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天知道阿蛇还有用处,是不能杀的,但一定要给他个教训让他记住。
谭天双手掌握好分寸,将阿蛇丢到身边不远处,然后一掌将眼前一棵碗口粗的大树砍去。
“咔嚓……”
看似轻轻一砍,但大树却拦腰截断,檫着阿蛇的衣服倒在了地上。
阿蛇摸了摸快要蹦出来的心脏,坐在地上猛喘着粗气。
谭天走到女孩身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谢谢你,幸亏你来的及时,要不然……”女孩擦了擦刚才流下的泪水。
“以后注意点吧,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幸运的。”谭天不由得在她胸前打量着,心中暗叹,没有几个人见到她会有免疫力的。
“我叫白雅然,你叫我小白吧!”
“我叫谭天。”
谭天感觉“小白”有点像叫宠物的名字,不过很可爱,像她一样可爱。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谁都没有睡觉,在江边坐了一夜。
正文 第十八章 边境赌场
越国边境线!
这个叫苍芒的小城和华夏国偏僻的小城建筑风格基本相同,并不宽敞的街道上穿梭着各种摩的、电动车和自行车。
当然也有轿车,但凤毛麟角。
在这样的小城深处有一处十分别致的建筑,高大气派、美轮美奂,虽然隐蔽于一片茂密的树林间,但仍然有些突兀,如he立鸡群。
建筑物的外表一律为白色和奶油色瓷砖所铺盖,远远看去,整个建筑物宛如白帆竞发,浩浩荡荡,给人以静中有动的感觉。
苍芒的市民都知道这处建筑所在,但谁也没有进去过,因为这里不许本国人进入。
起初很多越国人疑惑,甚至愤怒,为什么在越国的地盘上竟然有本国不能进入的建筑?
后来人们渐渐明白,这是一家赌场后,也就只好作罢。
受世界经济大环境的影响,往年繁忙的边境贸易今年清淡了很多,但这处建筑门前却是人来人往、车马鼎沸。
此刻,在这处漂亮的建筑内,谭天正躺在舒适的大床上面休息着。
阿蛇常年往返于此,在他的带领下自然轻车熟路,很顺利地就来到了这家赌场,也许因为自己的承诺,也许被谭天的实力吓倒,阿蛇并没有将谭天和白雅然带到赌场内部换取好处,而让他们成为了自由的游客。
白雅然对队伍中其它人的冷漠心存芥蒂,一路上只和谭天一个人说话,这个小丫头好奇心十足,头脑中总是冲满了各种奇怪的想法。
这仅仅不到一天时间,两个人之间就熟悉了很多。
此时天已经黑了,谭天也睡了大约半天的时间,在白雅然电话的再三催促之下,终于起床下楼了。
白雅然已换了一身衣服,一件粉色的卡通卫衣敞开双襟,露出里面白色的紧身t恤,显得活力无限又古灵精怪,下身穿着紧身的浅色牛仔裤,和白色爱马仕女包搭配在一起,显得性感迷人。
或许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谭天刚见到她就闻到了阵阵清香,这让他顿时有些心猿意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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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赌场一楼,谭天才发现这家赌场的规模如此庞大,仅一楼大厅就有七、八百平方米,这里设置了十余张百家乐赌桌和一些老虎机。
整个大厅装饰十分奢华,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地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金黄|色的地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地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红色的地毯更是一尘不染,分外妖娆。
一路上,白雅然就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俨然是参观博物馆的节奏,谭天感觉她也并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应该只是好奇心很重而已,谭天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对她的身世一点都不了解。
这时,收银台的工作人员礼貌地提醒两人兑换筹码,谭天只好带着白雅然向收银台走去。
筹码分为“现金码”和“泥码”两种,不同的是“泥码”可以拿到2%的返利,还可以换取餐卷和免费住宿卷。
只不过“泥码”不能兑换现金,只能在赌场内赢取他人的“现金码”,直至输光。
谭天不认为他能输光,也不在乎餐卷和免费住宿卷,留下一些零钱,将身上全部的现金换了二千块钱的“现金码”。
旁边两个服务员一脸不屑,来此的客人很少有换这么少的筹码的,但出于礼貌也不好拒绝,只是不停地说:
“先生,换的多赢的多!”
