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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俏妈咪-第35部分(1/2)

    只要他们死守囚车,等到支援来就行了。

    可一切又再次出乎了警方的预料,于此同时,那四辆护行的警车根本不堪一击,在一阵如同弹雨倾卸过后千疮百孔,车内的人连走出车子的机会都没有,便光荣殉职了。

    此时,一声有别于普通狙击枪的枪声响起,那辆被警方认为具有防弹装甲的囚车,被击穿了一个洞,其中一名证人当场爆头而亡。

    “是穿甲弹。”一名飞虎队员说道。

    也由此可知他们将要面对的人所拥有的,是何等火力强大的武器。

    但从枪声中,飞虎队也知道了狙击手的方位,于是便有人下令,用火力掩护证人离开。

    然而,就在他们走出囚车想用火力锁定目标时,那些狙击手又像突然消失了一般,一阵诡异的寂静降临。

    但那阵寂静并没延续多久,当枪声再响起时,所有下车的人均死于眉心中弹,就连那些全副武装的飞虎队员也不列外,可见开枪之人枪法了得。

    当最后一个飞虎队员倒下后,枪声又再次停止了。

    那些仍留在囚车里被警方严密保护起来的所谓证人,便是那些南美佬,他们惊恐的躲在车子的角落里,当他们以为死神将降临时,却一片出奇的宁静了。

    车外除了那些倒下的 k警察,再没任何的人影出现,于是南美佬当机立断冲出车外,向高等法院处跑去。

    然而,此时路中却出现了一个手持金色手枪的女人。

    虽然她手中的枪,令他们感到害怕,但在他们眼里这个女人,便是纤瘦弱小的,于是他们三人便一起冲向那个他们认为纤弱的女人。

    只听见那个女人突然说道,“御哥哥,我要为你报仇了。”

    她的话音刚落三声枪声,那些南美佬将永远都不会明白,那女人手中的金色沙漠之鹰的超强后坐力,就是男人如果没经过训练都很难驾驭,但这女人却轻易的连发三枪,没枪皆正中眉心。

    当警方的支援感到现场时,最先找到的便是那让人闻风丧胆的魅影悬赏令。

    ——我——是——分——割——线——

    望着迟暮下如血的夕阳,将最后一线光芒隐匿进那海平面下,顿时令那刚才还粼粼夕阳余晖的海面,安然深邃却也别有一番温柔的平静, 就如同那个男人碧蓝的眼睛。

    她独自一个站在那长长码头的末端,身影孤零而纤弱,而那越夜越冷的海风吹拂翻飞着她的衣裙,令她也似那几欲被风折下,随风离去的飘零柔弱的花朵,着实予人无限怜惜之意。

    当那在暮色中装点着码头的微红点点零星灯火,将她的身影慢慢的染上了如似她那发色一般的微红时,海面上突然出现一艘快艇如箭般向她而来。

    当快艇停在那码头前,那些在远处监视了她许久的人,在那不算明亮的灯光中,隐隐约约可见一箱箱货物从艇下卸下。

    虽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但选择在如此偏僻的码头卸货,而且还用暮色作为掩护,不论那货物是什么都让人起疑心。

    而且他们可是得到了准确的线报,亚洲最大的黑市军火供应商魅影将在今夜进行一笔价值不菲的交易,而地点正是这个码头,那线报中接头的人也早早的出现了,连交易的时间也是他们所掌握的情报一样。

    现在只等这两人进行交易,便能人赃俱获。

    上头也一再强调要人赃俱获,因对方是为极为出色的律师,如若有所差池,他们整个警界都将有麻烦。

    夜色更浓了,只见那快艇上货物也卸完了,那站在码头尽头的女人却没有去开箱验货,只是不知向何方挥挥手。便从那幽暗的处走出一男人来。

    那男人身形线条的硬朗,步伐沉稳而有力,手提一黑色箱子。

    看见那男人的出现,他们知道出击的时机也快到了,只听见那暗处响起无数的松开枪上保险的声音。

    也就是在那男人将黑色手提箱交给另一人时,码头上顿时亮如白昼,将那码头上的三人,映照得无所遁形,而在那暗处隐蔽许久的人们一涌而出。

    其中一似是总指挥的人在人后大喊道,“我们是 k警察,都不许动,放下你们手中的东西,举起双手,现在我们怀疑你们进行非法的军火交易,这是搜查令,请你们三人配合我们警方,对你们的货物进行检查。”

