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耶马
一张照片,出卖了我的初夜
十八岁那年春天,我的高中生涯即将结束,班里流行走写留录、送照片。***我虽然一直
是个乖乖女的形象,也不是太喜欢这种辅张的礼尚往来,但我还是很想去拍一张照片,送给一个人。那是我的同桌,一个长像清爽干净的男生,我未曾挑明的初恋。
那时候家长们还比较保守,多半是不肯让孩子花钱去照相送人的。我忍着饿肚子,偷偷地存了好几天的早点钱,然后在一个夜里,逃了晚自习走进了一家影楼。
那时候我们县城里大多开的都只是小小的照相馆,像那一家影楼是新开的,老板据说是从外地学了技术回来,所以学生们都把能进这家照相当成一种荣耀。当然,价格也不是一般小照相馆所能比得上的。所以,当我捏着十块钱出现在老板面前的时候,我很快被他递过来的价格单吓住了。当时一般的照相馆,这种彩色的艺术照十块钱可以照三张左右。而这一家,一张就要十五块。我在心里轻轻了叹了口气,决定换一家照相馆。可是当我准备换一家照相馆的时候,老板却叫住了我。他说,我身材很好,如果愿意给他当模特的话,他可以免费帮我拍照,并且免费帮我洗一些出来,会比在小冲印店洗的效果好很多。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可以免费拍照已经对我相当诱惑了,更何况我当时年纪小,思想很单纯。我一直在电视上看到模特们多么漂亮多么优雅地出现在人们面前,便觉得那是一个非常高贵的职业,没想到我也可以当模特,我简直是太惊喜了。
老板立即就让化妆师替我化好妆,又选了几套衣服就带我进了摄影棚。
那是我第一次进摄影棚,看到漆黑的屋子里突然亮起几道强光,我只觉得眼睛被晃得很花。而心里却更是激动不已,感觉自己真像个明星似地,需要面对镜头了。
老板好像很大方,不停地让我换姿势,不一会就给我拍了十多张。——那时候拍照不像现在全部是数码的,拍多少张影楼都没多少损失,顶多是费一些器材的消耗。但那时候每拍一张都是需要一张底片的,所以我感觉自己真是赚了个大便宜。
但是半小时过后,摄影师却摇了摇头,对我说:“刚才拍的这些都不太满意。感觉太普通了,没能完全显衬出你的气质。”
我听得晕乎乎地,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我有气质。平常受到的最大夸奖,不过是成绩好,听话,偶尔也会有人对我的长相夸奖一番,但多半是说长得好看,从来也没有用过“气质”这个词。
他接着说:“不如我们来点新的创意吧,你就当你自己是在拍电影,要把自己带入到境里,然后再拍照片,这样照片就不会是死的了,它也会具有生命。”
我点了点头,说可以按他的要求去做。他立即让助理拿来了一层薄纱,说让我把衣服脱了,把纱裹在身上。
我没想到他所谓的“境”是这个意思,立即羞得满脸通红。他也没强迫我,而是拿出了几本相册,翻开给我看。里面都是一些半裸的女人,但是,那画面上的意境真的非常美好,一个个像仙女下凡似的。老板告诉我,这些都是他在外地的时候找的模特拍的,他说:“你看人家拍得多好看?其实你身材这么好,只要你敢拍,肯定会比她们拍得都漂亮。你放心,这些照片我不会放在影楼门口的,我们这小地方的人都比较保守,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我要把它拿去参加国际上的比赛,拿大奖,到时候你也会跟着一起出名的。那样,你就会成为一个职业模特,前途无量啊。”
说不清是我轻信了他的承诺,还是真的希望自己能成为一名模特。我知道,模特们都是大胆而开放着,有着为艺术而献身的精神。所以,我第一次仅仅披了一层薄纱就站在了男人的面前,我以为,这样很艺术。而结果,却是我噩梦的开始。
老板开始很用心地为我拍照,可是途中总是说我的姿势摆得不对,一次又一次靠近我,用手扶正我的姿势。我听着他在我耳边轻微的呼吸声,直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厉害。偶尔他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到我的敏感部分,我的心都会狂跳不止。
