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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青春的边缘-第3部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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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群梅花鹿就生活在这座神山里面,母鹿小玲也在其中。她时常会陪着同伴们一起去找果子填饱肚子。有时候,可能会碰上老虎或是狮子。所以,它们就必须紧紧地靠在一起,蹄并蹄地行走,心里的弦要时刻绷紧,时不时还要侧着耳朵聆听密林里的动静,生怕有敌兽会突然袭击。但是,意外还是会有,前几天,小玲的兄弟就被一头猎豹捕杀了。

    当时,她和兄弟一起出来寻找食物,它们跑了几里的路了,本来食物不是没有,但小玲面对着那些常年吃的草或者果子,撅着嘴说:“都吃腻了都,老是这些。没劲。”于是,她用蹄子轻轻地摩擦着兄弟的脚,眼睛眨呀眨的,轻轻地说:“哥,我们去那边更远的地方吧,这里的东西太没劲了,老是这些,我都吃烦了。”虽然是兄妹,但哥哥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颅,双蹄不断地腾空踢着。

    “可,可是,不太好吧,很危险的。”

    “不要紧的,偶尔一两次而已,再说,不会这么巧就遇到狮子和老虎吧?”

    她的那位兄弟还是劝戒她不能跑得太远,见软的不行,她就来硬的。她反驳道:“我可是我们家里跑得最快的,区区几只野兽怕什么,不就是凶一点么,不就是比我们体型更大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可是……”

    还没等兄弟说完,她就不耐烦地扬长而去了。心里想着:“胆小鬼,成大事不拘小节,没听过吗?”

    后来,猎豹“不负众望”地出现了,它潜伏在小玲背后的密林里。由于长耳的优势,小玲并不是没有听到丛林里的声响,但由于她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本领,就故意摇头晃脑地晃荡,还不时地用蹄子踢动身边的小石子,好像在对猎豹说:“我没发现你耶,你放心来享用我吧。”

    随后的记忆,就像是一幅丑陋的猛鬼图画,每一次从抽屉里翻出来看都会让人觉得心有余悸。

    又像是卡在喉咙里的鱼刺,时不时就会刺痛得我们掉下眼泪。

    寒冷的风吹起。树叶被卷进尘埃里,然后,被埋葬。

    就那样,哥哥为了保护她,在猎豹猛地扑出来的瞬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上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小玲。鲜血一时间迸出,四射开来,像极了荒废很久无人打扫的破水池。尽管,眼泪像洪水一样地泛滥,嘶喊声像雷鸣一般划破天际,但,已经于事无补了。

    小玲分明地看到,哥哥的眼睛里有晶莹的泪滴。

    猎豹用爪子探入哥哥的肚皮,张开血盆大口,锋利的牙齿吻上了它的喉咙。确定它已经咽气后,它又朝向小玲望来,布满血丝的双眼似乎是一道闪电,急欲破空而出。

    小玲的双眼已经模糊,看不见猎豹那“豹”视眈眈的眼睛。

    “哥,哥……”

    如果,她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的话,她宁愿自己下十八层地狱,也不愿意看到哥哥魂归“豹口”。如果,她能用自己余下的生命换取哥哥十分之一个零头的时间的话,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的。如果,她可以回到过去的话,她会好好地听哥哥的话。如果……

    太多的如果,以致于她承受不住它们的重量,泪眼模糊。

    抱着必死的决心,她站在原地等猎豹来了结自己的生命。双脚笔直地立着,瞑闭双眼,嘴唇微微地抽动着。猎豹见此,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然后,猛地扑了上去……

    “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在柳柳成荫。”

    此时,一只健硕的梅花鹿猛地扑上来,用蹄子将小玲推开。猎豹由于用力过猛,扑了个空,撞在前面的树干上。就这样,它们得以逃脱。

    但,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弱落强食,这是自然的法则,最可怕的是……

    几年后,小玲躺在草丛里,回忆这件事的时候,依然会泪流满面。

    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快要出生了。

    天空,依旧没心没肺地放着大晴,并没有像小说描述的那样,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一声嘶声裂肺的吼叫之后,小玲托着疲惫的身躯,产下了小米。

