙把手缩回,说:“不碍事的。”

    “谁打的?”月蝉问她。

    小红摇头,说:“趁热把这碗甜羹吃了,暖暖身,会舒服一点。”

    “可是……”

    小红正色道:“妹妹,我和你是一样的命,尝的苦头不比你少,所以我不忍心……”小红言辞诚恳,眼中流露出悲伤自内心而来,她把月蝉的发丝拨开,好好端详她的脸。

    月蝉扑到她怀里,梨花带雨,哭成了泪人。

    小红轻拍她的背。

    “我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待许久后,小红听见了这句话,在月蝉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笑。

    “只要你信我,把你交给我,事情不是没有希望。”

    “好。”

    小红走到西窗边,窗外站着一人,附耳倾听,小红靠近轻拍她肩膀,那人回头露出惊恐神色。

    小红细看,原来是一个清秀的姑娘,面容生疏,不像是她见过的人。

    现在这个清秀的姑娘慌慌张张的神色说明了她心中有鬼,又怕小红把她怎么了,眼中泄露出害怕神色。

    “你到这里做什么?”小红好脾气的问她。

    她强自镇定神色,说:“回姑娘,奴婢是王爷派来整理玉兰苑的丫鬟。”

    “哦?只是……我好似记得王爷说任何人都不得进入此处……”

    那丫鬟忙说:“奴婢对此一无所知,也是听命人吩咐的,请姑娘放我一马。”

    “下次注意点。”小红挥手放她走。

    丫鬟也没有料到她如此轻易就得到了自由,又怕这是y谋,犹豫再三才转身离开。

    她走后,冰冷的空气里还有一股奇异的香味,那香味也只会在某处有。

    小红的鼻子很敏锐,是她值得骄傲的。

    明珠还在调教她手中那个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女人,女人温顺且听话,最主要是她有一颗野心,集合起来就是一块梁木。

    且说这个繁炽也是可怜的女人,妾室所生,在府里地位卑贱, 不必丫鬟好多少,娘亲又是没有靠山的妾室,x格懦弱甘愿忍受被人欺辱。

    她的爹爹好女色,不□份贵贱,只要有几分姿色,他便会凭着手中权势将其夺来,占为己有,一个个的女人被他抢来,为他生下儿子或是女儿,一堆野心勃勃的人混在一起,台面上下都是明争暗斗腥风血雨。

    她没有一个有靠山的娘亲,便被送来做了礼物,在最开始还有一丝希望,想没准出了府就是另外一个世界,谁料这里不过是另外一个家,更大,更残酷。

    她狠了心不愿走自己娘亲走过的路,把命交到了眼前这个女人的手里。

    女人要摆弄的是她的身子,而那是她手中唯一的资本。

    她只是不想过任人欺负的日子,有错么?这话是问她自己,也是她自己答自己,没有错。

    谁是生来就被人欺负的,谁不想过好日子。繁炽咬紧了牙关心底暗生恨。

    明珠端给她一碗苦药,她不做怀疑就全数吞下。药是苦的,比她喝过的任何东西都要难以下咽,过了喉咙还有余味在那里作祟。

    她拧紧了眉,吞咽口中津y,好把苦味吞下。

    明珠坐在躺椅上,说:“喝下这药对你只有好处。”

    “我没怀疑过你。”繁炽说,她不信任何人,但是不会不信钱,明珠拿钱办事,她反而更放心。

    明珠冷笑,道:“要是明天我让你吞毒?”

    “你让我吞毒也不会是想杀我。”

    “你哪来的自信我一定不会害你?”

    “白花花的银子告诉我的。”繁炽笑道。

    明珠转而露出了笑容,她不得不喜欢繁炽这人,与她一样,爱金子,繁炽爱钱不是饕餮,欲占为己有,而是全心全意的信着金钱的力量。和这种人打交道是实实在在放心的。

    药在腹中化作了火焰,烧得她开始冒汗,繁炽倒在地上,翻滚起来,旁边的侍女见着了,也做视而不见。

    明珠说:“还能忍呢?”

