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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俏妈咪-第34部分(1/2)

    只见他似乎伤势也是不轻的,却依然秉持着蝼蚁偷生的生存法则,不顾一切的连滚带爬的回到那码头上,想求卓婕卿救他,虽然明知这爆炸有极大的可能是她所为。

    而卓婕卿淡淡的看了他几眼,漠然的再次面对大海,就像并没看到那人间惨景,也没看到那濒临死亡的男人的求救。

    她也只是问了句,“说吧,是谁给你的线报。”

    张中庭顿时语结,且言辞闪烁,“卓……卓律师,你先……救我……吧,只要……你救了我……我什么都……告诉……告诉你。”

    卓婕卿冷冷的一笑,“张警司,你当我卓婕卿,是三岁小孩吗?”说完,冷绝无情的跳上快艇准备从海上离开。

    也有海上能离开了,因为那唯一通往着小码头的路已成炼狱了。

    “不……等……等,我说……我说,就是……就是你……妹妹……卓……婕丽。”为了保命,张中庭也顾不上许多了,此时再有用的棋子都不及他自己的命重要了。

    她虽然已能猜想到了,但从别人口中的知,却又是另一番撕心的痛楚。

    “当年,谁是灭我卓家满门的主谋?”卓婕卿厉声再问。

    “不……那与……我无关,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张中庭慌了,没想到她会提当年的事。

    “是吗?那就等你知道了,我再救你。”

    不带丝毫的温情,如似冷清妖姬,携着一身如同此时海风的凉意,发动快艇。

    看着卓婕卿的即将离去,张中庭也发现自己的意识随着那血液的流失,在慢慢的涣散了,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就这么昏了,那只能是在昏迷中离开人世了。

    他不要死,今时今日的地位,他还没享受够呢。

    看来为了这身家性命,只能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李家的头上了,张中庭心中暗暗下定主意。

    “我说,但……我先声明……我真的……和当年的事……无关,一切……都是……李……恒基……在幕后……策划的,因为……因为你……父亲不……愿意和……他合作……贩毒。”

    “李恒基?果然是那只老狐狸。”卓婕卿狠狠的一咬牙,“那李竟臣呢?”

    “对……对,还……有李……竟臣。”张中庭急忙应和,就像是怕沾染上他一般。

    卓婕卿突然笑得很温柔,“张警司果然是升官发财有道的人呀,识时务者为俊杰呀,更懂得留得青山在的道理。”

    她幽幽转身面对张中庭,“十一年前,李竟臣还只不过是飞虎队之光,职务还没你高呢,连他都要听你的吧,所以当年最大的幕后黑手就是你和李恒基。”

    “不……不……不是的……”张中庭狡辩着。

    卓婕卿却抬眸看着那边火海,“当日我御哥哥就是这么惨死在你们所谓的灭影行动中的,今日我也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

    “你……你到底……是什么……?”张中庭的话还没完便被那漆黑的枪口顶上脑门。

    一声枪响,这个欠下她卓家血债的男人,终归有了因果报应了。

    黑鬼吹吹枪口的,也跳上快艇,在夜色的掩护下离开了。

    当警方赶到,清理现场时,在张中庭的身边又发现了魅影悬赏令。

    而从那夜开始,魅影就成了 k警界的噩梦,但凡参与灭影行动的人,都人人自危,因为魅影的接连的行动让道上的人,又看到了一个强大的魅影,所以已有不少人去接下悬赏令,令人胆战心惊的暗杀开始了——

    坐在那太阳伞,看着那站在树下娇小身影,卓婕卿忽然觉得很冷,一阵因寒心而席卷全身冷,让迫不及待的想冲到阳光下,汲取阳光的温暖,也想从那温暖中汲取些许让自己即将面对残酷的真相。

    “婕丽。”她轻声叫唤着。

    那娇小的身影转过头来,露出可一张恐怖而狰狞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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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婕卿真的不懂,到底是什么让这个曾经善良无比的妹妹,变成这样的。

    走向卓婕丽,牵起她的手来,就像小时候一样,姐妹两人手拉着手,在那榕树下寻找着化蛹的蝴蝶。

    “婕丽,你还记得吗?爸爸、妈妈和我们一起玩耍的情景吗?那时,我们一家是多么的和睦,爸爸和妈妈都很爱我们,甚至于有一次爸爸为了救我们而差点丧命了。”

