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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法师纵横都市-第9部分(1/2)

    没事回家养养就好了。这不回家养了都俩月了,不晕了,就是头疼,天天哼哼格机的,再去检查医生还是说没事,也不开药,可这病人整天说头疼,你说我们这当小辈的也不能不给看吧。昨天听朋友打电话说薛大夫的医术高明,这不专程过来了。”

    “都做了什么检查了?”薛飞放开老太太的手问道。

    “什么检查都做了,核磁、透视,血、尿该做的都做了!都很正常。就是有些小小不言的,医生说老人家岁数大了,机能衰退,也在正常范围内。”

    “哦,这脉象平和,看起啦没什么大事!”

    别的医生既然都说了没啥问题,应该真的没啥问题。

    薛飞站起身,拨开老太太的头发细细看,旁边家属指点道:“就是这里,现在已经看不出来,当时肿了好大一块。”

    薛飞点点头,凝神看去,视线直接穿过了头皮,进入颅骨内。

    魅惑之眼自然而然地发动。

    这是一片红色的世界,层层叠叠的褶皱布满了整个脑腔,上面是粗粗细细的各种神经组织和血管,在头骨和大脑之间有一层薄薄的空腔,应该是老太太的岁数太大,大脑有些萎缩的原因,不过范围不算大。薛飞把老太太脑部受伤的局部放大,一根细细的足有四厘米的阴影从头盖骨上延伸下来,直直地刺入老太太的大脑中。

    这是什么?

    再放大,再放大。

    阴影越来越近,直到阴影的视野如同影院的宽荧幕上站了四分之一空间时,薛飞终于看清了,这是一根木刺,细细地像发丝一样的木刺。

    眼中见到的是木刺,脑海中却立即浮现出了一株小河边巨大柳树的样子,绿色婆娑,万缕垂枝,风拂起,吹面不寒。

    画面一闪即逝。

    薛飞收回魅惑之眼,心里明白了,看来这根木刺就是老太太头疼的根源了,怪不得仪器测不出来呢,核磁,透视的仪器对木质的东西太不敏感,加上木刺太细了,画面上不能成像。

    “老太太磕的门是柳木做的吧!”

    家属没想到薛飞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这,有关系吗?我还真不清楚。”

    “有关系,你去问一问!”

    医生吩咐了,家属迷惑不解也得照办,马上手机打过去。

    “喂,大哥,啊,是,我陪妈瞧病呢……还不知道……嗯,对,医生让我问你一下,咱们老家的门是不是柳树做的?…….就是妈撞上的那一个……对,好的我等你。……好,知道了,有了消息我再给你打电话。”

    “薛大夫,你也太神了,还真是柳树做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薛飞的疑惑稍解,刚才在脑海中一闪而逝的画面应该是‘魅惑之眼’对木刺来源的解释,看来随着自己精神力的提高,魅惑之眼也有了新的功能。

    “是就对了,老太太还真的有点问题,你带着她去脑外科重新做个检查,在她被撞的部位,有一根木刺,应该是老太太撞门的时候撞进去的。该怎么治,听脑外科的医生的吧。”

    送走了老太太,薛飞信心暴涨,自己虽不会治病,但凭借‘魅惑之眼’的功能,找出病因来应该不难吧。

    “下一个!”薛飞朗声喊道。

    (第一卷结束。求花,求收藏,这可是今天更新的第二章!朋友,支持吧!!!)

    正文 第一章 出诊(上)

    〃》第一章 出诊(上)

    许婷婷惊呆了!她从来没想过中医门诊居然会来这么多人。

    上午十点多钟,心外一查完房,她就偷偷溜了出来,两天了,每天都是这个时间她会准时到中医门诊来见薛飞。一个刚刚开始热恋的少女情怀总是躁动的,热切的,满心满脑全是情郎的身影,只有见了面才会得到抚慰,才会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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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楼的楼梯上也占满了人,许婷婷不停地说着:“请让让,请让让。”人群不情愿地挪动,要不是看她穿着白大褂,大概人们还不会让的这么痛快。

