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洵本是想帮着柳青解围,但不想这贺成却是个翻脸不认人的。
此刻,他更是当着大庭广众的面,毫不留情的揭魏洵的伤疤,“你竟还好意思打肿脸充胖子,帮这个贱人说话,难不成你是对这样的人物情有独钟?”
他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倒是忘了,你身边那个妾室,原也不过是花船上的娼妇,原来魏二爷就喜欢这样的,怪道今日帮着这个贱人了。”
贺成越说越过分,一旁又不乏溜须拍马、帮腔之人,宋妍妤毕竟有郡主的身份,又有父兄做依靠,这些人不敢说的太过分,便都冲着月娘去,她从前在花船上做过清倌儿的事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众人此前不提不过是不想与魏家为敌罢了。
但如今魏洵只身对上贺成,便不是这么回事了。
魏洵臊红了脸,怒不可遏的看向贺成,后者却全然不以为意,只吩咐手下人去拉扯柳青。
见状,魏洵忽的想起齐渊看自己时,也是这样的目光,带着上位者的高高在上、不屑一顾,他瞬间红了眼。趁着贺成带来的人马都在拉扯柳青,他打算箍住贺成给他点教训。
贺成在外横行霸道惯了,难免会得罪人,贺家人怕他碰上有真功夫的,便留了些数一数二的高手在他身边。就在魏洵距离贺成尚有三尺之遥时,他被贺成的护卫一记飞脚猛踹在地。
魏洵虽有功夫在身,但同这样的高手却相差甚远,只一脚便疼的他面色发白、直冒冷汗。
有了这样的插曲,贺成也顾不上为难柳青了,只吩咐手下人将魏洵摁在地上狠狠地揍一顿,“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若不是看在你那个便宜岳父的份上,谁认得你是谁!”
这话越说越过分,现在倒是一点情面也不留了。
他冲着魏洵狠狠啐了一口,骂道,“你不是喜欢在女人面前逞英雄吗,我偏要让你在女人面前出丑。”
魏洵满脸是血,只觉头晕目眩,看不清面前的景象。
畅春楼的姑娘们都被吓破了胆,在场的即便是朝廷官员也没人敢帮着魏洵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贺成带走。
等他们走远了,鸨母才心惊胆战的找人去魏府报信。
要知道,魏家再落魄也是权贵,可不是她们这样的小商户得罪得起的。
魏母得了信,在府里哪里还坐得住,当即便要去贺家理论,却被陈嬷嬷拦了下来,“老夫人,您这样贸然去贺家,只怕是救不回公子。”
“他们贺家真当自己只手遮天了不成?我儿好歹是忠臣之后,如今却被他贺成当街暴打,甚至还如同对待犯人一般,将我儿带走了,焉知他们不会对他动用私刑?”
一想到魏洵可能会遭遇毒打,魏母越发坐不住,只想去贺家找人理论,把魏洵救出来。
陈嬷嬷思忖了片刻,忙道,“老夫人,老奴知道您心疼公子,但贺家那是什么样的人家,他们贺家自从出了个贵妃,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