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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烙印在心头-第1部分(2/2)

幕。

    他笑嘻嘻的回答:“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你生日?”

    “他故意叹息,“情人节,今天是情人氏,难道你—点概念都没有吗?”

    他走到饭厅,背对着她倒茶。

    “原来是那些从天字一号排到一百号的女孩送给你的情人节礼物。”

    “现在我转送给你。”他笑着说。

    “我不是垃圾筒,再说这都是那些女孩的心意,怎能转送给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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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筠筠,你不是拒绝当垃圾筒吗?他失笑地注视。筠掐将巧克力塞进她

    的嘴里。

    “既然往年我都义务帮忙解决,今年也不例外。”她又拿了一块巧克力丢

    进嘴里。

    “你还是老样子。”他半无奈,半开心地说。

    “你老哥也这么说。”这才注意到唐伟彬不在场似的,她引颈四望,问道:

    “你老哥呢?”

    “谁知道他南哪里去了?”唐永平邪恶的眨眨眼,亲密的靠近。筠掐。“校

    鞭筠,今晚就只有我们一男一女独处,孤男寡女的处在一室。你想会发生什

    么事呢?”

    少来那套。”筠筠将一颗巧克力剥去包装纸,然后当投蓝球似的投进废

    水平的嘴里。

    “今晚大众情人没约会?”

    “本来有场约会,可是回家换衣服的时候,听到老妈说你回来了,我马

    上推掉。你瞧,我对你够情深意重了呢?”他不死心地搂住她的肩。

    而她竟然还悠哉悠哉地当个没事人似地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选台。

    “校鞭筠,你听到我说话吗?”他抱怨,对她的少根筋虽已习以为常,

    但仍然有些不快。

    “巧克力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唐易凡的声音淡淡地从他们身后响起。

    筠筠惊喜的抬起头,隔着沙发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易凡,你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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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

    “我一直待在卧室里。”他的表情永远是冷冷淡淡的,但并不排斥她打招

    呼的方式。

    “是啊!校鞭筠,你应该很荣幸,平常,二哥不到晚餐时间是不出房门

    一步,今天为了你,他可是破了戒呢?”唐永平别有所指的瞄向表情一片空

    白的唐易凡,然后拉扯她的头发,让她顺势倒入他的怀里。

    他得意地注视着唐易凡。

    “喂!小心点,今天伟彬差点没把我的头皮扯下来,你要再重蹈覆撤,

    我发誓会让你得到同样的报应。”她喃喃地抱怨。

    “除非你躺在我怀里不动,否则难保不会再发生上午的事。”唐永平眉开

    眼笑地抓住这个机会。

    “显然伟彬把一切都告诉你们了。”她咕浓。

    唐水平脸色稍稍严历一些,嬉笑的态度也收敛不少。

    “筠筠,你应该很明白你已经三十岁了”,他俯望着她说。

    “我只有二十九岁。”她对唐家兄弟向来满意,只除了他们老把她的年龄

    挂在嘴上,她听都听烦了。

    “却只有十五岁的判断力,唐易凡喃喃道。

    “二哥说得没错。”唐水平开始扮演父亲的角色,唠叨个个没完。“只有

    白痴才会接受那群规车族的挑战,尤其是你这个小傻瓜连驾照都没考取,就

    想跟人疯车,就算你想自杀也有几百种方法让你挑,让你选,何必选择这么

    疯狂的自杀方法!”他想起唐母传述的情景,就不自觉的流了——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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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筠筠当作没听见他的唠叨,挣扎的从他怀里爬起来问唐易凡:“唐妈

    呢?”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她叹口气,“永平,你才不过二十出头的大学生,怎么说话的口活像你

    老哥。”唐家三兄弟什么都好,就是唠叨的天性让她吃不消。

    “你这个白痴,我是关心你呀!”唐永平天生外向,想到什么说什么。“只

    要任何一个有头脑、有智慧、有意识的人都知道,什么是危险、什么是该做

    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就算你不要命,也该为我们着想,你知不知道我

    —。”他愈说愈气愤,握紧双拳,眼看着就要说心底的话。

    “筠筠,我有东西送你,唐易凡不急不徐的打断唐永平的吼声,也引开

    了。筠筠的注意力,他脸上的木然让唐永平倏地涨红了脸。

    他从口袋里掏出包装雅致的小盒子,放到她修长白皙的手中。

    “今天不是我生日。”她困惹地说,然后心中一动,抬起头,眼底充满光

    采。“这是你女朋友送的情人礼物?才一年不了。你有意中人了,唐妈知不

    知道?要是她知道了,一定英得连嘴都合不拢这样不太好吧?意中人送

    给你的礼物,你转送给我;这对她来说太不尊敬了”