谭天嘴角拉起一个弧度,表情平淡,就像没的听到一般,他知道赌场内的工作人员巴不得你多换点筹码,然后再输光呢。
这时,白雅然也望了望谭天,面带一丝迟疑,然后从包里掏出一沓钱丢在了桌子上,直接换了一万块钱的“现金码”,拿了几个大额的就往谭天手里塞。
“谢谢,我不需要!”谭天把筹码还到了白雅然的手中说道。
“难道你不知道压的越多赢的越多吗?等你赢了再还我。”白雅然眨着闪亮的大眼睛,一脸好奇地歪着脑袋望着谭天说道。
“我不会玩,我这些就够了,我只是随便玩玩。”谭天推辞着。
“好吧,有需要的话再找我。”
两人说话间,来到最热闹的一张赌桌,费了好大劲才挤了进去。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下得多赢得多。”
“大、大……”
“小、小……”
各种声音充斥着谭天的耳朵,竟然全部都是华夏国的人,这让谭天有些百感交集。
谭天望着满桌的筹码有些发呆,其实他自己还真不会这种玩法。
望着迟迟不动的谭天,白雅然靠近谭天的耳边,高深莫测地口吻说道:
“你不会玩,我教你,你先看我是怎么玩的。”由于场内十分嘈杂,白雅然只好伸着脑袋在谭天身边,吐气如兰地说道。
耳边传来一阵热风,让谭天心里不由的一热,顿时又传遍了全身,他望了望她一脸单纯的表情,点了点头。
“开,二二三小!”荷官揭开骰钟,大声说道。
荷官面无表情的把输家的筹码扫到自己面前,然后又给赢家赔了筹码,端起骰钟用力摇了几下,然后平放在桌上,摆手说道:“各位,开始下注。”
话音刚落,不少的赌客开始下注,有买大的,又买小的。
白雅然拿起一千块钱的筹码拍在了小的一方。
“开,一三六又是小!”荷官揭开骰钟,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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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怎么回事啊?”
“是啊,开了五把小了。”
“哈哈,谭天,我赢了,怎么样,我厉害吧?”白雅然转身一脸兴奋地问着谭天,一边说一边蹦跳着,胸着的丰满上下摇晃着格外显眼。
谭天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脑袋,算是鼓励。
“开,二三四还是小!”荷官又一次揭开骰钟,大声说道。
“靠,有没有搞错?”
“估计今晚一直都是小。”
“又赢了!”
