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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7 章

    15.难受也要忍着

    小红的手指纤长,关节圆润,m样好看,而再好看的手指也是别人的,当她进入了月蝉的身体,刹那,带给月蝉的感觉是莫名的屈辱。

    手指进入却不动,耐心等她适应过来,女人的身体有着无限可能,再是不甘心,也会软化,去适应闯入者。

    她只是轻轻的刺入,几乎感觉不到疼,过一层层紧致的r壁,在狭窄炙热的深处停留。

    月蝉发出哭声,她不敢大声的哭泣,压抑着她的痛苦。

    最私密的地方被外人进入,她无法诉说她的屈辱,不能言明的痛苦才是最难受的。

    看见月蝉的脆弱,小红将她环住,轻轻的把她的头推到自己的肩膀上,叫她靠着自己。

    贴近小红的肩膀,月蝉已经明白这人就是她,也明白这是小红在对她做这等事情。

    小红轻声问她:“疼么?”

    轻柔的一句话吹进月蝉的耳朵里,这话,那个夜晚,她的男人也没有说过,她听了这话得了几分心安。

    月蝉的身体开始放松,贴着她的小红能感知到,本来停止不动的手指挪移寸许,再是进入,壁r被拉扯,生涩的身体不堪这刺激,反sx的将造成痛苦的异物夹住。

    小红感觉到她的紧张,暂时又停手,给她适应时间。

    这样,停停行行,耗了颇长一段时间,这段漫长的时间对月蝉来说就是煎熬。

    月蝉的身体虽已经有着熟女的体态,对欲望还如同稚子一般生涩,她甚至不解欲望,自内心在害怕和恐惧。

    这已经花费了很长一段时间,以至于明珠没了耐心,她走出屋子到外面去,小红留着。

    炭火一直在烧,屋里的温度没有下去过,月蝉的身体像是被摆在慢火上熬着,熬出了骨髓里的汁。

    身体已经不只是软了,而是成了水,身上流淌着汗水,眼睛流出的是泪水,而腿间也有着y 水。

    湿润方便了开拓,小红试着将手指分开,弹x十足的壁r紧紧吸吮着她的手,月蝉的身体轻微颤抖,豆大的汗珠滴在小红身上。

    小红也流出了一身汗水,因为累,因为热。

    月蝉在自己的舌尖尝到了甘甜味道,而自己的身体也因为小红而尝到了甜美滋味。

    她觉得飘飘然,现在的她记忆里没有痛苦的事情,她记得的东西太少,所以不需要去苦想,也没有痛苦缠绕着她,她变得很快乐。

    小红见女体已经湿透,示意女奴过来。

    几位女奴跪在月蝉面前,有人将她的r 尖含在口中,用牙齿轻咬,给与刺激,而有人则是捧着她的脸,将她的嘴唇堵住,舌尖如蛇,在她口中游走。

    月蝉感觉自己又被火围住了,身体的敏感部位都被口舌含住,好几张嘴巴围着她,同时刺激着她,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汇集在下腹,那里有一团火翻滚,越来越大……

    月蝉在白茫茫的雾里分辨不清方向,雾充斥着天地,她走到哪里都是一样。

    在不断挣扎不断失望之后,她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四处张望。

    有一个人把她的手拉起,带她往前走。

    然后她在此刻张开眼,看见眼前是明亮的光,耳朵恢复了它的作用,听见哗哗的水声,身体也有了感觉,她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刚才她在小红的手中泄身,而后失去神智,瘫软倒在地上。

    小红将她带到浴室,将她放入温水中,亲自帮她洁身。

    月蝉醒了过来,第一眼看见到就是小红,在刚才,蒙着眼睛看不见她的脸的时候,月蝉明明有很多的话要说,但是在此时,她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小红举高她的手臂,用柔软的丝绸擦拭着,不断将温水往她身上浇去。

    “我是怎么了?”月蝉问小红。

    小红看月蝉迷惑不解的m样,笑着说:“你适才晕了过去。”

    “为什么?”

    “因为太舒服了。”小红轻笑,她的眼神里是叫人脸红的暧昧,月蝉明了她的意思,低下了头。

    “为什么要做这个?”月蝉问她。

    小红说:“这就是我要教给你的东西,王爷喜欢享受,当然喜欢女人能承他的欢,受得住他,他把你得到手不愿意毁了你,所以要我过来,把你的身体调教好。”

    “然后我就不得不与他做……做那事。”月蝉咬牙切齿道。

    “什么那事,寻欢作乐,人之常情,你与你相公没有做过么?”

