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包子)
仙欲蹤立刻赶了过来,看着锁清歌的样子,随即把上了他的脉搏。
「他这是怎幺了?怎幺会痛成这个样子?难道真是要生了吗?」
仙欲蹤只是轻按了按锁清歌的腹部,点了点头,果断的告诉宫弦月锁清歌这是要临产了。
宫弦月震惊,「怎、怎幺会?这才九个月,十月都还没到呢,这样是不是太早了?」
「是早了点,不过胎儿九月就差不多已经足月了,所以没问题的。」仙欲蹤说着,只管吩咐着外头的明月端来一大盆热水、以及準备一大床被褥和乾净的毛巾。
锁清歌已经疼到几乎昏迷,他冒着冷汗,颤抖着双手紧抓着仙欲蹤的手腕,「一定、一定要保住孩子」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其中一个有危险。」仙欲蹤说着,随即捲起袖子,将锁清歌的双腿打开,见他身下原本的衣物早已浸溼,仙欲蹤拿起剪刀,俐落的剪开锁清歌下方的衣物,然后丢进明月方才端进来的热水里,透白的热水立刻被鲜红的衣物染上,整盆热水看起来令人害怕,「清歌,拱起来,我拿乾净的毛巾让你垫着。」
锁清歌只是紧咬着唇、紧抓着被褥缓缓的撑起自己,待仙欲蹤将毛巾放好后他才又像失去力气般躺了下来。
宫弦月只是紧抓着手,看着眼前锁清歌痛的不成人样,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能为他做些什幺。
「殿下,你不能在这,请你先到外面去等着。」明月说着,又换了一盆热水过来。
「不行,我要陪他。」宫弦月说着,立刻走向锁清歌身边紧握着他的手,才刚握上他的掌心就传来极大的握力,以及锁清歌撕心裂肺的喊声,他觉得他的手很痛,可他想锁清歌现在一定比他痛好几百、好几万倍,所以掌心上的痛根本就不算什幺。
锁清歌张着口,貌似还想说些什幺,却突然一阵疼痛,就这样昏了过去。
宫弦月心急,此时他的掌心充满着冷汗。
「快叫醒他!」仙欲蹤大喊,「若不叫醒他大人和孩子都会有危险!」
宫弦月心下一紧,立刻拍着锁清歌的脸颊,「清歌、清歌。」不停的叫着。
锁清歌昏过去后又痛醒了过来,醒了之后又痛昏了过去,就这样反反覆覆数也数不清究竟几次了。
宫弦月揪紧面容,他好捨不得锁清歌痛成这样,他倒希望锁清歌可以一直昏迷下去,这样就不会再看见他痛成这样的模样,可他不能这幺自私,这孩子是锁清歌的宝贝。
锁清歌即使在昏厥之中,还是痛的呻吟着,一声一声缠绵在一起,让人心痛。
「嗯、啊───」锁清歌握紧宫弦月的手,自己则是死命的出着力气。
「对,就是这样,再来。」仙欲蹤引导着锁清歌用力,「吸口气,再来一次。」
好痛!好痛!
锁清歌不时痛的痉挛,整个人就彷彿掉进极大痛楚的地狱里,那种痛苦简直无法形容,就像是全身的器官都快被他挤了出来,他张着嘴,用力的吸了口气,然后又出着力,直到再次把力气用完。
锁清歌整整痛了一天一夜,哀鸿之声听起来虽断断续续,可却传遍了屋内的每个角落,整夜低迴、持续不断。
宫弦月见锁清歌的脸色逐渐苍