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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法师纵横都市-第9部分(2/2)


    老人皱皱眉头,“这句话要改一改,应该是‘为人民服务’。”

    “是,为人民服务。必须的。”薛飞大声道。

    老人笑了笑,“对,必须的。”

    许振东早走了过来,扶住老人的胳膊:“老首长,去坐坐吧,靠着窗户,有阳光好一些。”

    老人指点着许振东道:“小许,你小子可是很长时间没来了吧。”

    “是,是,老首长批评的是,我最近是来的少了一点。”许振东看看了看勤务兵,忍住了没再说下去。

    薛飞趁着许振东扶着老人走的时候,深深地望了过去。

    魅惑之眼下:老人的身体已经很弱了,身上的|岤位亮点已经显的有些黯淡,更有些|岤位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固然薛飞不懂|岤位的原理,但从这些|岤位的色泽上也明白,老人确实是老了,这是自然法则的规律,生、老、病、死,无人可以更改。

    (今天本来答应的两章看来是完不成了,我也没想到突然单位有公事要出去,而且是我主管的事情不能不去。晚上回来后拼命码了一章,脑子已经糊涂了,但是承诺大家的一定做到,今天的一章,放到明天来完成,明天三章更新。不求鲜花和收藏了,实在不好意思。)

    正文 第三章 出诊(下)

    〃》第三章 出诊(下)

    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在老人的胸口靠近心脏的部位、还有大腿根部,分别留有一个阴影,拉近了细看,薛飞不禁吃了一惊——是子弹,两颗子弹,静静地卡在了骨头上,稳稳地,仿佛自己不是杀人的武器,而是两枚勋章,记录着老人荣耀的一生。

    老人在藤椅上坐好,爽朗地笑着对薛飞道:“小大夫,开始吧。我这个糟老头子已经是这样了,就别耽误你们太长的时间了。节约时间,更好地为其他人民服务去。”

    许振东让开位置,这个时候他不是主角。

    薛飞拉起老人的手,三根手指搭在老人的手腕上,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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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薛飞睁开眼放下老人的手。

    “老首长,你这身体可是受过不少的伤啊。”

    “呵呵,当了那么多年的兵,打过不少仗,哪有不受伤的。”

    “您老这身体没啥大毛病,注意多休息,少动,少想,少费神就可以了。”

    老人笑了,这次笑的很灿烂:“你这小大夫不错,能实话实说。我早说了我没啥毛病,他们就是不信,这下你们请的大夫都说了,没词了吧。”老人看了肯勤务兵一眼。

    “没事最好了!”许振东走近来笑着说道:“这样,我们这些个小辈的也能放心不是!不过人家小大夫也说了,要您老多休息的,我扶你进去吧。”

    老人望着薛飞,眼中突然有了一丝祈求:“我想去院子外面看看,行不行?小大夫。”

    勤务兵立即拦道:“这可不行,医生吩咐了,您老必须在屋子里,不能到外面见风的。”

    老人却没看勤务兵,依然盯着薛飞。

    “当然可以。”薛飞没有犹豫。

    “小大夫都说了可以。”老人这才望着勤务兵:“你总是拿医生说事,这下小大夫也说可以了,你总没话了吧。”

    勤务兵急道:“不行,他说的不算。我只听杨大夫的。”

    老人有些急了:“以前你有杨大夫的嘱咐,没办法我可以听你的,现在我也有了小大夫的说法,当然可以出去。”

    勤务兵看看薛飞苦苦解释道:“老首长,所有的大夫都吩咐说不能让你到户外活动,咱不能就听他一个人一说就出去啊,您说,万一有点什么状况,我可怎么交代?您就当是心疼我好不好,咱不出去。”

    老人却不听,就是不肯,非要出去。人一老,有些个行为就像小孩一样,要不怎么有老小孩的说法,老人现在就像小孩一样认了死理,一心就想出去,连嘴都撅起来,一副你不让我出去我就哭的样子。

