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清歌抽出手揍了宫弦月一拳,「不准再给我乱讲话。」
「你亲我一个我就答应你。」宫弦月嘟起了自己的嘴唇瞇着眼看着锁清歌。
锁清歌只是微微的往后退,「你噁不噁心。」然后用手心遮住宫弦月的唇。
「快,不然我要再做一次那种事了喔?」宫弦月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看着锁清歌。
锁清歌心下一惊,「不、不行。」随即俯下身吻上了宫弦月。
随后宫弦月只是露出满意的笑容,摸了摸锁清歌的头,「很好。」
锁清歌内心无言,只好愣愣的看着宫弦月。
「殿下。」凌青敲了敲门把,唤着宫弦月,「行卫在外头,他说皇后娘娘」
宫弦月只是别过了头,起身坐在锁清歌的身旁,「她怎样不关我的事。」
「可、可他说皇后娘娘」凌青说着欲言又止,抬头看了看锁清歌,而后淡淡的说着「怀孕了」
「啊?」宫弦月一脸震惊,「这怎幺可能?」这不可能啊,自己和绍容嫣的那次是在酒醉下完成的,何况他也不记得自己有和她做过这幺久,怎幺可能一次就中呢?
「属下言下无半点虚假,确是行卫前来告知的。」
锁清歌只是故作淡定的拿着桌上的米粮吃着,「既然她怀孕了你就回去看看吧。」
宫弦月只是困惑的看着锁清歌,「清歌,你、没事吧?」
锁清歌扭头,「我没事啊。」然后又吃了一口米粮,「为何这样问?」
「没什幺。」他着实觉得锁清歌的反应过于平淡,好像根本就没有这件事发生一样。
反倒是锁清歌推了推宫弦月,要他快点去关心绍容嫣,「快去啊,还待在这儿做什幺?」
宫弦月只是喏喏的起身,「那、那我去看看,之后在过来。」说着,便转身离去。
殊不知屋内的锁清歌一见宫弦月离去,眼眶的泪水随即掉了下来,他大力的将米粮丢在地上,一人默默的走进房内。
「殿─」凌青想安慰他,可是却不该怎幺做,只好又愣愣的望着锁清歌走进房内。
没想到宫弦月口中说的之后却是一个月以后,锁清歌只是呆愣着望着窗外,「说好的每个月都来跟孩子说生日快乐、天天都和他说话的,你为什幺缺席了呢?」今天正好是孩子在锁清歌肚子里满九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来锁清歌天天以泪洗面,要说自己完全不在意才怪,其实自己在意的要命,可能怎幺办?毕竟绍容嫣才是宫弦月明媒正娶的妻子,还是大朝唯一封后、人民所承认的皇后,自己该拿什幺和她比?想着,眼眶的泪水就又再次掉了下来,他缓缓的站起身,突然想到后院看看那四季都会开花的雏菊,可腹部却传来闷闷的痛,这种痛痛的他站也站不直、坐也坐不下的。
此时宫弦月刚好从后院走来,远远就看见锁清歌倚靠在门框边纠结的样子,吓得他三步併两步的跑了过来扶住锁清歌,「怎幺了清歌?脸色怎幺这幺难看?」
「疼─」锁清歌张着嘴,大大的喘着气。
「哪儿疼?又抽筋了吗?」宫弦月细细的问着锁清歌。
而锁清歌只是摇了摇头,「不是脚,好像、好像是孩子」
「孩子?!要生了吗?」宫弦月见状况不对,「我带你回房内。」立刻抱起锁清歌走回房内,自己则是在放下锁清歌之后急忙的去唤了仙欲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