我心里隐隐地意识到,这样不对,肯定和我预期的不一样,可是,我已经浑身酥软,根本无力抵抗。而且,我明明已经答应了他,要拍完这次,如果我中途就提出退场,我怕会被他笑话我的小家子气。
所以,我依然面红耳赤地留在了那里。直到最后,他慢慢向我靠近,温柔地赞美我,假借调整姿势,将我轻轻环抱在怀中……然后,干脆撕掉了所有伪装,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抚摸。
我这才知道不好,于是开始反抗。可是,我整个人已经完全被他紧搂在怀里,而且我一丝不挂,就算我逃开了,难道要我就这样光着身子跑到外面去?我不敢想那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可是随着一阵强烈的疼痛,我知道一切都已经来不及。
那些日子,我一回家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默默地哭。我不敢告诉爸妈,因为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自己私下去拍照片的事,更不敢让他们知道,是我自愿只穿了一层薄纱去拍什么人体,然后才有后面的事。我很羞耻,我感觉我真的是一个坏女孩,不知道自重,我不敢想象如果家人知道了这件事,他们会怎么看我?我一直是大家心目中的乖乖女呵,我不想让他们从此不再信任我,不再喜欢我,觉得我是一个轻浮的,无可救药的女孩子。
我痛恨着自己,也反复地自责着。我更恨那个影楼的老板,而可笑的是,我从始至终竟然连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
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那条街,再也没有进过那家影楼。我知道那里还留有一些我的照片,半裸的,以及清纯的。可是,我已经完全没有了把它们取回来收藏,或者送人的心思。我只想着,让我快点离开这里,离开这所噩梦一样的小城,我要去一个陌生的环境,一切还可以重新开始。
迷恋与他们**时的悸动感觉,满足于他们为此付出的代价
后来,便是大学、毕业,换了环境之后,我似乎好了很多。我想那段不愉快的经历,已
经成为一段过去。只要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也没有人会因此而看不起我。
后来,我也和别的女孩子一样,经历了几次感。最尴尬的,不过是和第一个男朋友上床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不是chu女,可是我并不愿意坦白我**的故事。所以,我装作完全懵懂无知的样子。虽然我没有流血,可是他依然信了。因为他能感觉到,我和他一样地紧张,一样地,毫无**经验。
也许是我天生倒霉吧,几段感都未能修成正果。不是没结婚不遭遇了背叛,就是被人横刀夺爱明目张胆地从我身边抢走恋人。要么,就是吵架吵得累了,再也不想继续。
渐渐地,我已经对男人丧失了信心。我想他们最在乎的,也许只是和我肌肤相亲的那一刻吧。而当我在**上已经成熟之后,我才渐渐感觉,其实**才是男女之间最直接的交流。
我不止一次回想起初夜那天的形,是的,我依然恨他,那个强迫了我的男人。可是,我却开始怀念起那个无辜的自己,青涩的自己。每当我重新回想起那一次的场景,我都能清晰地回想起,当我披着一层薄纱出现在他面前,我是多么地紧张。当他的双手有意无意地触碰上我的肌肤,我的心里是多么地悸动而羞涩。只要,只要不继续往下去想,一切都是那么地初纯与美好。
没有男人的日子里,我用手指满足自己。每一次快到**的时候,我都用回忆加上幻想来为自己催。在我的幻想中,男主角是一个温的摄影师,我在他面前脱尽衣衫,摆出一个个妖娆的姿势,而他,借机勾引,我顺水推舟……那些毫无技巧可的例行公事般的**,怎能与这样的相互勾引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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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来,这样的幻想便成了习惯,没有这样的“助力”,似乎达到**也成了一件难事。