    “能。”

    “那就忍着,忍过了这一段苦,你会谢我的。”明珠闭了眼睛休憩,繁炽张大嘴巴喘息,拧着自己肚皮上的皮,恨不得把自己的肚子挖开。

    门被人打开,带了几片雪花进来,她匆匆忙忙跑到明珠旁边,明珠张开眼,问她怎么先来了。

    她低头轻声道:“被人发现了。”

    “哦?”明珠拉长了声音,眼睛盯着那丫鬟看。

    丫鬟被她看得恐慌,纤细的身子轻颤,求饶,道:“明姑娘,的确是她太谨慎,我已经尽力而为,请你……”

    “不怪你,我也知道她不好对付,倒是你辛苦了,下去吧。”

    没料到能得到宽恕,丫鬟不安的脸露出了苍白的笑,她感恩戴德,不住的道谢明姑娘,跑了出去。

    等人跑远了,明珠冷哼一声。再去看繁炽,疼痛已经过去了,她不着寸缕的身体蜷缩着倒在地上,肌肤上沁出一层汗水,明珠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伸手沾了她的汗珠,拿到鼻端轻嗅,有一股淡淡清香,虽然还不清晰,已有雏形。

    她对繁炽说:“药需每月定时服用不能间断,如果有一次间断,定会前功尽弃。。那痛苦也不会减少,看你肯不肯下狠心咬下忍了。”

    “好,这点疼,还能忍。”

    “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休息,明日再来。”

    “慢着,药方子呢?”繁炽撑起自己疲倦的身体,抓着明珠的裙角问。

    明珠低头看她抓着自己裙摆的手,说:“这不再买卖之中,繁小姐,你忘记了么?”

    繁炽没料到她会如此回答,不怒反笑,极冷的笑:“你真是一个会做买卖的人,我也被你蒙了。好,很好。”

    明珠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 46 章

    14.琢玉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小红在唱曲子,在月蝉的屋外,外面是刚停下的雪,玉兰树成排站立,做安静的倾听。

    小红唱曲,低声婉转,唱的是恩恩爱爱,不离不弃,声音却是悲凉的,比雪还凉。

    月蝉心想,她的悲伤来自何处,无助的身世还是世道炎凉。

    越想越不安心,想见小红的脸,小红只在外面唱,不进来。

    她唱给天地与那排做了多年怨妇的玉兰树听,也唱给月蝉听,却不见月蝉的人。

    月蝉等来的人是明珠。而明珠是小红叫来的。月蝉却不知道。

    小红知道,她坐在外面,唱了一天的曲子,嗓子有些疼,她小心的吸气,怕把嗓子弄坏,明珠带来的人把月蝉的眼睛蒙住,月蝉不敢挣扎,却敢叫她的名字。

    “小红,小红,姐姐……”

    这声音,她曾几何时也听说。她喊的比月蝉更要恐惧,恐惧到了连下巴都在颤抖,牙齿咯着牙齿,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小红回头,看见月蝉被人抱着从屋子里走出去,上好的锦缎裹着她的身子,她的身子比那锦缎珍贵多了,嬷嬷被训手脚不利落,打了一顿以后学会了轻手轻脚,不把月蝉弄出淤青来。

    月蝉被蒙了眼睛,看不见外面的世界,能感觉到空气的冰冷,抱着她的人的温度,可是除了这些之外,都是黑暗的。

    她在黑暗中,嗅觉变得敏锐,闻到了小红的气味,小红身上有属于她的味道,如同她爹爹身上有常年不散的药香,靠着味道,月蝉觉得小红应该在这里,她在,所以心就安下了。

    她也不再挣扎,温顺的像一只知道了听命的小羊羔,被人抱走。

    小红现在应该注视着她,她也很无奈,她与自己一样是苦命的人,她做不了主,所以何必去让她为难,反正,即便是到了那里也知道他们会对自己做什么,也就是那样,也就是那样……月蝉心想。

    小红看着月蝉被带离,感觉月蝉的目光透过蒙着她眼睛的布看着自己。她很快就忘掉了这种错觉。的确,那是错觉。

    明珠在前面走,问:“为什么要拜托我来做?你不也看到过吗,她在我面前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什么手段都用遍了都不见她屈服。你知道还叫我来训练她,你是在看我笑话?”