    说这话时,那人的表情确实一脸欲除那女人后快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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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直面对着大海的她,似乎充耳未闻,只是抱着自己的双肩,任由着海风的继续吹拂,可那站在她侧面的人,却看到了她一丝如似冷笑般的牵动唇角,人顿觉海风突然间寒气刺骨了。

    而那个拿手提箱的男人却很合作的将箱子放在地上,双手据过头,但脸上也依然没有任何的惧色,反而玩味甚浓,似是在准备看笑话一样。

    警方一边警惕的举枪慢慢靠近他们三人,一边快速的打开那些他们认为可疑的货物。

    但当箱子打开之时,所有人都愣,里面并没有他们所期待的枪支,竟然全是鱼竿。

    其中有人不信自己眼睛的所看到的,将那货箱拆了个支离破碎依然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看到的东西。

    而当有人打开那黑色的手提箱时,被里面一整箱让人觉得恶心的鱼虫吓了一跳。

    此时,那一直面对着大海的她终于缓缓转过身来,笑得清淡,就像早晨的清风,几分凉意袭人。

    “张警司,找到你们要的东西了吗?”

    她的声音不大,但随着海风而来,飘入每个人的耳里,却分外的清晰。

    而那个被她称为张警司的男人,面色早一不佳,却也只能赔笑着说道,“卓律师,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们的情报有误,搅扰了你夜半垂钓的雅兴了,我们这就撤队,这就撤队。”

    “那我就不送了。”

    卓婕卿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并没有为难警方,很爽快的便放了他们走。

    但也只有在她身边的黑鬼听到了她末了的一句话,“我也要让你们尝尝,我御哥哥曾经遭受的一切。”

    就在那只有一条直通这小码头的马路上,突然响起了爆炸声。

    顿时火焰如浪,冲刷毁灭着所能及的地方,浓烟在爆炸过后更是肆无忌惮的肆虐着。

    在那浓烟和火海中,惨叫与哀号不绝,一时间让人疑似坠入了可怕的炼狱。

    但也是有人幸免的,就那欲除她卓婕卿而后快的张警司,张中庭。

    只见他似乎伤势也是不轻的,却依然秉持着蝼蚁偷生的生存法则,不顾一切的连滚带爬的回到那码头上,想求卓婕卿救他,虽然明知这爆炸有极大的可能是她所为。

    而卓婕卿淡淡的看了他几眼,漠然的再次面对大海,就像并没看到那人间惨景,也没看到那濒临死亡的男人的求救。

    她也只是问了句,“说吧,是谁给你的线报。”

    张中庭顿时语结,且言辞闪烁,“卓……卓律师,你先……救我……吧,只要……你救了我……我什么都……告诉……告诉你。”

    卓婕卿冷冷的一笑,“张警司,你当我卓婕卿,是三岁小孩吗?”说完,冷绝无情的跳上快艇准备从海上离开。

    也有海上能离开了,因为那唯一通往着小码头的路已成炼狱了。

    “不……等……等,我说……我说,就是……就是你……妹妹……卓……婕丽。”为了保命,张中庭也顾不上许多了,此时再有用的棋子都不及他自己的命重要了。

    她虽然已能猜想到了,但从别人口中的知,却又是另一番撕心的痛楚。

    “当年,谁是灭我卓家满门的主谋?”卓婕卿厉声再问。

    “不……那与……我无关,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张中庭慌了,没想到她会提当年的事。

    “是吗?那就等你知道了,我再救你。”

    不带丝毫的温情,如似冷清妖姬,携着一身如同此时海风的凉意,发动快艇。

    看着卓婕卿的即将离去,张中庭也发现自己的意识随着那血液的流失,在慢慢的涣散了,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就这么昏了,那只能是在昏迷中离开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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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要死,今时今日的地位,他还没享受够呢。

    看来为了这身家性命,只能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李家的头上了,张中庭心中暗暗下定主意。

    “我说,但……我先声明……我真的……和当年的事……无关,一切……都是……李……恒基……在幕后……策划的,因为……因为你……父亲不……愿意和……他合作……贩毒。”

    “李恒基?果然是那只老狐狸。”卓婕卿狠狠的一咬牙,“那李竟臣呢?”

