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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没有去的最大的原因,是他心里边还有顾虑。这俩同学在家有父母管着时,就已经够招灾惹祸的了,出门在外,没有父母管着了,那还不更要招灾惹祸了?
在外面那可都是一色的动刀动枪、砍砍杀杀的。到时候,他还不得跟着吃挂涝啊?所以现在,他还是离俩人远着点为好。
想起来这些,他就觉得再求这俩同学帮忙,是多么的不现实啊。别的不说,就说这现往回跑这么一趟吧,误工的损失你给出啊?来回的车费你给报啊?如果都不能,那就还是算了吧。
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先报复一下厚家吧,这个他一个人就可以做了。至那个流氓歹徒呢,就等以后再说了。反正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再说了,如果一起报复了他们,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他干的了。
这天,五村的大倔驴凭着他那股子无往而不胜的倔劲,终于倔跑了原来的村支书,由他坐上了村支书的交椅。实现了他多年的一个梦想。由于心里头高兴,就让老婆多炒了几个菜。又烫上了一壶老酒。
酒至半酣,大倔驴抬起一双醉眼朦胧眼睛看向自已的老婆,就觉得老婆子竟比往日更加的俊俏了几分。好长时间没来过的那种冲动了,这会儿忽然的就来临了。忍耐不住的就伸手摸了下老婆的脸蛋。
“哎哎,”老婆子一把将他的手拨拉开,数落道:“你个老不正经的。闺女在跟前呢,怎么能这样不讲究?快喝你的酒吧。”
“闺女在跟前怕啥?”大倔驴嘻笑道。“酒是色媒人,难道你不知道么?真是**熊气!”
“你呀你呀,就不会注意点影响啊?”老婆又数落了他一句。
“什么影响不影响的,老子啥时候怕过影响?”大倔驴酒后吐真言的道。“要怕影响,这支书的位子,今天还能是我的么?”
“嗐,你小声点不行啊?别个别个听了去。”老婆担心的冲窗外看了一眼。
小厚低垂着厚眼皮,干咳了两下,然后继续吃她的饭。她从心里不愿当这个特大号的电灯泡,可是她又不愿马上就离开这里,今晚这菜做得太好吃了,她还没吃够呢。
可是,当她看到她干咳了两声后,老爸不但没有警醒的有所收敛,反倒摸她老妈的脸摸得更来劲了。哎呀,这老夫老妻的了,还有啥可摸的啊?
她实在待不下去了,便一下子撂下还没吃完的饭,说了句“哎呀,我的肚子疼,我得去我的屋里趴一会儿了。”然后就跑出了屋。
大倔一见这会没有碍眼的了,就更加放心大胆了,索性就把老婆拽进自已的怀里来,然后把一桌子的佳肴美酒往炕梢那里的窗户跟前一推,闭了灯,就脱起老婆的衣服,然后就做起好事来了。
俩人正做得欢洽之际,突然哗啦啦一声响,一个大石块子破窗而入,碎玻璃碴儿子落满了饭桌子,而大石块子却一往无前,正好落在大倔驴的脊背上,把性致正浓的大倔驴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挺起的那杆枪,立刻就象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身子的下面更是发出了一声“哎哟妈呀”的惊叫声。老婆发疯一般的将大倔驴从自已的身上掀了下去,然后大被蒙头,蜷缩起身子,开始筛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