白雅然这局压了二千块钱,这转眼间这两局就赢了三千块钱,也难怪赌博会让人如此疯狂。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下得多赢得多。”
谭天此时已经看明白了,这种赌法是最古老、最简单的玩法,想必任何人看一眼就能学会。
谭天扫了一眼骰钟,里面是“三四五”,于是拿出一千块钱的筹码重重地拍在了压大的一方。
赌桌周围一圈的人基本上都已认定了还是小,全部压了小,这时发现有个年轻小伙子压了大,顿时调侃了起来。
“新手,不会玩。”
“傻x”
“谭天,你怎么不压小啊,我给你说你不会玩,你就跟着我压……”白雅然着急地劝着谭天,话还未说话,突然听到荷官的喊话。
“开,三四五,大”
“啊,谭天,你赢了,竟然让你蒙中了。”白雅然望着谭天,替谭天高兴地说道。
谭天早就知道结果,当然不会欢欣雀跃,点燃一根烟慢慢地抽着,一脸平淡地笑容。
随着众人的下注,新的一局又开始了,这次谭天压了小。
很多人下注喜欢跟着压,就是上局开什么,这局下注压什么,当然没有任何科学根据,但也算心理安慰,不过这种方法竟然让很多人赢了不少钱。
谭天的反其道而行,遭来一阵鄙夷的眼神。
白雅然对这个不听话的“学生”也是一脸无奈。
“开,一二四小!”荷官又一次揭开骰钟,大声说道。
“啊,谭天,你又赢了,你这么厉害,是不是装的不会玩呀?”白雅然质疑着谭天。
“没有,我瞎猜的。”谭天很认真地回答白雅然,倒也没有引起她的怀疑,转身继续下起了注。
谭天不敢一直使用异能,只是偶尔使用一次,纵然这样也是输少赢多,一会就赢了两万多块钱的筹码。
这时,谭天看到骰钟里面是的点数全是红红的一点,这可是难得一遇的豹子,而豹子在赌骰子中赔率是最高的,一比五十。
所有人都下好了注,谭天将两万块钱的筹码全部压在了豹子上,手里只剩下了几个小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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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天,你怎么全压了豹子,那可不是随便压的,一个晚上都不一定能开出一次的。”
“傻b啊!”
“会不会啊。”
“初生牛犊不怕虎。”
周围的人一个个望着谭天嘲笑着,虽然声音很小,但谭天也听到了耳朵里,谭天没想跟他们计较,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宠辱不惊。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这次荷官也有些犹豫了,连续多喊了几遍,像是在等待谭天改变主意。
“开,三个一,豹子!”荷官声音由强变弱,最后的“豹子”很多人已经听不见了。
“啊,出豹子了?”
“这也行?”
“x,这把输惨了!”
“妈的,那小子吃屎了?怎么运气这么好?”
场面沸腾了,所有的人都议论着,又懊悔的、有抱怨的、有骂娘的……各种声音不绝于耳。
荷官毕竟在赌场里见识多了,旋即又恢复了神情,数出一百万的筹码推到了谭天的面前。
“谭天,这下你发达了,赢了这么多。”
“呵呵,一般。”谭天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收拾好赢来的筹码,他感觉有些累了,于是转身找地方休息一下。
这时,他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正向二楼走去。
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正文 第十九章 他乡遇仇人
谭天一直盯着张向东进了二楼一个房间。
然后使用异能继续向那个房间望去。
房间内一张豪华的赌桌前坐了四、五个人,一番客套之后,众人就赌了起来。
原来二楼都是vip包间,里面的赌注也都是些大手笔。
谭天从人群中退了出来,不疾不徐地走到休息区,坐下黑色的大沙发上面,陷入了沉思,往事一幕幕顿时浮现出来。
十六岁那年,谭天就开始在外打拼,在工地上从小工开始做起,一直干了两年,随着手艺越来越好,每天的工钱也是直线上涨。
但每到年底结算工钱的时候,包工头张向东总是以各种说辞一托再托,善良的谭天无奈只能先领点生活费回家过年。
三年的时间,谭天在工地锻炼了强健的体魄,也练就了出众的手艺,但他对这个行业心灰意冷,准备将欠下的十多万工钱一起要回,首付买个房子,再学个手艺,娶妻生子,平淡过日子。
未曾想,张向东却卷着一批工程款逃跑了,整个工地上同村的几十位工友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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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的时间苦苦寻找,半年多时间的上告,却终究没有讨回一分钱。
年迈的爷爷因此而大病一场,不久就与世长辞。
谭天就这样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谭天永远无法忘记爷爷临走时无奈的眼神和张向东一贯虚伪的嘴脸。
两年了,自己记忆犹新。
两年了,他应该早已经不认识自己了吧。
没想到,在这里又遇到了他,真是老天有眼啊。
……
这时,一阵阵激烈的争吵,将谭天拉回了现实。
“妈的,快给我赔!”