    唐易凡打断她滔滔不绝的下文,淡淡地说道:

    “我没有女朋友。”

    “原来这份礼物是你专程送筠筠的。”唐永平挑剔的瞪着易凡。

    “当然不。”唐易凡的表情没改变,连眨也不眨一眼地注视着筠筠打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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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这只是事务所年终举办的抽奖活动时,我幸运抽中”

    “珍珠耳环?”她惊呼,从盒内一对光彩耀目的耳环中抬起头,“好漂亮

    的环!”

    “送你。”唐易凡的嘴角有一抹觉察不到的笑意。

    “她有些犹豫,“这太贵重了。”

    “我说过,那只是事务所年终举办的抽奖,我拿了也没用,不如送你还

    实际一点。”

    筠筠还给他。“我还是不能收,你明知道我最会忘东西,今天耳环在我

    身边,说不定明天就要登报寻物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若真的掉了,我准会没

    脸见你。”

    唐永平窃笑起来。

    唐易凡拒绝收回。“东西交到你手里,就是你的了,你爱怎么处理就怎

    唐永平窃笑起来。

    唐易凡拒绝收回。“东西交到你手里,就是你的了,你爱怎么处理就怎”

    “你们都在啊!”唐母从门外进来,后头跟着五、六个打份成熟的女人。

    “我的老天!”唐永平低喃着。

    筠筠不解地注视着唐母热情地招呼这些陌生女子。

    “她们是”

    “给你一个提示,她们的年龄差不多在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筠筠依

    然地困饶地看着僵硬如木乃伊的二兄弟,然后将视线转移到走过来的唐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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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唐细,好久不见了!”她给唐蚂一个好激动的拥抱。

    ‘我好想你唷!“她像个十几岁的孩子般在唐妈怀里撒娇,弄得唐妈眉开

    眼笑,合不拢嘴。

    “你这孩子就是嘴甜,谁不晓得你最想念的是唐妈的家常菜。”唐母心疼

    的摸了摸怀里的。筠筠。“你放心,今晚唐妈准备了好几样你喜欢吃的菜,

    就怕你吃不完。”

    筠筠欢呼一声,像个糖罐似的猛说甜话,惹得唐母心花怒放,一张嘴

    笑得投合拢过。

    一说到唐家兄弟,唐母的眼光自然而然的落到缩在沙发里的唐永平和

    僵硬如石的唐易凡。她的喂角浮起一个算计的微笑,连忙招呼地带来的单身

    女人过来。

    “易凡,永乎,同住在一栋楼,你们一定常碰见高个姐,杨小姐、常小

    班、康小姐和陈小姐吧!”

    唐水平抬头—看,好几个女人全当他是砧板上的肥猪肉似的猛瞧,只

    差没流口水罢了。

    这摆明了是变相相亲嘛!

    “老吗!”他发出杀猪似的哀嚎,甭说,他就是那只万分可怜的猪。

    在众女人的评头论足下,唐易凡则像—尊雕像。连动也不动地坐在沙

    发上。

    唐母笑咪咪让五个单身女子挤上沙发,让她们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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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足的打量这两个出色的兄弟。当初她选房客,可是以挑媳妇的眼光