    卓婕卿深深的吸了口气,还不做痕迹的觑向身边的婕丽,只见她那露出在外的眼眸,终于有了一丝因回忆而轻柔的目光了。

    于是她接着说道,“我还清楚的记得,在爸爸昏迷时,仍念念不忘的是就是我们,当他醒来的一刻,关心的便是我们的安危。”

    她的语速很慢,可依然难掩背后那份激动,再望向卓婕丽时,那恐怖的脸却早已泛起了无所谓。

    她想忍,想用自己的温柔的唤回那个善良的妹妹,可卓婕丽在听闻了往事,却依然冷漠而漠然,没有一丝因自己的过错而有所悔恨,卓婕卿再也无法忍耐了。

    突然想卓婕丽咆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是生养我们的父母呀,他们有多爱我们,你不是不是知道的,但你为什么要这么丧心病狂。”

    卓婕丽被的卓婕卿的咆哮所震慑,但她很快便让自己的伪装上了疯癫的神色。

    可卓婕卿不会在上当了,也不会再让自己心软了。

    满满的悲痛在她那澄清的眼眸中,她不住的轻轻摇摇头,“不要再装了,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我太过于爱你了,也太过于害怕会失去你这个如同上天突然法外施恩归还给我的妹妹,纵然对你有千般的疑惑,也从不去多做猜测。”

    “可也正是我的这份懦弱和自私,让我身边的人因此陷入危险中,所以我不能再这样了,我已经失去御哥哥了,那个一直从小守护我们长大的御哥哥,无怨无悔守护着我们的御哥哥,我不能在姑息你了,我不能再失去我身边守护我的任何一个人了……”说到这,她再难压抑的泪水的夺眶而出。

    卓婕丽依然不发任何的声响,只是漠然的看着她的流泪。

    忽然间,她看到卓婕丽对她莫名的恨,那种欲食之血肉的恨。

    “你恨我?为什么?”卓婕卿难以置信的问道。

    可此时,卓婕丽又垂下了头,摇摇头、

    卓婕卿再次失控了,“那你为什么要出卖我,更在当年出卖了爸爸和妈妈?”

    “那是他们罪有应得,而你本就不该存在。”卓婕丽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就如同野兽的低吼。

    闻言,卓婕卿不住的倒退了好几步,最后再难支撑起身体,蓦然欲跌坐在地。

    但一阵清新如似海风的气息将她包围,温暖的怀中将她轻拥,把她接住了。

    从卓婕丽的惊异的眼眸中,她知道那是谁。

    之间卓婕丽突然扭头想跑,却被五鬼拦下,又见她突然出手凌厉攻击五鬼,可任由她身手再好,也难敌五鬼的联手,很快便被制服了。

    卓婕丽却笑了,“卓婕卿,你这辈子就比我幸运点,总有那么多人爱你,以前是爸爸和妈妈,现在你又有这些男人。”

    “你在胡说什么?爸爸妈妈也爱你。”

    “放屁,那你一直都只爱你,一切都以你为傲,事事都拿我和你做比较,说我怎样不如你,就连他。”

    卓婕丽突然望向樊啻,“你知道什么,是我先认识他的,可你凭什么横刀夺爱,就连爸爸妈妈也一味的撮合你和他,而不是我。”

    卓婕卿幽幽的回头望着身后的男人,“婕丽,唯有这件事,姐姐对不起你,当年也的确是我自私了,我明知道你是喜欢他的,可我却卑鄙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自欺欺人也要爱他,也要和他在一起,都是我的错。”

    “哈哈哈……”卓婕丽突然又笑了,“报应,就因为你的自私,最终也被他抛弃了。”

    樊啻也垂下了蓝眸,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不,一切是因我而起,那个最自私的人是我,错的人是我。”

    “不,啻,你没错,”卓婕丽又变得温柔了,“你只是想借助我们卓家,让你在樊家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能自保而已,可是,”她又突然恼怒了起来,“可是我那卑鄙无耻的父亲,却因此而设下圈套想要控制你,都是他的错,他的错,所以他才是绝对不可原谅和饶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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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因为这样而出卖爸爸和妈妈吗?”卓婕卿难以置信的问道。

