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樱红上翘的乳头也差不多快要在一指的距离之内了。
m字大开脚再配合如此狂野邪异的上身缚,樱整个人都好像被扭曲了似的,偏偏那些扭曲的绳圈又带着烫人的诱惑力。高耸的乳尖、大开的双腿、挣扎但无济于事的神情、绳结下的呻吟……
这就是檽木一派!
邪恶的师伯是不是在归隐之后,又创出了什么更加复杂的缚法?他又为什么偏偏挑了一个女孩子来继承自己的衣钵?
这里面肯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辛,而阿墨和师伯之间的感情,也肯定要比单纯的憎恨更加复杂。
对了,她不让我提师伯的名字,我只要一提她便会不可抑制地狂躁起来……
“呵,我的手艺可比你的那位老师要好吗?小辈,这是我檽木流的溺麻扭结,有多少人想见一见而不可得……呵呵呵,你知道你有多幸运吗?”
溺麻扭结……这的确像是将一个女囚捆绑在水牢中,让她承受着不断袭来的痛苦,那嘴边的绳结就宛如冰冷的水位线,而她被固定在自己的手腕下,只能够皱眉和呻吟i.阿墨说完,忽然又拿起了一根蜡烛,施施然踏着灵猫般的步伐来到桌子前面,用桌上的残烛将新蜡烛点燃,同时低声笑着说:“呐……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你要记好,你主人的名字叫做阿墨,她是独一无二的绳姬殿下……接下来,就让我们好好地玩乐吧……”
话音未落,她忽然俯下身子,把下巴凑近樱的耻丘,伸出舌尖在粉色的媚肉边沿舔舐了两个来回,然后突然将手里的那根蜡烛的尾部插进了樱早已经泛出春水的小穴里搅动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我差一点又按捺不住想要站起身子,然而理智警醒着我现在还不能,我的阴茎也开始不由自主挺动了起来,我必须抓紧仅有的时间,找出阿墨身上那个致命的要害……
没错,这一点我早已有认知,要跟她斗心、斗性、甚至是斗捆绑,我都无疑会败阵,更别提在这种受了奇怪春药影响的状态下。我只有抓住她被我无意中窥视到内心深处的那个弱点,才能够结束这一切!
樱,你再坚持一会儿……
“唔……呃……嘤……”
窄门中已经开始传来由于嘴巴被塞住而变得支支吾吾的辗转呻吟,我索性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开始记起今天傍晚到现在所有的片段。
“你们男人都是贱货。”
“越是得不到的,你们就越觉得珍贵,越是鞭答你们,你们就越不会放手…
…“
“人和人都是平等的、透过努力就能成才、不懈的坚持就能改变命运……这些都是小孩子励志漫画里的东西……”
对于这个世界和异性深浓的、颓然的恨意,这些来自于掳走并且调教她的怪大叔檽木痴梦郎。
“我父亲背着妈妈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肉体关系,却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真是可笑呢。”
对故乡的怅惘则来自于家人对她的不信任和疏远。
“我想要好好醉一醉。但是……却不能被他们那些人看见……”
等一下!
我的回忆到阿墨独自一人喝闷酒,看到我的时候说出这句话便戛然而止——她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这个女人心底里是不渴望着能够回归正常人的生活,然而她由于扭曲而变得极度孤傲的性格、那些对于男人深深的恨意,让她又排斥这个世界?
所以在知道我其实是来自东京的绳师金风之后,她丧心病狂地想要将我、还有我的女人全部变成自己的奴隶,藉这样的方式……
对了,只有我变得对她极其迷恋、唯命是从之后,我才会忘记掉她会经表现出的懦弱和无助……
她在害怕这些!
她害怕别人知道她的脆弱,她想要回归普通人的生命,却恐惧别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她厌倦憎恶自己的身份,却不得不继续变本加厉维持她女帝的尊严!
这个女人,华丽无匹的外形之下,其实一直活在自卑的阴影和自己所创造的虚妄之中!
这就是她的弱点,她r想要奴役我,归根究底只不过是害怕我,害怕我看穿真实的她!
我来了!
想通了这一点,再也不能让樱被这样凌辱下去,管她什么春药,只要我还有一点意识,只要我还能向她传达讯息,我就能击败这个女人!
“砰!”
阿墨在樱胯间肆虐的手被我重重的踢门声停滞在了浑浊的空气里。翩然扭转过颈项,她却显得并不讶异,咧开嘴角,朝我投来了一个仿佛能够幻化出万端媚态的微笑。
“呵……我们亲爱的老师,您来了。您看看,我对您的学生照顾得还算可以嘛,呵阿,呵呵呵……”
在门口我还没有察觉到浓烈的香氛,一进门后,一股夹杂着海兽腥气的植物香味便扑鼻而来,只吸一口,我的双腿居然开始不自觉地轻轻痉挛了起来。
眯着眼睛望向樱的股间,那蜡油由于阿墨的搅动抽插已经洒得到处都是,菊蕊上、耻毛上、粉嫩的阴唇上,都是暗红的斑点,而阿墨在说话间就这么轻轻地放手,让蜡烛留在了樱的花径里面。
可怜的少女则好像早已神智昏迷般半开半闭着眼睛,眼珠在眼皮下面狂乱转动着,同时淫魔地扭动着自己的髋部……
“呵,这种蜡油深入接触过小穴的肉壁以后,那里就会变得更加敏感,以后甚至只要看到你,就会止不住地流出蜜液,希望老师能够好好地疼爱她。金风,你,该怎么样感谢我呢,呵呵呵……”
桌上,窗台上的蜡烛已经差不多燃尽了。凄迷的烛光衬得阿墨前额厚重浏海下大眼睛里的眸光格外冷艳,同时充满了如刀锋般的锐芒,好像恨不得要将我这个窥探她心底秘密的男人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