    来挑,无论是姿色、年龄甚至个性,都是经过她精挑细选,百人中挑选出来,

    她就不信她的儿子连这些上上之选都能视而不见。

    她满意地拉着。筠簿进厨房帮忙,罔顾她小儿子向。筠箔的求救声。

    筠笛只是投以同情中饱含促狭的眼光,让唐永平气得牙痒痒的。

    稍后,唐伟彬拎着西装外套,匆匆地赶回家中赴晚餐时,所见到的就

    是这幅情景。

    两个兄弟被五个陌生女人像是盯甜点地围在沙发的中心,而。筠笛则

    不见人影。天生的警期戒心立即发挥作用,他想隐身而退,逃过这顿晚餐。

    可惜唐易凡眼尖地看见了他。

    “大哥。”唐易凡的声音不大不小!不急不缓,正好能让厨房里的唐母听

    见这声呼唤,立即跑出来,她身后跟着换上围裙,一脸慌张的。筠箔

    唐伟彬暗声咒骂这个大弟,不情愿地关上门,走进来。

    “伟彬也回来了,太好了,马上可以开饭了。”唐母满意地看到她的女房

    客们纷纷投来爱慕的眼光。

    也许她该先挑好黄道吉日。满怀美好的梦想,唐母又折回厨房,准备

    客们纷纷投来爱慕的眼光。

    也许她该先挑好黄道吉日。满怀美好的梦想,唐母又折回厨房,准备。

    “老天,这是相亲大会还是什么?”唐伟彬咕哝。

    “你猜对了!”。筠眼底、眉梢全是笑意,一张脸蛋发出动人的光采,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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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伟彬看得痴了。

    “猜对什么?”他楞楞地问,不由自主的替她擦掉脸上沾到的面粉。

    ‘“相亲大会啊!这可是唐母费尽苦心,为你们三兄弟细心挑选的标准媳

    妇人选呢!”她照实说:“没想到一年的时间。来来去去换了这么多新房客。”

    她有些感慨。

    “你也是我老妈挑中的媳妇之一吗?”他突然问。

    “不,我在厨房学作蛋糕。”

    ‘学得如何?”他环着她的肩,当作没看见那些女人似的,搂着她走向

    饭厅。

    他们的一言一行全落在唐易凡和庸永平的眼里。

    “如果失业,我打算到安德那里作甜点师傅。”

    “愿上帝保佑他。”他低喃。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她装出怒眉横生的样子。

    “我当然相信,只要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待会老妈上菜的时候,你就坐在我身边。”

    “可是”她想说唐母早就安排好位置,让那五个女房客与唐家三兄

    弟之间隔坐,也就是唐家男儿在这顿吃饭中可享尽齐人之福。

    “门都没有!”他低吼:“我早该想到这顿晚餐是鸿门宴。”

    箔好可怜他晴!“到适婚年龄担负的压力一定很大。”

    “瞧瞧这句话是谁说的。

    “我说的啊!”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应该年纪不小了吧,艾小姐,他拖长语调。

    “她俏皮地朝他眨眨眼,“可是我没老爹老妈拿着枪逼着我结婚啊!”

    唐伟彬只好暗叹口气,他还以为刚才他抓住一个好机会呢!

    “难道你真的想当老小姐?”他还是不放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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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四十一枝花,我还差十一年呢!”’看见唐母摆出足以媲美满汉全

    席的饭菜,他再度重复地低语:

    “你必须坐在我身边,我可不想成为她们的饭后甜点“可是她想搬

    出唐母,但凌厉的眼光阻止了她。

    “如果你还需要我为你收拾烂摊子,你就必须听我的。”

    光抬出这项武器,。绍就忙不迭的点头,相处二十年,虽然年纪上她比

    唐伟彬大上快两岁,但凡事她都以他马首是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只有

    乖乖听话的份。换言之,他才是他们两人之间的领导者。

    唐伟彬暂是满意了。搂着她单薄的肩,虽然遭了唐母一记白眼,他还

    是固执已见的找到尚可接受的位置,拉着络坐了下来。

    唐家二兄弟突然像是有意一同地站起来,然后以最快的迅速奔向饭厅;

    无奈唐水平的距离最远,只好将。箔另一旁的位置拱手送给唐易凡,而唐永

    乎自已能避则避,捡了唐伟彬左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唐伟彬显然对这个位置感到十分满意,‘右边是。箔,左边是自己兄弟,

    虽然可怜了他们,但他这顿鸿门宴吃得还不错。

    无视于唐母拼命的使归色,一开饭后他不是埋头吃饭,就是猛朝。笛

    唐伟彬显然对这个位置感到十分满意,‘右边是。箔,左边是自己兄弟,

    虽然可怜了他们,但他这顿鸿门宴吃得还不错。

    无视于唐母拼命的使归色,一开饭后他不是埋头吃饭,就是猛朝。笛

    遮掩住了一六 0 的身高

    “我说过没事的嘛!”。统一进门就倒向沙发昏昏欲睡的软调子让唐伟彬

    摇了摇头,走进她的卧室及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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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十几年来不改的习惯。每凡。箔回家时,他总陪她上楼,确定

    她房里无人,才肯离开

    “多防着总没错。”唐伟彬刚从她的卧室走出来

    “你愈来愈像个五十岁的老头了。”

    “而你愈活愈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台北的犯罪率攀升的速度令人昨

    舌。”

    轻叹口气,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她打了个哈欠,盯着他。“你不回去?”