    “胡说什么,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而他却是我的仇人。”

    小红眼神一闪,将月蝉环住,她把脸贴近月蝉的脸,不知道是温水还是泪水,月蝉脸上的y体将她的脸也染湿,小红说:“我问过你,想不想报仇,你说想,而这是唯一能杀她的法子。”

    月蝉想起自己那时候说的话,的确,她是恨死了害死她家人的王霸天,想以死为家人复仇,但是,身体的死可以是短暂的,一刀子进去便可解脱,却不是这样每天受着屈辱。

    她流着眼泪,凝噎道:“可是我不愿这样,好难受,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难受也要忍着,谁叫这是我们的命。死了就不会难受了。”小红对她说。

    16.更不幸的人来说他们活着就是忍受痛苦

    月蝉回到玉兰苑,始终没有表现出快乐,她的表情凝重悲伤,不断重复着寻死的念头。

    如果叫她去杀人,她愿意,成了,大不了被乱刀砍死,人头落地,但是总之是保有清白好去见泉下的人,但是现在,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红端来汤水,月蝉已经一日没有进食,连食物都不看一眼。

    月蝉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一天一夜,她睡着也在流泪。

    小红放下汤水,见她还在哭,坐到床沿擦去她的眼泪,月蝉感觉到有人替她擦去泪水,张开眼睛,看向小红。

    小红要扶她起来,她只是转了一个身,背对着她。

    小红说:“心里还是不舒服对么?现在先不想这些,起来吃些东西,你已经一日没有进食,我怕你的身体吃不住。”

    月蝉不言。

    小红把汤水放下,不再多言,而是直接离开,出门的时候,她虽然看着门外,却是说给床上的月蝉听:“我也想死,每天都想如果现在就死了多好,早早投胎,下辈子做牛做马都比做人来的好,可是死也要死在一切事情都做完以后,我不想死不瞑目。”

    “你也有仇人?”月蝉问。

    “有,有的死了,有的还活着。”小红说。

    月蝉还在想她的话,门被重新关上。

    她环看这间囚笼一样的房子,奢华的摆设与那道铁栏成鲜明对比,她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不只是飞不出去,还要把自己的身体玷污。

    她爬起身,伸手向那碗汤水,汤水已经凉透,她还是喝了下去。

    都已经不在乎生死了,她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小红的表情好似在说,她渴望着解脱,但是不得不咬牙活下去。

    活着,对有些人来说是一种享受,因为他们可以坐拥财富,锦衣玉食,人伦之乐,而对有些人来说,活着仅仅只是活着。他们其实都是幸福的,只是没有意识到,因为对更不幸的人来说他们活着就是忍受痛苦。

    17.酒池r林

    王霸天离开王府近半月,心中牵挂不忘的就是那个还没有吃进嘴里的月蝉。

    世人不是说,让人忘不了的,都是得不到的。

    女人也只有得不到的才够新鲜。

    把一个女人留自己身边那么久的,也只有萧月蝉一人,其余女子都是看着欢喜,掠夺到手,一旦得到发现也不过是平凡女子,顿觉索然无味,不想再回头看一眼。

    唯有萧月蝉,让王霸天想耐心等待,等她变得顺从屈服,成了他身下的荡妇,他早已迫不及待想把这个女人压在自己身下。

    他落脚地方的官员为他办酒宴,特地送上搜罗来的女人,当地官员知道王霸天x情残暴,对他表面敬畏内心害怕,当然不会把自家女儿献上去,都是夺了百姓家的女儿妻子去孝敬王霸天。

    这些女人被人压送过来,与亲人离散,眼看着自己清白不保,更有甚者是x命不存,怎么能高兴的起来,于是当酒宴进行到一半,其中有一个女子实在忍不住悲伤,大哭起来,一干女子都跟着哭起来,哭声凄凄切切把丝竹之声都盖给过去了。座上的王霸天脸上大变,他抓起身边掩面哭泣的女子的脖子,一只大手把她的脖子掐住,如掐一只小**,女子哭声顿时没了,大气都喘不上来,瞪大了眼珠子,眼睛快要从眼眶里跳出来。

    王霸天说:“老子最烦喝酒的女人在旁边哭哭啼啼的,扫兴的很。”

    哭泣的人顿时噤声,而王霸天手中的女子在颤抖几下后便翻了白眼,没了声息,不知道是生是死,下面一干官员见他勃然大怒不知道该作何反应,都低着头看地,默默喝酒。

    王霸天把人甩开,指着跳舞的人,对官员们说:“这些娘们穿着衣裳太过碍眼,你们帮本王撕了她们的衣服。”

    官员都是读书人出身,平日里作威作福也不敢如此猖狂,在外面还是道貌岸然,端着架子做人。

    王霸天命令一下,官员都愣住了,跳舞的女子吓的当场缩成一团,嘤嘤哭泣。

    王霸天露出森冷的笑,如刀锋的目光扫过这群人,说:“你们是不敢,还是不想?”