    “对……对,还……有李……竟臣。”张中庭急忙应和,就像是怕沾染上他一般。

    卓婕卿突然笑得很温柔,“张警司果然是升官发财有道的人呀,识时务者为俊杰呀,更懂得留得青山在的道理。”

    她幽幽转身面对张中庭,“十一年前,李竟臣还只不过是飞虎队之光,职务还没你高呢,连他都要听你的吧,所以当年最大的幕后黑手就是你和李恒基。”

    “不……不……不是的……”张中庭狡辩着。

    卓婕卿却抬眸看着那边火海,“当日我御哥哥就是这么惨死在你们所谓的灭影行动中的,今日我也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

    “你……你到底……是什么……?”张中庭的话还没完便被那漆黑的枪口顶上脑门。

    一声枪响,这个欠下她卓家血债的男人,终归有了因果报应了。

    黑鬼吹吹枪口的,也跳上快艇,在夜色的掩护下离开了。

    当警方赶到,清理现场时,在张中庭的身边又发现了魅影悬赏令。

    而从那夜开始,魅影就成了 k警界的噩梦,但凡参与灭影行动的人,都人人自危,因为魅影的接连的行动让道上的人,又看到了一个强大的魅影,所以已有不少人去接下悬赏令,令人胆战心惊的暗杀开始了——

    坐在那太阳伞,看着那站在树下娇小身影,卓婕卿忽然觉得很冷,一阵因寒心而席卷全身冷,让迫不及待的想冲到阳光下,汲取阳光的温暖,也想从那温暖中汲取些许让自己即将面对残酷的真相。

    “婕丽。”她轻声叫唤着。

    那娇小的身影转过头来,露出可一张恐怖而狰狞的脸。

    卓婕卿真的不懂,到底是什么让这个曾经善良无比的妹妹,变成这样的。

    走向卓婕丽,牵起她的手来,就像小时候一样,姐妹两人手拉着手,在那榕树下寻找着化蛹的蝴蝶。

    “婕丽,你还记得吗?爸爸、妈妈和我们一起玩耍的情景吗?那时,我们一家是多么的和睦,爸爸和妈妈都很爱我们,甚至于有一次爸爸为了救我们而差点丧命了。”

    卓婕卿深深的吸了口气,还不做痕迹的觑向身边的婕丽,只见她那露出在外的眼眸,终于有了一丝因回忆而轻柔的目光了。

    于是她接着说道,“我还清楚的记得,在爸爸昏迷时,仍念念不忘的是就是我们,当他醒来的一刻,关心的便是我们的安危。”

    她的语速很慢,可依然难掩背后那份激动,再望向卓婕丽时,那恐怖的脸却早已泛起了无所谓。

    她想忍,想用自己的温柔的唤回那个善良的妹妹,可卓婕丽在听闻了往事,却依然冷漠而漠然,没有一丝因自己的过错而有所悔恨,卓婕卿再也无法忍耐了。

    突然想卓婕丽咆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是生养我们的父母呀,他们有多爱我们,你不是不是知道的,但你为什么要这么丧心病狂。”

    卓婕丽被的卓婕卿的咆哮所震慑,但她很快便让自己的伪装上了疯癫的神色。

    可卓婕卿不会在上当了,也不会再让自己心软了。

    满满的悲痛在她那澄清的眼眸中,她不住的轻轻摇摇头,“不要再装了,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我太过于爱你了,也太过于害怕会失去你这个如同上天突然法外施恩归还给我的妹妹,纵然对你有千般的疑惑,也从不去多做猜测。”

    “可也正是我的这份懦弱和自私,让我身边的人因此陷入危险中,所以我不能再这样了,我已经失去御哥哥了,那个一直从小守护我们长大的御哥哥,无怨无悔守护着我们的御哥哥,我不能在姑息你了,我不能再失去我身边守护我的任何一个人了……”说到这,她再难压抑的泪水的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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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婕丽依然不发任何的声响,只是漠然的看着她的流泪。

    忽然间,她看到卓婕丽对她莫名的恨,那种欲食之血肉的恨。

    “你恨我?为什么?”卓婕卿难以置信的问道。

    可此时,卓婕丽又垂下了头,摇摇头、

    卓婕卿再次失控了,“那你为什么要出卖我,更在当年出卖了爸爸和妈妈?”