    他邪气地笑笑。“你想留我住下来?”

    “你可以睡沙发,如果你执意替我守门的话。”她说

    “简直跟馨馨一样白痴。”他低喃

    “你说什么?”她不解。’又叹了口气。他回答:“我说,至少我得等那

    些标准媳妇人选回去,我才会下楼。”

    “那你必须等很久了。”

    “我不在乎。”这正合他意

    “我也不介意你把我这里暂当避风港。”她又打了个哈欠

    唐伟彬知道自已该离去,但他就是说不出口,因为他舍不得离开

    “我一定胖了好几斤。”她眼睛快合上了,抱着座垫赤着脚卷缩在沙发上,

    像个小女孩似的,几撮长发不听话地溜到前额。“今晚我吃得好饱,差点没

    撑死”

    “你的确吃得太多了。”

    “谁叫唐妈的手艺这么好!每次在国外吃汉堡就想起唐妈的家常莱”

    她开始倒向沙发。

    唐伟彬易位,挤在她身边,让她保持坐势,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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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链

    “你在做什么?”她半困地问,感到唐伟彬的手在她的脖子上动来动去,

    胸前冰冷的感党委时惊醒了她几分知觉。

    他小心地的撩起披散在她背后的乌黑秀发,着迷似的盯着她雪白的颈

    背好一会儿,才为她戴上项链。

    她困惹地抬起头。“这是什么?”

    “项链。”他选择最安全的字眼回答她

    “送我吗?”

    “你真聪明。”

    “为什么?”她问。

    “我以为你呆得连这个问题都忘了呢!”他自嘲,很满意猫眼石在她身上

    和效果。

    但他更满意他的项链在她身上,就像注明她是他的所有物一般。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耸耸肩,轻易地把这个问题打发过去。

    “我打赢一场官司,委托人送我的唉!”。

    “所以你转送给我?”。笛摇晃着不太清楚的头脑。“你们三兄弟怎么同

    是一个理由又这么巧都有人送你们不适用的礼物”

    唐伟彬心生警惕。“筠筠,你在说什么梦话?”

    “才不是呢。易凡送我一对珍珠耳环,他说那是他抽中的”她又快

    合上了眼睛。

    他才不让她去梦周公,马上摇醒她,问道:

    “你收了没?”

    “收了”她想了想,回答:“可是我常忘东忘西,怕弄丢了它,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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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厨房转送给唐妈了”

    “筠筠,答应我,千万别把项链转送给别人,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她好讨厌他一直在她耳边吵她。

    “还有,答应我别让项链离身。”他在她耳边吼着;因为他了解她丢东西

    的速度比她买回来的速度快上两倍以上。

    “为什么”她想说她要捶觉了,不要再吵她了。

    “不为什么,”他抚着她,坚持要得到答复,“答应我。”

    “我答应可以让我睡觉了吧!”她倒向他的怀里,睡着了。

    唐伟彬这才放下颗心,注视着她的睡容许久。

    然后他在她的脸颊上一吻,抱她人卧室的双人床上。

    凝视她的睡容半晌,他认命的长叹了口气。

    他在她的唇上印上深情的一唇。

    可惜。笛没反应,因为她正沉浸在她香甜的睡梦中。

    第2章

    “梦之坊”是坐落在仁爱路上的一家咖啡屋;店主是—个魁梧的大块头

    男子。他约莫三十出头,曾有一阵子他试图留长发,不料披散的长发使他粗

    犷的脸上更增加几分暴庚之气,令人联想到中古时期的海盗,吓得顾客几乎

    不敢上门。所以他无奈之余,只好改埋平头,虽然没有什么差别,但起码比

    恶神凶煞稍好些;只有他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