    刺眼的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翠绿的树叶抖落下清晨的甘露,清脆的啼鸣畅响在丛林里,回荡出一阵阵悦耳的天籁之音。

    小玲有气无力地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孩子,新生的婴儿身上淌满了母亲的血液。她感觉很累,静静地闭上双眼,想小憩一会儿。

    小米凝望着自己的母亲,看见她的眼睛里有晶莹的泪滴。像是一把剪刀,剪碎了它的心,虽然它并没有听母亲说起过这种液体为何物,但它心里,依然会莫名地疼痛。

    小米努力地尝试着站起来,它想看清母亲眼角的液体。摇摇晃晃地,双腿弯曲着,但不一会就又被地球引力拉了回去,下巴重重地吻住地面,微微有些红肿。新生的肌肤,总是柔韧得像是牛奶,光滑又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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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玲吃力地张开双眼,看着自己的孩子。突然就有种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她的嘴角浮现了久违的微笑,是啊,自从哥哥死后,她有多久没笑过了呢?连她自己也不记得了吧。

    小米又一次努力地站起来,晃动了几下,再一次地跌倒了。小玲望着它,仿佛在说:“孩子,相信自己,你行的,继续努力吧。你行的!”

    这一次,小米不是摇晃地站起来了,而是,往母亲那里挪了挪,靠近一点,然后,用头靠在母亲的怀里,再用力地偎依着母亲的身体站起来。还是摇晃,还是很快就即将跌倒,但是,这一次,它在快要跌倒的时候,又一次用力地挺直了身子。它站起来了。

    小玲的泪水又一次泛滥了。她低下头去舔着孩子的毛发。幸福的感觉,像是丝绸一样包裹着她的全身。

    突然间,远处光芒四射,苍穹里铺满了红彤彤的颜色。一声声巨大的“轰鸣”漫天而来,夹杂着树木倒地发出的撞击声。

    许多的松鼠和毛毛虫在树上不断地乱串,随后,许多的脚步声迎面而来。许多鹿群亦飞奔过来,逃命似地。地上的老鼠也是成群结队地冲来。一时间,整片丛林乱成一团。

    “怎么了,怎么了?”小玲咬紧牙关,艰难地吐出这几个音节。

    “不好,不好啦,人类来啦,他们杀死我们很多的同胞了……”一只松鼠一边逃,一边回过头来答话,“我,我要走了,你也……”

    为什么啊?”

    “据说是因为个叫“钱”的东……”还没来得及听完,声音就断在远方了。

    小米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可怕了,它努力地用头顶了顶母亲,似乎想帮母亲推一把,让她站起来,一起逃走。

    小玲已经用尽力气了,她心里很清楚。她告诉小米:“孩子,你快跟着他们逃吧,不,不要管我。”

    枪声逼近了,火光蔓延开来。

    花儿似乎顷刻间失色了。大地也好像害怕得“瑟瑟”发抖。

    又有无数的同胞葬身在枪声下。血液像是一条小溪,从脚下淌过,尸横遍野。

    映入他们的眼帘的是一位身着猎衣,手执长枪的青年。他戴着一副墨镜,鼻子上有一条很长的伤疤。

    小玲顿时忘了该做些什么了,倒是小米,不断地往母亲怀里靠。

    冷风刮过,透骨地冰凉。

    猎人二话不说,举起长枪,对准了它们。

    小米下意识地用身躯挡在母亲的前面,想用自己年轻的躯体拯救母亲。它笔直地站着,仰首挺胸。

    猎人侧过头,望了小米一眼,似乎犹豫了一下。小玲缓缓地张开怀抱,将小米揽在怀里,汗水浸湿了她的毛发。

    不一会儿,猎人的嘴角露出了狰狞的微笑,上好弹药,用食指扣动扳机……

    “嘭,嘭。”的声响,血光映满苍穹。小玲的身躯软绵绵地倒下了,她奋力地将小米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躯将它包裹住。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响彻苍穹,小米挣扎着从母亲的身体下爬出来,它的眼角盈满了泪水。现在,它终于明白了母亲脸上刚才的液体是什么了,它终于知道母亲那绝望的眼神里溢满的情感了,它终于懂得这片丛林里无助的哭喊声意味着什么了。明白了,一切都懂了。但,太迟了,是吗?