    “这狼心狗肺自私自利的父母不要也罢。”卓婕丽的话随着一声耳光结束。

    “你才是那个狼心狗肺的人,你知道什么?”卓婕卿在狠狠的扇了卓婕丽一个耳光后,责备着她。

    “你错了。”樊啻突然出声说道,“你爸爸并不是想利用那些证据来操纵我,或者是想侵入樊家,他这么做事想保护你姐姐,因为那时我的根本就是个只知道要报复我父亲,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一旦我达成目的便会摒弃你姐姐,但你爸爸知道你姐姐当时有多爱我,他这么做只是想让我有所顾忌。”

    “啻?”卓婕丽诧异的看着樊啻,她不明白为什么曾经那么憎恨卓家的人,今天竟然会为卓家说话。

    但她蓦然回想起她这两年来,曾偷偷的默默的在远处看着他的改变,她突然又发疯一般的想冲向卓婕卿。

    不会的,不会的,她的啻是绝对不会爱上任何的人,就算要爱也能爱她一个人,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在她面前夺走他了。

    “卓婕卿,你为什么不去死,你死了就一了白了了,我也不会那么痛苦了,啻也不会爱上你,我恨你,我恨你。”

    卓婕丽就像是兽笼中的困兽,不住的向卓婕卿张牙舞爪咆哮着。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你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吗?”卓婕卿心痛不已的也向她吼着。

    “哈哈哈……”卓婕丽一阵仰天的冷笑,“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了。”

    “想知道,爸爸妈妈他们是怎么死的吗?”她边说,边得意的笑着,就像是自己曾经做了件多么了不起的事。

    “那天我无意中经过父亲的书房,听到里面很吵,而且越吵越厉害,我听到李恒基的声音,他们争吵的内容无非是爸爸不愿意和他合作贩毒,最后一言不合李恒基还怒冲冲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李恒基的不甘心,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似乎她的倾述要到她最引以为傲的地方了,她笑得有点疯狂了,“于是我找机会见到了李恒基,我以要他帮啻拿出证据为交换,帮他拿到爸爸的近来出货的确切时间,我知道想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将爸爸连根拔起,但那样又怎么样呢?只要我的啻没事就行了。”

    “哈哈哈……那天晚上可真是精彩,当警察来到我们家时,爸爸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看得真是大快人心,哈哈哈……就在他们进入了警局后,那激烈的爆炸响起了,起哦清楚的记得那火光有多美,把天空都照亮了, 爸爸和妈妈也是在那美丽火光中走了,哈哈哈……”

    所有人都觉得这女人绝对是疯了的,只有樊啻,心底所溢出的愧疚在一点一点的将他淹没,让他几乎不能呼吸了。

    原来还卓家家破人亡的真正凶手是他,卓婕丽会这么做都是因为他,而且让卓婕卿历经人间苦楚的人也是他,因为他的抛弃,让她走投无路只能浪迹天涯,一切一切的起因都是他。

    在那一刻开始,他知道再也没有资格守护她了,更没资格再在她身边了,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帮她报仇,也算是对当年的事的一点补偿吧。

    就算卓婕卿背后有再大的武装力量都不太可能起疑撼动李家在 k的地位,因为李家在警界还有李竟臣,可谓是高权重甲富一方,想要撼动他们,首先必须让他们身败名裂。

    想到这樊啻心底浮现了一个计划,一个又可能会让卓婕卿认为背叛她的计划,但也只有这能他才能帮她,也是在给自己赎罪。

    忽然间,小皓希从别墅里冲了出来,“妈咪,不好了,不好了,凯不见了。”

    所有的人都一震,按理说在这所房子里,是不可能有外人有这个能耐将凯毫无声息的从他们眼皮下带出这房子,除非是他们中有人将凯藏起来了。

    而如今有这个嫌疑的人,只有卓婕丽了。

    “婕丽,你把凯怎么样了?”卓婕卿慌了,孩子就是她最大的弱点,“你要做什么你冲着我来,我孩子是无辜的,你别伤害他。”

    说到最后,卓婕卿几乎要跪下求她了。

    此时,从风中吹来一阵孩子低低的哭声,樊啻最先听到了,只见他慢慢的找寻着声音的来源,又是一阵风吹来,接着所有的人都听到。

    卓婕卿大叫一声,“凯,你在哪里?”