    “那是他们罪有应得,而你本就不该存在。”卓婕丽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就如同野兽的低吼。

    闻言,卓婕卿不住的倒退了好几步,最后再难支撑起身体,蓦然欲跌坐在地。

    但一阵清新如似海风的气息将她包围,温暖的怀中将她轻拥,把她接住了。

    从卓婕丽的惊异的眼眸中,她知道那是谁。

    之间卓婕丽突然扭头想跑,却被五鬼拦下,又见她突然出手凌厉攻击五鬼,可任由她身手再好,也难敌五鬼的联手,很快便被制服了。

    卓婕丽却笑了,“卓婕卿,你这辈子就比我幸运点,总有那么多人爱你,以前是爸爸和妈妈,现在你又有这些男人。”

    “你在胡说什么?爸爸妈妈也爱你。”

    “放屁,那你一直都只爱你,一切都以你为傲,事事都拿我和你做比较,说我怎样不如你,就连他。”

    卓婕丽突然望向樊啻,“你知道什么,是我先认识他的,可你凭什么横刀夺爱,就连爸爸妈妈也一味的撮合你和他,而不是我。”

    卓婕卿幽幽的回头望着身后的男人,“婕丽,唯有这件事,姐姐对不起你,当年也的确是我自私了,我明知道你是喜欢他的,可我却卑鄙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自欺欺人也要爱他,也要和他在一起,都是我的错。”

    “哈哈哈……”卓婕丽突然又笑了,“报应,就因为你的自私,最终也被他抛弃了。”

    樊啻也垂下了蓝眸,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不,一切是因我而起,那个最自私的人是我,错的人是我。”

    “不,啻,你没错,”卓婕丽又变得温柔了,“你只是想借助我们卓家,让你在樊家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能自保而已,可是,”她又突然恼怒了起来,“可是我那卑鄙无耻的父亲,却因此而设下圈套想要控制你,都是他的错,他的错,所以他才是绝对不可原谅和饶恕的人。”

    “你就因为这样而出卖爸爸和妈妈吗?”卓婕卿难以置信的问道。

    “这狼心狗肺自私自利的父母不要也罢。”卓婕丽的话随着一声耳光结束。

    “你才是那个狼心狗肺的人,你知道什么?”卓婕卿在狠狠的扇了卓婕丽一个耳光后,责备着她。

    “你错了。”樊啻突然出声说道,“你爸爸并不是想利用那些证据来操纵我,或者是想侵入樊家,他这么做事想保护你姐姐,因为那时我的根本就是个只知道要报复我父亲,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一旦我达成目的便会摒弃你姐姐,但你爸爸知道你姐姐当时有多爱我,他这么做只是想让我有所顾忌。”

    “啻?”卓婕丽诧异的看着樊啻,她不明白为什么曾经那么憎恨卓家的人,今天竟然会为卓家说话。

    但她蓦然回想起她这两年来,曾偷偷的默默的在远处看着他的改变,她突然又发疯一般的想冲向卓婕卿。

    不会的,不会的,她的啻是绝对不会爱上任何的人,就算要爱也能爱她一个人,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在她面前夺走他了。

    “卓婕卿,你为什么不去死,你死了就一了白了了,我也不会那么痛苦了,啻也不会爱上你,我恨你,我恨你。”

    卓婕丽就像是兽笼中的困兽,不住的向卓婕卿张牙舞爪咆哮着。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你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吗?”卓婕卿心痛不已的也向她吼着。

    “哈哈哈……”卓婕丽一阵仰天的冷笑,“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了。”

    “想知道,爸爸妈妈他们是怎么死的吗?”她边说,边得意的笑着,就像是自己曾经做了件多么了不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