    许振东偷偷对薛飞道:“老首长的身体不好,医生一直不让他出门,你可别乱说。”

    勤务兵恼火地看了薛飞一眼。

    薛飞很是无辜,出去走走怕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外面的天气又好,晒晒太阳,对于一个老人来说是应该是很惬意的事。

    “也不是非出去不可,在家也是一样的。”薛飞改口道。

    老人见薛飞改口,明白出去无望,嘴一瘪,呜呜呜地哭起来。

    剩下的三个人很尴尬地相互看了看,最后许振东和勤务兵都狠狠地瞪了薛飞一眼。

    楼门突然开了,人还没进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已经传进来。

    “爷爷,我回来了,饿死了,快开饭了。”

    老人原本瘪着的嘴立刻恢复了原状,本来就没掉泪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

    一个穿着军服的女子飞也似的跑进来,看见他们一群人,仅仅是‘咦’了一声,不过步子总算是稳住了,不再是跑,而是快步走了过来。

    勤务兵见她进来好像是找到了救星:“程姐,你可来了,老首长非要出去。”然后才扭头对着老人笑道:“老首长,程姐来了,你想出去正好和她说,她说同意,我没意见。”

    老人一脸耍赖的样子:“谁说要出去了?我没说。是小大夫建议我出去走走我才同意的。依依回来了,饿了吧,咱们马上开饭。”

    “别转移话题,爷爷,你想出去是吧,好啊,我陪你出去走走。”程依依一副与人无害的表情,忽闪着一双大眼睛很天真的笑道。

    “没,真的没。我那里说要出去了。依依,别听他们的,我这不是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嘛,挺好的,那里也不去。”老人很着急的解释。

    “没有就好,我知道爷爷很乖。”程依依依旧是那副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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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很乖的。”老人也乖乖道。

    薛飞看他们一家人的表现,心里觉得很好笑。这一家子,老的没有老的样,小的没有小的样,尤其是老人,见了他孙女比老鼠见了猫还乖。

    “小李,你扶爷爷进去,咱们准备开饭。”

    “是。”勤务兵答应一声扶着老人走了。

    程依依扭过头来,薛飞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

    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飒爽英姿,这军装就是为她设计的一样,穿在她身上不大不小恰到好处,既能展现出一个女军人的应有的风采又不能掩盖作为一个女子天然具有的妩媚。尤其是,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青春活力,阳光,让人不由自主的想亲近。那张面孔就像是出水芙蓉,清新,脱俗。

    “你就是是我爸请过来的那位据说厉害的中医?很年轻嘛。”

    “我可不是啥厉害的中医。”薛飞谦虚地笑笑道。

    “你不厉害就不要乱说话,谁给你的权利让我爷爷出去走走的。”程依依的脸没有任何征兆地变了。从一朵清新的芙蓉化为了一朵铿锵的玫瑰——带刺的。

    “他就是随口说说!”许振东上来解围道:“他不了解情况。”

    “你闭嘴。”刺玫瑰发作了,“告诉你,小许,这次是我回来的早,要真的让我爷爷出去了,你以为我能饶了你?”

    许振东真的乖乖把嘴闭上,低下头。

    刺玫瑰又冷冷道:“滚吧!就不留你们了。”

    薛飞忍不住了:“这位同志,我们好像不是你请来的,叫我们走,好像你没有这个资格。还有,让老人出去走走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敢这么说就敢承担这么做的责任。让老首长整天在家里憋着,你以为这就是对他好?你错了。”

    “噢?看来你还挺不服气的。”

    “当然。”

    “那你知道我爷爷到底是啥病?只要你说出来,我就听你的。”

    “老首长本来就没病。”

    “哼哼,”程依依冷笑两声:“不知道就说不知道,不用掩饰。”

    “我掩饰什么,本来就是。”

    “那为什么我爷爷只要出门,见到风就会吐血。为什么?”