    听到了母亲的叫唤,哭声稍大了些。

    众人顿时循着声音传来的的方向跑去,走在最前面的樊啻看到凯就在一树顶上摇摇欲坠。

    众人的心都吊了起来,凯还小,连步伐都还不是很稳。随时会跌落下来的,而站在那高的地方他一定会很害怕,让他跌落的几率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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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别动,妈咪就来。”

    “妈咪,快来,凯怕怕。”

    漂亮的小天使哭得凄楚非常,哭声也撕碎了卓婕卿的心。

    “凯,别怕,妈咪这就开了,凯,乖,别往下看,手手要抓住树枝,别

    松开哦。”

    卓婕卿不敢将自己心头的害怕表现出来,极力温柔的哄着凯。

    凯听话的点点头,不再望下看,小手也牢牢的抓住那树干,“妈咪,快来。”

    看着孩子,卓婕卿只觉得心都快跳出喉咙了,声音也微微的发颤了,“好,妈咪这就来了,凯,还记得和妈咪玩的游戏吗?凯闭上眼,数数好吗?等凯数到十的时候,妈咪就到凯的身边了。”

    “好,一、二、三……”

    听着母亲的话,凯不再害怕了,慢慢的开始数数了。

    可就在此时,众人的注意力全在凯的身上,卓婕丽出其不意的将懒鬼身上的枪夺走。

    身后突然而起的嘈杂,让正在爬树的卓婕卿回头一看,只见卓婕丽正举枪向凯。

    呯的一声枪响,卓婕卿直接甩出银丝捆上树干,纵身跃起。

    当时太过混乱了,谁也看清那子弹到底是落空了,只见卓婕卿紧紧的抱住了凯,借由银丝的牵扯荡回了地面。

    凯高兴的拍着小手,“妈咪,好棒哦,凯还没数到十呢。”

    卓婕卿温柔的对凯一笑,“凯也好勇敢,凯是妈咪的骄傲。”向一边的小皓希招招手,“来,希儿,先带凯回去房里洗洗脸,妈咪马上来,好了,凯,和哥哥一起去洗洗脸,都哭成小花猫了。”

    “好,妈咪,要快来哦。”

    凯毕竟还小,刚才的害怕他还快便忘却,只要看到母亲温柔的笑,他便高高兴兴的和小皓希走回别墅了。

    知道孩子们消失在眼前,卓婕卿突然倒下了,在她身边接住她的樊啻,只觉得她背后一片湿润,抬手一看,满手的鲜血把他吓坏了。

    卓婕卿一身的黑,如果不是他触摸到了,绝对很难发现她受伤了的。

    “朗,婕卿受伤了。”樊啻惊慌的叫着。

    却引来了,早已被制服的卓婕丽丧心病狂的一阵大笑。

    懒鬼一拳把她打晕了,但说实在的,他们更想杀了她,但他们更知道,卓婕卿不会让他们这么做的。

    沈朗看了卓婕卿的伤口,并没击中要害,但必须要取出子弹,为了避免她受太多的痛楚,他给她打了支强效的麻醉剂,并让五鬼将她抬到别墅里的临时手术室里。

    当所有的人都走进去时,只剩下懒鬼和被打晕的卓婕丽,而沈朗见状,故意走在了后面。

    从衣兜里拿出一支针管,“今晚再给她打一针,以后她想不疯都难,机制别让卿知道。”

    “放心吧。”懒鬼难道面上毫无倦意,闪现万年难见阴狠——

    看着他平静的睡颜,樊啻终于松了口气。

    但目光触及她那背时,顿时心痛又犹如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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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轻轻抚上她那除了缠绕着的白色绷带便是光裸着的后背,那一道道,那坑坑点点的伤痕,无数,令他都不忍心去碰触,就怕自己那粗糙的手指将那些伤痕划破了。

    突然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希儿时,希儿对他说的话——

    我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妈咪为了我而受伤,连最普通的露肩装,妈咪都没穿过,因为她身体早已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