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说道:“别胡猜,这是你不该说的。”手里握住了九环刀,“是了,九环刀,很像骑兵的大刀哩,阁下锦衣卫是假,可在军中任职是真。”
海一粟站起身来,昂着头,看向四爷。
“这么说,姓石了。”
嘴还没闭上,左眼瞥见一道寒光。
四爷的钢刀,贴着海一粟的脖子划了过去,海一粟身子急速后退,最终左侧留下一道血痕,一层血迹渗下,半边肩膀撒上了几滴红色。
阳光此刻又突然洒在屋内,地上的血滴泛着令人眼晕的红色,乌云似乎跑掉了。
“你弄不死我,再者我活着的风险可比不上我能干的活计。”海一粟用左手捂着脖子说道。四爷提起的九环刀摇摆了一下,“不知道的是面子,知道的是里子。”他挥舞着刀刃,铁环互相碰撞,发出鬼哭一样的铮铮声。“你还不够格当里子,下辈子别多嘴了。”说罢提刀踏上一步。
海一粟连忙绕着桌子跑到侧面,大喊一声:“且慢动手!”四爷哪里理会他,海一粟只好说:“海鲲冥。”
四爷楞了一下,“你说的跟我应该知道这个人一样。”“哦,是我师傅,但那是个化名”海一粟说了一个名字,四爷手里的刀当啷一声倒在地上。
“他他不是死了?”“所以你知道他,这就好办了。”“怪不得你知道这么多朝政难道说还有他的眼线?”“猜的,都是猜的,他会的,教给我了而已。”“你们有什么图谋?”
海一粟乐了,他掌控了谈话。“什么都没有,我师弟只是要报仇,而我要帮他,而你们能帮我们,我们师傅对此毫不知情,就这么简单?”“好,就这么简单,你说那人根本不知情是不是真的无所谓,你们俩能为我所用便是。”四爷捡起九环刀,倚放在桌子边上。“有什么要求?冒着被我灭口的风险也要暴露自己,总得要点东西。”
“大方,所有之前的铺垫副策细枝末节我们不走,只要最后的关键时在场就行。你要是真有要紧用得到,副策叫上我们也行。”
四爷皱着眉头,“那是弃子的”“别跟我说,跟他说。”海一粟冲门外努了努嘴。四爷更疑惑了,“那你何必挑明?直接按部就班就好。”“因为,有个人,只有那时候在啊。”
四爷恍然大悟,随即说道:“既然这样,我会回报石将军。”事已至此,他也不再隐瞒了。“但他是否会让那小子担任这么要紧的差事,我可就说不好了。”
“那,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很好,上了贼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