    这……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中有一个色胆大的跳了出来,冲进女人堆里,张开手臂就搂住一个女人,手开始撕她衣服,轻薄的绢布被他撕扯开来,撕拉的声音冲进他耳朵里,让他原本已经被酒迷醉了的眼涨满血丝。

    舞女四处躲闪,却被旁边的侍卫抓回,侍卫围成一圈,把她们包围住,她们成了渔中的鱼,唯有被人捕捉的命。

    先钻进的这个官员越发放肆,其余的人见他如此快活,也跟着心动,吞咽下口水,在犹豫该不该进去的时候,衣服被撕开的声音,女子害怕而尖叫的声音,男人兴奋的笑声,齐齐进入他们脑门,让他们最后的一道锁松了,他们面红耳赤,发疯似的钻进中,里是一条条无法动弹的鱼儿,任由他们宰割。

    这边喧闹不已,而王霸天端起酒看着这些人从羊变成狼,中间的转化,只需片刻。他喝下杯中美酒,含着笑。

    他带来的侍卫面不改色,冷眼看着其中荒唐的画面,舞女被撕光了衣服,官员以y邪的目光奸 y她们,笑着叫她们继续舞蹈,她们被逼着跳了几步,却是抱着自己大哭。男人被赤 裸的肌肤刺激到失去了理智,扫去酒桌上的东西,将女子压在身下,其余的人有人先这样做了,早把做人的脸皮抛在一边,也纷纷效仿。

    女人在痛苦尖叫,男人在快意驰骋,这里是酒池r林,是一群野兽的聚集地,而绝非人世。

    王霸天拍手鼓掌,表示赞赏,他叫人端来金银珠宝送到官员面前。

    官员享受着征服身下女人的快感,再看见闪闪发亮的珠宝,更是刺激,有人把金子银子砸在女人身上,财色聚集,跟自己到了人间仙境一般。

    王霸天确信这些人都已经被他收买,为他所用。

    人心,不过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散漫了到了现在才更完,我本来打算早睡早起,做一个乖宝宝的,orz。

    小姐在上开始更新!~(≧▽≦)~

    大家回来吧,呼唤。我绝对不坑。留坑的话吃就惩罚我方便面没有调味包。

    第 48 章

    18.

    宴会到了下面就再无意思,王霸天叫了几个民女去侍寝,被点到的民女当场嚎啕大哭,侍卫上来抓人,民女不愿服从,跪在地上求他们放过自己,家中有儿有女不想被玷污了清白。

    而侍卫早把这场面看成了家常便饭,铁手抓起女人纤细的胳膊,将她架起,带去王霸天休憩的行馆。

    更有不从的人,用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大半的人会恐惧死亡而放弃了抵抗,即便是知道自己的下场与眼前被人奸辱的舞女一样,也无法反抗,她们是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此时此刻恨自己生为女儿身。

    王霸天叫人侍寝,一个晚上一定会点上好几个女人,他会先叫她们相互磨镜,这是他的喜好,待雄抢勃发时候,抓来两三个女子叠在一起,前进后出,要捣上一时半会,一个女人绝对撑不下来。

    何况他不会怜香惜玉,在行事时候喜欢掐着女人的脖子,鞭打她或是用火烫,女体因为吃疼而收紧,他便在紧致的女体中得到巨大的欢娱,因此沉醉不已。

    当热血冲头的时候,往往是不知道顾忌,能错手把人勒死,只是王霸天位高权重手段了得,谁敢指责他罔顾人命,于是更是肆意妄为。

    到了最后,凡是去侍寝的女子没有完整回来的,死的死,残的残,下面的人也知道把女人献给王霸天是羊入虎口,更不敢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献上,受苦的还是平常百姓。

    过了一个男人最强壮的年纪,王霸天也有欲振乏力之感,以前他最畅快的时候是一场大战打完,身上还留着敌人的血,流血的伤口上浇了烧刀子,满心是胜利的喜悦,他就叫来女人庆祝自己的胜利。

    女人被他压在身下,还是温热的血r滴到女人雪白的肌肤上,像是在炙热的火焰上浇了一桶油,欲火燃烧,比杀人更快意,他能一连上好几个女人,直到她们晕死过去,那时候,他是勇往直前攻无不克的将士,可惜在太平年代,杀人不能杀,血不能飞溅,日子太过贫乏。