    好不容易挤到中医门诊的门口,就见一群人都静悄悄趴在门边,耳朵贴在门上用力听着。后面的人见到穿白大褂的,不用吩咐,一个个都尴尬地让开了,只有最靠近门的一个还凝神屏气全神贯注在听没发现许婷婷。

    “听什么呢,这么有意思?”许婷婷拍拍脸依然紧紧贴在门上的人的肩膀。

    “嘘,别说话!”那个人扭头白了许婷婷一眼,也许是发现周围的人都让开了,也许那个人是看到了许婷婷身上穿的白大褂,楞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笑,钻进人群躲开了。

    门虚掩着,许婷婷轻轻一推,开了。

    薛飞嘴里正说着什么,见许婷婷进来对她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找肠胃科的大夫再给你看看,开点泻火的药,你这没有器质性的病变,就是遇上事了火气太大,别着急,慢慢来,没事的时候可以打打太极,调节一下。”

    病人是一个中年男子,听到薛飞的话似乎很不满意,“薛大夫,我可是慕名而来的,专冲着您,您看我这大老远的来一趟也不容易,你怎么着也得给我开点药啊。”

    薛飞笑道:“您看,您刚坐下我就对您说了,我只是建议。我还是一个实习医生,没有开药的处方权。你这不是为难我么?再说了,您这身体确实没啥毛病,我愣给您开药不是害你么,是药就有三分毒,还是少吃的好。”

    “可,你这等于什么也没说啊。”

    薛飞仔细看了他两眼道:“你要非要我说,那我还有一个建议,你不是爱喝酒嘛,这酒就少喝点吧,尤其是你家里的‘御花林春’酒,从今天开始就别喝了。”

    听到‘御花林春’四个字,男子的表情突然变了,一副怪异中还带有不好意思的表情,“好,好,大夫,我算是服了您了。啥也不说了,明白了。”说完站起身来就走。

    中年男子旁边的女子也忙站起身,脸通红地跟着走了。

    许婷婷一屁股坐在薛飞面前凳子上笑道:“薛医生,给我也看看。你这可真够忙的。”

    薛飞耸耸肩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我也就纳了闷了,你说这些个病人是从哪儿来的,整个中医门诊就我一个,又没啥名医,咋就这么多人呢?”

    “有你薛名医还不够呀!”许婷婷打趣道。

    “我算哪门子名医,就是个实习医生还不合格呢,要不你爸怎么把我发配到这来了。”

    许婷婷急了:“这点你放心,我听我爸说了,你做的事情没啥大错,我爸心里明白,肯定没事的。”

    “和你开玩笑呢,看你急的。”

    门外的人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手里拿着挂号单向里抖了抖,看来是等着的病号有点着急。

    “好了,不打搅你了。”许婷婷站起来想走,正好桌子上的电话响了,顺手拿了起来。

    “喂,这里是中医门诊。”

    “……你是婷婷?”

    “爸爸?你……怎么……”

    “你跑到哪儿干什么去了?薛飞呢?”

    “…….呃,没事,我没事,就是过来转转,你找薛飞是吧,我把电话给他啊。”

    许婷婷把电话递给薛飞,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一脸心虚的模样,跑了。

    许婷婷的到来,虽然二人没说几句话,但薛飞心中已是被幸福堆满,爱情中的男女都是这样,哪怕只是远远的相互的一个凝视就足以告慰相思。薛飞的目光恋恋不舍地送许婷婷推门走了,才把听筒放在耳边。

    “许院长,我是薛飞,您找我?”

    “薛飞,有事吗?”

    许振东的话问的薛飞愣住了,有事吗?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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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啥事,就是上班,别的没事。”

    “哦,这样,你来我这里一趟,一会出个诊。”

    “出诊?”薛飞更楞了,今天这是怎么了,连院长都找自己出诊,啥时候自己变的这么吃香了。

    “对,一个领导打电话过来,点名要你去。不说了,你赶紧来,别到我办公室了,咱们到医院正门口集合,路上我再仔细跟你说。”

    “可…….”