然而一个人的日子,终归是寂寞的。即使我可以接受没有爱的温暖,也无法忍受没有**的滋润。我决定,我要把幻想变为现实,我要去拍照片,然后,与帅气的摄影师们开始一场充满诱惑的**。
可是,如同爱屋及乌一样,恨一个人,也会连同着他的那一类一起去恨。我恨那个带走我贞洁的男人,于是,我便连同摄影师这个行业,也一起怨憎了起来。我想,和他们**,不过是为了寻求心理和生理上的刺激。而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白白占了便宜,他们,必须付出代价。
说做就做,不久之后,我便开始了踩点。——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把自己的**对象,定位在一个其貌不扬、长相猥琐的男人身上。所以,我必须要事先探查好,哪家影楼的哪个摄影师比较帅气,他们平常会在什么时间段接待客人。而我,无一例外地都挑选了已经结婚或者有了未婚妻的男人,我想,这样才够味。
每一次,我都会主动上门,要求拍性感写真,然后指名让我事先相中的猎物来替我拍摄,并且要求清场。然后,在他们的“诱惑”之下,我开始越穿越少,渐渐有了一些感觉的时候,我会趁他们偶尔靠近的时候,假装没有站稳倒在他们身上,或者要求他们过来帮我摆好姿势。
不知道是从事摄影行业的男人们都天性好色,还是所有男人在面对一份**的诱惑的时候都会把持不住。我没有一次失手过,也没有一次,非得要我说得明白才可以继续展。总是,只要我稍稍有些暗示,他们就立即急不可耐地进入了角色。有一些懂得循序渐进的,会慢慢调着,自以为是在对我作出勾引,这会让我很满足,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十八岁那年,又可以感受那种心动与羞怯。也有一些,很性急,理解能力也比较强,当明白了我的意思,会立即开始切入正题。这样的男人,这样的**,通常会让我感觉索然无味。
当然,满足也好,无味也罢,既然来了,游戏就得继续。每一次,我都满载而归。
我收获的,不仅仅是一场丰盛或者简陋的**,还有一段录像,一段完整的**录像。——我事先就从网上买到了针孔摄像机,藏在塑形内衣里,只露出一个镜头,可是周边却被蕾丝遮挡,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
不久之后,当我把它们刻录成光盘,我会按照事先打听好的地址,把它们邮到他们的妻子,或者女友的手里。然后,我窃窃地笑着,想象着他们东窗事之后的痛苦表。
是的,我是在报复。在我看来,他们所有人都是罪有应得。明明已经有了爱人,却还是抵挡不住外面的诱惑。这样好色的男人,都应该遭遇被抛弃的结局。
我很喜欢这样的游戏。在公司里,以及我的社交圈里,我都是一个保守内敛的女人,成熟而干练。而每当我走进摄影棚,我便变成了另一个自己,一个在**顶端,最真实的自己。我妖娆而邪恶,像希腊神话中,那个专门用歌声迷惑人的海妖赛壬。
我可以运筹帷幄地掌控他们爱与婚姻的生死,而他们,却不可能找到我,因为我给他们留下的所有信息,都不过来自伪造。
唯一的遗憾是,家乡的那一位始作俑者,却不能成为我的目标。因为,我不可能在自己的家乡,把自己的名声败坏,让父母蒙羞。
这就是大都市的好处。在小城里,一件芝麻大的事,也会瞬间传遍,更何况是偷这样的苟且之事?而大都市,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疏远得多。城南的故事,也许城北的人经历完一生也无从得知。
他拒绝了我的**,却要我做他的女人
夏诺彦是我遇到的第七个摄影师。三十二岁的钻石年龄,初婚燕尔。我照旧主动送上门
去,对他说,我要拍性感写真。
我当然不会直接说我要拍人体,那样,便缺少了由他来引诱我的过程。这像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一定会以为他是猫,而结果,却只是一只一败涂地的老鼠。
然而这一次,进展得却不太顺利。
我只穿了一条黑色内裤,外面罩了件大大的男式衬衫,在他的要求下,做出种种清纯的表。我将衬衫的扣子扣得很低,并且有意无意在侧身的时候,把胸部“不小心”地裸露出去,再转眼看他,却现他已经别过脸去。