    猎人斜着枪,不屑地吹散了枪口的烟雾,又一次将枪口对准了小米。

    “他为什么要这样呢?对他有什么好处呢?他就那么喜欢杀戮吗?”小米想。它拼命地向猎人扑去。

    “嘭”又是一阵枪声。

    丛林的上空,血红色像是一个张开的巨兽的大口,贪婪地吞噬着这片丛林。整个苍穹铺满了血红色,仿佛是一把沾满血腥的匕首

    正文 魔鬼军训

    更新时间:2010-8-10 10:01:17 本章字数:23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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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终于明白了那个梦的意思了,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面,我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而以前的梦里面,都是李念婷突然跑过来,面带微笑又满脸红晕地站在我的面前,欲说还休地矜持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我······我喜欢你······”于是,我仰天努力地闭上嘴唇,有无数的笑声呼之欲出,像是洪水猛兽一样。

    再然后,我就笑着醒过来了。着也意味着,梦破灭了。

    而这次的梦,居然泛着血腥。

    但是如果把时间往后调,回溯到从前的未来,秒针和分针交叉着往前走,那你就会看到我和李念婷同样穿着校服在阳光下眯着眼睛看着太阳,用右手的手臂抬起来挡住刺眼的阳光。只是,我们奔跑在被天线和电杆分错的不同的苍穹之下。

    那是在高一新生入学的军训中,如果要是你拎着书包路过的话,你就会看到学校的操场上,热火朝天的教练正在训导着一群同样热火朝天的少年。夏日的阳光密密麻麻地洒落在每一个少年的身上,把空旷的地面上的阴影一点一点地吞噬掉。我们拼命地在心理面祷告说,快点让军训结束,快点让我们回家,快点让我们可以回去喝口饮料,再不济来口白开水也好。

    但我们只能站在阳光的蹂躏范围里,看着金黄的世界,看着眼前那个魁梧的教练,看着教练手里的鞭子,在心里面幻想着在将来的末年某月某日,我们拿着鞭子在教练的孩子面前耀武扬威。将我们心里面的怨气发泄到他们的身上。

    望着燥热的空气吹得皮肤灼热发痛,我偷偷地揉了揉眼睛,当时我就只觉得,如果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我,那该有多好啊。

    遇到李念婷的那个瞬间,脑海里就像是无数缓慢的特写镜头,镜头里面,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t恤,而我的思绪里,将无数的脑汁幻化成漂亮的字体写满了对她独特的爱慕。

    遇到她的那一年,我16岁。之前听老人家算命时对我说过,我在16-19岁的时候,会遇到我生命里的另一半。但我当时并不能肯定那个人就是她。

    生命里最最美好的年华,像一片壮丽的山河,最最繁荣华丽的那一个区域,拥有着世界上最纯净的东西。

    像是一棵参天大树,扎根在肥沃的土地上,吸取着内心深处的情感,催生出繁茂的枝桠,为心灵,在炙热的夏日军训里打出一片绿荫来。

    更像是一杯蜜糖水,在服下苦口的良药时,跟着涌进喉咙里,为我们的味觉减轻苦涩,并给我们带来一点甜蜜。

    在教练大发慈悲的“赦免”下,我们终于迎来了我们盼望已久的休息时间,虽然仅有短暂的3分钟。就在那个“神圣”的时刻里,当我和“莫负心”并排坐下来后,就看到李念婷用从学校的小卖部买来的一次性纸巾擦着额头走了过来,并有点羞涩地问我们:“请问······”

    我感觉,有冷气透过心扉溜进去,在心里面摇曳,席卷着我的五脏六腑。透心的冰凉。

    风将树木的枝叶席卷向遥远的地平线。

    我想,这个夏天很快就会过去的吧,秋姑娘肯定已经打电话给那个叫“夏天”的小伙子了吧。

    “那个······”由于我走神了,所以忽略不计了刚才这位姑娘的话了。

    “往右拐,然后第三间就是了。”“莫负心”冒出来回答道,但,似乎他一直就在我身边,只是我给忘了而已。

    她的睫毛很长,额前的流海微微垂下,嘴角挂着礼貌性的微笑。我突然情不自禁地跟着微笑起来。

    这就是喜欢的感觉吗?