    王霸天回过神来,身下的女人早已昏过去,一动不动,如同一团死r,他从女人身体里抽出自己的分 身,叫来下人,他带过来的侍女跪在地上用湿布擦拭他的身体,为他穿上衣服,掀开一道纱帐,外面站着一排他的属下,他们始终没有离开过,王霸天也不避讳,快活的时候带着他们一起快活。

    “王忠。”王霸天叫来他的亲信。王忠上前抱拳,王霸天说:“你骑千里马回到王府,带我的话给一个叫小红的老鸨子。”

    王忠作为王霸天的亲信,深得王霸天信任,平时做的事情也是是关紧要的大事,他屏息等待王霸天的吩咐。

    王霸天说:“你问她,我要的人什么时候可以送到我面前?”

    王忠一听,居然是叫他去做这等事情,心中猛地掀起一股忿恨,他是堂堂大将,却要为他做这等小事,但是看王霸天冷然神色,他低头应喏,出门骑了千里马,往王府赶去。

    王霸天尝了这些庸脂俗粉更想萧月蝉的滋味,因为她与众不同,冰肌雪肤,世间罕有的独特女人,他还没尝过这顿大餐,好不好待吃了再说,但是在吃之前,心中生出的雀跃之感让他觉得自己回到了年轻时候,他要面对的是一场大战,攻城略地,抢夺财富和女人,而萧月蝉就是他的战场。

    19.

    小红刚回屋子,就看见一个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坐在她的椅子上,喝她的茶,好像把这里当着家一样,毫不生分,自顾自享受。

    小红站在门口惊叹一声,那人看向她,惊喜若狂的说:“我的好女儿,你终于来了。我等你……”

    小红快步上前,把她的声音堵住,低声说:“闭嘴,外面都是耳朵,你想死是不是?”

    她猛点头,发誓不再说话。

    小红把门窗都关上,回过身,看见她又走下,自得其乐悠哉自在。

    小红叹声,说:“妈妈,你是怎么进来的?”

    老鸨敲着二郎腿,从兜儿里掏出一把瓜子,放嘴巴里磕,发出清脆的咔声。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小红身上,说:“你应该先问我来做什么才对。这样我才好告诉你我来的目的,至于怎么进来的,那是说来话长了。”

    “那说你来干什么?”

    “那个……也是说来话长,要慢慢说,先给我拿点吃的东西来。我还没吃饭。”

    小红说:“要吃你吃自己去,真把这里当暖玉温香楼了。”

    老鸨苦着脸,捂住已经扁下去的肚子,说:“小红,乖女儿,我的好女儿,你也体谅妈妈好不好,我被人赶出家门三天三夜没有进食,饿到这个份上,你也不给一口吃的,当初我收养你的时候,再穷都没有饿着你,自己吃r馒头自己就吃一小口……”

    小红说:“是因为你吃的是r馅那一口,剩下的反正也是喂狗的。”

    “呦喂,你这样说可不对了,我是真心诚意待你的。天地良心!要不然你看在我们俩当初浓情蜜意的份上,送我一口饭,给我一个r馒头也好。”

    小红真服了这个人了,她出门去为她拿东西,刚跨出门槛,回头对她说:“妈妈,你呆在屋里不许出去,有人进来也别开门,知道么?”

    “知道!”老鸨回答的非常响亮。

    小红去厨房,在院门口却对上一身黑衣的总管,他抬起眼,对小红说:“小红姑娘,我适才听见你屋中有人语。”

    小红不惊不扰的说:“是有人,还是个男人,我在屋子里藏个男人,总管不会是想抓奸?”

    总管闻言,面不改色,道:“小红姑娘藏什么,王府都不从干涉,只是王府重地,闲杂人等进入都归属下管,这也是为了姑娘的安全。”

    “我还没藏人呢你就一大段道理了,我要真把一个男人藏进自己屋子里,你还不给我讲三天道理,还是说,其实你想自己藏我屋子里?”