    小红习惯的笑,然后含着笑回答她:“我才没有那么坏心眼看你笑话。”

    “那是为了什么?如果你不说,到时候我对她手劲重了,你可别心疼。”

    “心疼作甚。”毫不在乎轻松的笑容始终挂在嘴边。

    明珠心想,看不清你心底想的到底是什么,那人受罪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小红拜托明珠帮她先试月蝉一试,明珠说人要到她地方才可以,否则她不肯教。

    嬷嬷把人抱到了明珠的屋子里,把人轻轻放下,月蝉感觉自己经过了一段漫长的路后不再动了,而后落地,接触到的不是冰冷的地面而是铺在地上的织物。

    她刚接触到地面就四处m索,想要寻找出路,这是一般人求生本能下所做的动作。

    她眼睛还别蒙着布,刚要去解开,手被人制住。

    月蝉低呼,想要挣扎。

    “你现在动一下,等会儿就受十倍的苦。”这个声音正是当初对她百般折磨的女人的声音,月蝉被记忆吓住,忘记了反抗。

    她问她:“小红呢?她在哪里?”

    “她不在。”明珠转身去看小红。小红轻笑不言。

    月蝉说:“我知道她在这里,我能闻到她的味道,告诉我,她是不是被抓住了?”

    “她好的很。”明珠说着,手上的动作是解月蝉的衣裳,月蝉往后挪动,明珠说:“那我叫人来伺候你。”

    “不要了。”她的声音轻柔吐出,明珠停下手,看着她。

    月蝉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王府里的衣服,款式华丽,一层一层叠加,月蝉尽管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但是手还是忍不住颤抖,解开衣裳的时候动作缓慢了许多,但是在明珠眼前,却是一个惊人的变化。好像眼前 人换了一个。

    她很想知道小红到底做了什么,让月蝉愿意配合她,从一个被迫忍耐的囚徒到自愿的活人。

    月蝉的眼看不见,黑暗让她无依无靠,也让她孤注一掷起来。

    她早已一无所有,还怕什么。世间任何人与她都无干连,她死与活都不再会牵扯别人,而更主要的,她的人生只剩下一件事情那就是报仇,所以她索x放开了自己。

    她让自己□,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用肌肤去感觉空气,感觉别人或是鄙视或是惊叹的目光,而有一道目光应该是小红的,她知道她在这里。

    小红一直在,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她也没有想到月蝉能那么快跨过坎,等过了这道坎,以后发展就会变得很迅速,很快她就会被调教成一个叫男人魂不守舍的女奴,爬上王爷的身体,然后……

    小红的身体顿了一下,不想让自己想太多。

    明珠面对月蝉,反而没有手段了。

    月蝉的表情,是看破一切后的决绝,每一个受过伤的女人都会变成可怕的动物,她明白恨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比对亲人的牵挂更强,更深。只是她不敢贸然用恨,这味药下去,告诉月蝉家人已死她所期盼的团聚是g本不可能实现的假象,月蝉也许会疯掉,她见过因为这样疯掉的女人,所以她不敢冒险。

    小红不仅下了这味重药,还下的恰当好处,没有让人疯,反而让人活下来。

    在明珠思量的时刻,小红已经来到她身边,明珠无声问她,你要做什么。

    小红的食指点着她的唇,叫她不要说话。

    而她自己停在月蝉面前,她的视线织成了一张轻薄的纱,把月蝉笼罩起来。月蝉只是她中无助的猎物。

    肌肤能g绝到人的视线的挪移,一寸寸移动,深入,像绸缎一样轻柔,也像针一样尖锐,能把肌肤刺透。

    一双手,纤长的十指,柔软的手心,当它与赤 裸的肌肤接触的刹那,就像是一把刀子捅进了月蝉的身体,她从来没有感觉到人与人的接触能有如此大的威力,所以她因这双手的触碰而瑟缩。