    不自觉地伸出手来,我看到自己那无数交错的掌纹,右手里的爱情线和事业线交叉相错,汇合成了一条,天生的奇怪的纹路。我想,我们应该不会就这么成为两条平行线的吧。

    但我并不是想像小说里的那样说,我的手掌在遇到李念婷之时,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地疼起来,或者是开始有了某些特殊的心灵感应之类的。并不是想矫揉造作地硬生生地将我们强加在一起。

    思念是最肥沃的土壤,心灵的那树苗开始破土而出了,树冠剪切阳光投下了斑驳的阴影,覆盖了整个心脏,以致于,接下来的痛苦的、非人的、令人叫苦连天的、魔鬼般的军训,都被我忽略不计,而是转化成一件美好的事情。

    夏日的阳光,穿过树叶落在了我的头发上,甜蜜瞬间铺满了一地。

    心脏里的那棵树苗,会结满硕大的果实的,我想。

    除了在操场上暴晒之外,我们还需要“飞夺泸定桥”。这座桥也都是仿照红军当年长征时的泸定桥设计的,但,铁索相对没有那么摇晃,木板也更多一些,大约目测就100米左右吧。我一度怀疑这所学校的教育虽然搞得不咋的,但在投资这方面却很有发言权啊。

    当然,这个所谓的“飞夺泸定桥”是小儿科,几乎每一个学生都可以轻松应对,可以说是纯粹是用来玩来着。就连我们班最最矮小的、也就是我前面提到的“键盘”也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甚至可以在那上面完成在老虎脸上踩几脚的使命。有几个比较调皮的还玩上瘾了,跑过去以后,又快速地又跑回来一趟。但由于在我们的教练的“滛威”之下,他们被勒令停止,并只好乖乖地在一旁在罚做俯卧撑。

    不过,要是军训的内容都是如此的话,那么,我想如果我提出我们每个人早晚烧香拜佛感谢神灵的庇佑,我看我们当中没几个人会反对,除了教练。

    之后的“模拟战场”就充分地迫不及待地跳出来验证了这个道理。

    (哭诉着求票、求推荐、求收藏、求鲜花。由于之前我并不知道点击率并不是综合得分的关键,还自以为是的得意洋洋,后来才知道的。望大家看在我一新手的份上,多多给票、推荐、鲜花、收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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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可爱的他,可恶的她

    更新时间:2010-8-10 10:01:17 本章字数:2083

    所谓的“模拟战场”就是让我们根据他们军队训练的要求严格地让我们也越障碍,爬假山,过摇绳,途中有许多的障碍,例如:你在地上模拟士兵匍匐在地上的时候,冷不丁就碰到藏在地面的铁钉、铁线什么的。

    记得当时,我的手臂就活生生地被划破了一道口子,最让我郁闷的是,我们根本不能喊疼,不能求救,只能匍匐着继续前进。因为教官说,要是在战场上,这些都不算什么,流血就跟喝白开水一样平常。于是,我就只好忍着破伤风的危险,继续前进。

    生活以回忆的形式,由教官的兴致勃勃向我们诠释了上个世纪的我们革命先烈的艰辛奋斗。但是,在我们还没有苏醒的心扉里面,它们扮演着“没事找茬,变着法让我们吃苦来安慰自己变态的虐待心理。”

    在我回过头去凝望李念婷的时候,发现她还挺执着的,用袖子擦掉额前的汗珠,继续往前方挺进。不难发现,她的嘴角是由上下唇的牙齿紧咬着勾勒出来的弧线。

    突然就想到,在几年前的自己用汗水刻成的生活录影带里,迄今还埋藏在脑海里。当脑海将过去和现在分成平面和立体,几年前和几年后,同样的画面,同样的执着,只是,当时剧本里的主人公是我的爸爸,那是一场人和生活的“抗战”。彼时的他,到处奔波,为了生活费而去从事不同的工作,有摆摊,有做工人,有去借钱上城里做生意。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