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如假包换的妖孽啊。
我知道阿墨事先必定吃过药,蜡烛对她来说半点影响都没有。我的身体开始逐渐不听使唤,小弟弟鼓胀跳动着,甚至腰胯也不自主地跟着扭摆,恨不得找个洞便钻进去,不过好歹神智还算保持着一分清灵。
“少来这一套了,师姐。”
望着樱胯间那根不断随着蜜肉紧缩而抖动的蜡烛,我的欲望似乎在低沉地祷告让我的阴茎取代它的位置:“你说……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嗯?”
阿墨听了我的话笑了,那笑容宛若妖花盛放,“那可真好,我实在很想要你这样一个奴隶呢,你知道嘛,呵……”
“不,不是奴隶。”
我摇头,尽全力做出了一个蔑视晌神情:“我想当你的朋友。”
阁楼里突然静默了。
过了两秒钟,静默中突然爆发出了一串似乎觉得我有点不可思议的笑声:“啊哈?朋友?金风,你跟我说朋友?”
“是……”
我的字还没吐到一半,原本如黑猫般伏在樱身前的阿墨忽然动了,她站起身子,撩开老旧的深色和服,然后我只看见了小麦色的腿影,胸口便觉得猛地一窒。
旋即,我整个人“轰”地一声被踹倒在了矮床上,在神智迷乱的少女身边。
如果说我的俏邻居远山瞳像是一只家养的波斯猫的话,那么我眼前的这位女王,无疑就是扶桑九尾猫与埃及猫神贝斯交合所诞下的人间妖孽。脚趾在我的胸口不断摩挲着,高高在上仰望着我的她却眯起了眼睛,那黑色瞳仁中影射出的烛光,好像能够吸食我的意志。
“金风,你太天真了!像你这种下贱的男人也配当我的朋友?你们永远只能供我奴役,捧着我的靴子向我谄媚,乖乖地向我交出你们的一切……呵,来吧,就让你好好地感受一下我,让你的每一寸身体都无可救药地爱上我、不可自拔…
…“
似呓语,又如魔咒,在念完这句话以后,阿墨解开了自己的衣襟,用手托起了左边的乳房,同时探出那宛如灵蛇般的舌尖向着乳头上的吊坠凑了上去:“嘻……你敢说你现在看着我,不想要渴望得到……(滋溜)……我吗?”
不,答案显然是不定的,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深陷在蜡烛春药的状态里,裤裆下面直挺挺地撑起了帐篷。
“没有男人能够抵御你的……”
意志的堤防逐渐溃败。阿墨听到我冗长而纷乱的叹息后扬起了小下巴,放开了托住乳房的手,那豪波便轻颤着带起了乳头下吊坠的一阵驿动:“金风,我的乖奴隶,我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吧,女王的恩赐、无上的快感,你会喜欢的,嗯……”
随后,女王将如同沐浴过尼罗河畔热风般肤色健康的小腿从我胸膛上撤下,坐到了我的双腿之间。当她撩开载的浴袍下摆后,我甚至自己都能从这个平躺的角度看见自己发红发烫的枪尖。
“呵,看,多么下贱的猥物……就让主人帮你好好惩戒它一下吧……”
我的脑中瞬间产生了一片空白,仅存的灵光并不能想像出阿墨采用这个坐姿究竟是要干什么。而就在她说完之后,这邪恶的妖孽把两只手往我的小腿上一撑,继而张开两条大腿,用她的一双肉小脚夹住了我的阴茎。
我突然在心中很想笑。
我自问接触这个圈子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奇技淫巧也见过不少,但是无疑地,我面前这个来自炼狱的女人所懂得的玩乐方式,远远要比我多得多。继在温泉中吹水箫之后,她又在我的身上这方寸之地踏起了绋色的舞步。
这使我开始用所剩不多的思考能力,注意起原先她一直赤裸着地的这对是踝来。与她冷艳妖孽的容颜和身段不同,这双脚却是显得如此秀气和纤巧,饱满却楚楚动人,一如从未出过闺房的千金大小姐一般玲珑。
更为难得的是,她这双脚不但是弓很弯,两个凹进之处恰巧能够模拟出一个吞噬男人心神的穴口,就连那十根小小的脚趾都显得饱满、圆润而灵活,恰似猫咪脚底板那软软厚厚的小肉垫。
一般在社会中惯于交际的女子都穿惯高跟鞋,脚后跟的位置多多少少会有些粗糙,可是这一双脚却圆润无瑕,莫非她从小就被师伯勒令只准光脚穿木屐?就只这一双美脚再配合着和她十指指甲相同的甲纹,只凭它们就足以踏得大部分男人神魂颠倒,更何况我身上的这个女人,身负着某种秘而不宣的古怪技巧……
她简直就是一具人间兵器!
浑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能够致男人6:死地的人间兵器!
“师伯,你够屌……”
句心底的赞叹是真心实意的。因为我敢打赌,就算是我师父都不可能训练出这样一个万中无一的妖孽来……
阿墨,总有一天,我……
“金风,你想要我吗……”
伸出滑腻的舌尖舔了一圈唇沿,阿墨是下的姿势突然变了,将足弓合璧在一起的攻势拆解成了两个部分,一只玉是用足尖夹紧了怒挺的枪头,而另一只玉是的大拇指,则时深时浅地对准枪眼上不断撞击了上去。
那肉肉的感觉杂乱无章、急促却偏踩得人酥痒异常,更过分的是,她竟然抬起一只手,用口水濡湿了两棍手指,朝着纹身弯曲蛇尾指向的黑森林蜿蜒而去,不断地在自己的蜜谷间抚摸了起来。
“啊,啊,啊,想要我吗金风,想要我,就做我的奴隶,做一辈子好吗,好吗,啊……啊……”
低沉急促而淫靡的呻吟,别开生面的是下技巧,再加上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