我心下不禁有些好笑。没想到这年头还会有这么清纯的男人。他没有引诱我继续去脱,便只能由我主动。当我摆好造型,在他要拍的时候,我突然喊了停。
“头,”我说,“你过来一下,帮我把胸前的头理一理。”
他楞了一下,还是过来了,很小心地将我的头捋起,送到了肩上。手法轻得,如蜻蜓点水。可是我还是能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悸动。
又换了一套造型,性感的豹纹内衣,轻巧的皮靴,靴上还插了仿真匕。背后,是森林的布景。
我说:“帮我在身上涂一些泥浆吧,只穿内衣似乎太露了呢。”
他真的让人调了一些泥浆颜色的面膜来,站在我面前,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手。我轻轻地抓住了他的手,将它放在我的身上,然后指引着它在我敏感的部位周边游走。一道道暗黄的“泥浆”抹在了我身上,我却不肯松手。我终于听到了他加重了的喘息声,我知道,他已经快不行了。
可是他却顿了顿,突然说:“我找个助理来帮你弄吧。”
我很惊讶,也略略有些扫兴,问:“为什么?你抹得不是挺好吗?我不喜欢自己拍性感照片的时候还有许多人在边上围着看,那样会很难进入状态。”
他说:“可是你这么性感,我怕我会犯罪。”
我回头,嫣然一笑,玩笑似地说:“那就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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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别的男人,到了这种程度,一定会立即放下所有的伪装,直接将的搂了过去。
凭心而论,无论从身材还是长相上,我都对自己有着相当的自信。就算不足以倾国倾城,总也不至于遭人嫌弃。可是他却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坏坏地说:“迟早会犯的,只是不能是现在。”
那一天,我的游戏就这样草草收场。回去后,我很不甘心。我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错,难道他是个gy?或者性无能?还是破天荒真让我遇上了一个绝世好男人?
那天我破例地,在他的要求下把我的电话留了下来。我想着,反正我们并没有生什么,留个电话也没什么关系。就算以后生了,我再换号码也行,反正买这号码的根本没有用身份证。
可是一星期之后,他却主动打电话来约我了。我心里暗暗笑着。莫非——他有**洁癖?不沐浴更新,没有一张宽大松软的床就决计不肯做?所以才会事后约我,去找一个干净的地方?
然而当我见到他,我却正的晕了。他居然捧了一大束鲜花等我。
他说,我是他这一生见过的最性感的女人,也许是他冲动吧,他觉得我是他一直以来梦里的女人。所以,他回去后就和妻子提出了离婚,并且坦他已经爱上了别人。
我不知道他是在哄我开心还是什么,总是,我觉得这一切太不正常了。可是我也没有想太多,毕竟,面前这个男人,有着出从的外表,沉稳而多的气质,无论怎样,总要有那么一次吧?至于他是不是真的在闹离婚,等光盘寄到之后不就清楚了吗?
那一天,我们去宾馆开了一个房间,虽然没有摄影棚里那种暧昧的氛围,可是我还是很满足。不管是由于他的甜蜜语,还是由于我找回的自信,都足以让我深深地放松,忘掉阴谋,忘掉一切地投入其中。
可是没等我刻好光盘,我就已经明白了他没有骗我。因为他的妻子已经主动地找到了我,她说她已经同意离婚,只是她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才可以把夏诺彦从她身边抢走。
她说夏诺彦不爱她,她早就知道。只是她一直以为,他已经离不开她对他的好,即使不爱,她也是他最想要的妻子人选。她想不通,为什么蜜月期还没过,他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
我真是啼笑皆非。我不知道我应该欢喜自己居然有这么大的魅力,还是应该遗憾这一次的录像是白摄了。
但是,当夏诺彦再约我,我却没有拒绝。而这一次,他的请求是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