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跑到畅春楼去逍遥自在。”
她并不同情月娘,毕竟她所受的苦楚,与月娘也脱不了干系。她只是有些唏嘘,自己从前竟为了这么一个男人,守着魏家这一起子白眼狼过了几十年。
宋妍妤越想越觉得自己实在是愚蠢。
几人正说着话,外头忽的传来了魏洵的声音,宋妍妤急忙吩咐素钰将汀兰从后门带了出去。
汀兰前脚刚走,魏洵后脚就破门而入。
冬日的寒风呼的灌了进来,吹的宋妍妤一阵瑟缩,魏洵喝的醉醺醺的,却还不准小厮搀扶,大喊道,“滚开!我没醉!”
小厮既怕摔着他,又怕自己离近了惹恼了这个祖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宋妍妤摆了摆手,吩咐他先退下去,自己则坐在桌旁,看着魏洵在门口撒酒疯。
他显然是醉的狠了,站都站不稳,起先靠着门框还能稳得住身形,而后却干脆躺在了地上。宋妍妤向前走了几步,俯下身来看着他。
“宋氏!你这个贱人!你竟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魏洵虽喝醉了,却还是一眼认出了宋妍妤,对着她破口大骂,“你若不是有个好父亲、有个好兄长,我魏洵怎会娶你这个贱人进门,你……上对婆母不敬,下对晚辈不慈,又不守妇道、不容姬妾,你这样的女人,谁娶了你是谁倒霉!”
林威拳头都硬了,想上前教训魏洵,却被宋妍妤拦了下来,她半点都不恼,甚至还带着笑,“魏洵,你若不是出生在将军府,就你这样的品行,只怕早就横死街头、无人收尸了。”
她本不想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但听魏洵如此辱骂自己,却到底还是没忍住,“你为了逃避责任,不惜假死,上对朝廷不忠,下对百姓不义,娶我进门却对我不管不顾,甚至让你母亲威逼利诱,让我为了你们魏家牺牲贞洁,到头来却又倒打一耙,说我不守妇道,魏洵,你可真是恬不知耻、脸比城墙都厚!”
魏洵喝了酒,反应本就有些迟钝,宋妍妤又没给他还口的机会,将他骂了个狗血喷头,他愣愣的,一时竟呆住了。
“去,把二爷送回偏院,让他好好休息。”宋妍妤转身回房,不再搭理他,转头想了想,她又觉得不解气,对着林威嘱咐道,“一会他回去后,不管偏院发生什么事,一定及时告诉我。”
魏洵生的并不矮,但林威架起他时,轻松的如同提着个小物件。
想来他许久不练武,早就所有退步。
二人走后,魏母又派了陈嬷嬷来。
“老夫人想请二夫人过去叙话,说有要事要同二夫人商议。”
“母亲可有说是什么事?我如今身子重,今日实在是累了,想先歇下了。”
见宋妍妤早已卸了钗环,确是一副要歇息的模样,陈嬷嬷一时有些为难,只能斟酌着说道,“老夫人请二夫人过去自然是有要紧事,而且应当是为了二爷的事,二夫人您去了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