    这双手落在她的脸上,沿着她脸部五官的起伏,抚m下去。

    鼻子,嘴唇,下巴,脖子,还有肋骨。

    月蝉在喉间发出尖叫,但是那尖叫像是被捏住,只有一点点声音泄露出来。那双手虽然只是抚m着她,却像是要把掐死,月蝉觉得自己身处危险的绝境,却无法动弹,害怕,恐惧的情绪交织。

    手停在她的x前,往她肩膀去,轻柔的揉着她圆润的肩膀,让她缓和下来,温和的动作缓解了她的恐惧,于是,月蝉又有了新的感觉,是渐渐生成的信任,对这双手,以及这个人的温度。

    手在此刻离开,月蝉甚至想要伸手去抓住。

    短暂的失落很快被替代,柔软的身体贴上了她,但是那不是小红熟悉的味道。

    那是女人的身体,柔软温暖,让人想起开满了山坡的花的芳香,柔若无骨的女体完全贴住她,伸出双臂把她抱住。

    月蝉像进入了云端,在人间仰头时候看到洁白柔软的云就是女人的身体做的,所以当她被云裹住的时候就是这样,她无法动弹,因为这朵女人做的云太软了,她深陷其中。

    有热气喷在她的左耳,她反sx的把头偏过去,突然又出现在右边,她无法判断到底在哪里,于是她用自己的身体去感觉。

    她把身体的每一存肌肤都调动起来,做了自己的眼睛,去看去寻找。

    很多人围着她,这些女人变成了云,她在女人中。

    三个赤 裸的女子将月蝉团团围住,月蝉在其中不再是无动于衷,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慌张不安,也看到她的转变,变得自在,身体不再僵硬,像消融的冰雪,化成了柔软的水。

    小红看着近在眼前的月蝉,眼睛被挡住,她的脸只剩下鼻翼与下方,她迷茫的时候咬着下唇,把嘴唇咬得更是鲜红,小红再度去抚m她,这次是抚m她的脸,一遍遍的重复着她的轮廓。

    熟悉的手又来了,月蝉感觉到就是那只给她安定的手,在黑暗里,她的感觉敏锐异常,一点点变化都能察觉。

    手在她的脸上游走,而后是她的嘴唇,指腹摩挲着嘴唇,她不禁轻启嘴唇,把手指咬住。

    嘴唇轻轻咬住手指,这个动作说明了月蝉的内心已经对她产生了依赖。

    原本围着月蝉的那些女人开始躁动起来,她们被欲 望驱使,成了春夜里的野猫,仰着脖子,把春情释放。

    云成了漩涡,而月蝉在漩涡的中心。

    软到不行的女体在她的肌肤之上留下了火焰,无数的火焰集合起来就是大火,月蝉第一次体会到被火燃烧的感觉,她以为自己的身体应该如自己知道的那样,能感觉到热,冷,舒服,不舒服,但是惟独没有这种感觉,这是第一次。

    这是欲 望,她却没有体会过,以前谁能给她?

    她们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呐喊,所以高兴的喘息,发出婉转呻吟,丝毫没有忌惮,被她们包围着,耳闻她们的呻吟,感觉她们肌肤的热以及上面渗出的汗水,月蝉也开始忘我,她被迷惑,好像就应该这样,这些人是对的,自己跟着她们一起跳舞就对了,在火堆之上,在火中,她被燃烧,却是一点都不疼,反倒是舒服,非常舒服。

    然后火没有了,抚着她脸的手也没有了。

    好像一桶水浇在她的身上,她瞬间凉透。

    感觉很糟糕,月蝉茫然。

    她的身体被人打开,打开她身体的人已经感觉到了她的湿润,那是从未有过的潮湿,让人欣喜的变化。

    进入变得很容易,却依旧是紧致的,小红要做的是将她的身体打开,到可以容纳一个男人却不至于伤到她的程度,这是为了月蝉好。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有通宵了,我快累死了,好困,打字的时候手指都是僵硬的,~~~~(_)~~~~ 。

    真的不得不回去睡觉了,大家早安……呵呵。

    明天继续更新,看样子进入状态了。加油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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