    一句话问的薛飞哑口无言。这种情况没有人告诉他,他怎么会知道。

    “庸医误人!”程依依撂下一句话,走了。

    (今天的第一更,我继续码字去,稍后奉上。求花和收藏。)

    正文 第四章 原来如此

    〃》‘庸医误人’这句话深深地刺伤了薛飞的心。

    不可否认,刚才老人提出想要到外面转转,他是想当然地答应了,这确实是他考虑不周,但庸医这个称呼却如一根刺,直入他的灵魂,‘庸医’他是吗?拥有了魅惑之眼的他以为自己可以算是个好医生了,从医德上他处处为病人着想,竭心尽虑,加上‘上帝之手’的有如神助的手术,他早从内心深处认为自己起码是一位不错的医生了。

    但程依依的话让他无法逃避,把魅惑之眼拿去,把蓝蓝的帮助去掉,他是什么?他其实什么都不是,他只是一个实习医生,一个连处方权都没有的实习医生。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忧愤、让他无地自容。他想反驳,但却没有一点底气开口。

    看着程依依的背影,薛飞忍不住放了一个‘读魂’。

    脑海中立即响起了程依依的话语:爷爷的病是心病,身体上确实没有多大毛病,要按这么说其实这个小中医说的没错。但是这心病该如何治呢?平山顶,平山顶,哎!这块心病不好去啊。爸爸也真是的,找这些个大夫了有什么用,心病能用药治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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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病?薛飞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要说普通的病他一个实习医生,经验不足还真的不好说,但惟独这心病他还真的比其他人多了几分把握,他可是拥有‘读魂’术的亡灵法师,这份本事无关魅惑之眼,无关于蓝蓝,这是真真正正属于自己本事,是自己学来的而不是外来的。

    “心病还需心药治。”薛飞一字一句说道。

    简简单单几个字,却让程依依本来踏上楼梯的脚步骤然停下。

    “你说什么?”

    薛飞却不再看她,而是对着许振东道:“院长,咱走吧,别在这里碍人家的眼了。”

    许振东本来是想走,但听了薛飞的话,见到程依依停下脚步的表情,却犹豫了。薛飞不知道程依依的性格,他可是听过不少有关这位小魔女的事迹,他可惹不起这位姑奶奶。惹急了程依依,他今天能不能出了这道门都难说的很。

    程依依扭身回来站在薛飞面前。

    “你刚才说什么?”程依依又换上了招牌般的清新笑容。

    “好话不说二遍!”薛飞不吃这一套。

    许振东受不了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薛飞此时可算是他的兵,人也是他带来的,万一程依依发了脾气,首先倒霉的就是他。

    “薛飞,好好说话,别忘了咱们是干什么来了。”

    “本事不大,脾气不小。”程依依忽闪着大眼睛,让人很难想像这话和人的表情对的上。

    “本事确实不大,脾气也真的很臭。”薛飞此时反而不着急,笑嘻嘻地看着程依依。

    薛飞越是笑嘻嘻,程依依就没来由的生气。

    “我最后一遍问你,刚才说什么了?”程依依脸色终于变了。

    眼看程依依要发飙,许振东真的急了。

    “薛飞,快说!”

    “其实,老首长得的是心病,这心病有一个心结,只要打开这个心结就好了。”薛飞终于无奈地说道,算是在这一场较量中败下阵来。

    “废话,谁还不知道这个。我问的是怎么才能打开心结呢?”

    “这个就要先找到他的心结,你们知道吗?”

    程依依不说话了。

    薛飞继续道:“如果能找到老首长的心结,我可能还有办法。”

    程依依道:“你有什么办法?”

    薛飞道:“首先你要告诉我老首长的心结到底是什么。”

    程依依脸色瞬间数变。

    “这个涉及到国家机密,没有到解密期,现在还不能说。”

    薛飞摊摊手道:“那就没办法了。”

    程依依不再说话,转身上了二楼。

    许振东对薛飞使了个眼色,二人从房间内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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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院门,许振东才道:“你小子胆子不小啊。”

    “这有什么?”薛飞很奇怪。

    “你知道那个女孩是谁?”