    电话已经挂上了。

    门外的一个老人犹犹豫豫走进来,看着薛飞支支吾吾道:“薛大夫……该我了……您……”

    薛飞看看老人,又看看手里的电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把听筒刚放回电话机上,急促的电话铃又响起来,薛飞忙拿起来。

    “许院长……”

    “不是啦,我是婷婷,我就在外面,我爸和你说什么了?”

    “没说啥,就是让我跟着他出个诊。”

    “哦,真的没说别的?”

    “真的没说。对了婷婷,刚我还想给你打电话呢,你看我这里还有这么多病号,你和你爸说说能不能改天过去。或者中午过去,凡事都得讲个先来后到的吧,这些个人都排队等半天了,我总不能因为出诊的是领导就把这些人甩下不管啊。”

    “还说想给我打电话呢,你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吗?”

    “呵……婷婷,下来再说这个。你爸……”

    “你看了多少病号了?”许婷婷打断了他的话问道。

    “大概有十几个了吧!”

    “好,你房间内进去病号了没?”

    “现在有一个。”

    “行了,剩下的你就别管了,专心给病号看病吧。”许婷婷说完,把电话挂掉了。

    请老人坐下后,薛飞用‘魅惑之眼’仔细看了一遍,没什么大毛病。老人说总咳嗽,有的时候痰中带有血丝,这个薛飞还真的没啥办法。老人爱抽烟,肺里面已经熏的全是黑乎乎的,肺泡和气管被这些杂质侵袭的功能已经退化。痰中带血是喉咙的部位因咳嗽破了,吐痰的时候沾出来的。

    意识中联系蓝蓝,想问问净化术能不能治疗,但精神联系却总也没建立起来。

    “老大爷,您的病情我已经清楚了,现在还没好的方式来治,要不过个三五天您再来一趟?这几天我再给您想想办法?您看这样行不?”

    “行,行。麻烦你了大夫。”老人颤巍巍站起来。

    门猛地打开了,许婷婷从外面闯进来。

    “快走,我爸他们的车开过来了,马上就到楼下了。”许婷婷急急火火地对薛飞招手。

    “我外面还有病号呢!”

    “没了,都让我请走了。”

    “啊!”薛飞一听就急了,“你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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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医院有规定啊,为了保证医生看病的质量,每个上午最多只能接待十名患者,每天不能超过二十名。你上午看了十多名,已经坏了规矩了。”

    “啊,还有这种规定?”

    “我还能骗你?不过你记住了,刚才你跟我瞪眼了,你居然敢欺负我,等回来我再找你算账。快走,门你别管了,我给你锁上。”

    (今天的更新奉上,我接着码字,要能码成一章今天晚上就发上来,码不成,答应大家,明天肯定是两更。最后说一句:求花、求收藏,书友们,请支持!)

    正文 第二章 出诊(中)

    〃》第二章 出诊(中)

    薛飞刚下楼,迎面正撞上许振东。

    “怎么搞的,这么慢?”许振东见到薛飞很不满地嚷道。

    “临时有事,稍微耽搁了一点。”

    “快上车!”

    一出楼,在楼门口停着一辆草绿色的越野车。一看牌照,薛飞暗暗吃了一惊,是军车,还是小数字牌照。

    上了车,司机果然是军人,危襟正坐,见二人都上来了,立刻挂档,轻点油门,越野车平滑地开出去。

    车子在城市道路上拐了几个弯,上了高速。

    “咱这是去哪啊?”薛飞见去的方向不对,悄悄地问许振东。

    “去省城!”许振东看了一眼司机道。

    薛飞本来还想问问下午能不能回来,看许振东的表情很酷很严肃,还是咽下了没问,都上了车了,再问也改不了什么了。

    他没问,许振东主动开口了。

    “薛飞,这次是给省军区的领导看病,而且是省军区的领导点的你的将,这是一份荣誉更是一份责任,你可别给咱江北市人民医院丢了人。”

    “省军区的领导?院长,我只是一个小实习医生。”

    “别的你也别说了,领导自然有领导的用意,咱们也别猜测,尽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当然你也别有太大的心理压力,万事有我,咱尽力而为。”