    对小红的调戏,总管纹丝不动,说:“希望小红姑娘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小红笑着对总管说:“谢谢总管关心。”

    小红最怕老鸨被人看到,虽然早跟下人吩咐过,她的房间不许人进来,但是也指不定什么时候有人闯入,到时候可就有好戏看了,老鸨被乱刀砍死,看李思春这个长公主作何反应。

    奸妇y妇通常是结伴出现的,这时候只有y妇没有奸妇,小红心生疑惑。

    她带着王府里的厨子做的点心回到屋子,进门看见老鸨依旧翘着二郎腿不把自己安全当回事的m样,松了一口气。

    问到点心的味道,老鸨像狼看见了r,眼睛开始冒出绿光,扑上去,把东西夺来,往自己嘴巴里塞。

    “撑死你。”小红说着风凉话,“撑不死也要被人乱箭s死乱刀捅死。”

    “干嘛那么说?”老鸨吞下嘴巴里的点心,疑惑不解看着小红。

    小红说:“外面的人等着抓你。我只是看好戏。”

    老鸨凑到小红身边,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说:“你c什么心,你说什么十八层地狱的我是去不了,但是皇g大院我最熟,在里面住了那么多年,别的不说皇g里有多少地道密室我都m的清清楚楚。”

    “对哦,我忘记了你早些年是皇g里混的。”果然,是替这个人瞎c心了。

    “是啊,我当年是皇g里的大姐大。谁都听我的。连那李思春都给我下跪……”说着,脸色就变了,变得很难过,也很纠结。

    小红说:“干嘛?月事来了?”

    “才不是,就是因为跟李思春翻旧账,她把我赶出来了。”老鸨眉头紧皱,索x把脸埋在小红的x前,丰满的双峰还是如记忆中所想的那么□,埋在其中整个人都仿佛在云端一样飘飘欲仙,果然还是熟悉的感觉。

    扣!拳头打在老鸨脑袋上,老鸨吃疼抬头,对上小红的脸,小红说:“别朝我发情,要吃n去找沁月,好歹她n了你那么多年,你至少也该知道饮n思源。”

    老鸨嘟着嘴巴,说:“你越来越冷淡了。”

    “老娘在戒色。”小红说,她想起被忽略的重点,说:“你与李思春到底翻了什么旧账,至于被她赶出来么?”

    又是刺激老鸨悲伤记忆的话题,她眼睛一闭,咬牙说:“就是说起以前我给李思春当后妈的日子,我说了一句我们俩乱伦的够厉害的,然后我没事干开始推论我祖上三代的血缘关系,居然让我推断出来我是李思春的远方姑姑,你看我有做了她妈,还是她姑姑,我那时候乐啊,所以我叫她管我叫娘,她不肯。”

    “在你们俩翻云覆雨的时候叫叫也挺有情趣,是你做的事情。”小红道。

    “还是你了解我,可不是么,然后我想她也该叫我一声姑姑,她就火了,把我踢下床,我想爬上去,她就叫我滚到隔壁房间睡去。我当时想,我滚吧,滚就滚,于是珠圆玉润的出来了,想再珠圆玉润的回去,她的门就关上了,一关好几天,我再无法进去了。”

    小红磕着瓜子,喝着茶,说:“继续说。”

    “然后又听说她去见皇帝,我猜她是想去找驸马爷了,于是就跑你这里来了。”

    小红皱眉,说:“她可没赶你。”

    “这还不是赶,都不让我碰她,整整三天啊……我好饿。”

    “你是旱。”小红笑骂。

    老鸨说:“幸亏你在忠王府,这里以前是冷g,我还记得这里的密道,才能进来,否则你到什么李王府张王府我想找你都找不到。”

    小红说:“你何时闹够就回去,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老鸨点头,说:“的确是,喂,我听外面的百姓说这里的美人比皇帝后g还要多还要美,是真的假的?我倒想见识一下,是否真有其事。”

    小红点头,说:“差不多。”

    老鸨露出诡异的笑,发出嘿嘿的笑声。

    小红说:“老鸨,你从良了也不该这个德行,叫我怎么说你才好。”她抱着老鸨的脖子,搓揉着她的脖颈,老鸨吃吃地笑,说:“还是你了解我。收手了又没有关系,我还能继续下海做不是么?”

    “别了,乖乖享你的福吧。”小红说。

    老鸨张开手臂抱着她丰润柔软的身子,说:“我在你的屋子里闻到某种药的味道,如果我没猜错是销魂,说,到底是要做什么?”

    “拿来毒死你。”小红说。

    老鸨轻笑,说:“这药可毒不死我,我又不是男人,要那g东西能c进你的身体里才能死,好了,我也不问你要拿这销魂药去杀谁,这是你的事,我只问你,你几时回暖玉温香楼?”

    “也许是过年的时候,也许永远不回去了。”小红说。

    老鸨拍她的嘴巴,说:“呸呸,说什么晦气话,每次问你什么时候回去你都会好好回答的,这次怎么说起了丧气话。”

    小红抓住老鸨的手,说:“我也只是开玩笑,你现在管太宽了吧,连玩笑都不许我开。”

    “总之你要回暖玉温香去过年,每年你都在的,今年也不能缺。”

    “知道了。”小红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偶尔叫老鸨出来c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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