    “我管她是谁,我是站在医生的角度看待病人,对她的身份高贵与否不做置评,记得我在上学的时候,我的解剖课教师对我们说过,在手术台上你面对的就是一个病人,他只有病人这一个身份,没有其他,你也不用考虑其他。”

    一番话说的许振东都愣住了。

    这些话,他们上学的时候老师都曾经说过,但是当他们走上工作岗位后,大多的人被社会分工的不同而产生的身份差距所累,这些话都被遗忘的干干净净,即便有的时候想起来也是苦笑一声。这些个话大概都是哄学生的话,人处在社会中,哪能不遵循这社会的潜规则,没有一本书上是这么明着写的,但这种人生中的至理名言都只能靠自己来慢慢体会。成熟,他们管这种情况叫成熟。

    成熟意味着了解了潜规则,同时也开始适应、利用潜规则,每一个人每天都在说着违背自己本心的话,做着违背自己本心的事,很累,大家都很累。但每一个人又不得不去做,否则你将不会被社会所接纳。

    适者生存,万物天竞。

    可这个社会离我们童年中期盼的那个自己要快快长大的世界是多么的不同。

    许振东没想到薛飞居然是这么想的,而且居然真的这么做了。

    “你有把握解决老首长的心病?”

    薛飞摇摇头,“没有,但可以试一试。”

    “有几分把握?”

    “没有,一分也没有,只是可以试一试。”

    “没把握的事可不敢做,这可是老首长。”

    薛飞没接话茬反而问道:“院长,咱们什么时候回去?下午还有病人等着呢。”

    “再等等。”许振东向来路方向看看。

    又等了一会,许振东的手机响了。许振东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按下接听键。

    “是我……我就在领导家的院门外,好,我等着……是。”说最后的一句话时,许振东习惯性地两个脚的脚跟‘啪’地并在一起。

    “薛飞,再等等,一会领导过来,我可警告你,一会见到领导,你嘴上把着点门,不让你说话别说话,尽量少说话,有什么答什么,没把握的事别答应,听见没?”

    薛飞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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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五章 原来如此(下)

    〃》第五章 原来如此(下)

    程依依从院门走出来,表情复杂地看了他俩一眼。

    “跟我来。”

    许振东立刻毫不犹豫地跟上去。

    重新上了一辆绿色的越野,车子拐出干休所,这次没有走多远,大约十分钟的时间,进了一个戒备更加森严没有标记的军事管理区。

    下了车,程依依引着二人进了一座看上去很普通的院落。

    小院内只有两张藤椅一个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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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薛飞是吧。”

    “是。”

    “那你在这里等着,将军一会儿会来见你。”程依依说完,又带着许振东出去了。

    将军?

    等了一会,薛飞试着在意识中联系蓝蓝,发出的精神联络如泥牛入海没有一点回音,这让薛飞有些郁闷。按照《亡灵真经》的说法,宠物是不可拒绝自己主人的召唤的,可自己的这位召唤宠物似乎不是这样,她是愿意出来的时候才会出来,不愿意的话,是喊不动的。这还是宠物?快成大爷了。好在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她似乎还很恭敬,有些敬畏。

    “你是薛医生吧!”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薛飞一跳,扭过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身后多了一个人军官,面貌慈祥,和老首长有几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年轻了许多,眼神也锐利了许多。

    “首长好!”薛飞下意识地立正敬礼,后才想起来自己不是军人,这礼敬的不免有些不伦不类,面色立刻带上了尴尬。

    “坐吧,不用拘谨。”将军指指藤椅,自己先坐下了

    “是!”薛飞也不客气的坐下。

    “我是听从陆怀仁老先生的指点,才请你来的,事情很仓促,希望不影响你的正常工作和生活。”将军开门见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