    其实,许振东也是莫名其妙,省军区的领导怎么会点一个实习医生的将,他也想不明白,虽说这个薛飞可能确实有一点本事,但好像也不至于能惊动省里的、尤其是军队的领导吧。

    两个小时的车程,越野车到了省城,下了高速,又走了半个小时,车子直接开到了军分区的干休所。

    门口的值班军人验看了身份证明后放行,又过了两道门岗后,越野车终于停在了一个独立的二层小院前。

    许振东看样子来过这里,在前面引着,直接到了小楼门前。

    许振东在前,薛飞跟着,走进小楼。

    一进院子,薛飞心中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自己从一个和平年代的人一步跨入了战火纷飞的年代。

    小院并不大,在院子的正中放着一辆三轮的军用摩托,原本的草绿色已经略显斑驳却擦拭的很干净,显然摩托车的主人非常爱惜,且经常使用。小院东面是一个帐篷,不是那种绿色帆布的,而是伪装成枯黄的藤蔓的枝条搭建而成的,里面放着一张大桌,桌面上一张大大的军事地图上还摆放了几只红蓝铅笔盒角尺等物。院子的西面靠墙的位置却是一个木棚,桌子椅子都有,墙面上的行李架上挂着几身军服和钢盔。最引人瞩目的是一个老式的迫击炮和手枪就放在木棚里的桌子上,旁边还有一个子弹带——黄灿灿的子弹装满了子弹带。

    进了小楼,迎面而来的不是寻常人家常常摆设的沙发,茶几等物,而是一个大大的长方形的桌子,足足有五六十平米大小。桌子上是山川河流的缩微模型,插满了蓝色和红色的小旗。墙上四壁也挂满了作战地图,红色和蓝色的箭头标记异常醒目。在桌子的最边上,缩微模型的一角,放着一个大大的搪瓷茶缸,上面有五个红色的字‘为人民服务’。

    二人一进来,马上迎上来一位勤务兵,对着二人立正喊道:“首长好!”

    许振东已是见怪不怪,微微一笑点头示意一下就过去了。薛飞却是受宠若惊,在他近二十年的人生经历中那里见过这个,一时间敬礼也不是,鞠躬也不是。勤务兵已经在前面带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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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长正在休息,二位稍等!”

    勤务兵请二人在大桌子一角的两张藤椅上坐下,走了,不一会又端过两杯茶,放在两张藤椅中间的藤制茶几上,然后自己去了。

    许振东坐在藤椅上,一动不动。

    薛飞是个年轻人,却是坐不住,喝了两口茶后就站起来,围着大桌子上的所谓地形图转圈。许振东看着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出声,反而坐正了闭上了眼。

    地形缩微模型的最边上褐色的木板上用白色的漆书写几个小字:“抗美援朝第四次战役地形图”。薛飞不懂军事,但还是能从图上看出形势很紧张,不仅如此,显然模型的主人对模型分析过很多次了,地形图上的各个山头、道路、桥梁都留下密密麻麻地小孔,应该是标示代表红蓝方的小旗插过的痕迹。

    “看得懂?”一个柔和的声音传过来,伴随着许振东洪亮的嗓音:“首长好!”

    薛飞一回头,只见一个一身军服的老人正站在自己身后,忙敬礼道:“首长好!”

    “好,你也好,小伙子!”老人主动伸出手。

    薛飞忙伸出手紧紧握住老人的手。

    老人面容很慈祥,但很瘦,原本高大的身躯有些佝偻,军服穿在身上显得有些空荡。

    “你能看的懂?”老人第二次问道。

    “看不懂!”薛飞不好意思地笑笑道:“我是学医的,不懂这些。”说起来也奇怪,薛飞在老人面前没有一点紧张的感觉,反而是很熟悉,很亲切,就像是面对自己的一个很亲的长辈一样。

    “哦。”老人的面容略显失望,不过很快过去了。

    “你是他们给我请过来的医生吧,还有那个小许。我跟他们说了多少次了,我没啥病,他们就是不信。就是不听我的话,总给我请大夫,说啥也不行。这次有劳你了,小大夫。”

    “为领导服务!应该的。”薛飞挺起胸脯无师自通地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