“就是,我力哥这鞋可是阿玛尼的,价值几百万呢,美金,是吧?老大。”
“噢,对,就是几百万美金呢。”
“可,可是,我,我没那么多钱呀。”
“这样吧,钱少赔点,拿肉偿吧?哈哈”一阵阵滛笑传来。
“什么肉肠啊?我去超市给你买?”这可爱的声音不正是白雅然吗?的确是十分单纯。
谭天走到白雅然身边时,基本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但还是安慰似的拍了一下白雅然的脑袋,然后将她从地上拉起来,问道:
“小白,怎么回事?”
“谭天……”白雅然刚想诉说,却被对方的声音打断了。
“你滚一边去,你是她什么人?”
谭天脸上依然保持着淡淡的微笑,说道:“我呢……”停顿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一根烟,不疾不徐地点燃,而后接着说道:“我是她男朋友。”
“她男朋友?好吧,那你来赔钱吧!”对方一听她男朋友在这里,也不再提肉偿的事了。
“谭天,我只是踩了他一下,他们就让我赔那么多钱呢?还把我推倒在地上。”
在这种情急之下,白雅然听到谭天说是她男朋友,心里莫名地涌起一丝甜蜜,望着一脸淡定的谭天,她没有反驳,而是拉起他的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脸的委屈,说到最后眼泪已经打转了。
“小白,别哭,没事的。”谭天望着楚楚可怜的白雅然,心生怜惜,轻轻地拍着她的脑袋。
“哎,别在这里秀恩爱,快点赔钱。”
“是啊,二百万美金,少一分都不行。”
“对,要不然弄死你。”
谭天听到这里,全身的血液快速流转,一股怒火不由得从两肋窜了上来,他转过身,打量着白雅然。
“小白,你的包脏了,这包不是爱马仕限量版的吗?我记得好像八百多万美金买的吧?”谭天望着白雅然橙色的手提包一脸心疼地问道。
“呃,你怎么知道的?”白雅然俏脸一惊,她的包确实是爱马仕的,但不是限量版的,也只有十几万而已,刚想反驳,突然看到谭天冲他眨了一下眼,话到嘴边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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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去年你过生日的时候,我费了很大劲才给你买到的。”谭天一脸认真的表情,说的有模有样、字字珠玑。
“哎,我说你们有完没完了?”
“艹,快赔钱啊。”
“妈的,别逼哥们对手。”
对面三个人看到对方无视他们存在一般,卿卿我我地聊着天,顿时火冒三丈,不停地叫嚣着。
谭天转过身,望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一脸玩味的表情,不疾不徐地说道:
“各位,我女朋友踩了他的鞋子,按理说该赔,可……”
“就是,该赔为什么还不赔?”带头的力哥指着谭天打断了他的话。
“可是,他将我女朋友推倒在地上,把我女朋友的包给弄脏了,是不是也要赔?”谭天继续说道。
“是啊,就是。”
“对,说的有理。”
围观的人群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好,你小子找死,是吧?”力哥没想到围观的人都支持对方,只能面露凶相,恶狠狠地说道。
这时,围观的人群突然散开,赌场内看场子的一个黑人高个子带着几个手下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要打架出去打,别死在赌场里面。”黑人说着不太标准的华夏国语言。
谭天知道赌场里面要保证客人的安全,绝对不允许打架的情况发生的,所以也不想用暴力手段来解决,只想给对方一点教训。
他脑海快速思索着发泄怒火的办法。
“既然咱们身在赌场,就按赌场的规矩,我看不如咱们赌一场,输了的赔钱,怎么样?”谭天摊着手认真地问道。
“好啊,我怕你啊?”力哥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这时,旁边一个小弟在他耳边说了点什么,力哥眉头紧蹙,接着说道:“不和你赌,听说你刚才赌钱很厉害,我就让你赔钱。”
“那你也要赔我女朋友的包,我不怀疑你的鞋子很昂贵,但我敢肯定我女朋友的包要比你的鞋子更值钱,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